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绍那些死忠士卒都挡着金良马前,袁绍眼见越来越远,金良冲着袁绍的那些死士大喝道:“袁绍大势已去,我只诛袁绍一人,与尔等无关,尔等还不速速归降!”
袁绍那些死忠士卒厉声大骂道:“金良奸贼,我等愿以死报主公!你这篡国逆贼怎知我们的忠义!”
金良怒发冲冠,束发金冠上的长雉随着金良浓重的杀气而横竖起来金良大喝一声道:“尔等找死,我就成全你们!”说着,挥舞起石龙大刀一条赤黑色游龙在空中盘旋飞舞,袁绍那些死忠士卒的残肢碎肉散落一地,鲜血四处喷散金良就像一个巨大的绞肉机一样,四周一丈之内再无一个活的生命,不论是袁绍那些死忠将士的身体还是他们的战马,都被石龙大刀斩为碎片
金良如此暴虐的残杀,化解了他体内浓重的杀气,杀了几轮后,金良渐渐平静了体内的气息,再次举起石龙大刀厉声大喝道:“中央将士,跟我冲!铁血兴大汉,唯我中央军!”
三万中央骑兵跟着金良一起大吼道:“铁血兴大汉,唯我中央军!杀!”喊杀声惊天动地
金良想要挂起石龙大刀,拿起身后挂着的霸王弓,用箭射杀袁绍,但袁绍麾下大将韩猛看出金良的企图指挥袁绍的死忠士卒死命地缠住金良,让金良没有时间挂起石龙大刀转而用弓箭
金良一边挥舞石龙大刀,像收割麦一样地收割着袁绍死忠将士的性命,一边冷冷地望着袁绍逃窜的背影,我金良虽然不能亲杀了你但我麾下大将张辽、黄忠、徐晃、张颌的伏击应能置你于死地!
袁绍虽有两万死忠将士悍不畏死地挡住了金良虎戟骑的冲锋,但袁绍荆州兵不论从装备还是战力还是精神状态都远不如中央军,特别中央军是三万精锐骑兵冲锋,对付袁绍这仅剩下八万不多的荆州步兵,虎入羊群一般,这八万荆州步兵好不容易立起来的阵型被中央骑兵强大的攻势给击散,特别当袁绍自己也掉头逃窜,荆州军士气大跌,全线崩溃,到了最后,连那些死忠于袁绍的将士也都转身往南逃去
金良这三万骑兵在后面紧追不舍,许多荆州步兵两条腿根本跑不过中央军骑兵的四条腿,三万中央骑兵厉声大喝道:“缴械不杀,投降有赏!”“缴械不杀,投降有赏!”
很多荆州步兵见实在逃不掉,又不想死在中央骑兵的马蹄下,只得丢下兵器,跪伏在地求降
金良嫌弃这些荆州步兵阻碍道路,便传下军令道:“投降的荆州步兵必须要跪在道路两旁,不准阻碍道路,凡是站在路中间挡住去路的一律格杀!”
金良军令一出,许多荆州步兵见袁绍大势已去,都跪伏大谷道路两边,等待司州牧朱儁统领的中央军步兵整编,而金良继续统领中央骑兵追杀袁绍
追不数里,前面的沟壑纵横怪石嶙峋,山间溪流密布,山路崎岖,非常不利于骑兵行走,步兵脱去盔甲却甚为便宜,袁绍与麾下众臣武将皆下马步行而走,金良骑跨赤兔马跋山涉水如履平地,可他麾下三万骑兵的战马大多都是凡马,遇到这样复杂的地形,都只得弃马步行
金良皱着眉头看着前面的道路,叹息道:“骑兵下了马恐怕连普通步兵都不如,真是大材小用”
就在这时,前面的典韦挟持两人,飞身来报,说擒得袁绍麾下两员将领吕旷、吕翔
吕旷、吕翔皆是兖州东平郡人,是袁绍在兖州任濮阳县令时招揽的部将,两人都是骑将,号称弓马娴熟,若是骑在马上,还能跟典韦交几个回合,但荆州军士气大溃,他们急于逃跑,碍于地形,弃马逃跑,但因为他们不习惯山林步行,走了没几步,吕旷便在穿过一条小溪时摔入水中,摔伤了一条腿,因为荆州军四散奔逃,吕旷、吕翔麾下士卒全都离散,吕翔只好自己一个人扶着兄长吕旷慢慢往前行走
典韦呼啸山林多年,步战远胜马战,典韦领着麾下几名大戟士,跳跃如飞,过不多时就追上了荆州军,典韦见这两个长相相似疑似孪生兄弟的家伙横在路上,就想抡起大戟将他们斩杀,却见他们一人受伤另一人扶持兄弟情深,不忍下手所以亲自押解这两人到金良马前,交由金良亲自发落。
