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道:“老先生若是肯助我;我帮你向孔明提亲;保准成全这桩美事。”
“你···?”
“没错;您老少了一块心头病;想来是两全其美之事。”
黄承彦冷静了半天;咬牙道:“若此事能成;我就去汝南。”
“一言为定。”唐玉心说怎么会不成;诸葛亮肯定不会拒绝。
唐玉自问不能亲自出马说这事;他与诸葛亮没有什么交情。本就是能成的事;没准被他一说;反倒是有失败的危险。于是乎;他找来一人;应该说是求来一人。这人要是一来;于情于理诸葛亮都不好拒绝。
“唉!”唐玉长叹一声;应该说他已经坐在江边长叹好多声了。
甘宁拿着酒;走过来道:“主公;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此去江东;一来一回怎么不得十来日。李严才刚去没几天;一时半会怕还是回不来的。来;喝杯酒;江边冷风吹久了容易受寒。”
夏口;唐玉此时就是在夏口;长江边上。
“着急啊;也不知我那大舅哥会不会把诸葛瑾借给我;要是他不放人;我可就有失信于人的危险了。”唐玉派李严去江东;找的是诸葛亮的大哥诸葛瑾。亲大哥出马给自己弟弟保媒;总该是合情合理。更重要的是长兄为父;这亲倒过来提也不是不行。反正;只要诸葛瑾来了;亲事等于成了。
甘宁劝解道:“一个谋士而已;再说找他来也是为了成全一桩美事;于公于私江东没有不放人的道理。”
“你说的对。”唐玉拿过酒坛喝了一口;还是坐在江边;望着滚滚的长江水。
黄承彦在一旁盯着鱼竿发呆;他有些后悔相信唐玉的话了。被他自南阳骗来夏口;离家要是太远;老人家不免担心家中之事。因为心中有牵挂;就连鱼咬钩了;黄承彦都没任何的反应。
甘宁一看这俩人;心说我还是走吧!待着也是吹风;没人愿意跟自个说话。
霍峻见甘宁要走;拦住他道:“甘宁将军;你倒是给我也弄点啊!我这也站了半天了;被风吹的也不轻。”
甘宁瞧霍峻一副可怜相;说道:“不如你歇会;我替你一会。”
霍峻都没说话;立马跑到唐玉面前;叽里呱啦说了一堆。
然后只见唐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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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挑拨刘表与世家()
cpa300_4;“主公答应了;甘宁将军接任守卫之职。将军放心;我立马去营中找人给你烫一壶好酒;即刻送来给你驱寒。”霍峻说完;头都没敢回就跑了。
甘宁笑了笑;没想到自个的好心居然被人利用了。
唐玉或是乏了;又喝了几口酒;站了起来;“黄老先生;咱们回营吧!太阳都下山了;这江边的风怕您受不了啊!”
黄承彦收起了鱼竿;一日白忙活了。随着唐玉便回了军营;路上对唐玉说道:“老夫还是先回襄阳吧;离家久了怕是家里人惦念啊!”
唐玉道:“您老要是走了;诸葛瑾一到;我说的话如何能让他信服?”
黄承彦道:“我留下一书信;诸葛瑾看过当是不会怀疑。诸葛瑾与我倒是有些交情;他也认得我的字。反正诸葛亮点头成婚;你我的约定便算完成。”
“这样也好;明日我派人送您老走水路回襄阳。也省的一路颠簸;徒增许多劳累。”
黄承彦忙说不用;“这要是被襄阳水军看见;还不得把老朽抓起来?”
唐玉道:“又不是只有战船;夏口许多商船;您老随便挑一个就是了。”
“不是自很久之前;刘表就下令不准民间商贾往江夏、南阳贩卖商品吗?”
唐玉笑道:“利益罢了!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一纸行文就想让商贾放弃唾手可得利益;终究是勉强了些。您老可能并不清楚;荆州的粮价比江夏、南阳要低三成;这三成的价格足矣让他们将粮食送来贩卖了。”
黄承彦又问道:“其中;是不是蔡家、蒯家的商队最多啊?”
