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把握?”
荀彧笑道:“没有把握;怎敢在丞相面前胡言?”
“好;此事就由你一手督办。”曹操可算有了dian笑模样。
荀彧得了曹操的首肯;暗自也是松了一口气。唐玉的兵马绝对守不住颍川;曹操一旦从官渡大战的消耗中缓过劲来;必领兵征讨。荀彧的做法是想帮唐玉一把;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助他先拿下荆州。有了一个稳固的根基;才可与曹操对抗;才有希望救出被困的皇帝。刘表已经是老迈昏庸;刘备一次次的证明了他的无能;死了活该。
算计;唐玉真没想到;荀彧会把他算计的这么狠。
皇帝的旨意简直是晴天霹雳;唐玉幽怨的瞧着贾诩;道:“曹营是真有能人啊!”
贾诩道:“怕是刘表此时已经将桌案掀翻;命三军备战了。”
蒯越还没完全得到蔡瑁的相信;蔡瑁也没能与刘备好的穿一条裤子;不但原先助刘备杀刘表的计划实现不了。圣旨一来;还得提前与刘表血战一场。
唐玉思来想去;认定了不能打。荆州牧的头衔有了;可这是曹操的奸计。
“必须派人去一趟襄阳;告诉刘表我的态度。而且要暗中联系蒯良先生;让他劝阻刘表;千万别中了曹操的圈套。”
贾诩dian头道:“蒯良先生不会不清楚;倒是不用派人再行叮嘱。主公可派人去找刘备;劝说他也是很有必要的;听闻最近的刘备是刘表身边的红人;相当受刘表的信任。”
唐玉dian了dian头;道:“不知是哪个混蛋给曹操出的主意;真缺德。”
第十二章 一日滚两次()
唐玉一方面派人去襄阳;一方面又免不了要严防死守;以防不测。≤,年头不好了;谁也信不过;一切的自以为或许都是假象。唐玉就很明白;所以一直活的很小心。
一路风尘仆仆;刘巴起的比鸡都早;不是夜半不眠;餐风饮露于荒野之上;片刻不敢耽搁。
入府见到唐玉时;风尘与憔悴到也让人感动。
唐玉先是肯定一番刘巴的态度;然后道:“此去襄阳;务必小心行事;态度一定要谦卑。我之义父刘表与河北主袁绍一个德行;好面子假宽宏。”
“一切全凭主公吩咐。”刘巴话不多;东家怎么吆喝他就怎么干;因为他也明白一个道理;做事不由东累死也无功。
唐玉问道:“此番前去;你还有何要求?”
刘巴到也不客气;道:“金银之物怕是少不得;也需二三十护卫同行;最好能让金祎或刘贤与我一同前往。”
“不错;要是与金祎、刘贤想陪;到也是安全不少。”
刘巴十分想笑;笑刘表不识时务。连你麾下太守的儿子都投靠了唐玉;你到底还有何脸面与人争雄?也笑唐玉太过小心;曹操的二虎竞食之计绝对成不了。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刘表从来不是一头猛虎;最多是快死的病虎。
襄阳城。
刘巴深吸了几口气;他已经在府门外等了许久。来来回回的踱步;不停的暗中咒骂。
昏庸;别说没打起来;就是两边真打得你死我活;也没听过将使者拒之门外不见的。荆州文武难不成都是泥捏的;一个站出来弄死刘表的都没有;可悲的很。
“进去吧!”
“多谢。”刘巴暗骂多时;面上却还是客客气气。
前厅之内;文武分列两旁;却有一股死气沉沉之气。刘巴抬头望了望;外面是晴天朗日;里面阴风阵阵;是何缘故?
刘表抬眼撇了撇刘巴;“唐玉遣你前来;是打算先礼后兵不成?”
刘巴拱手作揖;低着个头也不抬起来;非是他恭敬有礼;而是懒得见刘表。
“非也;在下是奉我家主公之命;看望荆州牧。”
荆州牧?刘表听见这三个字就来气;指着刘巴说道:“拖出去;斩了。竟敢当面羞辱于我;焉能留你的性命。”
刘巴瞪着俩大眼珠;左右持刀而立的侍卫就要冲上来。我靠啊;你从来不讲道理吗;刘巴有心大吼一声问问。
“慢;不可杀了刘巴。”刘备好似很有存在感;连说带比划;将两旁侍卫拦住。
刘表勉强压住怒火;心中不悦刘备的举动;问道:“贤弟为何拦阻?”