典韦从吕旷、吕翔身上搜出了袁绍的印信,因为吕旷、吕翔两人虽然武艺平平,但长相都相当俊美,被那个重视外在胜过内在的主公袁绍器重,放在身边,负责掌管印信和仪仗
金良望着吕旷、吕翔兄弟,又看了看中的印信,又拿起洛阳周边的地图,洛阳东南边是颍川郡、陈郡、汝南郡,袁绍在这三郡放置了三万人马,由大将丑统率,金良起了这三万人马的主意
他上前将吕旷、吕翔身上的五花大绑解开,冲着他们微微笑道:“我器重吕氏兄弟,吕范、吕岱、吕常、吕昭等同宗兄弟自从跟随与我,现在皆为一方郡尉,统领上万人马,而你们现在不过是袁绍麾下末将,人马尚未过千,不如归顺于我,你我共创金氏辉煌”
吕旷、吕翔本来就不是沮授、审配那种把忠义到骨髓里面的人,他们只是寻常武将,武将生逢乱世信奉的便是“有奶便是娘”和“识时务为俊杰”,何况金良还如此情深意重地托以同宗兄弟之情,面给的足足的,吕旷、吕翔若是还坚称效忠袁绍至死不渝就有点太给脸不要脸了,吕旷、吕翔不愧是历史那两个在袁谭、袁尚、曹操之间做双面间谍的家伙,他们立即俯身跪拜在金良面前道:“降将吕旷、吕翔谢过主公不杀之恩!”
金良记得他们在演义上的拙劣表现,知道他们的表现跟吕范、吕岱比起来差的太远了,并没有真心要收他们为同宗兄弟,同时对他们两个的忠诚度也没有多大信心,便笑道:“你们刚刚归顺过来,寸功未立,不便封赏,现在有一个机会让你们建立功勋,不知你们愿不愿意出马?”
吕旷、吕翔一起拱笑道:“主公但有吩咐,末将无所不从!”
金良笑着指了指地图上的颍川郡、汝南郡、陈郡的方向道:“袁绍大将丑统三万人马驻扎在这三郡,频临洛阳太近,为我心腹之患,现在袁绍新败,消息尚未传到丑处,你们便火速前去丑处,告诉他袁绍被困于大谷,让丑火速倾发三万人马前来支援”
吕旷、吕翔愕然道:“末将不明主公为何如此行事?”
金良懒得跟他们多说,神秘一笑道:“你们只管带着丑的三万人马前来大谷即可,你们一定要带着丑沿着这条路径前来”
第370章:袁绍逃!()
吕旷、吕翔互相对望一眼,他们差不多能猜得出金良想要围点援,消灭丑的三万人马,若是他们真的可以投降金良,自然会心甘情愿地传送这个假情报给丑,可毕竟两人的家眷都在襄阳,若是投降了金良,家人肯定会被袁绍除掉,这次兄弟两人都被金良派往丑处,那就是鱼儿脱钩,没有必要再为金良效力,便把实情告诉文丑,让他不要前来这里送死,主公袁绍即便在大谷里死掉,还有少主袁谭可以辅佐
金良双目如电,看得出这两人表情古怪,便嘿然一笑道:“二位切莫担心家眷,我在襄阳城里安插有许多细作,会让那些细作将你们二位的直系家眷悄悄带来洛阳,两位没有后顾之忧,便可全心为中央军效力了吕旷的腿部受伤,不良于行,就留在军中养伤吧,劳烦吕翔你跑一趟了,切记,一定要把丑带上那条路,然后你就随机应变及时撤离”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金良这番话说出口后,吕旷、吕翔心惊胆颤,知道金良对自己并不放心,不仅让襄阳城里的细作控制了自家的直系亲属,还将吕旷在军中,吕旷、吕翔不敢再有异样的心思。吕旷留在金良军中,由典韦的大戟士看护,吕翔将自己浑身上下弄得更加狼狈,身上到处都是飞溅的血迹,看上去经历了惨烈的厮杀,吕翔带着袁绍的印信,策马扬鞭,直奔文丑所在的颍川郡许县。
文丑听吕翔说袁绍兵败被围在大谷,他以为吕翔是在说笑,当他听完袁绍整个兵败的过程,特别是听到金良亲自统率三万骑兵杀出时,文丑不得不承认,他主公袁绍这次败得不冤。
文丑与结义兄弟颜良一起追随袁绍多年,是袁绍的忠犬,得知袁绍被困,如丧妣考,他赶紧派人将散布在汝南郡、陈郡、颍川郡的麾下三万人马全都聚拢起来,往大谷关方向急增援。
有部将劝文丑留下一些人马防止活动在汝南郡的贼寇魏延和活动在颍川郡的黄盖乘势侵扰郡县城池,文丑嗔目大吼道:“若主公不在,这些城池守之何用?”
