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你竟然如此看我!”金良听了貂蝉这话,十分气愤。
貂蝉俏哼一声:“我的大将军,你乱妻妾位,随意许诺我为平妻,不就是因为我的相貌姣好一些吗?你之前在河东闻喜被俘,不就是因为杜秀娘非常美貌,让您忘乎所以地去英雄救美吗?!”
当貂蝉说到这里,杜秀娘从屋外走进来,站在貂蝉面前,也附和道:“大将军,自从到了襄阳,妾身一直在反省,大将军你是我们两个心目中的大英雄,我们希望您能扫平这个乱世,还黎民百姓一个清平天下!可您的寡人之疾,实在是你平定天下的一大阻碍!”
金良无语地凝视着面前这两大绝‘色’佳人:“这些话是谁给你们说的?!”
“是我们自己想出来的!”貂蝉和杜秀娘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惶。
金良脸‘色’一沉,眼里闪过一丝厉‘色’:“到底是谁告诉你们的?”
貂蝉和杜秀娘见金良表情严肃,知道不能再隐瞒下去,只好承认:“是吕范妻刘畅昨天过来同我们说的!”
原来是吕范,金良对这个义弟无话可说,吕范的用意是好的,自己又有什么好责难他的呢。
金良见貂蝉和杜秀娘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扑哧一笑道:“你们不用紧张,我没生气,我觉得你们都太杞人忧天了,我虽然有寡人之疾,却也没怎么影响我们平定天下的大业啊,这些天,我一直在忙军政大事,都很少来看你们,我原来以为你们会有所抱怨,谁知道你们竟然会这么说,那我以后就少来了!”
金良说着,就作势转身离开,貂蝉和杜秀娘齐声道:“不要嘛!”
金良回转身,一脸戏虐地看着她们:“两位小娘,到底要我怎么样嘛?”
杜秀娘美眸带水:“我的大将军哎,我们只是希望您不要因为我们而误了您的大业,可也没说不让您过来,您要老是不来,我们跟幽禁的宫女有何区别?每天擦脂抹粉又有什么意义?!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金良伸出手,轻抚貂蝉和杜秀娘的白皙嫩滑吹弹可破的脸蛋:“我的两位******,你们莫要担心,再过几‘日’,我就摆下纳妾礼,将你们陆续纳为妾室!”
貂蝉皱起绯红的小脸:“我的大将军哎,纳妾之礼甚是简单,只需签上纳妾文书,我们着粉‘色’礼服,在正妻大妇面前斟茶伏小,然后邀一些亲朋故旧吃一顿酒席,然后与夫君共进洞房,即告礼成,不需要怎么准备,不知道大将军为何迟疑了三个月还不曾把妾身收下?!”
金良深深地叹了一口长气:“貂蝉,你难道不知我苦心,我拖着不办,就是想等我势力大了,有资格决定立下谁为平妻,三个月过去了,我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真是委屈你们了!”
貂蝉艳若桃花的脸蛋上浮现一抹甜甜的笑容:“夫君,你的苦心,我能感受到。但现在既然已经如此,又何必在名分上苦苦纠缠,只要你心里有我,做妻做妾都一样!”
杜秀娘也笑道:“夫君,只要你能好好待我,什么名分我都无所谓!”
金良笑着点点头:“再过几‘日’,我便向蔡琰和甄姜说一下,将你们收入房中!哎,我金家嗣单薄,我年近三十还未有,实在让我忧心,你们要好好助我!”
貂蝉和杜秀娘娇笑道:“夫君,这个忙,我们当仁不让!”
金良见顺利地摆平了二位绝‘色’美妾的幽怨,便转而问貂蝉道:“貂蝉,你怎么看起了《孙兵法》的用间篇?难道想要去暗部做女间谍?!”
貂蝉笑道:“夫君,近几天,我接到了两个任命,一个来自何太后,一个来自吴苋!”
金良皱起眉头:“她们给你任何任命?”金良郁闷地想到,难道貂蝉这辈也要做女特务?!