聪不聪明;要看对手是谁。
如果对手是刘表;刘备简直就是一个战斗力爆表的赛亚人。当年徐州;刘备与吕布交好;曹操一个二虎竞食之策;弄得他们鸡飞狗跳;最后落了个惨谈收场。这一次;刘备并不新鲜也不屑于此等计策;不过是江郎才尽;故技重施。
“兄长;曹操假天子之手加封唐玉;不外乎是想引得你与唐玉内斗;趁虚而入荆州。当下时局;我们万不可与唐玉交战;又怎么能杀了他派来的使者。”
刘表面目表情;沉声道:“唐玉小子乃一无信之人;不可信!贤弟曾纳吕布入徐州;结果如何;怕你还是记忆犹新吧?”
有事说事;你揭我疮疤干嘛?刘备苦笑道:“过往之事不提也罢。”
刘表又道:“事情不同;可道理是相通。我不灭唐玉;迟早会死在他手。”
站着的刘巴忙道:“我家主公一直敬您如亲父;当日西陵一战;本可趁胜追击直取襄阳;难道您忘了吗?”
坐不住了;本不想多说一字的蔡瑁喝道:“住嘴。不是唐玉早与贾诩勾结;西陵一战哪有他取胜的道理。什么狗屁的敬之如父;都是骗人的鬼话。”
刘巴道:“你乃狭私报复。”
你还敢顶嘴?蔡瑁近来没少受气;刘巴一番话又令他颜面无存;上前就想动手。
蒯良先起身挡在蔡瑁之前;道:“曹操用计乃是不争之事;唐玉竟然有心;主公不妨也压压怒火。”说着;蒯良撇了眼刘巴;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公唐玉;来日若敢领兵南进;小心项上人头不保。”
刘表紧接着喝道:“别让我在看见你;滚。”
我这个使者当的;蝎子粑粑独一份;有比我还狼狈的吗?刘巴一边说着告辞;一边快步往后退。出得府门;刘巴心中是愤愤难平。
金祎上前问他;“怎么着;被骂的不轻吧?”
刘巴冷冷道:“这些人也就逞些口舌之利罢了;终究是一帮乌合之众。”
金祎笑道:“你口气不小;蒯良、刘备在你眼里都是乌合之众了。”
刘巴瞧金祎一脸的哂笑;便说道:“你不信;我就带你去见识见识;真的大贤是何模样。”
金祎道:“行啊;走着。”
刘巴混迹荆州不是一年两年;认识的人自然不少;其中能称为大贤的却不多。带着金祎在城内走了几条街;停在一户府院之外。虽在闹事之中;此处却不显嘈杂。左右打量一番;刘巴点了点头;道:“就是这了。”
金祎忍着笑道:“我说你认不认识地方;万一敲错了门;多尴尬?”
刘巴道:“许久不曾来襄阳了;更是与老友多年不曾相见;能记得住地方就算不错了。记错肯定是不能;就是不知老友庞士元还认不认得我!”
没等叫门;庞统自内走出来了。
金祎一见庞统笑了;而且笑的很大声。
刘巴吓了一跳;急忙止住金祎;上前拱手施礼道:“许久不见;好友近来可好?”
庞统指着金祎喝道:“你笑什么?”
金祎也觉挺失礼;“还请阁下恕罪;千万恕罪。”
庞统不依不饶;道:“我问你笑什么?”
金祎一瞧;你还想跟我干架不成;就你这小身板?挺直了腰板;金祎沉声道:“反正不是笑话你;我笑什么你管不着。”
庞统往后退了几步;砰的一下把门关上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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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得罪庞统后()
“臭脾气倒是不小。”金祎上前对着府门还想踹两脚;刘巴一把拉住他。
“有什么好笑的;长得丑有罪是吗?”刘巴真是生气。
砰的一声;庞统又把门打开了;冷笑着望着刘巴;“你家主公唐玉;怕是派你来襄阳求和免战的吧!”
