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群芳寻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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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群芳寻踪-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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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韦这一百猛士,跟典韦一样,手中都是一对铁戟,只不过比典韦的小上一号,都研习典韦的戟法,被金良冠名为“大戟士”。历史上的“大戟士”是袁绍授意张颌组建的精锐步兵,跟高顺的陷阵营类似,但张颌的大戟士在对抗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时的表现远不如鞠义的先登士,再加上张颌本人是用枪的,所以金良根本没有再考虑让张颌组织大戟士,而是让善于用戟的典韦先行创建一个大戟士战队来作为自己的亲兵,每个大戟士都是从军中精挑细选的百战之士,练习了典韦的戟法以后,都成了小一号的典韦。r

    一百名大戟士挥动大铁戟,如同一股强劲无比的铁流,杀入那乱哄哄的裴家家丁群中,便如一群狼进入了一群羊里面,那个正一脸戾气嘶吼的黑脸裴光傻眼了,就在他刚才一眨眼间,他手下这群最精干的恶仆,已经被大戟士的大戟砍翻了数十个,剩下那些见势不妙,都四散奔逃。r

    裴光往前方一看,正看到头戴金冠身穿百花袍的金良,身为世家子弟的他自然知道金良来到了闻喜县,却没想到金良竟然就在县衙里面,他怕更加惹恼金良进而祸及家人,连忙带着残余的家丁,像受惊的兔子,一溜烟地跑远了。r

    金良望着裴光惊慌逃走的背影,哈哈大笑道:“无胆鼠辈,还敢学人欺男霸女!”(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金良被抓() 
PS:看《三国之群芳寻踪》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小说的更多建议,关注起点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n金良还正在大笑着,就听到闻喜县令卫演的凄惶的声音:“将军,不好了,裴光的人翻入后堂,把秀娘抢走了!”r

    典韦还在领着大戟士在前堂追杀裴光带来的恶仆,金良听到卫演那么一说,十分焦急,也没喊典韦,就强支病体,往后堂奔去。r

    只见后堂里空无一人,地上掉了一件东西。金良上前捡拾起来,仔细一看,一个碧玉发簪,一定是杜秀娘掉在这里的。r

    金良再抬头一看,县衙的后门洞开,吕布细想一下,便知道那个裴光竟然玩了一招声东击西,大部分裴家家丁在前门吸引衙役,少部分家丁从后院翻墙而入,劫掠了杜秀娘以后,再大摇大摆地打开后门,从后门扬长而去。r

    金良疾步跑到门外,隐隐约约看到前方数百步外几个闪烁的人影,其中一个人身上扛着一个袋子,想必那个袋子里藏着的定然是被他们抢走的杜秀娘。r

    金良怜香惜玉之心油然而生,别说杜秀娘是他看中的准老婆,哪怕杜秀娘跟他素无瓜葛,他吕布是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也不能坐看这种事事情发生在自己眼前。r

    金良紧紧握住背后的七星宝刀,转头对闻喜县令卫演说道:“我先跟着他们,你快去找典韦,让他领着大戟士紧跟过来!”r

    金良吩咐完,抽出七星宝刀,强支病体,三步并作两步,紧紧地追赶过去。前面那几个人看金良在后面紧追不舍,也加快了逃跑的步伐。r

    典韦料理完前堂的家仆,裴家的家丁横尸一地,典韦回转身想向金良禀功,却看不到金良的人影,便抓住闻喜县令卫演的脖颈,急慌慌地问道:“我家主公哪里去了?”r

    卫演整个身子被典韦慌得如同飓风中的枯枝败叶,但他的脸上麻木如初,并未按照金良交代的说出金良的去向,而是平淡地说道:“杜秀娘被裴家家丁从后院劫走了,将军赶去裴家了,你也快去裴家要人吧。”r

    说到这里,卫演长叹一声:“裴家老家主裴晔曾任并州刺史、度辽将军,现任家主裴茂又任清河太守,裴家自景帝时期开始在河东居住,已在此地植根两百年,树大根深,家大业大,家中奴仆足有上万人,典校尉,您这区区一百人怕是无济于事啊!”r