貂蝉道:“何太后以我之前做过女官,而她现在身边乏有值得信任的对宫中事务熟悉的女官,便想让我回去帮助她,太后还答应让我做尚功,负责管理女红,下有司制、司彩、司珍、司计。
而暗香司的吴苋在第一时间知道我要去内宫做女官,便请我加入暗香司,专司内宫一切情报,凡是皇室中人隐瞒着夫君私自与外臣的任何沟通,都须要禀告给暗香司!”
金良眼里闪过一丝厉‘色’,自己的几个老婆里,有两个都牵绊在深宫大内里,蔡琰做尚仪,貂蝉做尚功,两人都是从三品的高官,金良把这些任命看做是何太后对自己的拉拢,但这样一来,深宫大内里面唯一的男‘性’,少帝刘辩,会不会对自己这两个老婆不利?!虽然的大内制度,女官是聘任制度,取代了之前的宦官,皇帝与皇后皆不能染指,但那个少帝刘辩之前有嗑…药的经历,谁知道他会不会再度嗑…药,然后趁着嗑…药的劲头忘了自己的身份,而去非礼蔡琰二人!(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章:杜秀娘的巧点子()
金良想到这里,便对刘辩产生了歹念,既然他娶了皇后唐月两年多还未没有嗣,就让他以后永远不会有,就让他成为溥仪第二;貂蝉和蔡琰要学一些武艺防身了。
金良点点头:“蔡琰肯定不愿意做间谍,那就有劳你了,我希望在你们三个的监控下,皇室始终是拥护我们的!”
貂蝉本来还犹豫不决,见金良支持她如此行事,她就决定接下这两个任命!
金良又问貂蝉道:“你这房间怎地如此暖和?”
貂蝉笑指着杜秀娘:“夫君,你还是问秀娘吧,这是她做的,她比较清楚!”
杜秀娘带着金良绕着她们的院落,走了一圈,金良这注意到,她们的房间四壁和地下又砌了一层砖,形成了中空的坑道,可以通热气,而房间外面的地下坑道烧着通红的煤炭,热气顺着中空的四壁传导到整个房间,房间里便暖腾腾的。
金良忽然想起,这就是后世的烧地龙,跟烧炕差不多,不过烧炕只是一张床,烧地龙是针对整个房间。
金良刚想说好,突然又想到烧煤炭有一个很大的弊端,如果房间封闭,很容易煤气中毒。
金良皱起眉头:“秀娘,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中毒!”
杜秀娘指了指房屋两侧几个孔洞:“夫君,这几个排烟管道,就可以把那些毒气排出来!”
难怪金良刚在屋里待了半天时间,都没有感觉到一丝难闻的气味,这个时期的煤炭里面含硫,燃烧起来都会散发出臭味,看来都被那排烟管道排出了坑道。
金良笑问道:“秀娘,你是怎么想到搞这个的呢?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杜秀娘笑道:“夫君,您在并州生活了那么久,怎么会不知道大户人家都做这种烧地龙,用石炭取暖?!”
金良摇摇头道:“我可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出身,从小到大都没见过有这样的妙用!秀娘,为什么不把咱们整个府里都布置上烧火龙呢,这个冬天太冷了!”
东汉三国时期,棉花还在天竺一带,还未传入中土,现在中土只有可供充填枕褥的木棉,没有可以织布的棉花,宋朝以前,中国只有带丝旁的“绵”字,没有带木旁的“棉”字,若非被里填充一些毛绒,那被就真的一点儿都不暖和。
金良来到这个年代,发现这三世纪果真比是二十一世纪冷多了,连自己这个强壮无比的大男人都觉得冷,那些没有貂裘、棉衣御寒的流民、屯民们该如何度过这个冬天,这个冬天恐怕会冻死很多人!
杜秀娘苦笑道:“好像义父家里之前烧地龙的时候出过事情,她心有余悸,便不敢再建烧地龙,却没想到之前是她家烧地龙建的通风口不够,若是通风口足够,房间暖和也不会中毒!”
