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的妖孽弃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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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的妖孽弃夫-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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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那一城终究是守不住呢……”紫衣男子手中黑子落下;白子再度陷入危险境地。

    白衣男子轻笑着;手中白子落定;“守不住城;但守得住人;便是赢了!”但那一颗白子似乎并未对胜负已很明显的棋局起太大的作用;黑子依旧压倒性的一片;被围的白子活棋已为数不多。

    “哦?”紫衣男子抬头看了眼白衣之人;再度勾唇;“一年多未见;莫兄还是一点未变;棋之境界;只在乎心。你贯是为守一处而忽略全局。所以我知你弱点;便……”

    伴着最后一字;手中黑子落下;胜负既成定局。黑棋数量为多;控制着棋盘上的大部分区域;然唯独有一片;却是白棋之地;虽只有区区几子;但却如何一方小天地;黑棋无论如何都杀灭不了。

    白衣男子也抬头;望着他;“一年多未见;齐兄的棋艺还是功于技巧与心计;这一点;莫离无论再练多少年;怕都是难及其十分之一!只是;齐兄下棋太过注重结局;结果虽胜但却放弃了太多东西;而我……”将视线移向远处湖面;眼底有什么东西暗暗涌动; “终是守住了最想守护的……”

第九十三章 对弈2() 
紫衣男子眼中锐光一闪; “难道你放弃的不够多吗?”

    白衣之人回望于他;微笑道:“莫离心甘情愿……”

    紫衣男子复一笑;“这么说;明之日后哪天定会后悔喽?”;脸上却是毫不赞同的表情。

    他语毕;二人皆不再言语;四目相对;目光流转间;似乎只有他们才能明白彼此眼中的意思。

    良久之后;齐文钰垂首;执起几上茶水;轻抿一口; “莫兄今日前来;定不是只为来下一盘棋吧!”

    莫离闻言敛笑;如仙般淡和清雅的脸上渐渐浮上一层哀伤的情绪;他垂目;盯着手中的玉笛;良久不语。

    “我能说;我是来祝福你们的吗……”许久的沉默之后;他才又开口;淡淡的伤意悄悄的自话中流露而出。

    齐文钰抬首; 辰角含着浅笑;“怎么听都不像是发自肺腑呢!”

    “如果你给她的是最好的归宿;莫离自当是真心诚意祝福;只怕……”莫离抬首望向齐文钰;目光微动;欲言又止。

    “怕我会负她?”齐文钰扬了扬眉。

    莫离未答他的话;只是笑了笑;笑意酸涩;片刻后轻轻开口;“你我相知数栽;且共过生死;原以为;我们定会是无间好友;而莫离确也对你真心相待;谁料……齐兄对莫离隐藏太深;连真实身份都未曾告知;若不是近日从一位故人处得知消息;怕是到现在都蒙在鼓里;只能在明日大婚仪典之时;才会发现吧……”语毕;眼中划过一丝自嘲的笑意。

    齐文钰对他的话似乎并未放在心上;而是更关心另一个问题;问道:“你口中的友人可是……温默尘?”

    莫离听后面露不解; “温默尘?”问过后;似乎觉得齐文钰口中所言之人是谁都无关紧要;摇了摇头道:“非他;是落雪宫的一位旧友。”

    齐文钰听后不语;手中折扇轻轻合起又缓缓展开;展开后再度合上;反反复复;良久之后;他开口;才又转回方才的话题之上;“此事;明之做法确有欠诚意;只是明之的身份多有不便之处;这点……”将视线从折扇移回莫离身上;话锋一转;目光雪亮;“你当明白的!”

    莫离闻言微垂了眼帘;“若说我知晓齐兄的身份后最开始是震惊还有些怒怨;但待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之后细想了;也确如你所言;能理解一二;但后来;突然想到一些其它事情;心中便升出更多疑惑来。便……匆匆而来;一求解析。”

    齐文钰停下手中展合折扇的动作;目光移向莫离;“何事竟会让莫兄如此着急着赶来?”执杯喝了一口茶;“沧山清月庄距此上千里;最快也要十日才能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莫兄曾说过听闻我消息那日是五日前;听后便向京都而来;十日路程而你只用了五日;想来定是没日没夜匆匆而来;如此辛苦……”放下手中茶杯;微笑道: “我真的很好奇是何事让你如此着急呢?”

