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若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马起身做一下五禽戏,练完一套,全身透汗,心情愉悦,身体轻便,连食欲都会大增。”
说到这里,华佗笑道:“对了,那个启发了我的小孩,你前些时候也曾见过他。”
金良稍微想了一下,是谯县人,二十多年前是个小孩,便笑道:“莫非是曹操曹孟德?!”
华佗呵呵笑道:“主公说的没错,正是曹操,当时大家都称呼他小名为阿瞒。那曹阿瞒当时体弱多病,年纪轻轻便有了中风之症,幸得修习我的五禽戏,才得以身康体健,骑得动马,挥得动剑。”
金良哈哈大笑道:“元化,你果真以为曹阿瞒年纪轻轻便有了中风之疾吗?”
华佗疑惑道:“我也心存疑惑,曹阿瞒的叔父告诉我,每当他见到曹操,他都倒在地,一副中风模样,我想给他号号脉,曹阿瞒却坚决不让我号脉。”
金良大笑道:“曹阿瞒小时候,喜欢到处游猎,喜欢跟那些歌姬舞女厮混,他叔父见他游荡无度,便向他父亲曹嵩禀告阿瞒的丑行,曹嵩便责备曹阿瞒。曹阿瞒便心生一计,见到叔父前来,便佯装倒地,装出中风之状。他叔父大惊,连忙跑去禀告曹嵩。曹嵩连忙赶过去,看到曹操好好的,便问他‘你叔父说你中风,你这么快就好了?’曹阿瞒却说‘孩儿我从来没得过这种病,只是叔父讨厌我,看我不顺眼,我好端端地坐在那里休息却被他看成中风状,’曹嵩相信了阿瞒的话,后来他叔父在曹嵩面前说阿瞒的过错,曹嵩并不听从,从此之后,曹阿瞒便可以肆意放荡。”
华佗笑道:“难怪他不让我给他号脉,否则他的诡计就被识破了,只是主公你从何得知这是曹阿瞒的少时诡计?”
金良难道能告诉华佗,这是哥们在三国演义看的,哈哈笑道:“这是多‘日’前我跟曹操宴饮,他饮酒多了,悄悄告诉我的。”他怜悯地看了华佗一眼,要是华佗知道他那一世死在曹阿瞒之手,他还会不会给曹阿瞒医治那个伤‘精’之症?
华佗有心增强金良修炼五禽戏的信心,便又把他弟子吴普的实例举了出来:“我有个弟子,名叫吴普,跟我同岁,原来是个世家子弟,生活富裕,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肩不能担,手不能提,后来家世破落,就跟随我行医。开始我带他山采药,回到家他就病倒了,我就给他看病,一摸脉,六脉和平,一点病没有,我心中有底了,便对他说‘人要想身强体壮,减少疾病,延年益寿,最有效的办法是炼体。’吴普见我身体强健,便向我讨教强身健体的秘诀,我便把五禽戏教授与他。吴普修炼十多年,现在身坚体壮,我看他的劲头,活到九十岁应该不成问题。”
金良点点头,跟华佗说的一般无二,吴普在那一世活到了九十多岁,尚且耳目聪明,牙齿完坚,还写下《吴普本草》,流行于世数百年。
金良笑道:“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动补,请元化教我五禽戏。”
华佗点头赞许道:“好一个‘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动补’,主公此言道尽了五禽戏之功用,我相信,主公有此悟‘性’,定然能够早‘日’把五禽戏修炼成功。”
华佗开始教授五禽戏,首先教的是虎戏,这是金良最在乎的一种动作,因为华佗说练习好了虎戏,能够填‘精’益髓,强腰健肾,对房事大有裨益。
