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群芳寻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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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群芳寻踪-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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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有姜尚佐武王,今有金良辅少帝,”田丰把这一句话默念几遍,猛然俯身下拜:“田丰愿拜金良为主公,愿追随主公辅佐少帝,中兴汉室。”

    金良知道田丰跟董昭、郭嘉等人不同,他心里对汉室还是很有感情的,所以金良就根本不泄露自己的野心,只是拿武祖姜尚辅佐武王成就周朝八百年基业说事。

    沮授在一旁目瞪口呆,他本来以为金良要费尽口舌才能把自己这个好友劝服,谁知道金良把“古有姜尚佐武王,今有金良辅少帝”抬出来,老友就拜服了。

    沮授把那句“古有姜尚佐武王,今有吕布辅少帝”在心里默念几遍,当念到第四遍的时候,他突然醒悟,虽说这句话把金良可能有的野心束缚的死死地,但与此同时,这句话传扬出去,金良的威望必定高涨,比曹操那个“清平之能臣,乱世之奸雄”还要有影响力,因为金良现在正好在十大辅臣的中枢位置上,天下人都看着金良如何成就武祖的伟业,跟着他必定会名利双收。

    金良说出这句话以后,心里也是有一丝后悔,这句话似是断绝了他以后篡位称帝的希望。但他又一想,在这东汉乱世,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谁知道未来会发展到那一步呢,刘辩这样从小跟着道士生活的天子跟恋权的刘协很不相同,没准他真的会在日后主动禅位呢?!谁知道呢,走一步说一步吧,但终归一句话,不管在何时何地,都要抓紧枪杆子,抓紧权力,即使做个臣子,也必须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

    金良赶紧把田丰搀扶起来:“元皓,得你之助,如久旱逢甘霖,又如猛虎添翼啊。”

    田丰笑道:“主公无须谬赞,田丰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长处和短处,希望主公将来能够宽宏大度一些,能够包容田丰的刚而犯上的性情,只有这样,才能一展田丰之长。”

    “元皓,我早知你刚而犯上之性情,我不以为忧,反以为喜。”金良亦笑道。

    “何喜之有?”田丰诧异地问道。

    “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古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元皓乃一明鉴,我得元皓,便可明白身为主公的得失,如此可不断改善,渐渐变成英明之主,我因此而喜。”金良又是一个漂亮的马屁。

    “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古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这句话真乃至理名言,不知是那位贤人所讲,为何我从未听过?!”田丰拱手问道。

    “呵呵,是我刚刚想到的。”金良大言不惭地剽窃了李世民的名言。

    “主公真乃英明之主,田元皓你这次真幸运!”郭嘉在一旁抚掌大笑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沮授收心() 
“真幸运?!”田丰诧异地问道:“我拜金将军为主公乃顺理成章之事,何谈幸与不幸?”

    “元皓有所不知,袁绍袁本初也想过来延请你,可惜被我无意之间听到了,便催促主公星夜赶来,不然你可能会被袁本初征辟走了。”郭嘉故意哭丧着脸:“若是被袁本初征辟走,你的不幸就开始喽!”

    “奉孝为何如此说来?!袁本初乃四世三公袁氏之后,本人亦是果敢英雄,我若投他,怎么算是不幸呢?”田丰更觉诧异。

    郭嘉露出一脸的怜悯和同情:“我与此人只共处半天,便看出此人表面礼贤下士、从谏如流,实际知人而不善用、外宽内忌,又是一个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的色厉胆薄之徒,最要命的是他的外宽内忌的性情。田兄若是追随于他,一开始他要用你之时,必定百般忍让你的刚而犯上,但久而久之,尤其是在他大业蒸蒸日上春风如意之时,怎能容忍一个整天说些逆耳之言的人在他身边呱噪。特别是他麾下有许攸、郭图、逢纪那样的人物,田兄的命运怕是早已注定了,下场就像主公曾说过的那样,悲催!”

    “悲催?!什么意思?”