第九十四章 对弈3() 
莫离一只手握着玉笛;另一只手轻轻拨弄着棋盘上的几颗白子;眼光垂于上面;“自是……她的安危!”

    齐文钰闻言眼中蓦地闪过一丝异芒;开口话也微带凉意;“你是在质疑我的王宫安防呢还是在质疑我?”

    莫离不语;白玉般的指尖轻轻按住最中间的那颗白子;在光滑的青玉棋盘上微微摩挲;良久之后;开口;“想必你也知道玉儿她一年前曾受一箭之伤;险些丧命之事吧;这件事一直如悬在我心头的一块磐石;一年多来;我从未放弃过调查此事。”语落抬眼望向齐文钰;眸光凛利。

    “可有结果?”齐文钰对上他的视线。

    莫离扬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挂上唇角;“还没有;只是隐约有了点眉目;但是;那个幕后之人……我不相信是他所为。”

    “哦?”齐文钰眼中浮上一层寒霜;“难道说那人在我宫中;这便是你来此的目的?”

    莫离脸上的笑意渐浓;但眼底却是一片清洌;不带丝毫笑意;“我也不知;所以来确认一下;也许;我只是想知道她以后……是否安……”

    齐文钰淡淡地望着他;轻问:“那你确认了吗?”

    莫离转首;目光落向远处湖心凉亭;目光迷惘;“也许吧!”怅然的语气清清淡淡;如秋风般透着丝丝凉意;再回首;一贯温润的脸上覆上一层如霜寒意;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至少现在;我能安心;但以后;若是她受到丝毫伤害……”语未完而止;顷刻后语气急转而下;“我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齐文钰不再接话;二人对视着;皆沉默无语;但在这静谥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二人间悄悄流转;也许;那是眸光相交而卷起的狂风与波澜。

    良久之后;齐文钰终是一笑打破沉默;“我想;莫兄所担忧的那一日;定不会出现!”

    莫离听后眼中再度升起温润的光芒;“有你这句话;我便安心了!”语顿;执杯喝了口茶;将茶杯放下;接道:“若真有那日;莫离怕会很难抉择呢!”说完;望向对面之人;眼光涌动;似有深意。

    “可你到底还是会选择她;不是吗?”

    “当然!哪怕会倾我所有;哪怕会……搭上这条命!”

    微风拂过;吹动了舫亭周围垂着的纱曼;纱曼之内;紫衣尊贵俊雅;白衣出尘如仙;皆是世间难得一见的不凡之人;二人于纱曼后忽隐忽现;模糊朦胧;远处看了;便如一副丹青画卷;虚渺淡雅;那二人;便是画中之人;永远都不可能走入凡尘;永远如天人般难以触摸。

    辟云在远处的凉亭候了有一会儿了;看着舫上的两人;也是久久不能移目。

    紫衣之人是他家主子;几乎日日可见;但还会每每被他的气宇所吸引。那白衣男子是天下第一庄庄主莫离;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不输于主子;只是二人之风华各有千秋。

第九十五章 对弈4() 
佦璩琥尚两个风华不相上下的男子坐在一起;下棋品茗相谈;本该是多么和谐唯美的画面;若是放在一年前;也是这样;只是现在……总觉得有些什么东西破坏了这画卷的美感。

    也许是略显压抑的气氛;也许是二人间那极为跳脱;有失逻辑的谈话;也许是旁人听来如若天书;唯有他们自己能体会领悟的话中之意。也许都不是;只是二人间微妙的关系;还有那种隐于平静融洽之下却紧绷如弦的气息。

    辟云叹了一口气;眉心渐渐拧起;冷峻的面容上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一声叹息自口中轻轻溢出;主子与莫离;也许再也回不到过去了;这一切;皆因那个女人……

