《红楼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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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探秘-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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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题壁诗文的书写者和《红楼梦》的作者是同一个人,他们都是康熙第十四子胤祯。第四、39号院的发现,还原了历史真相,填补了《红楼梦》创作史的空白,其意义不可估量。

    可以说,在39号院墙壁上发现的这批诗文,从时间到空间,从内容到形式,全方位的展示了《红楼梦》的创作过程,真实的反映了作者的创作思想和创作意图,为我们提供了不可多得的第一手资料。它就像一串串尘封已久的历史足迹,当我们一点一点的扫去覆盖在上面的尘土,紧紧跟随它的脚步前行时,惊奇的发现我们一直都在苦苦寻找,却又无法找到的东西居然都隐藏在了这里,这个收获真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

    当然,如果不把这些文字与《红楼梦》联系起来看,谁也不会想到,在它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还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还隐藏着作者如此多的信息。所以说,解读题壁诗文,要以读懂《红楼梦》为前提,否则当你面对这些文字时,也只能是“雾里看花”,“水中望月”而已,不可能有任何的收获。(第十二卷完)

    (本章完)

第113章 、胤祯被秘密立为太子的时间之谜(1)() 
《红楼梦》解读到这,大家心中肯定有一个很大的疑惑,或者说有一个很想知道的问题。这个问题就是书中主人公的原型胤祯是什么时候被康熙秘密立为太子的。关于这个问题,清史不可能有任何的记载,因为雍正对此讳莫如深,绝不会留下任何把柄给自己添乱,把自己置于无立足之地。这段历史只有消失的无影无踪,对他来说,才是最有利,最安全的状态。李纨即“李完”,它不仅指作为世袭之人的“早立子”被半途而废,还指他的这段历史在文字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如同这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李纨的灯谜“观音未有世家传——虽善无征”,说的就是胤祯身为太子,却没有任何可以印证这一事实的文字记录。所以,这个问题的答案除了《红楼梦》以外,恐怕没有地方可以找得到。既然作者已经披露了自己奉诏继位者的真相,对这个问题也不会不作交代,否则这段历史的披露就不完整,这个传奇也称不上是“有始有终”。

    然而,要知道,作者交待是一回事,我们要找到它却是另一回事。我们之前已经看到,作者对于历史的披露,基本采取“明修暗渡”的做法,甚至是越关键的地方越不做更多的渲染,越重要的内容越不去反复强调,除了读者自己去慢慢品味和体会,没有别的捷径可走。可以说,书中每一个人物都是“真事”的载体,每一个情节都是“明修暗渡”的渠道,问题在于我们如何去发现其中的秘密,如何正确理解这些内容。关于这个问题,宝玉以参禅悟道的方式向我们作了如下提示,他说:

    你证我证,心证意证。是无有证,斯可云证。无可云证,是立足之境。

    黛玉看后认为,最后二句“还未尽善”,便又续了两句:

    无立足境,是方干净。

    “证”指的是印证或证验的意思。印证什么呢?证验什么呢?印证或证验的对象就是书中隐藏的“真事”。它不可能一目了然,必须经过印证或证验之后,我们才有可能意识到它的存在,才有可能洞察其中的奥妙。“证验”这个词在佛教用语中又作领悟、修成解。宝玉的这个偈语说明了这样一个道理,即:真事不露相,露相不真实。也就是说,在《红楼梦》里,凡是一目了然的东西,绝对不是书的本意,书的本意不可能一望即知。