    “悲惨得催人泪下!”

    田丰好好想了想郭嘉说过的话,脸色煞白。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若是投效了袁绍,必定是绝路一条,就是不谈袁绍的性格,光是他麾下那些所谓的名士许攸、逢纪、郭图,虽说都是名扬天下的世家子弟,可有一个具有宽仁的品德吗,没有,跟那样的小人共处,久而久之必被他们戕害。

    田丰不由得再次跪伏在金良面前:“田丰谢过主公搭救之恩。”

    这个年头,一个贤才若是投错主子,跟投错胎一样悲催。若非金良拉他一把,他恐怕真的会投错胎,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金良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主子田丰看得还不是很清楚,但从他刚才表露出想要跟随袁绍的意思,却看金良的脸色如常还笑眯眯地没有一丝阴沉,他就明白为什么郭嘉那么目光如炬的人会选择投效金良,一个既英明又宽宏的主公真的是可遇不可求啊。

    其实金良之所以面色如常还笑眯眯的,是因为他想到了袁绍的悲催,少了田丰和沮授这两个德才双馨的大才,不知道袁绍还能折腾出什么样子,还能搞出两袁争霸的局面来吗?

    “我之所以星夜赶来,一是朝廷急需元皓这样的能臣,二是我急需要元皓这样的贤才相助,三是我不想元皓明珠蒙尘,被袁绍那样的主子玷污,元皓,咱们已经是自己人了,无须客气,都放开谈吧。”金良不喜欢那客套来客气去的繁文缛节,这点儿跟曹操很像。

    实话实说历史资料记载的田丰确实是很悲催的。

    

    金良突然发现,现在的自己仿佛就是三分之一的曹操,再加上三分之一的刘备组成的产物,换言之,金良有点儿黑和厚,狠毒和阴险。

    “公与,元皓都已经拜金将军为主公了,你呢?”郭嘉见一旁的沮授发愣,连忙问道,他是想让金良趁热打铁,把冀州这两大贤才全都招致麾下,到时主公的大业就不会再缺乏顶级谋臣了。

    “本来沮授来之前曾想过要与元皓兄同进退,元皓兄若拒绝金将军,沮授亦拒绝,元皓兄若拜金将军为主公,我沮授亦拜金将军为主公,可我刚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想听一下金将军的意见。”

    “沮先生请问。金良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金良面色凝重道,他知道这是一个很关键的时刻,决定了沮授的去留,也决定了田丰对自己的态度。

    “将军没来荆州之前我就听说将军的许多传闻,最让沮某担心的便是,有人说金将军因出身寒门饱受世家冷遇,所以仇视世家大族,还曾跟颍川学子徐庶在一起探讨过世家之害,徐庶还说世家不灭,天下难平。沮某在这里想问将军的是,你究竟如何看待世家大族,难道你非要抑制甚至要消灭不成?!”沮授和田丰都屏气凝神地看着金良,试图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一丝真正的端倪。

    金良面色如常,细细思索一番,才有条不紊地答道:“实不相瞒,我原来是对世家有成见,有过抑制甚至消灭世家的想法,但是看到两位以后,我对世家的敌意有所消除。我现在的认识是,不论是世家大族还是寒门庶族,皆有贤才,亦皆有庸才,皆有良善之辈,亦皆有凶恶之辈,都不可笼统而论,所以我以后会对人不对家,对家不对人!”