    若不是她;也许莫离现在还不会知晓主子的身份;二人还能亲厚无间的坐在一起;品茶下棋、诗词歌赋;论家国天下、谈人生浮世。

    若不是她;主子也不会失去一位执友。尽管最开始接近莫离;是刻意而为之;与他成为朋友;也在主子的谋划之内。但多年的相知相交;莫离也一点点走进了主子的心中。

    但未想;从不相信任何人;一生孤独不与任何人亲近的王;在终于敞开心扉接纳了一个朋友之后;却又迎来了不得不与他对立的局面。王他;该是很难过吧……

    自己虽远候在凉亭;但以他的深厚内力;自然听得到他们的对话;当然也听得出王说那句“可你到底还是会选择她;不是吗?”之时;语气中那掩的一丝心痛;若不是自小跟着主子;早就练就了“闻其音辨其心”的能力;怕也会跟莫离一样;以为那是一句不带任何感情的问话。

    那个女子………寒玉;难道果真是血凤转世?真要应验了那句传言:“血凤现;世必乱”?

    本来对这些无稽之谈他也是一笑置之;并不放在心上;可是如今看来;似乎一切都在向着预言的方向发展;先有天门绝心;为她搅得江湖血雨腥风;现在又是莫离;武林三大门派之一的清月庄主;为她要与王对立;若真有这么一天;王的处境怕会有些棘手;

    虽然自己坚信结果一定会是在王的掌控之内;但这过程………颇有名望的齐国武林门派与朝廷对立;想必少不了大动干戈、刀剑相向、血流成河、横尸遍野。

    若天门再掺和进来;那“世必乱”……便成真了!

    “统领!”

    耳边突来的声音打断了辟云的思绪;转首望向来人;“什么事!”出口的话同他脸上的神情一样冷峻;“谁允你来此?难道你不知道王最不喜有人未经他允许进他身边五丈之内吗?不想要脑袋了吧!”

    来人一身王宫护卫装束;神情焦急、面色慌张;似乎有急事要禀报;但被辟云这一吼;吓得一哆嗦;要出口的话也哽在了嗓子眼。

    “统……统领”咽了口唾沫;才又战战兢兢的开口;“大事不好了!”

第九十六章 大事不好了() 
佦璩琥尚“统……统领”咽了口唾沫;才又战战兢兢的开口;“大事不好了!”

    “什么事!”辟云皱眉厉声问道。

    那护卫闻言本欲开口;但随后瞄了眼湖中舫船;见有陌生人在;便没有开口;而是附于辟云身边以极小的声音说着。

    辟云听完脸色大变;眼中露出焦虑的神色;他一语未言紧抿着唇;冲那护卫摆了摆手;那护卫便退了下去。

    之后他脚下点地;飞身而起;眨眼便轻轻落在舫船之上。

    “王!”辟云对齐文钰行礼。

    “何事?”齐文钰抬眼看向他。

    辟云看看齐文钰再看看莫离;欲言又止;心中衡量着那个消息的重要性能不能让莫离听去。

    而莫离看他的样子便已明了;起身;对齐文钰道:“棋已下罢;茶已品完;莫离该是告辞了!”

    “怎么;”齐文钰依旧坐着;手中折扇轻扣掌心;“这就要走了?”

    莫离一笑;“心结已了;无可留之由。”

    “无可留之由?”齐文钰深邃的眸光静静地望着他;“明日便是我与她的大婚之日;难道这个理由还不足以将你留下?”

    莫离闻言眼光微动;沉吟了片刻;动了动唇;刚想说什么;又听齐文钰道:“你我朋友一场;这杯喜酒;无论如何还是要喝的。”

    他的话很轻;却带着王者自有的威严;不容质疑、不容抗拒、不容反驳。

    莫离听后微垂了眼帘;遮住了眼中的情绪;只是那握笛的手似乎更紧些了。少顷;他轻轻开口;却只有短短四字;“谢谢吾王!”声音还是一样的温和;却隐隐透着一丝生硬。

    语落;转身;脚下轻点;身影便飞出舫船;翩然的月白身影在湖面几个起落;便消失不见。

    齐文钰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深如古井般的双眼波光微动;亮芒浮起;税利清冷。

    “什么事?”良久之后;他才回头问向一直立在船头的辟云。

    辟云走上前;道:“王;刚得到的消息;绝心他……被救走了!”