“这我倒是不知;反正有粮食我就收;管他是谁的。”唐玉还真就没细问过。
“州牧还真是深藏不露;每天往来这么多的商船;里面的粮食你都买的下来;家资颇丰。”黄承彦成心这么说;他想知道唐玉到底哪来的这么多钱。
唐玉点了点头;道:“本来是;可这金山也架不住一直的往外掏。不是从曹操的丞相府里捞了一笔钱财;我早就维持不住了。我干的可是赔本的买卖;高买而低卖。”
黄承彦道:“怪不得南阳一地百姓都深感州牧大恩。”
唐玉沉声道:“惭愧的很。粮食永远都不够;这个冬天不知又有多少百姓饿死在家中。我身为四郡之首;想想都觉得罪孽深重。”
“恕我冒味;不知州牧麾下多少兵马;有多少军粮储备?”
唐玉道:“这个真的不能说;即便是夏口守将甘宁;他都不知道江夏一地到底有多少粮食。”
“这样如何能让大将心安?”黄承彦问道。
唐玉道:“军粮都是各地太守把持;正常情况是每过半月送一回粮草到军营。遭逢战事;会一次性送来三个月的粮草。”
黄承彦思虑后;也没在多问什么;与唐玉一同吃过晚饭;便早早去休息。
“霍峻!”甘宁陪着唐玉回到大帐内;瞧见霍峻正是睡得香甜之时。
霍峻激灵一下就醒了;道:“主公;我···是太困了。”
唐玉道:“别趴在桌案上睡了;回去睡吧!这些日子你也够累的了。”
“末将告辞。”
甘宁见唐玉把霍峻打发走了;忙问道:“主公;不知有何事与我商谈。”
“明日你找人用商船送黄承彦先生回襄阳;一定要把消息透漏出去。别我们费时耗力的将人送到了;还没人知道。”
甘宁皱眉道:“刘表乃多疑之人;这要是被他得知;黄承彦老先生恐有性命之忧。”
唐玉道:“不会的。黄家也是荆州的名门望族;黄承彦先生更是出了名的大贤才俊;刘表还不至于因此等微末之事杀他。诸葛瑾的消息;你也找个机会传到襄阳;最好是让混在军中的细作送回襄阳。”
“这是为何?”甘宁十分不理解。
唐玉分析道:“没什么高深的道理;我只是向让刘表担心;担心荆州的世族会造反。刘表多疑;不管什么事都喜欢往最坏处想;给他点刺激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末将不明白。”
“去做便是了。”唐玉也没想解释透彻。难道跟甘宁说;借着诸葛瑾敏感的身份;以及黄承彦与自己的约定;让刘表怀疑黄家;以至于开始渐渐不信任其余大家族;最后因失了人心被赶下台?
唐玉见到庞统才想起;要加速刘备上台的速度;必须给刘备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回头在写封信给蒯良;让他在刘表面前吹些风;不怕刘表脑子不热。
军阀统治的根基不是百姓;也不能依靠百姓。
这年景;百姓都是穷的连饭都吃不起的人;他们没读过书;不懂什么大道理。就拿降兵来说;他们不会宁死不屈;反正在哪当兵对他们没什么不同;有口饭吃就行。老百姓也是一样;不具备反抗精神;有饭吃就行。
军阀真正的根基就是世族;世代书香的家族。一来他们掌控着经济;特别是土地;有地才有粮食。二来知识就是力量;刘表当初不靠着世族的支持;想要称霸荆州;简直是天方夜谭。第三就是各郡县的底层官员;几乎都是世家子弟;没了他们肯定不行。第四就是这帮人同样的没有什么骨气;曹操将袁绍击溃夺了青州;青州世族立马奉曹操为主;唐玉拿下了汝南、颍川;当地世族也没人站出来反对。
该交粮食就交粮食;该交税就交税。什么人做主不重要;只要不触及他们的利益。
哪怕是皇帝;要是一夜间天下世族都反了;他也立马完蛋。黄巾起义看起来很凶;不过几月光景就被剿灭;不是因为他们造反;而是触及了各地世族的利益。
黄承彦到了襄阳不久;果然刘表就听到了风声。紧接着就是诸葛瑾的事;一件事对刘表来说都不能算是巧合;两件事合在一起;更不可能是了。
刘表急忙找来蒯良与刘备;“黄承彦私下联络唐玉;还将自个的女儿许给诸葛亮;分明是像江东示好。你们看;此事当如何处置?”
