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苋咯咯笑道:“金贤霆,我发现你是离不开我的,没我的情报,你就只能掌握这些司空见惯、人云亦云的垃圾情报,没有半点价值!”
金良皱起眉头:“我倒要看你能拿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吴苋把酥胸一挺:“我那些情报摆出来把你惊个半死!”
金良瞥了一眼那高耸入云的双峰,坏坏一笑道:“若是不能把我惊牟半死,又待怎样?”
吴苋美眸流盼,斜了金良一眼:“你不就是境觎我这一对吗?若是你能不吃惊,我就让你摸个够!若是你要露出吃惊的表情呢?”
金良哈哈笑道:“要是我露出吃惊的表情,就让你摸个够!”
吴苋露出一个诡异的表情,咯咯安道:“那好,我就告诉你,关于潘明的第一个情报,他虽不是宦官,却是天阉!”
金良点点头:“看他偌大年纪,还面白无须,一点儿雄性特征都没有,我猜也能猜的出,没啥好吃惊的。”
吴苋又道:“你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懵恨你,屡屡在太后面前中伤手你?”
金良表情甚是平淡:“我派人杀了西门司马潘宇,想必潘隐跟那个潘宇有一些关系?!”
吴苋点点头:“你猜的不错,潘宇是潘隐的亲弟弟,潘隐天阉,潘宇便成了潘家传宗接代的指望,潘宇原来的妻子因难产母子不保,后来又纳了一个妻,还未生子,潘宇就被你派人杀掉,潘家从此绝后,潘隐能不恨你入骨!”
金良突然想起,自己派王越刺杀潘宇是先斩后奏,杀了以后再禀告何太后的,不然以潘隐在何太后那里得到的信任程度,必然不会坐视弟弟被杀。
到了这里,金良便哈哈笑道:“你讲的这两点情报都不走出人意表的,虽有价值,可也没有达到让我吃惊的地步,我可真的要摸了。”
望着吴苋那飞光水滑的皮肤,望着吴苋那如雪山玉钟倒扣的玉兔,金良急不可耐地伸出手掌,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反倒信奉“有便宜不占就是白痴”再加上吴苋经常桀骜不驯地对待他,心里难免有些怨气,就一并报复回来吧。
吴苋啪地一下打掉金良伸出的魔掌,咯咯笑道:“我的情报还没说完,你可知道何太后的母亲花阳君?!”
金良想起隐匿何太后身后的那个老婆子,便愤恨道:“当然知道,若非花阳君,大将军何进亦不会死,董卓亦不敢入京,大汉亦不会乱到这步田地。”实际上,金良在这个层面上还有点感谢这个糊涂的老太太,若非她从中搬弄,何进不死,宫禁亦不会乱,他金良也不会乘机而起,只是她现在妨碍到自己的利益了,自巳就不能容忍她的存在。
刚才跟群臣议论如何对抗董卓的伪诏令,说了很多话,由于舌燥,金良就端起一杯水喝了起来。
这时,吴苋露出一丝羞赧和厌恶的表情:“花阳君和潘明有奸情!”
金良一口水喷了出来,喷了吴苋一脸,把她身上的丝裙浸湿,曲线毕露。
金良瞪大眼睛,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惊心动魄的曲线,一边露出惊讶的表情:“怎么可能!一个老女人怎么看得上一今天阉,潘明又如何能满足得了那个如狼似虎的老女人!”
吴苋连忙拿来一块布,把身上的水迹擦干,又把前胸用布挡住,嗔怒地瞟了一眼金良,责怪道:“怎么喝水的,这么大的人还呛着!”
金良笑道:“是你这情报太奇怪了,太不合常理了!”
金良拿出一幅图,放在吕布面前,金良瞟了一眼,是一张‘春‘宫图,一个男子趴在一个女人的胯上,在舔着吸着什么,那男的貌似潘明,那女的貌似花阳君,这幅图画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金良赞赏地看了悲梵一眼:“你好厉害啊,不但会侦察情报,还会画这样的图画,太有才了,改天我跟我的娇妻美妾同床共枕时你也来给我们画一画。”
吴苋白了金良一眼:“白日做梦!我画得厉好,也不会给你画的,你以为我像我手底下那帮女人一样,把你当成英雄崇拜,要是能摸你一下看你一下,她们能兴奋死!”