    我们先来看一下,这个偈语说的是什么意思。第一句“你证我证,心证意证”。它说的是书中的每一个人,每一个情节都是印证或证验的渠道和途径,因为真事就隐藏在他们身上。第二句,“是无有证,斯可云证”。这个意思是说,看不见的东西才需要证验,才需要用心去领悟,“无有证”是“可云证”的开始。其言外之意,功夫一定用在“无可云证”的内容上,因为“无”即“有”,“空”即“实”。第三句,“无可云证,是立足之境”。它说的就是,只有“无”和“空”才是“真事”的立足之地,才是它安全的港湾。正因为如此,黛玉续了最后一句:“无立足之境,是方干净”。这句话实际上是对这个偈语所做的进一步完善和补充,让它的意思更加明了,更加完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无立足之境才是”真事”的立足之境,这样“真事”才不会有任何风险,才不会有任何麻烦。“是方干净”,指的是不会惹来任何的麻烦,也不带来任何的风险的意思。其言外之意,我们只有变“无”为“有”,变“无证”为“有证”,方能达到揭示真相,还原历史的目的。

    看得出,作者对于真事的披露十分小心谨慎,他不愿意因为一时的疏忽大意给这部作品带来任何风险。所以,对于最核心,最关键的问题,他不仅不会进行渲染,而且也不会集中披露,总是采取化整为零的做法,就像天女散花一样,让其散落在书的各个角落。因而,耐心细致、全神贯注、明察秋毫、融会贯通就成了我们“证验”真事必须具备的能力和条件。

    清王梦阮在《<;红楼梦>;索隐》一文中说过这样一段话,对于我们了解作者隐事手法有很大的启发和帮助。他说:

    全书以纪事为主,以言情为宾,而书中纪事不十之三,言情反十之七,宾主得毋倒置?不知作者正以不敢言不忍言之隐,故于其人其事,一念唯恐人不知,又一念唯恐人易知,于是故作离奇,好为狡猾,广布疑阵,多设闲文,俾阅者用心全注于女儿罗绮之中,不复暇顾及它事。作者乃敢乘人不觉,抽毫放胆,振笔一书,是又善用喧宾夺主法者。明修暗渡,非寻常文家之能事已也。

    王梦阮以此告诉我们,对真事的探佚只能从“女儿罗绮”入手,从“言情”闲文入手,从不起眼的细微末节入手。只有剥茧抽丝,去粗取精,去伪存真,步步深入,才有可能在纷繁复杂的剧情中找到线索,找到答案,找到我们所需要的东西。如若不然,囫囵吞枣似的解读,自以为是般的理解,都会让我们误入歧途,坠入迷津,其结果只能是人误书,书误人。

    当然,在寻找线索之前,我们首先要确定一个范围,要不然就成了大海捞针难有所获。这个范围其实并不大,主要集中在三个人物身上。也就是说,作者把他册封的时间和册封的诏书的下落分别隐藏在了三个人物身上,通过她们的遭遇和命运表现出来。我们只要对她们进行跟踪挖掘,答案自然就会水落石出。当然,范围虽不大,但涉及的面却很广,几乎涉及到了书中所有的主要人物。这三个人是谁呢?她们是:尤二姐、尤三姐和晴雯。(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114章 、胤祯被秘密立为太子的时间之谜(2)() 
读者对尤二姐、尤三姐和晴雯并不陌生,作者用了大量的篇幅描述她们的遭遇,并对迫害她们的人进行了无情揭露和批判。在描绘这些情节时,他手中的笔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刀见血的刺向黑暗的世界,刺向蹂躏和践踏女儿的鬼蜮群魔。可是,要说尤二姐、尤三姐和晴雯之间有某种联系,或者说她们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相信对此不会有多少人相信。表面上看,尤二姐、尤三姐和晴雯没有任何交集,八竿子打不着,但如果从她们都是女儿,骨子里都带有一个“情”字来看,她们之间存在必然联系就不足为奇了。其实,不仅仅是尤二姐、尤三姐和晴雯之间存在必然的联系,就是尤二姐、尤三姐和秦可卿之间,晴雯和秦可卿之间也存在必然的联系。甚至,尤二姐、尤三姐和宝钗、黛玉之间,晴雯和宝钗、黛玉之间也都存在必然的联系。可以说,这三个人物涉及面之广,完全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其实,尤二姐、尤三姐、晴雯、秦可卿之死,从某种意义上说,都是一回事,都代表了“女儿”之死,都代表了“金玉”之亡,只是表现的手法和角度不同罢了。如果说秦可卿的命运是对女儿命运的概述的话,那么这三个人的遭遇就是对女儿遭遇的分述或详述,是对秦可卿死亡原因的进一步阐释和补充。下面笔者就对这三个人之死进行一番深入细致的分析,看一看我们从中能否发现我们想要的东西。