刘备道:“诸葛瑾就是江东一普通谋士;诸葛亮根本就不是江东之人;黄承彦先生绝不是在像江东示好。”
抱歉、抱歉,今天真的只能写到这了,欠一更,明日补上。
第二十一章 郁闷的诸葛瑾()
cpa300_4;“贤弟也许不知,黄承彦是南郡大士蔡讽的女婿。”
咿!刘备茫然道,“你与黄承彦先生同是蔡家的女婿?”
“然也。在荆州,蔡家仰仗着根深蒂固的根基,嚣张跋扈。蔡瑁领兵大败于西陵后,为兄逐渐将蔡家兵马大权收回,怕是蔡家心中不服,想与黄承彦合作,反出荆襄。”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刘备心说你真是老糊涂了,跟我胡说些什么啊!蔡家的根基在荆州,反出荆襄,你让他们去哪?睡大马路上啊。
同样的道理,黄家也是一样的。抛家舍业的,就为了跟你置气,你也太将自己当个人物了。
“这样吧,兄长。我为蔡家、黄家担保,他们若会反叛荆襄,你斩我头。”刘备心说自个还一堆事呢,没工夫陪个老糊涂发疯。不想着如何整肃兵马,扩编水路大军,光是往没用的地方琢磨,瞎琢磨。
蒯良坐在右侧下首,冲刘备拱了拱手,起身道:“玄德公竟敢用性命相担保,想必是有十足的把握。但玄德公来我襄阳也是不久之前的事,对蔡、黄两大世家熟吗?真的熟悉到能用性命担保的地步吗?”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刘备一拍桌案,他也站起来了。
刘备心虚的很,蔡瑁私下给了他不少的好处,没少暗示蔡家想扶持他为荆州主。他倒是与黄家没什么瓜葛,黄承彦压根也没见过刘备。
“疑问、困惑、不解,想请玄德公指教一二罢了。何以玄德公拍案而起,是在下有何唐突失礼之处?”蒯良不急,稳稳当当的又坐了下去。
你跟我有仇啊?比之你弟弟蒯越,说你一句有眼无珠,丝毫不过分。
刘备心怒而不显,他上前三两步,对蒯良也拱手一礼,道:“想我刘备落难,唯有兄长收留我于荆州,心念大恩无以为报。今兄长忧虑世族之事,恐蔡、黄两家有不利荆州之举。我所说以性命相担保,非是为蔡、黄两家开脱,实乃一心为兄长设想。”
你为什么设想什么了?你的脑袋又没用来给我担保,奇了怪了。
刘表郁闷,立马问道:“贤弟此话什么意思?”
“蔡家势大,家中子弟多在各郡县任职,牵一发而动全身。黄承彦地位颇高,乃名满荆襄的大儒,门下弟子遍天下,更是碰不得。兄长若是对他们不放心,可私下派人监视,逐渐收拢他们手中的权柄,徐徐图之才是。”说着,刘备不怀好意的看了看蒯良,阴声阴气道:“大动干戈,才是取乱之道,万万使不得。”
“我也不赞同大动干戈,玄德公所言极是。”蒯良心说你也别指桑骂槐,从头到尾我也没说过要大动干戈。怕是我建议,刘表也没那个胆子。
刘备出了府门,见张飞于关羽二人正手持兵器在外等候。
“大哥,没什么事吧?”张飞瞪着俩大眼珠,一心想着出点大事才好,成天握在襄阳,早就憋屈坏了。
“小人之心,我这个兄长真的是老了。一点的风吹草动就能让他夜不能寐,真的有人动刀剑杀来,怕他连一战的勇气的都没有。”刘备压低了声音,生怕两边有人听见。
张飞哇呀呀一声怪叫,道:“大哥为何不学那唐玉,咱也···”
关羽从旁一把捂住张飞的嘴,“休要在此多言,你想给大哥惹麻烦不成?”