金良奇道:“你的手下是一群女人?!”
吴苋哼道:“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女人最适合搞情报了,你们男人讨论军国大事往往不在官府衙门,常在达官贵人的私宅里,常常不避舞女歌故,通过女人得到的情报最是准确无误了连先帝都云道这回事,你自诩那么英明神武,怎会不知?”
金良无视她的讥诣,追问道:“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得到这个情报的,怎么还能抽空把它给画下来呢?!”
吴苋脸色羞红,悄声道:“半个月前,在皇宫内院我当时正从手下那里得到董卓意图进京行废立之事的情报,便想连夜禀告太后。我不想惊动守兵,便飞檐走壁,穿墙越户前往太后寝宫,当路过花阳君所居住的宫殿时我就听到一和奇怪的声音,便探头去看结果就看到那不堪入目的场景。那个潘明还用手指头去扣花阳君那里,花阳君那里还喷出好多水!真是羞死人了!”
金良哈哈笑道:“看来你还是一个雏啊。还没经过人事,不然不会那么吃惊。孔圣曾说,食色,性也。男女之事是人之常伦,不可断绝,那花阳君困居深宫,不与外接,如狼似虎的年纪、欲求不满、勾搭潘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吴苋脸色绯红:“我都十六岁了,你还敢说我是雏!那件事情有什么好的,女的那么难受,叫的那么惨烈!我都很想出手救她!还好没出手,不然丢死人了!”
金良捧腹大笑,这世上还有这么单纯的女子,再看她眉毛不散,眼晴清亮,磐发贴服耳根不散,行走时两腿紧贴、腰部僵硬、前胸整体起伏不起波浪、腋部紧贴身体两侧,耳朵有耸耸的汗毛,便知是一个雏,便诧异地问道:“你都十六岁了,怎么还不嫁人!”
吴苋神色甚是平静地说道:“武帝罢撤绣衣使者以后,便在江充的建议下,从各地搜购孤女,训练成细作,赠给各个达官贵人。武帝认为我们若是嫁人,就会把影踪的秘密告诉丈夫,便下旨严令我们不得有私情,所以,我们影踪的女人们一生都要献给皇室,终身不能嫁人。之前我有个,姐妹喜欢上了一个,世家子弟,被先帝知道了,先帝便命人暗杀了那个姐妹和那个世家子弟!我是从一群孤儿里面挑选出来的,十岁开始跟随上届影踪总使,五年之前,我师父忍受不了那和暗无天日的孤寂,就自杀了,我便开始掌管影踪了。五年来,我没有喜欢上任何人,喜欢我的都被我杀掉了。”
吴苋语气甚是平常,似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金良却能听出她心中莫大的怨念,为了那个荒淫无道的汉灵帝而牺牲掉自巳的幸福未来,这到底值不值得呢?!
金良伸出大手,轻轻地把吴苋粉嫩的玉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之中,轻声抚慰道:“现在影踪归我管辖,我同意你们年过二十就可以嫁人。”
吴苋美眸瞪得好大,露出异常吃惊的表情:“真的?!你不怕太后和天子责怪?!”
金良笑道:“太后也是女人,她应该能了解你们的苦楚。天子年幼,不理政事,待日后我再跟他解释。
吴苋见金良神色凝重,便知道他并非虚言:“那我要替我那些姐妹谢过将军了!”说着就要俯身跪拜谢恩,当她俯身跪下那一刻,金良的眼睛都直了,果然好大,一个处子居然能有这么大的胸怀,真是难得,看来以后要好好发展一下,最不济也要让她做孩子的奶妈。
金良盯了好一阵子,才缓过神,忙俯身把吴苋搀扶起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吴苋愣道:“将军,请明示!”