    典韦连忙派了几个人飞马回军营,让行军长史沮授和行军司马黄忠点起人马,前去裴家营救主公,他领着剩下的九十多人先行一步,前去裴家。r

    典韦领着大戟士,赶到位于闻喜县城以西的礼元镇裴柏村,这里耸立着一个巨大的坞堡,便是裴家,上千名家丁站在高高的城墙上,隔着宽阔深邃的护城河,严阵以待。r

    典韦挥动大铁戟,厉声大喝道:“裴光,赶紧交出我家主公!”vv????城墙上的家丁不明所以,面面相觑,不知道城下这个黄脸大汉到底是什么意思!r

    有个家丁头目探头喊道:“你这大汉,说的什么话?!我们这里没有一个叫做裴光的!不论你家主公是谁,至少这几天,我们这里没来过什么大人物!”r

    典韦恐怕这个家丁头目哄骗他,便厉声大喝道:“那个裴光是你们的公子啊,他领着一群家丁前去县衙索要你家的婢女杜秀娘,被我们打跑了,但是你们裴家的家丁却趁乱劫走了杜秀娘,我家主公便跟着你们的家仆,想救出杜秀娘。”r

    那个家丁头目哈哈笑道:“你这汉子,长相那么威猛粗莽,却也能编得瞎话骗人!我家只有潜、徽、辑、绾四位公子,至于裴光,这么晦气的名字,我们裴家不论是主人还是奴仆都是不会取的。还有那个杜秀娘,她是卫家蓄养的歌姬,根本不是我们裴家的婢女!还有你说什么家仆去劫人,更是可笑之极,因为最近征南将军金良要跟董卓部将杨定打战,家主勒令我们不准出去,我们堡内数千名仆人都不敢踏出坞堡半步!”r

    典韦见那家丁头目说得认真,又想起自己这一路上根本没看到任何痕迹,再说以主公受风感冒的病体,他连赤兔马都没骑,能徒步跑这么远吗?r

    典韦忽然六神无主,那对大戟从手中滑落,嘭地一声落在地上。r

    典韦喃喃自语道:‘主公,您在哪里呢,您可不能出事啊,不然中央军就散了!‘r

    过不多时,黄忠、徐晃等中央军悍将连同沮授、董昭、徐庶等军师,领两万精兵把裴家坞堡团团围住。r

    沮授等军师都非常怀疑这是卫演等人嫁祸裴家的阴谋,因为郭嘉、魏越领两千人马去了县衙,却发现卫演和他手下那些衙役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r

    但黄忠等武将却执意要把裴家搜个底朝天才善罢甘休,他们搜遍全城,却找不到金良的影踪,万般无奈之下,裴家坞堡便是金良失踪后留下的唯一线索。r

    裴家家主裴茂因为不满金良的一系列政治措施,早已辞职回到河东,听金良的中央军把自家的坞堡团团围住,大惊失色,心里暗想,难道金良是不忿他辞职要找他晦气。r

    裴茂赶紧跟头流水地来到城头,看了看下面带兵的中央军将领,多半是他在荆州做太守时见过的,低头陪笑道:“黄将军,沮军师,许久不见,别来无恙?”r

    黄忠厉声大喝道:“裴茂,你已经辞官了,跟我们已经不是同殿之臣,已经没有交情可言,不必叙旧,我且问你,你们家里可有裴光这个子弟,你家中可有杜秀娘这个婢女,我家主公可曾入得你们裴家?”r

    裴茂在前来城头的路上,已经听手下家兵头目说过详细的情况,听黄忠这样质问,他有心发火,说你们脑子有病吗,但看看那两万横刀立马怒目相向的中央军精悍士卒,那股冲天杀气让他差点窒息,他不敢得罪金良麾下大将黄忠,只得笑着分辨道:“黄将军明鉴,裴光乍听起来像是赔光,我裴家虽然世代为官,也有很多子弟从事商贾之事,最是忌讳赔光二字,所以我裴家绝无名为裴光之人,再者,杜秀娘实乃卫家的歌姬,并非我裴家的婢女,另外,最近几日,因顾虑到金征南与董卓部将杨定之间会有战役,可能会荼毒到闻喜,我便下令紧闭坞堡,不许擅自进入,我这守门的家兵都是尽忠职守的,若是征南将军到此,我不可能不知道的。”r