    1、尤二姐、尤三姐之死

    秦可卿在天香楼失身的情节,按畸笏叟的说法被彻底删除了,所以这一回“少去四五页”之多,留给读者留下了巨大的悬念,也留下了莫大的遗憾。但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作者使用的金蟾脱壳计,以此来混淆人们的视听,以便达到其移花接木的目的。其实,“秦可卿淫丧天香楼”的情节不仅没有被删除,其内容还很具体,很完整的被保留了下来,只是换了位置而已。作者把它从前面挪到了后面,表演者也从秦可卿变成了由尤二姐和尤三姐。这一改变不仅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还给人造成了这样的错觉,好像尤二姐和尤三姐的故事完全游离于书的主线之外,与中心内容严重脱节,就好像是拼接上去的一样。谁也不会想到,作者把秦可卿淫丧的过程,嫁接到了尤二姐和尤三姐身上,通过她们的表演加以体现。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这样理解,尤二姐的失身是秦可卿失身的再现,尤三姐的悲剧是秦可卿悲剧的重演。她们之间的一致性,从她们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来。“秦”者“秦鹿”也,“尤”者“麀物”也,“麀”即“鹿”,所以“尤”和“秦”性质完全一样,都是皇权或皇位的象征,都是不轨之人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对象。如果把她二人进一步细分的话,尤二姐代表皇位,尤三姐代表嗣位。也就是说,尤二姐扮演的是宝钗的角色,尤三姐扮演的是黛玉的角色,二人的遭遇直接反映了金玉“颓堕”的过程。我们都知道,秦可卿兼具宝钗和黛玉之美,所以其乳名为“兼美”。尤二姐和尤三姐身上同样有宝钗和黛玉的影子,同样具有金玉之品质。

    那么“淫丧”的悲剧又是怎么发生的呢?

    《红楼梦》里生和死充满着佛教生死轮回的哲理,生即死,死即生的思想处处可见。比如:秦可卿死于宁府,却生于登仙阁;贾敬死于玄真观,却生于铁槛寺;尤三姐死于“花枝巷”,却生于太虚幻境;晴雯死于屠夫之手,灵魂却上天做了花神。总而言之,纯洁女儿的身子虽然入了地狱,灵魂却上了天堂;须眉浊物虽然飞升当了神仙,灵魂则下了地狱。这种生与死的对立关系,是全书的一条主线,主导着故事的发展脉络,左右着其中的是是非非。女儿和男人基本上是“好人”和“坏人”的标识,好人的归宿一定在天上,坏人的归宿一定在地狱,不管故事如何演变,这都是一条永远不变的法则。我们只要掌握了这个规律,对故事的理解,对人物的把握,就会准确得多,也容易得多。

    发生在宁府的僭越之事,主要体现在贾珍、贾琏、贾蓉兄弟父子的“麀聚之乱”上,体现在他们对尤二姐和尤三姐的坑蒙拐骗的不法行为上。谁都看得出,他们的每一个步骤都是经过了精心策划,每一次行动都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们很清楚,只要霸占了尤氏姊妹,也就达到了一手遮天的目的。下面我们就来看一看尤氏姊妹是怎样一步一步的走向堕落,走向死亡的。