金良笑道:“我也怕你们把影踪的秘密告诉你们的丈夫,万一那男的是敌方的人,岂不是误我大事,所以自此以后你们若要嫁人,你们的丈夫就必须为我效力,必须在我军的受控范围内,不但是你们的丈夫,包括他的全家老小都必须移居到襄阳,否则我就视他们如仇寇,必定杀之。而且,你们终身不得退出,年过三十以后可以选择不去外地执行任务,但必须要在后方做管理工作或者做教官,负责教授更多的女间谍出来。对了,我另外还在军中组建了两个情报组织,也需要你们影踪的资深细作人员给他们做培训。”
吴苋想了一下,金良做出的让步已经是极限了,已经很宽容了,以前那些君王有那个肯为她们的未来着想,不由得感恩戴德,诚心诚意地拜谢道:“将军宽宏明达,安排得当,吴苋便替我一千个姐妹向将军宣誓效忠,此生效忠于金良主公,虽肝脑涂地,亦万死不辞。”
金良不由得叹息道,自己原来虎躯怎么震,王霸之气怎么发,都不能让吴苋这个女人屈服,没想到他设身处地替这些女人着想一下,在上位者的角度做出一点儿让步,就赢得了她的忠心,嗨,看来人心都是肉长的,不能再拿以前玩游戏那种态度来处世了。
虽然已经诚心认金良为主,但吴苋对这个主公毫无畏惧之心,因为据她这么多的观察,这个主子并不是一个喜怒无常动辄杀人的魔王,而是一个看似杀伐果断实际上却宅心仁厚、不愿过多杀戮的仁君,对待忠于自己的人特别好,像郭嘉、陈琳、典韦在金良面前都不拘小节,吴苋也不愿拘束着自己活泼的天性,便咯咯笑道:“主公,我记得我们之前打过赌的啊?你要是露出吃惊的表情,就让我摸一下?”
金良愿赌服输,挺着胸膛:“来啊,随便你搂,随时摸,想摸那里就摸那里。”
吴苋毫不客气,伸手上前径直摸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金良眼睛瞪得好大,吃惊地盯着吴苋:“你一个没嫁过人的少女,竟然直接摸我那里,还知不知道羞字怎么写了。”
他本来以为吴苋只是轻轻摸下他的胳膊啊手啊什么的就算了,谁知道一下子就伸手进去摸他的要害部位。
金良眼冒金光,咯咯笑道:“这下我能赢好多钱!”
金良惊道:“什么?!赢钱?!”
吴苋咯咯笑道:“我那帮姐妹说你鼻子虽挺,可是面目俊秀,是华卜白脸,那里的家伙长不了,可我曾在你洗浴时偷偷观察过你,觉得不算短,就跟她们打赌,若是短过八寸,我就输了,哈哈,果然我没输。”
金良惊怒道:“你们这帮娘们,真无聊,竟然拿本将军的小弟长度打赌。”
吴苋还是止不住笑容:“主公,您想啊,她们是一些什么人,几乎全是在达官贵人家里做舞女歌故,平时日子很没有意思的,就爱拿那些大官们的部位打赌,比如袁本初的胡子有多长,曹操的弟弟有多短?!”
金良惊问道:“曹操的弟弟有多短?!你们怎么会知道呢?”
吴苋咯咯笑道:“曹操在十年前纳了一个歌故做妾侍,叫做卞玉儿,曾是我师父的姐妹,不过不是影踪组织的。我师父是从卞玉儿那里知道的,卞玉儿说曹操虽然个子短小,但那里还行,有六寸多。”
金良才懒得跟吴苋讨论这样的无聊问题:“快点把你的手拿出来,都起来那么长了,很难受的。”
就在这时,典韦撩起帐帘进来通报:“主公,卢植大人请您过去议事。”
正看到那精彩的一幕,典韦瞪大了眼睛,主公好强啊,这么快就搞定了这个女人,还能让这个女人乖乖地为他弄那和事情。
金良整理了衣服,板起脸对典韦说道:“恶来,难道你认为我是一个荒淫无道随处胡来的主公?”