那部将见文丑如此激动,遂不敢再劝,文丑倾所有人马,剩下守卫郡县城池的只是地方世家匆匆拼凑起来的郡兵。
这些郡兵都是草草聚拢起来的农夫,不论装备还是训练还是纪律,甚至不如金良辖区内的乡兵,根本无法肩负起防御郡县城池的重任。但文丑得知主公被金良围困已经六神无主,根本不去在乎这些东西。
金良见吕翔拍马远走,便传令下去道:“本将军领两万精锐骑兵前去狙击文丑。剩余骑兵交由赵云、吕鹏指挥,与朱儁统帅的步兵清扫战场,并堵住大谷北路。以防袁绍荆州军从北路逃窜。武安国领四千步兵留守大谷关,郝昭领八千弓弩兵骑马与我一起前去狙击文丑。”
金良与麾下将领典韦、曹性、潘凤一起,领两万精锐骑兵,退回大谷关,与郝昭的八千弓弩兵汇合一处,从大谷关与洛阳之间的官道,直奔轘辕关而去。
轘辕关在偃师与登封交界处,在太室山与少室山之间。道路险隘,有弯道十二,回环盘旋,将去复还,故称轘辕关,为洛阳通往许、陈的捷径要冲。
金良领两万骑兵在轘辕关休整三日,待前方斥候探查到文丑人马距离轘辕关前面的要道有五十里地。金良方才动身,领两万骑兵和八千弓弩兵埋伏在颍川郡通往洛阳的山南道两侧。
洛阳通往颍川有两条要道,有一条从轘辕关穿过,多是山路,崎岖难行。又颇多山林,所以很少有人从那里通行,另外一条路是轘辕关前方三十里外的一条路,从颍川郡绕道到大谷关,这条路是在嵩山南麓,又称山南道,山南道比较平坦宽畅,所以颍川、汝南那边前去洛阳的多走山南道。
吕翔带着文丑走的便是山南道,文丑忧心于主公袁绍的安危,见道路平坦宽畅,便催促麾下士卒加紧时间赶路,从颍川郡许县赶到这个叫做鄂岭口的地方,相距二百里,文丑麾下三万将士多是步兵,靠着两条腿走,足足走了两天两夜,一路上休息的时间加起来不足四个时辰,将士疲惫不堪,颇多怨言,文丑跟张飞的秉性很像,从来不知体恤士卒的辛苦,有敢大声怨言者,文丑就一刀砍了,搞得下面的士卒敢怒不敢言,那些部将慑于文丑的暴躁,也不敢多做规劝。
文丑的三万士卒就是在疲惫和怨恨中走到了鄂岭口,鄂岭口两山夹一沟,两侧山岭虽然草木茂盛,但甚是平缓,看上去不可能有伏兵,吕翔还是故作谨慎状,上前对文丑说道:“文将军,末将领人前去探查一下,看看此地有没有伏兵。”
文丑扫视了一下鄂岭附近的地形,不屑一顾地摆手笑道:“金良的大队人马都在大谷关,怎会来这里伏击我们,再说这里也不适合埋伏。”
吕翔心里暗自耻笑,文丑你是不知道金良军中还有强大的工兵队伍,他们能够把任何不利的地形都改造成适合自己战术挥的地形,吕翔轻轻摇摇头道:“文将军,末将还是以为,小心无大差。”
因为吕翔是直属于袁绍的将领,并不直接隶属于文丑,所以文丑也不想得罪与他,便摆摆手道:“你若闲着无聊,那就去探探吧。”
吕翔便领了几百人赶在前面,装出一副细心探查的模样,查了两个时辰,没有查出任何可疑的地方,便派人传报文丑,说此地没有埋伏,可放心通行。
文丑轻蔑一笑道:“这个吕翔跟着主公多年,胆气竟然还是这么小。”
文丑举起大刀,示意麾下人马,快通过鄂岭口。
鄂岭口这片山谷连绵十余里,文丑的后军人马全部入了鄂岭口,前军人马还没有走出鄂岭口。
