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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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探秘-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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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可见,雍正所说的“奉诏继位”完全是一派胡言,他手上根本没有康熙的遗诏,更不可能是康熙指定的接班人。那么,康熙遗诏在哪里呢?在北静王手上,那串“圣上所赐”的“鹡鸰香念珠”就是遗诏的象征,就是继位的凭证。(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89章 、秦可卿死亡之谜(7)() 
《红楼梦》的前十六回是一个完整体系,它把书的主要内容在这里做了一个简明扼要的陈述,勾勒出了故事的大致轮廓,对后面的六十四回具有提纲挈领的意义和作用。其叙事手法有一个十分突出的特点,就是对应性,这种对应包括人物的对应和情节的对应。比如:北静王和贾元春直接对应,“鹡鸰香念珠”和《双官诰》直接对应,贾母和贾敬直接对应,宝玉和贾珍直接对应,西府和东府直接对应。这种对应体现的是正和邪的不同,真和假的此消彼长。作者正是通过宝玉的梦,宝玉的情,秦可卿之死,元春的晋封等一系列重要内容,将康熙遗诏之谜案作了深刻的揭露,让历史的真相逐渐浮出了水面,使得这段争论不休的历史公案终于尘埃落定。

    “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宿孽总因情!”,作者用这寥寥数语,便揭露了皇位之失,揭露了贾府衰败的根源,也揭露了宝玉红楼梦破的原因。所谓“家事消亡”,指的就是“一损俱损”,宁荣不复存在。尽管贾元春得到了“凤冠霞帔”的荣耀,拥有了“光灿灿胸悬金印;威赫赫爵禄高登”的功名地位,但这是以他人的“肝脑涂地”为代价换来的。所以,在唱完《双官诰》之后,天香楼还上演了另外两出戏,一出《还魂》,一出《弹词》。

    《还魂》是《牡丹亭》里的情节,说的是画中人杜丽娘在拾画人柳梦梅的努力下死而复生,二人结为夫妻,成就了百年好合的故事。杜丽娘之所以能死而复生,是因为拾画人柳梦梅正是她朝思暮想的梦中人,他的到来如同其灵魂归窍,生命再造,死而复生也就成了必然的结果。可是,天香楼上演的《还魂》与这个故事恰恰相反,它隐含“借尸还魂”的意思。这个“尸”就是已经悬梁自尽的秦可卿,也就是真元春。由于拾画人不是她的梦中人,不是她的另一半,所以她的灵魂无法归窍,更不可能死而复生。这一点《恨无常》的曲子说得很明白:“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眼睁睁,把万事全抛。荡悠悠,把芳魂消耗。望家乡,路远山高。故向爹娘梦里相寻告:儿命已如黄泉,天伦呵,须要退步抽身早”。

    由此可见,真元春已命入黄泉,还魂已是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天香楼上演的只能是“借尸还魂”的戏。也就是说,在“临敬殿”得到晋封的贾元春,是“借尸还魂”的产物,她有名无实,是名副其实的假元春。“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兔相逢大梦归”说的就是她。“大梦归”指什么呢?它既指宝玉的梦,也指可卿的梦,也就是红楼梦。

    《弹词》唱的是杨贵妃“马前死”的故事,它暗指假元春诞生之日,正是真元春一命归西之时,所谓“桃李春风结子完”指的就是这个意思。“桃李春风”指“三春争得初春景”,也就是贾元春受到晋封;“结子完”指的是真元春被“半途而废”,只有开花没有结果。所以,假元春的晋封和真元春的消亡在同一时间发生,二者之间存在必然的因果关系。

    作者把元春之死用“好了”两个字加以概括,“结子完”是“好了”,《好事终》也是“好了”。这个“好”字包含了“金玉良缘”和“木石前盟”的全部内容;“了”说的是这两段“婚姻”都没有结果。所以说,“好了”是宝钗的悲剧,是黛玉的悲剧,也是宝玉的悲剧,而这个悲剧集中体现在了秦可卿身上。无论她是在天香楼自缢身亡,还是在宁府衰弱而死,都是“好了”的直接反映。要知道,这两种死法之所以同时并存,并不是作者的一时疏忽,也不是修改不彻底造成的,而是刻意为之的结果。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告诉大家,秦可卿的死亡是内因和外因共同作用造成的。下面我们就来分析一下这两种死法所隐含的寓意,所要表达的内容。

    第一,秦可卿作为皇位的象征,她就像是被追逐的一只“秦鹿”,无论鹿死谁手都是她自身造成的。所以,在天香楼自缢而亡,最能体现“山木自寇,源泉自盗”的辩证思想,最能反映“春恨秋悲皆自惹,花容月貌为谁妍?”的“闺阁”主题。

    “国色天香”令人垂涎,令人神魂颠倒,令人不顾一切的铤而走险,以至于干出“偷鸡摸狗”,“轼君杀父”的悖逆之举,这样的事例在历史上并不少见。发生在贾府的“爬灰”和“养小叔子”事件,只不过是这一历史剧的重演。无论是“爬灰”还是“养小叔子”,它的核心都是“偷”。偷什么呢?偷“国色天香”,偷“风月”,偷“秦”。