典韦笑道:“主公不是曾经说过,男人可以风流不可下流,主公又曾说过,英雄本色,主公处处风流,尽显英雄本色,方可多播子嗣,繁衍后代,此乃光明正大之事,我们做臣子的一致拥护,主公不必避忌。
金良惊呆了:“恶来,是谁让你这么说得,是不是奉孝那小子?!”典韦笑而不语。
金良不禁叹息道:“唉,这样荒唐的事情,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信,谁能相信那么厉害的情报头子竟然是一个疯疯癫癫不拘小节的处子!恶来,你要谨记你的使命,就是保卫好我,保卫好那些文臣谋士,至于我们平日的生活细节,你看在眼里,可以乐在心头,却不可向其他人传言!”
典韦回道:“主公您且放宽心,我典韦绝对不是长舌妇!”
金良走出营帐,望着吴苋跳跃如飞的孤单背影,不禁暗生怜惜,这个女人可怜的很,无父无母,又没爱人,形影相吊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服务那个根本不把她当人看的皇室,唉,真同情她。金良转念一想,普天之下比她可怜的人大有人在。至少她还活蹦乱跳活得好好的呢,这大汉治下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饿死、杀死、被人蹂躏死,这样的乱世可不能再像三国那样僵持近百年。带着这样的忧思,金良来到卢植帐中,现在黎阳的六位辅政大臣。连同都泰、陈琳、郭嘉、韩浩以及金良麾下高级将领高顺、黄忠、张辽等人,济济一堂,商议未来的军政问题。
太傅卢植沉声说道:“太后与天子已命我全权负责讨伐董贼事宜,对如何讨董,各位可有什么高见?”
尚书令黄琬说道:“董贼有十余万西凉精骑,兵势之雄,非我等能敌,为今之计,要向天下诸侯发布讨董檄文,天下之力共讨董贼!”
卢植点点头:“对,是要发讨董檄文,天下之力共讨董贼,可天下这么多州牧刺史、郡守,难道全都要发,能够响应的有多少呢?”
黄琬想了一下:“首先十辅臣里面的左车骑将军凉州牧皇甫嵩、右车骑将军并州牧朱儁
、太尉幽州牧刘虞这三位都对朝廷忠心耿耿,又素有威望,手里也有重兵,须得先行发送檄文,他们必会响应。此外还有豫州刺史刘表、兖州刺史刘岱,刘表、刘岱均是汉室宗亲,对董卓祸乱汉室甚为不满,檄文到时,他们也必会响应。至于郡太守这一级,则有
马日打断黄琬的话,急问道:“益州牧刘焉、青州刺史孔、冀州刺史韩馥、徐州刺史陶谦、扬州刺史刘繇,不知你为何不提?”
黄琬苦笑道:“太保有所不知,刘焉有几个儿子都在洛阳朝堂为官。已被董卓扣为人质,刘焉不敢发兵至于青州刺史孔、冀州刺史韩馥均是袁氏门生,现在袁家家主袁隗与董卓狼狈为奸,想必袁氏故吏非但不会兴兵讨董,甚有可能会跟董卓勾结,联合对抗我们至于徐州刺史陶谦,曾与董卓同在张温帐下共事,两人有旧,所以陶谦有可能非但不会响应我们,反而会跟董卓勾结反对我们至于扬州刺史刘繇,他尚未到任,现任的扬州刺史陈温乃袁氏故吏,不会轻易让位于他,到时候扬州兵何去何从亦是悬疑。”
金良朗声大笑道:“尚书令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袁家家主名义上是袁隗,实际上最有影响力的当属其侄袁绍袁本初,袁绍为了袁家清誉,不愿助纣为虐,已经反出洛阳,投奔河内太守韩霖,我已派人请他来邺城相会,若得袁本初相助,有他振臂一呼,必定应者云集,那些袁氏故吏便不会为了垂垂老矣的袁隗而违背大义!只要袁绍来到邺城,我们厚待于他,青州刺史孔、冀州刺史韩馥、扬州刺史陈温必会响应我们的讨董檄文。至于陶谦,确曾与董卓在张温帐下同事,董卓对张温素无敬意,陶谦对张温亦是不服,轻其行事,怎奈张温胸怀宽广,屡次包容陶谦的无礼,后来两人和好如初,陶谦自此便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