    金良不能断然否定自己说过那些话,如果断然否定那是在拿别人当傻子,所以他就老实地承认自己曾有过那样的想法,但是现在改变了,至于是否真的改变了,那就另当别论了。

    “对人不对家?!对家不对人?!将军何意,可否详细阐述一番。”沮授诧异道。

    “对人不对家指的是,某一个世家大族里有一个人犯了重罪,即便是谋反的大罪,但他家族里其他人没有跟从,那只治罪他一人而不株连其他家人。

    对家不对人指的是,某一个世家大族里面大部分人都犯罪了,但其中有几个人没有跟随,那就不知罪,并容许他们继承部分家产,让他们世家继续存在。”金良这个政策算是权臣对对世家人才的一种妥协退让。

    其实说到底,最后的解释权归拥有枪杆子的金良所有,若是对某个世家比如司马懿家看不惯,就说他们全家都有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怎么都搞死他们。

    “好一个对人不对家、对家不对人,如此一来,就能最大限度地减少对世家大族里面真正贤才的戕害,既打击了那些害群之马,又不能伤及真正才德兼备之人,将军这个方针甚好,我觉得可以把这个当成一项基本政策来执行。沮授深感将军之英明豁达,愿拜将军为主公,齐心协力,中兴汉室。”沮授从他的角度来理解金良那十字方针,就觉得金良真是宽宏仁义。

    金良亦是无奈,在这个世家大族掌控一切的年代,他暂时只能避重就轻,不去触及深层次的利益,只是说你们家族里有害群之马就赶快交出来,别让他们影响你们了,若是你们不跟从你们的家族来反对我,我也不会制你们的罪,第二点“对家不对人”实际上是在分化世家内部,让拥护金良的和反对金良的斗争。郭嘉对金良相当了解,他知道金良日后肯定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迟早会来一次彻底的整治世家大族削弱他们利益的风暴。只是现在还太早,郭嘉也不便于说什么,只是附和着说金良这个方针大计好。

    金良上前扶起沮授,真心实意地说道:“公与,快快请起,我今日能得你们两位大贤倾心来投,真是三生有幸。我自从离开洛阳前来荆州,便对两位冀州大贤朝思暮想,想延请二位辅助与我,又恐自己出身寒微,怕不被二位认可,一直惴惴不安,时至今日,心中那块大石总算落地。”

    沮授和田丰见金良对自己是那么地在乎,心里亦不禁涌起暖意。这年头君臣之间都互相端着礼节,摆着架子,却失去往昔君臣相知相投的真味,金良这样倾吐自己的心扉,乍看起来有失主公的身份,却让沮授和田丰真正地感到了金良的诚意。

    沮授笑道:“武祖姜太公不过是渭水垂钓的渔夫,吕不韦不过是齐国商人,二位皆非贵族,却能辅佐武王秦王兴盛大业,主公已经贵为十大辅臣领征南将军又领司隶校尉,已经位极人臣,不可再妄自菲薄。我二人非是浅薄之人,即便主公只是昔日御前侍卫,若是主公能展示今日的气度和壮志,我们二人亦能倾心投靠,我二人投靠主公,非是看重主公权位,而是看重主公乃可以辅佐之明主。”

    金良不禁感叹,沮授能在袁绍手下存活得比田丰久一些,确实有他的生存之道,看他这话说的多好听。金良若是信了,那才是傻了,金良知道他们可能自身是看重自己本身的才能气度,但他们身后都有一个庞大的家族,被这样的家族羁绊着,他们是不可能选择一个毫无基础的主公去辅佐的。

    田丰腾地站起来,吩咐田家奴仆:“宰猪杀羊,大摆宴席,我等要痛饮一番,共庆主公万千大喜。”

    田家上下赶紧忙活开来,尤其是准备醇酒的奴仆们,忙的不可开交,一边忙活着搬运佳酿,一边议论道:“咱们家主能饮酒三斗也就罢了,那个白脸的郭嘉,那个黄脸的典韦,更能喝,简直是酒桶!”

    “他们那酒量跟咱们家主的主公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那金将军不愧能做他们的主公,光凭那酒量就能压过他们了,咱们这酒在金将军面前就不是酒!”

    “是什么?”

    “是水!”