华佗一边比划着一边解说着:“五禽戏是模仿五禽的动作而创出的养身功法,修炼时要注意全身放松,意守丹田,呼吸均匀,做到外形和神气都要像五禽,以此达到外动内静,动中求静,有刚有柔,刚柔并济,练内练外,内外兼备的效果。虎戏,分为虎步势,出洞势,发威势,扑按势,搏斗势,要展现出虎的威猛神态,要刚劲有力,刚中有柔,刚柔并济。”
华佗先是自然站立,继而俯身,两手按地,用力使身驱前耸并配合吸气,当前耸至极后稍停,然后,他又将身躯往后缩并呼气,这样的动作做了三次。然后他又两手先左后右问前挪移,同时两脚向后退移,以极力拉伸腰身;按着抬头面朝天,再低头向前平视,最后,如虎行走般以四肢前爬七步,后退七步。
华佗做完以后,便让金良原样再做一遍。(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五章:雄风再起;纳张宁、貂蝉为妾()
金良在习武方面很有天赋,只看了华佗做过一遍,原样做一遍,竟然丝毫不差,只是少了几分神韵。
华佗先是点头赞许金良的天赋异禀,继而又摇头说道:“你全身太僵硬了,要学会全身放松,不仅要筋肉放松,连‘精’神也要放松,要松中有紧,柔中有刚,切不可用僵劲,只有放松使出来的劲才会柔中有刚,才使动作柔和连贯,不致僵硬。
还有,你做的时候,要排除杂念,意守丹田,尽量用腹部呼气吸气,做到上虚下实,胸虚腹实,使呼吸加深,增强内脏,使血脉旺盛,身体下部充实,可藏‘精’养身。
此外,你的呼吸之法也要调整,这五禽戏最重呼吸之法,练功当中,呼吸要自然平稳,最好用鼻呼吸,也可口鼻并用,但不可张口喘租气,而要悠悠吸气,轻轻呼气,做起动作来会自然形成腹式呼吸,让运动幅度加大,腹部收缩有力,对内脏器官都有好处。
最后一点儿,你做这五禽戏,要做到动作、外形、神气都要象五禽,像练虎戏时,要表现出威猛的神态,目光炯炯,摇头摆尾,扑按搏斗,只有动作、外形、神气都进去了,你才能起到修炼它的作用。”
金良按照华佗的指点,又重新练习了一遍。
华佗看罢,捻须笑赞道:“颇有进步,当真是孺子可,呃,主公你深有悟‘性’,当可在一个月内就能把全部五禽戏学会。”华佗原本想说孺子可教,转念一想,对自家主公说这样的话,也太大逆不道了。
金良见华佗脸‘色’僵硬,便笑道:“元化,你是不是想说孺子可教,呵呵,不用担心,你比我大上三十岁,又教授我五禽戏,算是我的师父,说这样的话,在情理之中,没有什么冒犯不冒犯的。”
华佗见金良如此宽仁大度,感ji万分,教授起五禽戏更加尽心尽力。
这五禽戏修炼好了,不但增强了金良下面小戟的能力,还全面增强了他的体力和反应能力,使得他整体的武艺也颇有大的提高,下次再遇到刘关张,他就不必各个击破,一对三,他也有信心把他们彻底打败。
从此以后,金良每天都打上一套五禽戏,然后再锻炼五遍虎戏,再服用九阳丹,偶尔再让华佗给他针灸一下,这样全面增强起来的‘性’能力,使得单单一个美妻娇妾不是他的对手,夜御数女不再是空想。
时光如梭,转眼已经到了光熹二年的二月,关东各路诸侯经过三个多月的招兵买马、聚草屯粮,都觉得合力起来能跟董卓拼一下,就纷纷起兵,往洛阳方向进发,讨董联盟盟主袁绍将在陈留大会各路诸侯。
金良并未立刻动身,一是因为他要出现在最关键的时刻,太早过去凸显不了他的江湖地位,二是因为他要纳妾,他要播种,他要繁衍后代。
金良住在军营接受治疗的一个多月间,金府上下又重新返修了一下,金府所有房间里都铺设了地龙,这样四侧墙壁中空的设计,在冬天燃烧煤炭可使房间温暖,在夏天又能让房间凉爽,冬暖夏凉,甚是舒服。
