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烟,我父亲刚刚去世,连尸骨都未找回,现在你也要离我而去,这还让我怎么活?轻烟,难道你就这么绝情,眼睁睁看着我毁掉也无动于衷吗?”陈启亮打起了感情牌。
虞轻烟不止一次经历过亲人离去的痛苦,感同身受之下,才会如此同情可怜陈启亮,陪在他的身边,希望他能度过人生最痛苦的时期。可是一再被他用这种事情相要挟,原本的同情也逐渐消耗殆尽。
“我当年失去了那么多的亲人,如果我都象你这样,干脆不要活好了。如果你还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就要振作起来,去多杀一些官兵给令尊报仇。”虞轻烟使出了激将法。
陈启亮似乎有所醒悟,点着头道:“轻烟,你说的对,我应该尽快振作起来,给我父亲报仇。”
“这就对了。”虞轻烟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咱们的婚事,你看”
“以前的约定还有效,只要你办到了,我便嫁给你。”
陈启亮有些失落地道:“我明白了。”这一刻他也终于清醒过来,虞轻烟已和他不可能了。
看着虞轻烟远去的背影,陈启亮的眼中浮现出怨毒的目光,他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贱人,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压在身下,干得你哭爹喊娘,苦苦求饶不可。特么的,等哪天老子玩腻了,再把你卖进窑子里去,让你变成千骑,万人草的表子。”
顾继轩等人筹备着新任香主推举的各种事宜,看着驻地的人几乎都比较忙碌,自己却成为了一个闲人,陈启亮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面对渐行渐远的虞轻烟,他十分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少香主,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啊?”
陈启亮正靠着一根柱子出神,唐风象一个幽灵出现在他的身旁。
“哦,是唐中堂啊,对了,马上新香主就要推举出来了,你以别再叫我少香主了。”陈启亮对唐风的叫法进行了更正,毕竟以后还要依靠锐锋坛讨生活,他可不想让自己给别人落下口实。
唐风见左右无人,低声地道:“就算他们推举出来香主也没用,如果少香主想当香主,并非是什么难事,只要少香主愿意,一切都不是问题。”
“此话怎讲?”陈启亮不由心中一动,他知道唐风绝不会无的放矢,话中肯定包含深意。
唐风神秘地道:“少香主与卑职去见一个人,自然就明白了。”
“唐中堂若是不能把话说清楚,那还是算了吧。”陈启亮虽然没听说过后世的一句名言,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他也知道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因此他才如此慎重。
唐风没想到陈启亮居然是这个态度,只得耐着性子道:“总堂和厚土坛的人都来了,总堂来的人是沈堂主安排的特使,并且带来了沈堂主的意思。”
“沈堂主怎么说?”陈启亮的心不禁又是一动。
“沈堂主不希望陈香主的基业落到外人的手里。”
陈启亮的小心思活络了起来,但随即又冷静了下来,他迟疑着道:“顾继轩他们在坛中的实力雄厚,威望正盛,如果仅凭沈堂主一句话,恐怕他们未必会听,我无权无势无帮手,事情难办啊。”
“沈堂主授命特使大人临机相宜之权,还派了一名护法跟随过来,厚土坛的执堂东阁路达昌也带来了仇香主的意思,厚土坛也愿意助少香主上位,有这两股势力相助,顾继轩他们还能翻起什么浪花?”
陈启亮强压住激动的心情,努力装作平静地道:“玄水坛刚遭到官府重创,趁着玄水坛元气大伤之际,正是吞并玄水坛的好机会。老话说无利不起早,沈堂主和仇香主与我非亲非故,他们帮我到底是何用意?”