金良现在想把甄姜的婚房里烧上地龙,她身体弱,若是不烧地龙,光是靠炭盆,对她身体不好。
当然金良想让整个襄阳整个冀州的百姓都能建起烧地龙,反正襄阳这里紧靠黑山,煤炭资源并不缺乏,而且金良在这三个月里押送了好多穷凶极恶的山贼土匪去挖煤矿,挖出的煤炭除了打造兵器之外,还剩余很多很多,足够襄阳军民渡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金良看洞房里都升腾起炭炉,这才骑赤兔马,冒雪往唐府而去。!。
金良想起婚宴甄姜跟太后何莲的对峙。看得出甄姜也是一个个‘性’刚烈的女子。还好甄姜以后都是在外面负责家族生意,不会参与家庭事务处置,否则金良将军府里注定是鸡犬不宁!
金良想了想自己现在已有的和将有的女人,蔡琰、甄姜、貂蝉、杜秀娘、唐月、刘贝、唐玉环、张宁、何莲。以及露水姻缘的卞玉儿,那个略有暧昧的吴苋。似乎没有一个省油的灯!女人多了太麻烦了!不过她们不论从个‘性’还是相貌、身材、气质都是各有千秋,满足了金良对女‘性’各种各样的美的需求。金良很多时候,特别是在床的时候,觉得美女是多多益善。但现在女人间的争风吃醋、宫闱争斗,却让他烦不胜烦!
回到将军府,金良让蔡琰去内宅处理家中琐事,金良则来到将军府一侧的军务院,他之前已经命人找相关将领前来议事。
这样的高度白酒,一旦贪杯,就纷纷醉倒。
他们本来以为金良新婚燕尔,会陪着娇妻在家里描眉,谁知道金良竟然在一大早就派人找他们过来议事。军中将领多半都在襄阳里的驿馆,酒醒了以后,听到金良的传召,不敢怠慢,都快马加鞭赶来军务院。
金良这次就跟他们商议昨晚给他们的承诺,两个月内解决一万名将士的婚姻问题!
当然这一万名将士专指中央军的十万主力战兵,不包括辅兵,更不包括屯田兵团和郡县兵。
军务院长史沮授问道:“主公,这个问题应该由那个部门负责呢?是不是军政部?”
金良促狭地笑道:“女人对于我们来说,应该算是军需品,所以我认为要由军需部负责,韩浩,不知你意下如何?”
军需部总军需官韩浩苦笑道:“主公,您别开玩笑了!我们军需部负责军中粮草、军服、被褥、医疗药品、物资运输、‘日’用品、马匹、军犬、兽医诸事,下面还有屯田兵团和畜牧兵团,任务已经非常繁重!再者,主公把女人当做军需品来说,显得太过不尊重女人,现在太后重用了许多女官,在朝野间影响力甚大,主公若然如此,便是物化女人,恐怕会被那些女官弹劾!”
金良哈哈笑道:“我不过是开了一个玩笑罢了,婚姻问题关系到将士的身心健康,关系到将士的思想问题,还是由军政部负责!”
军政部总参军董昭哭丧着脸:“世家蓄养女子,盗贼抢掠女子,到哪里找那么多未婚的良家女子?!”
金良哈哈笑道:“未来两个月,咱们中央军在冀州并州各地都可以分成三轮,一轮训练坚守,一轮攻打土豪劣绅,一轮举行相亲大会!”
“相亲大会?”董昭惊讶地问道:“卑职知道什么是相亲,但相亲大会是何物?卑职实在不知。”
金良笑问道:“那你说说什么是相亲?”