而在金良卧房所在的院子里,正堂设有三个房间,东西两厢各有三间,九个房间里面最大的一间正是金良的卧房,剩余五间分别有蔡琰、甄姜、张宁、貂蝉、杜秀娘居住,余下三个房间为那些将会被金良骗回家中的美女们预留着。
这样的设计,完全是为了便于金良随时临幸家中妻妾。金良把判断安全期的方法告诉了几位妻妾,她们便自行算出自己的排卵期,若在排卵期,便主动前去金良的房间跟金良敦伦。金良觉得排卵期不好听,便改名为受孕期。
若是她们还在走红,还在安全期,便在自己的房间里,若是已经怀孕,则会搬去附近的院子里,自有一大群丫鬟女仆伺候。
金良伤‘精’之症彻底治愈的第一天,恰逢甄姜到了受孕期,金良又是心怀愧疚,自然先来满足甄姜。
金良谨遵华佗的吩咐,跟甄姜只来了两次,次数虽少,但质量高床单湿漉漉的像是淋湿了一样,金良每次都把传宗接代的利器深深地放在甄姜的育子之宫里,猛烈喷发出来,以求能够一击即中。
金良被华佗治好以后,天天服用九阳丹,又经常练习五禽戏,再加上禁欲了将近两个月,体内分泌旺盛的荷尔门高使得他产生了一个非常大的野心,布种天下,向偶像成吉思汗学习。传说成吉思汗一辈子搞过五千多个女人,生出一万多个孩子,金良想要打破这个记录。
当金良跟甄姜度过一夜以后,金良被****冲昏的头脑渐渐清醒下来,他从心底深处,不愿做只懂得杀人放火、奸阴掳掠却从不会行善、从不会建设的成吉思汗,金良虽然做过很多残忍的恶事,但他自认为内心深处还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男人。
好男人吕贤霆有一个根深蒂固、深入骨髓的道德观念,他从来只诱惑女人,从来不强迫女人,即便是跟曹操的老婆卞欲儿偷情,金良认为引诱的成分大于强迫,卞欲儿跟金良做到后面已经有些痴缠了,若像成吉思汗那样提上裤子就忘了女人长相的龌蹉事,金良注定这辈子都做不出来。
金良细细想了一下,定了一个很单纯的目标,让每一个跟着自己的夫人床单再次变得邹巴巴湿漉漉的,甄姜不知地娇喘道:“夫君,你太厉害了!奴家受不了!要死了!”一声高亢的叫声,水向东流。如此这般,梅花两度。
第三天晚上,金良准备再接再厉,再巩固一下,确保甄姜一定怀上,甄姜却苦笑道:“夫君,按照你教我的方法,我算了一下,受孕期已过,到了安全期了,你就别射进来浪费你的子孙了。”
金良抚摸着甄姜柔弱无骨的身躯,坏笑道:“谁规定一定要为了生小孩才做这爱做的事情呢,纯粹为了快乐,不行吗?”
甄姜咯咯笑道:“能够把快乐和生孩子结合在一起,岂不是更好!夫君你已有五个妻妾,若都只讲单纯快乐,只要不走红就做那爱做的事,不把夫君你累坏了,我和三个姐妹商量过了,谁在受孕期,谁才能跟夫君同房,如此即可确保金家子嗣能够最多地生育,也能确保夫君身体不会因征伐过度而累着。”
金良哭笑不得,这样的搞法,自己真成了种…马,但他不得不承认,甄姜她们这样的规定,是对所有人的利益最大化,是妻妾成群的现状下解决妻妾争宠、解决子嗣繁衍的最好办法。
金良拉着甄姜的欲手,摸摸自己下面的剑拔弩张,苦笑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甄姜抿着樱桃小嘴,笑得花枝乱颤:“谁让你天天练五禽戏,吃九阳丹,阳气这么盛!你去找蔡姐姐吧!”
金良苦笑道:“蔡琰最近都在调养身体,我不能跟她同房。”
甄姜咯咯笑道:“那你去问问其他三位妹妹了!”