    金良不论前身还是后世,都是一个大酒鬼。在和谐年间,一个穷大学生,没有太多钱常下馆子,便买点花生米,呼朋引伴,吆五喝六,谈天说地,就那样就能干掉好几瓶瓶红星二窝头,以前为生计所迫尝试着去做鸭为那些官太太服务的时候,还曾喝过伏特加之类的巨高度白酒,算是久经酒精考验过的大学生。这一番,虽然身体没过来,但对高度酒都浑然不惧的意识过来了,再加上金良强悍无匹的身体,东汉末年这种酒精度数低到连啤酒都不如的所谓醇酒,金良又有何惧。

    人逢喜事精神爽,得到挚爱甄姜,又得到冀州两位贤才相助,金良欣喜之下便比平时多喝了许多樽。而郭嘉被主公放开禁令,便和同样放开禁令的典韦一道,大喝特喝,看那鲸吞模样,似是要把这一生欠下来的酒全都喝完。

    郭嘉满脸通红,摇摇晃晃地举着酒樽,大着舌头,对田丰和沮授说道:“两位老友,主公初到荆州,人生地不熟,还多需你们二位帮助。”

    “奉孝,看你咋说的,主公可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主公,我们既然答应投效主公,必当尽心竭力,辅助主公成就大业。”田丰和沮授亦是举起酒樽,摇头晃脑道。

    “说要帮助主公成就大业,那你们除了贡献聪明才智之外,你们的家族难道不要贡献一点儿什么吗?”郭嘉虽然看似一副摇摇欲坠的酒醉模样,说出来的话却十分地清楚,让一旁的金良分外佩服。(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迟来的袁绍() 
“我们的家族能贡献什么呢?!”田丰和沮授一开始并没有下定决心把整个家族都绑在金良的战车上。

    “贡献什么?!田地、钱粮、兵马、人才!”你们不想把整个家族都绑在主公的战车上,我就逼着你们表态,郭嘉猛地干掉一樽酒,哈哈笑道:“既然已经选定了将军做主公,就要抛家舍业,鼎力相助,不要瞻前顾后,左右摇摆!”

    “该如何贡献?!奉孝请讲。”田丰和沮授本来喝得晕晕乎乎的,却被郭嘉的话给激得酒醒了一半。

    “田地、钱粮、兵马、人才全归……”郭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金良用手堵住。

    “奉孝喝多了,竟说些胡话。”金良忙抱歉道。

    “主公,您是怎么考虑的呢?要我们二人的家族如何相助,请主公示下!”田丰和沮授不能再装着糊涂。

    “元皓,公与,你们二位想必都知道我麾下有一得力助手,韩浩韩元嗣,此人现担任典农中郎将,率二十万屯田大军在荆州开始屯田,想必二位也曾读过名将赵充国的传记,对于屯田之利应有认知?!”

    见田丰二人点点头,金良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在田家、沮家以及依附于田家、沮家的中小世家、寒庶地主名下,尚有大量抛荒的良田,因为兵荒马乱,许多佃农逃走,致使田地荒芜,白白浪费掉了。对于田地这一块,我既不要你们所有的田地,亦不要那些已经有人耕作的良田,我只要那些抛荒的田地以及被你们家族控制的山地、湖泊、河流、沼泽,而且我也不会白白地要你们家族这些土地,我会按照现在的地价向你们购买,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田丰和沮授稍作商议,便笑着回道:“那些山地、湖泊、河流、沼泽本就是国家所有,主公把它收归国有,我们并无二话。至于那些荒地,本就乏人耕作,没有收成,主公就把它们收归国家吧,亦不用向我们购买,算是我们为主公大业做的一些微薄贡献。”

    “至于金银铜钱这方面,相信你们应该听说过我倡议建立的钱庄,我建议你们前去入股,收益应该会比你们现在放债来得要多些,因为奉献钱庄将是国立钱庄,而我是不会强取你们一文钱的,你们可以派出你们管钱银账目的管家去跟我义父唐龙先生洽谈,他是奉献钱庄的总负责人。若是你们觉得满意,就入股,若是觉得不行,亦可以不去入股,不过,甄家已经把半个家产都放进去入股了。”金良之所以对这个钱庄信心很大,竟然认为这个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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