董昭道:“相亲亦称相门户、对看,在贫寒家庭颇为盛行。在议婚阶段换过庚帖后,由媒妁联系安排,双方长亲见面议亲。男女当事人并不相见,而由父母长亲包办。男方在媒妁或家长带领下前往女家。女家亦非常重视,邀来亲朋故旧作陪,让他们评头论足,作为能否定亲的参考。即使相亲,男女双方也无缘直接交谈,只是各人留神,互相偷看几眼而已。双方是否同意结亲,后由媒妁传话,互通意愿。男女相亲相中之后,女方父母或家长在媒人陪同下,去男方家看家当,了解男方家中地有几亩、房有几间、畜有几头、院落布局、室内摆设,斟酌女儿过了门是否有好‘日’子过。”
金良笑道:“所谓相亲大会,亦是如此,只不过规模大些,人数多些。男方便是我们中央军中未婚将士,女方便是冀州、并州一带的良家妇女,媒妁嘛,便有地方官府的官员担任。大开军营,鼓励所有良家女子前来与我们中央军将士会面,当场缔结婚约的有奖励!当然要注意‘精’戒,防止别有用心的人潜入军营!”
董昭摇摇头:“主公,卑职觉得您这个设想不太现实了,良家女子怎会抛头露面来到中央军大营里?!”
金良笑道:“当然不是她们独自前来,需要她们的父母或其他亲属陪同,同样,我们中央军中未婚将士有父母的就请来现场,若是没有父母,便有我们已婚的军中将领代替,先让那些男女看对眼,再由双方父母在一起商议,那些女方父母肯定会问到男方财产状况,这便是我们的优势,现在咱们中央军将士的粮饷待遇乃是大汉第一等,一般家庭的父母应该都会考虑把女儿嫁给我们中央军的将士,更何况我们第一批相亲大会推出的是我们军中队长以的将领、武士以军衔的军官,都是十品官以的官员,我想女方的父母肯定会求之不得、做梦都想把女儿嫁给我们中央军!”
金良心道,这样的举措也便于争取冀州、并州一带的民心,金良已经把世家女子排除在外,剩下的良家女子便是寒庶地主和自耕农的女儿,而这寒庶地主和自耕农便是金良极力扶持来对抗世家统治的阶级力量,金良自己用自己的联姻争取良善世家的支持,又用部下的联姻去争取寒庶地主和自耕农的支持,好去对抗那些邪恶世家如汝南袁家、太原王家、下邳陈家等世家的无耻统治。
想到这里,金良笑眯眯地说道:“给我们将士们选择婚配对象,也要讲究门当户对,首先要考虑寒庶地主、军人家的女儿,再次考虑自耕农、商人、匠户家的女儿,然后便是世家佃户家的女儿或那些侍女。我希望能通过相亲大会这种军民大联姻,壮大支持我们中央军的民众力量。”
“主公,将士们若把‘精’力放在找媳妇了,还会用心训练吗?还会用心战斗吗?还有战斗力吗?”大将黄忠听金良和董昭说了半天,虽然意识到军民大联姻对巩固中央军在地方的影响力大有好处,但他也担心中央军将士陷入温柔乡削弱战斗力。…
金良笑着摆摆手:“汉升无须担心,他们会更用心训练,用心战斗的,因为我们从此以后不但给将士们解决婚姻问题,还给他们分土地,建房屋,让他们有美满的家庭和稳定的家产!”
黄忠更为愕然:“有了美满的家庭和稳定的家产,这些将士还会舍得牺牲敢于拼命吗?”
不待金良回答,军政部总参军董昭笑道:“孟子云,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将士们在这里有了恒产,以后谁要动他们的妻儿、财产,这些将士必然挺身相斗,要知道,不是人人都有去抢别人东西的斗志,但人人都有保护自己的东西不让别人抢的斗志,让将士们早些安家落户,不仅不会削弱他们的战斗力,反而会增强他们守卫家园的斗志!”
黄忠摇摇头:“可是我们中央军将来时要平定天下,又不只是在冀州、并州一带驻防!”
董昭笑答道:“黄将军,您虽然久在军旅,却不懂军心,将士们若仅仅只是为了自己吃饱穿暖,可能不会拼命,但已有妻儿老小,为了封妻荫子,让妻儿老小过好,他们却愿意豁出‘性’命!”
金良笑眯眯地说道:“一个人在世孤零零的,没有值得他守护的东西,他能焕发出多大的斗志呢?!当一个人有了牵挂有了想要用生命去守卫的东西,他就有了力量!汉升,你为了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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