金良便只好去问张宁、貂蝉和杜秀娘,杜秀娘正在做女红,貂蝉非要金良摆下纳妾之礼以后才跟金良同房,张宁算不准自己的意,娇嫩的肌肤似是能够掐出水来,她那玲珑小舌头在娇嫩红唇间舔过,让金良胯下更加肿胀。
金良凝视着张宁那如花瓣儿娇嫩的樱桃小嘴,狠狠地吻了下去,同时伸出大手,握住张宁那如尖笋一样傲然耸立的****,大力地肉捏着。
这一晚,金良逞心如意地在张宁那里释放了。
第二天,金良便按照纳妾之礼,收了张宁。
本来纳妾之礼,小妾不能从正门入,要从侧门进,不能拜天地父母,嫁衣不能着大红,只能穿粉红,总之是不能按照正妻的规格去办,不能太张扬,不能太铺张,顶多只是找些亲戚朋友吃喝一顿。
金良征得正妻蔡琰和平妻甄姜的同意,让张宁从正门入,祭拜天地父母,着一身大红嫁衣,摆了一个中等规模的宴席,除了邀请了金良的亲朋故旧,在襄阳的一些亲朋故旧,还邀请了张宁的同乡好友蔡琰,以及张宁在宫中做侍卫统领时结识的一些女官。
当晚,金良再次宠幸了张宁。
张宁娇喘道:“夫君,你太厉害了,妾身一人不是夫君的对手,不如‘日’后秀娘妹妹进门了,我与绣娘妹妹一起服侍夫君!”
金良眼里冒火:“那敢情好啊,就是不知道杜秀娘同不同意!”
张宁娇笑道:“她若受不了你的强悍,我再一说,她自会同意!”
金良嘿嘿一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好是,再过几年,吴苋长大了,张宁和吴苋一起来服侍自己,吴苋贵为历史上大耳贼的穆皇后,想想就好爽!
又是一番,云收雨停之后,张宁枕着金良的胳膊,幽幽地说道:“夫君,妾身相信你定能打败董卓,收复洛阳,等你收复洛阳以后,妾身希望夫君能好好安置我家叔父。我陈留吴家可不能就此衰落啊!”
金良眼里寒光一闪:“只要他能重整旧部,策应与我,立下策反之功,我肯定会论功行赏,若是他办事不利,对我们中央军毫无帮助,那就怪不得我了!”
张宁把一对****不住地在金良身上蹭来蹭去,娇滴滴地说道:“夫君,我家叔父麾下人马都被董卓收走了,现在成了光杆了,让他再怎么重整旧部呢?夫君,您就看在他是妾身的叔父,给他一个机会嘛。”
金良一把将张宁翻过身,抡起胳膊,扬起大手,便在张宁的丰满的******上啪啪地打了起来。
金良打得并不重,张宁娇喘道:“夫君,你为何打妾身的屁股?”
金良冷哼道:“莫要再在床上聊这些事情,莫要给我吹枕头风,这次我只是用手打你屁股,下次你敢再犯,我就用棍打你屁股!”
张宁叫道:“那妾身什么时候能跟你谈这些事情呢?”
金良冷笑道:“等我穿上衣服以后!‘日’后在床上我们只谈风月,不谈军政大事,这是家规!”
张宁又想说些什么,金良已经翻过身,不再理她。
那段历史上,就是因为听了严氏和貂蝉的意见,吕布龟缩在下邳城里,迅速被曹操攻破,身首异处。吸取历史的惨痛教训,金良决定,妇人言,不可听!
在金良的后宫里,唐月代表着她父亲唐龙以及并州商人的利益,甄姜代表她家族以及冀州商人的利益,蔡琰则代表着兖州一带世家的利益,貂蝉虽然被何太后器重,却因何太后本身也是依靠金良的,何太后又跟金良有特殊关系,所以貂蝉跟金良的关系比较没有政治利益交缠在里面,所以金良对貂蝉的爱,更为纯粹,金良对貂蝉也更为疼惜。
何太后知道金良要纳貂蝉为妾,为了拉拢金良,也为了貂蝉能更好地为她做事,何太后便收貂蝉为义妹,提升了貂蝉的社会地位,以防蔡琰和甄姜欺负貂蝉。
太后何莲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学着金良到处认同宗兄弟,她认了许多世家权贵的女眷为义妹,所以貂蝉的地位虽然略有提升,却无法跟公主、郡主之类的皇室女子相比,也没法跟那些世家女子相比,在这个东汉末年,以貂蝉的寒微出身,注定是做妾侍的。
对女人来说,出身高低并不要紧,在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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