    沮授、董昭、徐庶等军师都细细地观察裴茂的神情,发现他侃侃而谈,没有一丝慌乱的表情,看起来心中没鬼,也许真的不是他裴家做的。。r

    黄忠举起大刀,厉声喝道:“你空口白牙,我怎能相信!不如让我中央军入内搜查一番,若是找不到裴光和杜秀娘,我们才会相信你!”r

    裴茂见黄忠如此强硬,也勃然大怒道:“黄汉升,难道你不知道你家主公之前带领的并州军平素是何等行径,军纪败坏不亚于西凉兵,若是我放你们进来,你们乘势烧杀抢掠一番,我该如何是好,何况,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拿你家主公失踪当做借口,好乘机攻占我这个小小的坞堡!”r

    黄忠怒气反笑,取下背后的养由基弓,张弓搭箭,嗖地一声,箭如流星,啪的一声,竟将裴茂头上的青色头冠射掉,黄忠厉声喝道:“我们中央大军若想攻打你这个坞堡,又何须编造理由,大军齐发,霹雳轰鸣,不要半天功夫就把你这个看似高大的坞堡夷为平地,你信不信!你若再敢阻拦我们搜查坞堡,你的下场便会跟你的头冠一样!”vv????裴茂身边的家兵头目俯身捡起那青色头冠,递给裴茂,裴茂看着那青色头冠上破碎的大洞,感受刚才那支箭羽擦过头皮传来的寒气,脸色苍白,他不得不承认,有黄忠这样神射大将的中央军,若是想要推平自己这个坞堡,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又何须拿主公失踪作为理由,那样徒然成为其他势力的笑柄。r

    裴茂垂头丧气地一挥手,示意那些家兵放下护城河上的吊桥,打开坞堡的大门。r

    黄忠一马当先,冲入裴家坞堡,两万中央大军紧紧跟上,把裴家上下搜了个底朝天,搜不到那个一身白袍满脸黝黑的裴光,也搜不出杜秀娘,典韦带着大戟士,逐个分辨,却压根找不到那些跟着那个叫做裴光的人前去县衙的裴家家丁。r

    此时,在县衙里掘地三尺的郭嘉、魏越等人也传来不好的消息,他们遍寻不到那个闻喜县令卫演的下落,也找寻不到他那帮衙役的下落,甚至连那些被大戟士斩杀的那些家丁的尸首也被人转移了。r

    一时之间,金良似是人间蒸发,消失得无影无踪。黄忠等中央军将领都一片茫然,没有金良的中央军将何去何从,他们这些金良嫡系将领们该何去何从?r

    最近几个月的朝夕相处,他们见识了金良太多的不凡之处,在他们内心深处,渐渐地感觉到了金良乃天命所归,追随金良的他们必定能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正因为这种从龙的意识日渐强烈,所以他们无法接受金良的意外,心神慌乱起来,甚至有人提议若是主公有个好歹,一定要血洗闻喜。r

    只有中军师董昭一脸淡定,大声说道:“诸位,主公并非薄命之人,这等劫难难不倒他,我相信,他定能化险为夷,遇难呈祥,请各位谨守岗位,以迎接主公的归来!”r

    虽然沮授是行军长史,黄忠是行军司马,在行军大战之时,金良之下便是以沮授和黄忠为长,但董昭因善于逢迎上意有大局观,跟郭嘉一样,更得金良的亲厚,所以他在军中的威望并不亚于沮授、黄忠,在关键时刻,他比沮授、黄忠更有决断力。r

    听董昭这样一说,众将慌乱的心神渐渐平静下来,有些人甚至想到,面前这个挫折便是对主公的试金石,若是他能够安然度过,便说明他真的有天命之数,自己以后就全心全意地辅佐他争霸,甚至辅佐他去登上那至尊宝座。r