唐风沉吟了一下,猜测道:“卑职以为,沈堂主和仇香主都不希望看到对方吞并玄水坛,保留玄水坛可以起到牵制对方的作用,但他们又不想让玄水坛失去控制,少香主在坛中的威望不够,因此才成了他们的人选。”
陈启亮点头道:“我与唐中堂所见略同啊,那好吧,我与唐中堂去见一下那些人。”
唐风转过身时,脸上布满了鄙夷的表情,在心里吐槽,你这家伙太无耻了,谁和你所见略同,如果你不是有一个好爹,你就是一个草包窝囊废。
在一个宅子里,陈启亮见到了总堂特使鲁春霞,以及厚土坛的执堂东阁路达昌。受传统审美观的影响熏陶,陈启亮也难以接受鲁春霞的异于汉人的容貌。
众人只是简单寒暄了几句,唐风等人便很识趣地主动告退离开了,只留下了陈启亮一个人在屋中,与鲁春霞隔着一张桌子面对而坐。
“怎么话没说几句,唐中堂他们就都走了?”陈启亮虽然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提出了疑问。
鲁春霞媚笑着道:“别的事情他们可以发言,但当香主的事,就只能你我一起参详了。”说着,她从桌子底下悄悄地把脚伸了过去。
“不知特使大人还有哪些需要参详,卑职”陈启亮的话却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感受到桌下有一只脚搭在了自己的腿上,并且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自己的要害所在。
那只脚还是比较软乎的,隔着裤子都能够感受到十足的热量,陈启亮的帐篷当即就支了起来,但他急忙压住蠢蠢欲动的小心思,强装镇定地道:“特使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鲁春霞一边用脚按摩着陈启亮的要害,一边满意地道:“你的本钱不错,我很喜欢,只要你把我侍候舒坦了,我保证助你坐上香主之位。”
陈启亮很想拒绝,关键是他的口味也没这么重,对于鲁春霞这种极品奇葩,他有一种下不去嘴的感觉。
可是他马上想到了拒绝的后果,以前他是高高在上的少香主,享受惯了别人的恭维与奉承,如果突然失去这一切,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现在有机会能当上香主之位,虞轻烟也将失而复得,陈启亮更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了。以前他去清楼烟花之地,有时为了换口味尝新鲜,他也不是没玩过丑的女人。
大不了闭着眼睛挺枪上马,加快速度猛烈动了一会儿,然后哆嗦几下也就过去了。陈启亮觉得这样的买卖还是十分划算的,于是他咬牙同意了这场交易。
现实和理想总还是有差距的,当陈启亮被剥个精光,鲁春霞骑在他的身上时,他发现这个感觉很不好,忍不住暗自叫了一声报应。
第55章蒋芳的大姨妈来了()
陈炳昌很宠爱自己的儿子,也就养成了陈启亮荒淫混账,无法无天,横行霸道的纨绔性格,他自然也干过一些鱼肉百姓,欺男霸女的勾当。
以前陈启亮曾墙奸过几个民女,甚至有两个事后寻了短见,反正出事有老爹罩着,大不了多赔家属几个钱。那时他光顾着逞兽浴,哪里会管别人的死活,在乎被他迫害的女子感受?
俗话说,风水轮流转。陈启亮今天终于尝到了被人墙奸的滋味,他不晓得别人的感受是怎样的,但他现在的身体除了隐隐有一丝快敢,心灵却承受着巨大的折磨,好几次他都差点吐了。
最后陈启亮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眼角却缓缓滑出了两行浊泪,双手也死死抓紧了床单,并且越抓越紧。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不如坦然享受。陈启亮最终也想开了,甚至还主动发起了反攻,鲁春霞对他的表现大为满意,整个过程不断对他夸奖赞扬着,受到鼓舞的他顿时变得虎虎生威,勇猛无比。
最终陈启亮一共爆发了七次,一夜七次郎的称号代价是惨重的,鲁春霞差点把他榨干,他象一只晾在沙滩上的鱼,没有一丝动弹的力气。
鲁春霞心满意足地穿好衣服,说了一句你很棒,我还会来找你的,陈启亮当即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看着陈启亮从屋子里走出来,一副摇摇欲坠,灯枯油尽的模样,并且一路扶着墙回去,唐风和乔运堂不由暗自咋舌,鲁春霞这个荡‘妇太厉害了吧。想到刚才鲁春霞出来时,对二人说让他们今晚去侍寝,二人顿时如遭雷击,都感觉今晚有些凶多吉少了。
鲁春霞回到自己的住处,对着镜子开始梳妆起来,每次和男人做完那种事,她都会觉得神清气爽,自己的气色和皮肤也会好很多,体内遍布着力量,这也是她对男女之事乐此不疲的重要原因。
有时候,她也会觉得奇怪,为何自己如此淫当?一天不与男人做都会感到难受,难道自己是天生的荡’妇?