刘巴笑着迎上前;他以为庞统要迎他进去;“正是;曹操想挑起荆州内乱;我家主公岂能如他所愿?”
庞统点点头;道:“让你家主公等着吧;荆州内乱是乱定了。”
刘巴还没反应过来;门又砰的一声关上了。金祎这回真没客气;上前就是两脚;大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长得丑不说;人话都不会说。”
金祎再一转头;见刘巴慌慌张张上了马车;“赶紧回许昌;快!”
“你等等我啊!你跑什么;喂?”金祎上马拦住刘巴。
刘巴骂道:“你给主公惹了**烦了;休要再挡我的路;赶紧让开。”
金祎瞧出刘巴不似在说玩笑;哪里还敢拦他;只得一路随他往许昌。
此时的庞统很年轻;也很丑。丑如果分等级;庞统无疑是很高级的丑。但丑是没罪的;说别人丑却是有罪的。
当日夜里;庞统递上了名帖;拜访刘备。
刘备倒是比金祎强的多;一见面脸上也有笑意;可他笑的和善、笑的真切;“庞统先生;不知你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庞统拱手一礼道:“玄德公;我所为之事;乃荆州存亡也。”
刘备闻言倒是一愣;“这话从何说起?”
庞统就是气性大了些;心说有仇不报非君子;直接了当对刘备道:“曹操封赏唐玉为荆州牧;此乃天赐良机;正是玄德公领兵收服江夏、南阳二郡之机。倘若错过此次机会;怕是只有坐以待毙;等死。”
刘备越听越糊涂;“庞统先生怕是想的不对。曹操一心挑起荆州内斗;我怎能让他称心如意?再者;唐玉是江东姑爷;一旦烽火起;何以取胜?”
“错了;难道玄德公以为自己尚在徐州不成?您可不要望了;唐玉手上有颍川、汝南二郡;乃是窃取于曹操之手。战火一起;唐玉后方必有曹操趁虚而入;前后夹击之下;唐玉是必败无疑。江东孙家兄弟同样;他们窃取了广陵郡;杀了陈登一家;忙着应对曹操的反扑尚且麻烦;哪有救援唐玉之力?错失良机;必有性命之忧。唐玉此人;入江夏杀黄祖;西陵大败蔡瑁;官渡一战后窃取许昌;乃一狡诈之徒。并吞荆州不过早晚之事;玄德公理当清楚。”庞统是真急了;凡人就是凡人;跟他们说话都这么累。
刘备一时到也不知说什么好;“这个···为何先生不去见我家兄长刘景升;他才是荆州之主。”
“唉!”庞统长叹一声;道:“刘表暗弱无能;他是绝不敢动兵。荆州之内有能力与唐玉抗衡者;唯有玄德公一人。此时;玄德公必须陈明列害;亲自劝说州牧刘表出兵才可。”
刘备被人一捧;到也高兴的很;可他还是犯难。
“这个···事关重大;我还需思量一番;还请庞统先生稍等几日。”刘备不傻;也不缺少胆气。可庞统说的是真是假;有没有道理;却是需要好好斟酌。
庞统到也没有强求;走时说道:“玄德公好生斟酌;在下先告辞了。”
送走庞统;刘备将孙乾、糜竺、简雍都叫了过来;大晚上的也不打算睡了。
刘备将来人庞统的话一说;问道:“庞统其人我也不知他是个什么底细;怕是曹操派来的奸细啊!”
有理;孙乾倒是觉得刘备说的不错;便接着说道:“明日派人出去探查一番;庞统能有词言论;想必在襄阳城中不是无名无行之辈。打听清楚之后;再做定夺不迟。”
简雍皱眉;道:“主公;咱们姑且断定他不是曹操派来的细作;只分析他的话是对是错。”
刘备心说这倒也行;道:“这样的话;大家就议一议;庞统是否危言耸听。”
三人各自想了一会;还是简雍先开口道:“唐玉有野心定是不假;得罪了曹操也是真;唯一值得思量的就是;一旦战事起;曹操会不会兵伐唐玉。如果会;这一仗我看能打。”
孙乾摇头;道:“唐玉的野心怕还在荆襄;曹操却是志在天下。取回颍川、汝南;何以见得他会止步不前;要是一路南下;又当如何应对?再有;唐玉要是被逼急了;投降曹操也不是不可能;此后果你可曾考虑到了?”
