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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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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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李姨娘现在都咯血了。”绿茵俯身在慕挽歌的耳畔低声说到,“李姨娘前些日子本就有风寒在身,经此一事,她风寒加重,寒气入骨,那身子只怕是好不了了。”绿茵说到这里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李姨娘现在终日缠绵病榻之上,每天都是吃不完的药,可那病也没见什么好转,而且,她双腿严重冻伤,听说,现在连榻都下不了,大夫说,她那双腿算是废了,就算勉力治好,以后也只怕是个瘸子了。”

    “嗯。”慕挽歌轻轻应了一声,似乎并没有绿茵那么开心。

    慕挽月因有内力防身,即使冻这么大半宿,一缓过神来,自然也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可李姨娘不一样,她不过是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权贵小姐罢了,这么半宿的冷寒受冻,真够得她受的。

    慕挽歌嘴角勾出冷笑。她母亲被她们害得丢了性命,现在,她也只是要了李姨娘的一双腿而已,便宜她了。

    “慕挽月那边怎样?”慕挽歌手指缓缓摩挲着杯盏边沿,语声平静无波地问到。

    “据那边的人回报,大小姐似乎缓过了神来,明白了昨夜发生了什么。此刻正在皎月院里乱砸东西呢。估计是不甘于昨夜竟然就那么莫名其妙地下跪磕头。”绿茵双眼微微有些发亮,心中也是畅快无比:李姨娘和大小姐心思歹毒,这次,栽了这么大个跟头,真是活该!她只要一想起李姨娘和慕挽月下跪求饶的模样,她这颗心就开心地窜上跳下地欢腾。

    慕挽歌轻轻睨了一眼绿茵双眼发亮的样子,嘴角的弧度加深了几分,“你这丫头可先别开心,李姨娘这次失了双腿,她定不会如此轻易放过我,只怕,过不了多久,她就要放狠招了。”

    慕挽歌语气沉了下去,透着一股肃然。她的面色也凛然了几分。

    “奴婢相信小姐一定可以为夫人和小主人报仇雪恨的。”绿茵说得坚定,目光中泛着凛然的光,似乎一点也不怀疑慕挽歌的能力。

    慕挽歌抿着唇,不说话。她很清楚,自己这般与李姨娘为敌,也就意味着与右相树敌,右相势力强大,只怕不好对付。不过,这个慕挽歌倒也不怕,她最怕地不过是右相以权谋私,借着他的身份势力,在朝堂战场之上,多加为难与父亲。

    可是,就算她不与李姨娘为敌,右相就真的会放过她和父亲吗?

    慕挽歌没有忘记赤练临死之前的话,她说李家有谋逆之心。谋逆……既然如此,忠于当今圣上的父亲,他又怎么会放过?只怕还是会想尽办法,抓紧一切的机会除去父亲!

    慕挽歌知道,这场她与李姨娘慕挽月之间的后宅争斗已经不仅仅只是后院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他更是一场朝堂之上的腥风血雨。所以,无论怎样,她必定要将李姨娘以及右相一家,全部铲除,以免给自己和慕府带来灭族之祸!

    时光荏苒,不知不觉间冬天就过去了,天气渐渐变得和暖了起来。

    这几月,李姨娘仍旧是缠绵病榻之上,经过长达几个月的药物调理,李姨娘身子也渐渐恢复,气色也好了许多,可仍旧难掩病态的苍白。李姨娘虽能下榻行走了,可那腿终究是瘸了。走路一癫一跛,不能久站,不能快行。稍一用点力,双腿就会不堪重负,以至于她整个人都站立不住。也正因为如此,所以帝都城中但凡有些贵妇名媛的活动,李姨娘一概推辞,就算是她们登门造访,李姨娘也拒不见客,通通让人打发了去。

    如此长此以往,如今这帝都城中的贵妇名媛,也没有几个还记得那个右相大人的千金李茹梦,官从正二品的慕大将军还有一个李姨娘了。

    这一切,不由得让李姨娘更是心中嫉恨:她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就这么毁在了一双腿上。如果不是慕挽歌那个小贱人,她的腿如何会变成这样,她如何会成为一个瘸子?如何又会不敢见人?这一切,全都拜她所赐,总有一天,她要慕挽歌为这一切付出代价。

    李姨娘眼眸渐深:春分了,真真是一个耐不住的季节。

第174章 谜团() 
“小姐,有人送来了这个东西。”绿茵撩起帘子从外屋走了进来。慕挽歌闻言向绿茵手中看去,她手中正捧着一个叠得规矩而又漂亮的披风。慕挽歌微眯着眼眸,眸光潋滟,她心里寻思着:这披风她怎么瞧着有几分眼熟?