    齐文钰听言手中折扇顿住;目光一闪;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辟云赶忙回话;“刚才牢廷监来报;今日寅时;有数十名黑衣男子突然闯入牢廷监;杀了很多监卫;将绝心与天门二骑救走了。”辟云话止;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齐文钰的脸色。

    “继续说。”齐文钰扫了他一眼;声音平静中透着一丝寒意。

    辟云忙接着道:“来报之人说他们行动统一、计划周全;再加上武功皆十分高强;所以……”

    “一群废物!”齐文钰不待辟云说完便出口打断;声音还是很轻;但却让辟云听得心头一颤;脑后发凉。

    辟云自然知道齐文钰是怒了;所以也闭口不言;以免说错话再惹雷霆。

    “区区数十人便在我齐国都城牢廷监里兴风作浪;还救走看护严密的重犯;”齐文钰冷冷地看着辟云;“我该不该相信呢……”

    辟云垂首;辟开他冷得可以冰动三尺的眼神;道:“回王;属下也有些不太置信。”

第九十七章 那就放吧() 
矓眰璩匝辟云垂首;辟开他冷得可以冰动三尺的眼神;道:“回王;属下也有些不太置信。”

    手中折扇在棋盘上轻轻一点;齐文钰起身;“那就去看看吧!”;语未落尽;人已展身;飞身向与凉亭连通的九曲栈桥而去。

    辟云忙跟了上去。

    两人落定;一前一后沿着栈桥像湖岸走去。

    “对了;王;还有一事”

    “什么?”

    “方才柳儿带了殿下的话来;说若不放温默尘;她便不嫁!”

    “那就放吧!”

    “……”辟云心底长长一声叹息;这女人的要挟也太管用了吧!王;您就不能有点坚持吗?

    “绝心被救;明日怕是会来捣乱呢!”正在感慨他家主子在那个女人面前太过没定力;耳边突然传来的话让他心神猛地一个激灵。

    “王放心;属下会安排布置好一切!”

    “恩!我不希望明日大典出现一丝一豪的差错。”

    “属下明白!”

    “肖亦不能死!”

    “啊?”辟云有点没跟上他主子跳跃的思维;但随后反应了过来;道:“可是您之前不是命我们杀了他吗?”

    “你们杀了他?”齐文钰的声音沉了三分。

    “没;还未找到他;”辟云的心也紧跟着沉了沉;“不过已经发现了行踪。”

    “那就好。”

    “王您为何又改变了主意了呢?”

    “哎……”齐钰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不过他虽未说;辟云心中也猜了个十之**;也在心中长叹一声:定是那女人让王改了主意!

    “王后近日怎么样?”

    “啊?”又差点没反应过来;“恩……听柳儿说除了心情不大好;其它的都好。”

    “哦!”齐文钰淡淡应了一声;之后道:“该去看她了!”

    “看她?”辟云一惊;“不行;王;哪有婚礼前天与爱人相会的;不合礼数;王!……王……不行啊……”辟云拖着长长的声音追甩他很远的主子而去。

    时间如纱;一点一点悄悄流逝;不经意间;日已西斜;一日的时光又匆匆而过。

    这一日;对于齐国王宫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无比紧张忙碌;每个人都是紧绷着心弦;所有身心皆在为齐国之王的婚礼做着最后的准备;手中之事;事无俱细皆是十分的细致与精心;不敢有丝毫马虎。

    因为;谁都知道他们的王对这个婚礼的重视程度;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极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摆的一个极不起眼的花盆上面一点极不起眼的灰尘;他都能看到了。

    因此;每个人都是打起了十三分的精神;布置喜器、擦试金盘银碗、帖红喜摆红烛、挂龙凤双喜曼铺百子被;还有排练歌舞、诗班杂耍的;审查典礼环节、准备宴席酒水的等等;无一例外紧张忙碌却井然有续的进行着;直到夕阳余辉再渡王宫;都还未停歇。

第九十八章 隐密渐现1() 
矓眰璩匝若说这一日唯独未参与大婚事宜的人;便只有齐文钰和寒玉了。

    两人并不是不愿参与;而是一个有心;一个无力。

    齐文钰这一天;先是见了莫离;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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