    虽然这样说,这样想,但他们也不能坐着干等,除了留两万精兵防止杨定所部偷袭,剩下的人马全数出动,将闻喜县城翻了一个底朝天。r

    某些由山贼土匪改编的加入中央军不久的士卒故态萌生,继续劫掠起来,不过他们不敢奸淫不敢滥杀无辜,因为吕布的军纪里面奸淫良家妇女、滥杀无辜皆是死罪,唯有劫掠是轻罪,打上几十军棍就可以豁免,若是上面有命令劫掠,甚至可以有功无过。r

    在那些视钱财如生命的老百姓眼里,劫掠同奸淫良家妇女、滥杀无辜一样可恶,刚刚因为驻扎在县城外过夜而赢得微薄的名声,就又因为翻箱倒物地寻找吕布的下落,丧失得干干净净,还落了一路的骂名。r

    在那些老百姓心中,他们才不在乎金良的死活,他们一直认为中央军所谓找寻主公的理由是合法地劫掠的借口,众口一词,口口相传之下,金良这支中央军的口碑越来越差,以至于迅速地沦为跟西凉军一样的害民军。r

    如此一来,金良宁愿冻病了也要捍卫的军纪和名声,却在他冻病了以后迅速地瓦解了,这当真是天大的讽刺。r

    正在中央军把闻喜县城翻了一个底朝天,金良人却已经在河东郡治地安邑城中的一个地牢里。金良闭目养神,回忆他在追赶那群劫走杜秀娘的家丁到现在身居地牢的经过,他在揣摩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来绑架他。当时金良强支病体,挥动七星宝刀,追击那些家丁,来到闻喜县城里面的一个小巷子里,看似是慌不择路,那些家丁匆匆忙忙地闯进了一处宅院,金良毫不犹豫地提刀紧追进去。r

    自从成名以来,他不论是马上还是步下,几乎从未遇到敌手,像这群家丁一样的对手,遇上一两百个他都凌然不惧,何况面前只有小猫几只。金良却忘了他现在是风寒感冒,浑身没有气力,他更忘了敌人既然摆了这样一个阵势,绝对不只是拿来对付杜秀娘这样一个弱女子,而是为了对付他这样一个猛将,既然是对付他这样一个天下无双的猛将,敌人的伎俩又岂能简简单单的,又岂能只是拿几个武力普通的家丁来阻拦他呢。r

    金良提刀进了那处宅院,看起来普普通通,还稍微有些破旧,院子里没有种植任何草木,也隐藏不了任何人,金良便收起最后一点儿谨慎,见那群家丁挟持着杜秀娘闯入了宅院的正屋,那群家丁然后把正屋紧紧关上。金良上前用力推了一下正屋的房门,没有推开,又看了看两厢,跟正屋并不连通,金良便退后几步,奋力地往正屋房门跑去,奋起最后那一点力气,飞起一脚揣在房门上,门后的门闩断为两截,大门轰隆一声大开。r

    金良见那正屋的最里面显出一个幽森的地道口,那些家丁正挟持着杜秀娘爬进那个地道。金良赶紧提着七星宝刀,奔向那个地道口。r

    可当他刚奔跑到屋子的中央,突然感到脚下一松。金良暗叫不好,连忙往旁边跳去,正当他刚刚跳起,房屋的大梁上扔下一张大网,满满地把他罩在网里。r

    金良挥起七星宝刀,想把那张大网砍出一个大破洞,自己好从那洞中挣脱,却没成想那大网的材料甚是奇特,七星宝刀非但没把大网斩破,反倒被那大网黏住,无法挣脱。r

    金良身形凝滞,无法逃离,扑通一声,掉入地下突然显出的陷阱。这陷阱并不是很深,金良身形着地,并没有摔得七荤八素,只是身上有些疼痛,本来受风感冒的脑袋更加隐隐作痛。r

    不等金良站起来,陷阱底部四周探出几十个长钩套索,将金良的四肢身躯紧紧勾住,别说金良现在身患风寒四肢无力,便是他身体无恙,在这狭窄的陷阱里也难以摆脱数十个长钩套索的控制。r

    金良趴伏在地,费力地抬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的嘴巴去接触陷陷阱底部那腥臭的泥土,到这时,他才理解那些阶下囚任人摆布的痛苦,他才理解什么叫做虎落平原被犬欺。r

    当金良被那些长钩套索给勾着一点儿都动弹不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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