    “小姐……”绿茵一看慕挽歌那副迷茫的模样心中就有些无奈。自家小姐在大事上从不迷糊,可对于这些个小事,她却是迷糊到了极致。这不,她肯定不记得这件披风是她自己的了。

    绿茵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说到:“小姐,你忘了这件披风是你自己的了?那日小姐见了清月回来后身上便不见了这件披风,奴婢问起,你什么也不说。现在,奴婢可是知道了,原来你是把这披风送人了。”绿茵说到最后几句时,语气中有些别的一些味道。

    “这披风是谁送来的?”慕挽歌抬眸看向绿茵,语声沉静地问到。

    “听在前院的丫鬟们说,这是一个穿着蓝衣的漂亮姐姐送来的。”绿茵说着嘴角勾出笑意,“小姐,你闻闻这披风上,可真有一股香味,真是好闻。不知送这披风来的,是何等美人,奴婢倒想是一见。”慕挽歌看着绿茵眉眼盈盈的样子,轻笑一声,戏谑地说到:“难不成还能比你家小姐还美上几分?”慕挽歌冲着绿茵眨了眨眼睛。

    绿茵喉头一梗,猝不及防下一声轻笑便溢出了喉间。

    慕挽歌笑着从绿茵手中接过那件披风,放到鼻端轻轻嗅了嗅,果真有一股淡淡的馨香。这味道,像是女子常用的脂粉味道,却又不然。慕挽歌确实说不清这究竟是怎样的一股味道,只知道,很好闻,甚至有种让人沉迷其中的感觉。慕挽歌嘴角微弯,难不成那日她竟随手将披风赠给了一个美人不成?

    慕挽歌仔细回想着那日遇见的那人,只觉得他蓬头垢面的,浑身破破烂烂的,实在看不出一个美人坯子的模样。难道,还是珍珠蒙了尘不成?

    “小姐,三小姐来了。”画屏隔着帘子在外面垂身躬声问到,打断了慕挽歌的思绪。

    “哦?快请进来。”慕挽歌随手将披风放在一旁的榻上,微微坐直了身子。不过一会儿珠帘便被人撩起,发出珠玉相撞的清脆声。

    慕挽歌使了个眼色,绿茵躬声福了一礼后便拿着披风退了下去。

    “三妹妹找我来,所为何事?”慕挽歌为慕心语倒了一杯茶,悠悠问到。

    “二姐姐可知,近日里帝都城中来了个品花公子,坊间的人都戏称他一品花。”慕心语接过慕挽歌递来的热茶浅抿了一口后不紧不慢地说到。

    “自然是知道的。听闻但凡是帝都中有点名气的女子都被他……相约过。”慕挽歌说到相约两字时,语气有些怪异。

    “说是相约,其实不过就是潜入人家女子闺阁中罢了。”慕心语被慕挽歌略带调皮的语气逗笑,嘴角也挂上了一丝笑意,继续娓娓说到,“听说这个一品花,长相俊美非凡,凡是被他相约的女子,见了他的模样后,全都是乖乖顺从,竟不需要他半分强迫。”慕心语倏尔蹙了蹙眉,语声也凝重了几分,“如今帝都城中有好几户高门大家的小姐受了委屈,说是受了委屈,她们本人却丝毫不以为意,甚至都还期待着那个一品花能够二次光临呢。不过那个一品花倒是从来不吃回头草,现在还不停地在帝都城中寻觅新的目标。”

    “哦?这个一品花可真有意思。”慕挽歌嘴角笑意加深了几分,眼眸如同弯月般微微眯起。

    “是有意思……”慕心语也轻笑了一声,声音中听不出意味,她幽幽地说了句,“如果他下个对象是你,你可还觉得有意思?”

    “嗯?”慕挽歌语调微扬地反问了一句。

    “最近你的美名可是在坊间大为流传呢。”慕心语压低了声音,眼眸中闪过一道利光,“我觉得,那些话定是李姨娘让人放出去的,她怕那个采花贼找上她自己的女儿,所以,推你出去顶。”

    慕挽歌眸光微敛,眼角噙着冷光,声音寒凉,“倒真是难为她为我营造这么一番美名了。”慕挽歌直直地迎视着面色凝重了几分的慕心语,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吐出,“你觉得,她的目的仅仅就是如此吗?”

    慕心语被慕挽歌这么一言问得愣住了半晌,听得慕挽歌犹自继续说到,“她的双腿因我而失,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一品花,呵呵……”慕挽歌语声一顿,转头认真地看着面前这个姿容秀丽的女子,微微颔了一下首,真挚地说到,“歌儿谢过三妹妹相告之恩。”

    慕心语微微一笑,声音清朗,“既已是朋友,你我之间又何必这么客气。而且,我也并没有为你做什么。”慕心语话音一顿,目光黑亮亮地看着慕挽歌,说得异常认真,“这么长的日子以来,还多亏你照顾,我和母亲才会过得这般舒适。府中那些个踩高就低的奴才们再也不敢不拿正眼瞧我们了,对于母亲的吩咐,他们也不再敢不当回事了。”

    “这些本来都该是你们应该有的。”慕挽歌声音低了几分,“你和萧姨娘是这将军府正正经经的主子,他们对你们之命言听计从本就应当。”慕挽歌说到这里心里漫开一丝酸苦,以往那些个府中下人是有多不将她们母女放在眼中,以至于如今那些个下人稍对她们好些,她们便这般……

    慕挽歌这边在暗自伤神,却没察觉到慕心语听了她刚才那番话后,眼中闪过一丝别的情绪,不过很快就湮灭在了她的眼底。慕心语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正正经经的主子?呵……她和母亲怎么可能是这将军府中正正经经的主子呢?