就在文丑后军所有人马都入了鄂岭口时,鄂岭口的入口处一声巨响,十多颗原本屹立在山坡上的粗实大树随着那声巨响滚落在入口处,伴随着这些大树下去的还有许多块大石,将入口处牢牢地填塞起来。
伴随那声巨响而起的是两侧山岭上的弓弩兵,他们刚才藏身在工兵挖掘好的工事里,工事外围用苍松翠柏树枝草叶掩盖起来,看起来毫无破绽,郝昭领着这八千弓弩兵,一声令下,万箭齐。
文丑本来就认为这个地方不可能有伏兵,又得吕翔传报说侦察过了没有埋伏,文丑就根本没有做任何防备,那些刀盾兵赶了一天的路,疲惫不堪,根本没有把厚重的盾牌端在手里,而是背在背上,有些士卒甚至脱去盔甲丢在辎重马车上,这样毫无防备的状态突然遭到乱箭袭击,一片大乱。
文丑一边挥舞着大刀磕飞激射过来的箭羽,一边厉声问身边亲兵道:“吕翔何在,他这狗才不是说没有埋伏吗?”
身边亲兵赶紧顶着盾牌往前跑,追问吕翔的下落,过不多时,前方传报,说吕翔不知下落。
文丑勃然大怒,恨恨地骂道:“吕翔这狗贼,必是在大谷关投降了金良,特地引诱我们进这个埋伏圈,难怪他那个形影不离的孪生哥哥吕旷没有出现。”
郝昭率领这八千弓弩兵用的都是中央军军械司新近研的强弓劲弩,弓弩皆能连,再加上严格训练熟能生巧的三排阵“一排上弩一排进弩一排弩”,弩箭连,如暴风骤雨一样,倾洒在袁军头上。
文丑拼命挥动大刀拨打劲射而来的弩箭,因为弩箭实在太密了,他护住身体却护不住战马,过不多时,胯下战马中了几支弩箭,轰然倒地,文丑翻身倒地,刀法散乱,护不住自己,还好身边亲兵用大盾为他遮挡,文丑才没有变成刺猬。
文丑站起身,提着大刀,颤声道:“敌军箭矢太强,呆在原地,只会死路一条,前方没有响声,想必前方没有堵塞,那就往前冲,往前冲!”
文丑在亲兵的护卫下,往前冲了几里地,冲到鄂岭的出口,才愕然现,出口外的平地上,森立屹立着两万中央精锐骑兵,他们是从山岭一侧转过来的,原来这便是为什么入口封死而出口没有堵死的原因。
这两万中央精锐骑兵面前已经倒下了数千个袁绍步兵,两侧也跪伏了数千袁绍步兵,蜂拥而出的袁军步兵因为赶了一天的路又困又累,遇到养精蓄锐的中央骑兵,简直是以卵击石,或者被中央骑兵的马弩射杀,或者被长戟长枪刺死,或者干脆缴械投降。
文丑带来的三万将士,只有三千骑兵,而这三千骑兵因为目标大,多数都被郝昭的八千弓弩兵给轻易射杀了,剩下的步兵疲惫不堪,从狭窄的出口冲出时,面对的是平地上的两万骑兵,谷口狭窄,同一时间只能冲出数百人却要面对数千骑兵的击杀,许多袁军士卒绝望无助再加上对袁绍和文丑的怨恨,干脆抛下兵器,跪伏在地,向中央军投降。
文丑远远看到中央军阵中那匹如火龙一样的高头大马和那马上端坐着的高大如天神的武将,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道:“金良竟然亲自出马!”
文丑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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