    常言道:“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秦氏的失身恰恰说明皇权遭遇了被玷污、被损害的厄运。天香楼一夜之间从“春闺”变成了“花枝巷”,贵妃元春从白海棠变成了“一枝花”。“欲洁何曾洁,言空未必空”,“洁”即白,是雪的象征,“空”是“佛”,是“神圣”的代表。“洁”和“空”是秦可卿的天然品质,然而这个品质被践踏,被玷污,被损毁,让她失去了立足之地,最终不得不走上一条不归之路。

    可卿“所遇非偶”的遭遇,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其“花容月貌”惹的祸,所以曲子说“擅风情,秉月貌,便是败家的根本”。这句话道出了皇权之争的必然性和残酷性,也道出了宁和荣,对这个家族而言,只能是一种奢望,一种苛求,很难成为现实。正因为如此,秦可卿即“秦克卿”,指的是她自己害了自己。(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90章 、秦可卿死亡之谜(8)() 
第二,秦氏作为“情”的化身,她在宁府的病亡,最能说明“情”在这种地方不可能有立足之地,不可能有生存的空间。这个地方是什么地方?我们在宝玉的梦中已经看到,这里是虎狼横行之地,这里是鬼域出没之地,这里历来是有情无孽,有孽无情,二者不可能同时并存。警幻仙姑将此地称为“迷津”,说只有“有缘者”方可渡之,而宝玉没有成功,他被“夜叉、海鬼”拖了下去,原因就是他执意与“情”同行。要知道,在皇权的诱惑之下,手足之情微不足道,秦可卿的病亡恰恰说明了这一点。

    在宁府当家人贾珍眼里,除了功名利禄之外,没有半点“情”字。虽然他对秦可卿垂涎三尺,但他追求的不是“情”,而是“秦”。也就是说,他只对皇权感兴趣,对其应有的品质从来不在意。正因为如此,秦可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十分低下,充其量也只是个儿媳妇,与老太爷贾敬的地位根本无法相比。

    如此的待遇,如此的处境,如此的地位,秦氏怎么可能有生存的空间?怎么可能有存活的希望呢?秦氏的处境书中说得很明白,她人虽在宁府,与贾珍夫妇朝夕相处,但连饭都吃不饱,被饿得瘦骨嶙峋,奄奄一息。而贾敬的光景就与她截然不同,他人虽在城外,但宁府的上等果品源源不断的运往那里送,把他养得红光满面,精力充沛。“孽”盛“情”衰,这个现象在宁府早已是不争的事实,而“情”的消亡只是时间问题。

    其实,秦可卿不是病死的,而是饿死的,因为她从贾珍那里得不得到任何营养和补充,只能自生自灭。对此贾蓉心里最清楚,他对前来探望秦氏病情的阿凤说:“他这病也不用别的,只是吃得些饮食,就不怕了。”言外之意,她的病是饥饿造成的。尽管贾珍夫妇人前人后表现得十分贴心,为秦氏的病忧心忡忡,四处寻医问药,似乎特别上心。可是这只不过是在做秀而已,只不过是在掩人耳目而已。对此秦可卿心里最清楚,她对凤姐说:“任凭神仙也罢,治得病,治不得命。婶子,我知道我这病不过是挨日子。”

    秦可卿在荣府的地位与宁府截然不同,这边的人都亲切的称她为“蓉大奶奶”。比如周瑞家的第一次见到香菱,便向金钏说:“到好个模样儿,竟有些像咱们东府里蓉大奶奶的品格儿。”就连荣府当家人阿凤也是这样称呼,在宝玉心目中,秦氏的地位就更不用说了。由此可见,荣府的人与秦可卿在感情上更亲,因为她是“荣”的保证,是“荣”的守护神,是“荣”的希望。贾母对秦可卿的关心与贾珍不同,完全发自内心,自从秦氏生病之后,她几乎天天遣阿凤前去问候,并送一些易消化的东西给她吃。但对秦氏来说,这也只不过是杯水车薪,远水解不了近渴,因为她的病不是贾母造成的,而是贾珍造成的。只要贾珍在当家,她的病就没有好起来的那一天。

    秦可卿在病榻上好不容易熬过了冬日,但在春天即将来临之时却匆匆而去,留给贾府的是巨大的悲痛。她的离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三春去后诸芳尽”,贾府不可能再有春天,不可能再有骨肉亲情,不可能再有“星辉辅弼”的繁华景象。