    (1)贾琏偷娶尤二姐

    尤二姐和尤三姐随老娘入宁府长住,是在贾敬办理丧事期间。贾敬的灵柩入铁槛寺的同时,尤氏姊妹也被接进了宁府上房,这二者之间存在着必然的联系。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贾敬的死意味着他“参星礼斗,守庚申”的阴谋大功告成,灵魂已经“飞升”上天,实现了一步登天的梦想。但由于他的体征和表象过于“火爆”,死时“腹中坚硬似铁,面皮嘴唇烧得紫绛皱裂”,如果这样的一副“尊容”拿来示人,不就彻底暴露了其“火”的属性,暴露了其得位不正的事实吗?这当然不行,为了掩盖“欲火中烧”的本质,他必须换一副面孔上场,换一个形象示人。这样一来,铁槛寺就成了他的归宿,而假戏真做的重任也就落在了把贾敬奉为神明的贾珍身上。在贾珍的精心策划下,一出《凤求鸾》的戏就在宁府的上房上演了,贾琏和尤二姐自然就成了这场戏的主角。(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115章 、胤祯被秘密立为太子的时间之谜(3)() 
不知你注意到没有,宁府的丧事被贾珍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成了喜事,就像他把秦可卿的丧事办成喜事一样,让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味。他把贾敬的灵堂变成了贾琏和尤二姐的洞房,把威严的宁府变成了“花枝巷”,在白色阴森的氛围中,刻意营造出了一派喜庆的景象。事实上,贾珍悲痛是假,庆幸才是真。这种大悲之后的大喜,就包含了生死轮回的寓意,其中的逻辑是这样的:贾敬的死,换取了贾珍的生;贾敬入地狱(铁槛寺),换取了贾珍上天堂(天香楼);贾敬的阴魂不散,使得贾琏的“偷娶”成为了现实。其实贾敬的“参星礼斗,守庚申”的阴谋,最后体现在了贾珍身上。

    然而,在这喜庆的背后,总有一股暗流在涌动,总一种不祥之感困扰着贾府的每一个人,让他们胆战心惊,坐立不安。因为,这是一出改头换面的戏,一出偷梁换柱的戏,一出大逆不道的戏。这出戏被贾珍和贾琏演得破绽百出,丑态毕露,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桩婚姻并非“明媒正娶”,并非“金玉良缘”,而是“私掖偷携强撮成”的阴谋勾当。

    尤氏姊妹虽然身居“上房”之高位,但却是身不由己,命运完全掌握在贾珍手里,没有一点自由。而贾珍从来不把她们当“女儿”看待,视她们为“粉头”,为娼妓,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如同玩弄于掌心的傀儡,让她们没有一点尊严和人格。尤三姐早就看透了这一点,她对恬不知耻的贾珍和贾琏说:

    你不用和我花马吊嘴的。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见。见提着影戏人上场——好歹别戳破这层纸。你别油蒙了心,打谅我们不知道你府上的事。这会子花了几个臭钱,你们哥儿俩拿我们姐儿俩个权当粉头来取乐,你们就打错了算盘。

    尤三姐一语道出了贾氏兄弟虚情假意背后的险恶用心,也道出了把她们姐儿俩当“当粉头来取乐”的实质。他们何曾真心待过她们?何曾把她们当“女儿”看?何曾尊重过她们的意愿?从来没有。她们只不过是这兄弟两个用来装潢门面,欺世盗名的工具而已。

    贾珍的如意算盘打的是颇为得意,为了名正言顺的坐上皇帝宝座,他必须在宁府上演一场“金玉良缘”的好戏给天下人看,让人们确信这桩婚姻是天作之合,没有任何瑕疵。而貌似青年才俊的贾琏和如花似玉的尤二姐,便成了他的这个“面子工程”的主角,成了其假戏真做的道具。在不明真相的尤二姐面前,贾琏频频发起进攻,而她只能被动应对,被动接受。由于受到贾珍和贾蓉父子的误导,她误以为贾琏就是她可以托付终身的那个人,所以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这桩婚姻,并在宁府上房的“东床”上与贾琏交换了定情之物,承认了他如意郎君的身份。

    然而,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正是贾琏亲手奉上的定情之物,彻底暴露了其“假”的本性。这个定情之物是什么呢?就是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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