鲁春霞不是汉人,至于是哪个族人,连她的父母,还有爷爷奶奶都说不清楚,因为她的祖上与很多族通过婚,具体是哪些族都说不清了,反正是很多。
后世混血儿很时髦,是优生的代名词,没有几个人会拿杂种来说事,但在这个时代就不行了,杂种是一个很难听的污辱字眼,因此鲁春霞的童年充满了黑暗与屈辱。
这时门开了,鲁春霞的两名青衣侍女从外面走了进来。
两名青衣侍女上前见礼道:“小姐,您回来了。”
鲁春霞嗯了一声,问道:“情况如何?”
两名青衣侍女当即都流下了眼泪,一名青衣侍女索性敞开了衣襟,怀着满腔怒火道:“小姐,他们都不是人,一群人玩我们俩也就算了,还往死里折腾我们俩,他们简直就是畜牲。”
鲁春霞定睛看去,只见那名青衣侍女的胸口腰腹之间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淤痕,青一块紫一块的,其间还夹杂着明显的牙印儿,另一名青衣侍女也解开了衣服,情况也都大同小异。
怔了好一会儿,鲁春霞才对二女道:“放心吧,你们的苦不会白吃的,我一定会给你们讨回一个公道,你们用心做事,将来我要让他们十倍百倍的还回来,他们蹦达不了几天了。”
说到这里,鲁春霞的脸色忽然变得狰狞起来,两名青衣侍女的眼中也冒出了凶光。
总堂的特使驾临,顾继轩等人并没太在意,还集体去迎接了鲁春霞的到来。如今玄水坛推举新任香主在即,总堂派特使过来巡视一下,也符合以往的惯例。
只是当鲁春霞把沈堂主的意思说出来后,在场的人当即就炸锅了,顾继轩这一派的人一个个义愤填膺,怒目而视,反对派和少量支持陈启亮的人则表示拥护沈堂主的决定。
顾继轩示意众人安静,等众人静了下来,才强忍着怒气道:“特使大人,玄水坛虽然隶属宏义堂麾下,但推选香主一事,总堂向来是不插手的,沈堂主此举可是有些越俎代庖了?”
鲁春霞淡然道:“沈堂主念及陈香主一生为了天地会的反清大业操劳,到死连个尸骨都没能找回来,只是想为陈香主保留一份家业,以酬一生所作的功绩,沈堂主这样做有错吗?”
“这”鲁春霞的话说得冠冕堂皇,顾继轩还真有点难以反驳。
许伯阳赌气地道:“沈堂主既然这么想插手咱们玄水坛的事,那干脆咱们玄水坛就并入总堂,从此江南再无玄水坛的名号,这样岂不是更爽快?”
鲁春霞微笑着道:“许刑堂言重了,本特使刚才已说过了,沈堂主只想给陈香主保留一份家业,并无吞并玄水坛的意思,此事你们若是不反对,沈堂主会给你们一个大大的好处。”
顾继轩率先开口问道:“是何好处?”