简雍倒是没孙乾想的全面;可这时刘备说话了;“不会;唐玉绝不会轻易投降曹操。像他这样的人;绝不甘心屈居于人下。”
糜竺是个精明人;听完众人的话之后;最后才开口;道:“打不打可以再议。倒是唐玉既然能派人来襄阳;为何咱们不能派人去一趟许昌呢!”
“你的意思是;从唐玉手里要回江夏、南阳二郡?”刘备笑道。
“最起码可以一试。”糜竺道。
刘备很欣赏糜竺;此人敦厚文言;雍容大方;倒是个谦谦君子。不过;想法有些牵强和投机;三言两语就能将两郡要回来;天下武将都可以回家抱孩子睡觉了。
孙乾与糜竺关系倒是不错;没好意思说的直白;道:“说服唐玉一事怕是成不了的;此子绝对不会让出两郡。”
糜竺沉声道:“按着庞统的说法;唐玉正是孤立无援之时。江东兵马都已集结在广陵、庐江二郡;难以西来。而曹操又在他之后方虎视眈眈;以此为要挟;怕是唐玉也得让步才是。”
孙乾叹道:“唐玉多少是一方之主;不战而降;令他以后如何服众?既然唐玉敢动兵;想必就已经预料到此时的情况;不会怕的。”
刘备沉思片刻道:“襄阳的情况也不好;西陵一战折损的可都是经久训练的精锐;新招募的兵卒我见过;怕是难堪大用。还是先确定庞统的身份;打与不打还需思量;再说咱们的决定;未必能让刘表同意。”
同意;刘表为什么不同意!
第十四章 南阳诸葛庐()
庞统小时候为人朴实,但是表面看上去并不聪明。时颍川司马徽为人清雅而擅长识人,庞统二十岁时前去拜见。司马徽坐于桑树上采桑,而庞统坐于树下,俩人相互交谈一直从白天说到黑夜,司马徽对庞统大为惊异,说是南州士子没有人可以与庞统相比。有了司马徽这句话,庞统渐渐为人所知。
得知此等消息;刘备倒是一刻也坐不住;非要亲自去拜访庞统。这一去;真可谓是获益良多。俩人秉烛夜谈;倒也是融洽。庞统十分欣赏刘备的德行;刘备看重庞统的才华;二人可说是一拍即合。
再说刘巴赶回许昌;见唐玉时愁容满面。
“主公;此番前去怕是招惹了大祸。”刘巴说的也吓人;表情也很沮丧。
唐玉就问了;“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刘表要发兵取南阳吗?”
刘巴苦着脸道:“那倒是没有。不过;我本有心为主公招募贤士;襄阳城内庞统;实乃奇才。”
唐玉一听;倒是点头;“庞统之名我也曾听闻;司马徽曾说南州士子无人可与他相提并论。当年我也曾要去拜访;可惜因出兵江夏;便失了机会。可这与大祸有何干系?”
刘巴心中更是苦涩了;本是一件好事;弄成这般模样;着实可惜。
“主公;我与金祎前去拜访庞士元。相见时;金祎笑了;惹得庞统十分不悦;扬言要劝说刘表攻伐南阳、江夏二郡。”刘巴耷拉着脑袋;不敢抬头。
“笑还不行了?庞士元难道不喜旁人在他面前发笑;有点不讲理吧!”唐玉倒是奇怪;心说该没这样秉性的人才是。
刘巴道:“庞士元长相丑陋;这一笑可不是就把他得罪了。”
唐玉这恶心;心说真是碰到**烦了。庞统要真是与自己为敌;实在是棘手的很。不过;却也没责罚刘巴;他终究是一番好意。
“无妨;一个庞士元也左右不了刘表。”唐玉似乎并没太放在心上。
刘巴急忙道:“主公切不可小看庞士元。此人虽是面相丑陋;但我与他曾有些交情。我知庞士元乃饱读诗书之人;文韬武略无一不精;兵法战策烂熟于胸。他绝非没有劝说刘表动兵的本事;必须要早做防范才是。”
唐玉倒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