夏口,诸葛瑾正从容的自船板上走下。
我来这干嘛?我弟诸葛亮起誓能被我左右的人,他不干预我的婚姻大事就不错了,唉!原来这诸葛瑾看起来面无异色,实则根本不想从江东过来。诸葛亮是多鬼的一个人,该是没人比诸葛瑾清楚。
“先生,先生!咱们得往这边走。”
“啊,走错了?”诸葛瑾在船上还好,一下船是真愁。
“这边请,我家主公可在这等候多时了。”李严也是奇怪,心说主公真是越俎代庖,提亲是媒婆的事,你可是皇帝册封的荆州牧,管这闲事,实在有**份。大老远跑一趟江东,把诸葛瑾接来,不值。
诸葛瑾一见唐玉,脸色苦闷。
“提亲是喜事,诸葛先生怎么一脸苦涩。难道黄承彦老先生之女,还配不上诸葛孔明不成?”唐玉见诸葛瑾,还不等他开口,倒是先他问道。
“在下尽力而为就是。”诸葛瑾十分不满。
你唐玉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别说话。还问我干嘛一脸苦涩,你要是有这么个弟弟,保准得哭。
唐玉一瞧坏了,该不是诸葛瑾听到了什么风声,得知黄月英乃一丑女吧!不应该吧,好歹诸葛瑾也是饱读诗书,看人不会如此肤浅才是。如果诸葛瑾听到过关于黄月英的传闻,就该知道她乃一奇女子,当世难寻。
诸葛瑾低头不语,双目黯淡无光。帐内其余几人全瞧着唐玉,都止不住摇头叹道:“这盆凉水可够了凉了,搭进去多少工夫不说,人家诸葛瑾根本不领情,看样子还有点烦。”
唐玉也瞧见了,他问甘宁,道:“你老瞪着我干嘛?外面没事可做吗?”
“对,末将还有事在身,先告退了。”
霍峻、李严互视一眼,咱俩也别杵在这了,随意编了个借口,也跑了。
这三人到了大帐外可聊开了。
甘宁愤然道:“你们瞧诸葛瑾那个死样子,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受气的小媳妇,都比他好得多。咱家主公要不是逼他上刀山下火海,他臭个脸干嘛!”
霍峻拍了拍甘宁肩膀,道:“你也消消气。我瞧这事一定有蹊跷,主公保不齐又想了什么主意。替黄承彦提亲一事,没准就是个幌子。奇袭许昌的事,难道你忘了?主公不就是接着自个大婚,完全放松了曹操的戒备之心。”
“主公大婚是多大的事,诸葛亮算什么东西,谁认识他是哪个山林的,荒野村夫。”甘宁是唐玉的死忠,死透了的那种。拿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诸葛亮和唐玉比,不是气甘宁吗!
李严干呕了两声,霍峻道:“有话就说,你恶心我们干嘛?”
“不好意思,吃多了。”
霍峻心说,你和主公是一个毛病,撑的!
第二十二章 他居然不答应()
cpa300_4;诸葛瑾并不老,可他不愿骑马,而是昏睡在马车中,从不问也根本不关心到了何处。∈♀頂點小說,
怕,也烦。怕的是诸葛亮不给自己面子,烦的是唐玉喋喋不休。诸葛瑾很奇怪,一个贫嘴的人怎么就能打下四郡土地,难不成真的有靠运气闯天下的?
“到了,请先生下车吧!”霍峻亲自来请,说不出的恶心。好端端的放下当大爷的日子不过,反倒成了一个仆人,这还得躬身有礼的请人下车。
哀叹了一声,诸葛瑾死撑着去见诸葛亮。
霍峻瞧诸葛瑾进了院门,道:“主公,是不是太给他们兄弟面子了?我看诸葛亮就是个毛头小伙,不见有什么本事,脾气倒是不小。没准是个眼高手低的家伙,不值得这么费心拉拢。”
“费心?我没有费心啊,不就是多等了几日吗!”唐玉耸了耸肩道。
“主公是一方之主,焉有为一无名之辈浪费时日的道理。”霍峻依旧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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