“沈堂主已和仇香主打过招呼,常熟以后就是玄水坛的地盘了,而且仇香主也答应了。”
场内的众人顿时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多一块地盘就能增加财源,以后也有机会发展壮大。常熟也算是江苏的富裕之地,玄水坛早就垂涎三尺,但因为这是厚土坛的地盘,才一直不敢染指。
然而失去权力也让很多人都不甘心,一边是实惠的利益,一边是即将到手的权力,确实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顾继轩刚要开口,却被孙正军捅了一下,孙正军对他低声耳语道:“沈堂主支持少香主上位已成定局,我等纵是再反对也无济于事,若是一直对抗下去,只会令玄水坛四分五裂。不如咱们暂且答应下来,少香主不过是一个庸才,而咱们又人多势众,大不了将来把他架空了,到时玄水坛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高,实在是高。”如果不是大庭广众之下,顾继轩都恨不得对孙正军竖大拇指了。
顾继轩听从了孙正军的建议,爽快地同意了鲁春霞的要求,陈启亮终于如愿以偿地坐上了香主的位置,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个代价有多么大,因为走路时他的腿都有点发抖。
由于这个时代缺乏保鲜手段,即便小地主家想经常吃到新鲜的肉蛋,都是一种奢侈。如何才能给凌玉强这些少年们多补充一些营养,武强可谓是绞尽脑汁。
经过这几天的休养,再加上跌打药酒的功效,武强的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晚饭后武强散步到大淀湖边,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望着湛清的湖水出神。
哗啦一声,一条鱼跃出了水面,带起一大片水花,然后再次落入湖水中,鱼的个头不小,足有二三斤重,武强不由眼睛一亮,转身便向普远寺跑去。
“什么?你要去抓鱼?不成不成。”普光听了武强的话便摇头否定。
武强没有好气地道:“我知道,佛家有不杀生的戒律,可你丫的又不是真和尚,你装什么大瓣蒜?”
凌玉强在一旁道:“武大哥,你误会了,我们也不是不想抓鱼,以前也抓过,但没有渔网,没有钓钩,就靠扎猛子抓鱼都不够塞牙缝的?”
普光点头道:“正是,大淀湖的鱼不少,但因为没家伙,我们平常也只是打打牙祭才去抓几条。”
许勇跟着道:“湖里的鱼贼精,一点也不好抓。”
其他少年也纷纷跟着附和,看来普光等人早就对大淀湖里的鱼垂涎三尺,只是苦于没有工具罢了。
武强自信满满地拍着胸口道:“你们准备好了,我明天带你们打牙祭。”
凌玉强等少年顿时欢呼起来,武强到目前为止,给他们的印象从来都没说过空话大话,既然他说他打牙祭,肯定不会信口开河忽悠他们。
别说是正长身体的凌玉强等少年们,就是普光听了也暗自流口水,关键是他们肚子里都缺油水。
看着天色尚早,武强决定去大淀湖观察一下地形,最好能了解到湖里都有哪些种类的鱼。武强刚走出不远,便遇到了凌秀竹和蒋芳二女。
蒋芳眼尖,率先向武强打招呼道:“武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啊?”
“我要去大淀湖边看鱼。”武强不经意间发现蒋芳的小脸红扑扑的。
凌秀竹笑着道:“大淀湖里的鱼多的是,有什么好看的?”
武强解释道:“我先去看一下情况,明天好抓鱼给大家打打牙祭。”
蒋芳揶揄道:“什么打牙祭啊,我看塞牙缝还差不多?”
凌秀竹也附和道:“是啊,靠手抓能抓几条鱼。”
武强神秘地道:“山人自有办法,保管你们明天敞开肚皮吃。”
凌秀竹惊喜地道:“真的啊?武大哥,那我陪你去吧。”
“你们去吧,我还要去解手,就不和你们一起去了。”蒋芳说完急匆匆地跑开了。
作为后世万花丛中过的老司机,刚才武强通过蒋芳的外观就已看出了情况,看着蒋芳远去的背影,他忍不住笑道:“呵呵,蒋芳这个小丫头的大姨妈来了。”
第56章卫生纸是什么东西()
“敢问少侠如何称呼?”
“我叫武强,武功高强的武,武功高强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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