    “情”是一棵参天大树,大树一倒,皇权危在旦夕,家族危在旦夕,子孙危在旦夕,这就是作者为什么“欲天下人共来哭此情字”的原因。正因为如此,为秦氏装殓的棺木就是一棵大树做成的,它“帮底皆厚八寸,纹若槟榔,味若檀麝,以手扣之,玎珰如金玉。”这种树木叫“樯木”,脂批对它的解释是:“樯者,舟具也。”可见,它不仅是“树”,也是“舟”。“树”代表“情”,“舟”代表皇位,能与二者相匹配者只有“水”。这个人是谁呢?就是薛蟠所说的“坏了事”的“义忠亲王老千岁”。为什么说他“坏了事”呢?因为“忠顺王爷”捷足先登,在宫中放了一把“火”,不仅烧毁了“赤壁”,同时也把“情”和“舟”一起葬送。

    “秦”和“情”往往是一个悖论:对篡位者而言,有“秦”无“情”,有“情”无“秦”,二者根本无法统一。因为,如果他有“情”的话,绝不会干出“偷秦”的勾当来。可是,一旦干了,为了保住自己的位子,他只能在无情无义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在不仁不义的泥潭中越陷越深。所以,秦可卿的名字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是“秦克情”。它体现了“秦”和“情”相互排斥,相互对立的关系。可以说,“树倒猢狲散”的悲剧,把先皇所期待的“秦”和“情”完美结合的梦击得粉碎,也给“星辉辅弼”的御匾蒙上了厚厚的一层阴影。

    秦可卿的病因,根据张太医的诊断,是一个“水亏木旺”的症候。所谓“水亏木旺”,就是“水”缺“火”盛的意思。秦可卿需要的是水,最怕的是火,不幸的是她偏偏遇到了“火”。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局面呢?张太医认为:“大奶奶这个症候,可是那众位耽搁了。要在初次行经的日期就用药治起来,不但断无今日之患,而且此时已痊愈了。如今既是把病耽误到这个地位,也是应有此灾。”张太医将其定性为灾难,说明“水亏木旺”不是一个小症候,其危害巨大,后果十分严重。

    张太医所说的“初次行经的日期”,指的是元春被确立的日子,也就是太子诞生的那一刻。女子初次行经一般在十二三岁,是青春期的开始,被看作初春,而初春就是元春。从“张太医论病细穷源”题目就可以看出,张太医实际上是在对这个历史事件进行深入剖析,追根溯源,找出问题的原因何在。他的诊断告诉我们这样一个事实,就是太子初定之时就已经种下了祸根,埋下了隐患,为什么这么说?(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91章 、秦可卿死亡之谜(9)() 
康熙的第二任太子采取的是秘密立储的方式,此事外界并不知晓,这就造成了太子位空虚的假象,给邪火攻“心”创造了条件。张太医说秦可卿“心气虚而生火”,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既然“火”已成势,而“水”又迟迟不至,可卿的病只能越来越沉重,治愈几乎没有希望。所以,当贾蓉追问张太医:“这病与性命终究有妨无妨”时,张太医只能说:“人病到这个地位,非一朝一夕的症候,吃了这药也要看医缘了”。

    张太医的药终究没能挽救秦可卿的性命,这棵大树在熊熊烈火中轰然倒下,宝玉的红楼一梦也就此画上了句号。然而,故事到此并没有结束,秦可卿还有两件后事要办。这两件事就是畸笏叟在批语中所强调的“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这两件事显然事关重大,否则畸笏叟也不会如此郑重其事,如此大张旗鼓,甚至不惜将“秦可卿淫丧天香楼”的情节删去,让这一章足足“少去四五页”。那么,畸笏叟为什么要把托梦的对象放在阿凤身上呢?脂批为什么要说“此回可卿梦阿凤,盖作者大有深意存焉”呢?秦可卿和阿凤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要弄清这个问题,还得从阿凤所扮演的角色谈起。

    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在《红楼梦》中,有时同一个演员并不代表同一个人,他们虽然名字相同,但人却是两个。也就是说,一个人扮演两个角色,而且两个角色还不是同类,是对立的双方。阿凤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要知道协理宁国府的阿凤和弄权铁槛寺的阿凤就不是一个人,前者为真,后者为假,二者的性质完全不同。她们之间谁是真,谁是假,从作者的描述和脂砚斋的评语中很容易辨别出来。

    我们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作者对协理宁国府的阿凤,从不吝啬溢美之词,仅通过几件事,就把一个精明能干,勤奋好强,一丝不苟,严于律己,敢做敢为的治家能手展现在了我们面前,让人过目难忘。可以说,在整个贾府,她的见识,她的能力无人可比。其中最为突出的是,她能一针见血的指出宁府长期存在的五大积弊,并以雷厉风行,大刀阔斧之势,对其进行治理和改革,从不考虑个人得失。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迅速扭转了局面,让宁府的面貌焕然一新,与贾珍治下的混乱局面形成鲜明对比。作者对这个阿凤的评价是:“金紫万千谁治国,裙钗一二可齐家”。这个评价把“齐家”和“治国”相提并论,其背后的寓意不言自明。

    脂砚斋同样毫不掩饰对这个角色的赞赏,他在批语中这样写道:“五件事若能如法整理得当,岂独家庭,国家天下治之不难。”脂批也把治家和治国相提并论,这就充分说明,治家就是治国,治理宁府就是治理天下,因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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