    “今日心语前来是有一事相求。”慕挽歌还没反应过来慕心语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只见慕心语拂起衣袍从地上起身,没有丝毫犹豫地一下便跪倒在了慕挽歌的眼前。

    慕挽歌惊异,伸手想扶起跪在地上的慕心语,慕心语却是不依,仍旧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地说到,“心语敢问一句,二小姐可敢与右相相抗?”

    慕挽歌此刻自然敏锐地察觉到慕心语刚刚唤她二小姐,而不是二姐姐。虽然她以前也唤过她二小姐,可慕挽歌直觉感觉到慕心语此次的相唤又与以往不同,不像以外的刻意疏离,倒更像是来自肺腑的称呼。

    “不知此话何解?”慕挽歌看慕心语眉眼之间也是一片严肃,也敛去了嬉笑之色,一本正经地问到。

    “右相与我有些私怨,恰巧,右相与二小姐也绝不可能成为朋友。”慕心语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着用句,缓了一缓慕心语才继续说到,“心语知道,二小姐一定是会对付右相的,心语只有一个请求,那就是在对付右相一事上,还请二小姐让心语参与其中。”慕心语说着俯首对慕挽歌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慕挽歌见此心中一惊,她面前虽尽力保持不动声色,可她的心中却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

    慕心语与李姨娘也算不上有多大仇恨,而且她自小便规规矩矩地呆在府中,与右相大人从未有过什么私下接触,何来私怨一说?

    慕挽歌目光疑惑地看向慕心语。

    慕心语垂着眉眼,声音清朗,“此事乃是私事,望二小姐不要深究。”慕心语说到这里,抬起头直直地迎视着慕挽歌,一字一句异常清晰地说到,“心语拿二小姐当朋友,可这事知道得多了实在于二小姐无益。心语只一个要求——右相,请你一定要弄倒!无论要背负什么,都可以让我来,我,只要看着他,死。”慕心语眸底利光凛凛,说完对着慕挽歌又磕了几个头。

    “他是当朝权贵,剁剁脚就能让朝堂风云变幻的人,你凭什么认为我可以与他相抗?”慕挽歌声音低沉,说着伸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慕心语。

    “你有能力,我知道。两年的装疯卖傻,让你在府外,在李姨娘等人的眼皮子底下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势力,你聪慧过人,不仅仅会后宅那些个女人相斗的小把戏,你还胸有谋略。而且……你还有花祭渊,神帝国的太子,你还有五殿下和七殿下,这样的你,怎么可能斗不倒右相?只要你想,巧于利用,那些个男人还不是随你摆布?”慕心语这话说来倒是没有半分犹豫。

    “你说话倒是实诚。”慕挽歌微微一笑,“看来,我装疯卖傻的那两年,我的行为也尽在你掌控之中了?”慕挽歌这话说得意味不明。

    “不敢,只是略有了解。”慕心语对慕挽歌弯腰躬身行了一礼。

    “你既有这等本事,又何需与我合作?”慕挽歌现在越发觉得她这个三妹身上全是谜团了,竟然让她也有些看不清了。以往,她觉得这个三妹呆愣木讷,后来,她发现那木讷呆愣不过是她的伪装,现在,她却觉得这个三妹,思虑严密,能屈能伸,那气概竟丝毫不输男儿。那刚才那一番话,也是让慕挽歌对她直言的勇气,刮目相看。

第175章 奴儿()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慕心语面色从容地回到,“二年前,我早已察觉到二小姐与以往有所不同,所以暗自便多留了些心,对二小姐的事情也略有了解。”慕心语对着慕挽歌微微福了一礼,声音真诚,“心语并不是有意冒犯,只是想看看,二小姐究竟值不值得心语坦言相告。”

    慕挽歌眼角一眯,里面闪着点点笑意,“三妹妹倒是爽朗之人,既然三妹妹坦言相告,挽歌便也开门见山地说了。”慕挽歌眉目肃然,声音幽幽,“三妹妹与右相的往事我可以不问,可是我想知道,你既然有实力暗中查访我,想来实力也是不差,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与我合作?”

    慕心语嘴角勾出浅笑,头微微低垂着,声音含着嘲讽,“二小姐乃将军府嫡女,身份尊贵,又有权贵相助,要扳倒右相,自然要比心语容易。心语不过一个不起眼的庶女,又哪里有那等能力和右相相斗?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二小姐可以助我,二小姐便是心语的良木。”慕心语这番话娓娓道来,让慕挽歌心中有些有趣。

    “二小姐放心,心语必不会连累二小姐,心语会备上一份大礼送给二小姐。”慕心语说着拢了拢袖子,对着慕挽歌大大地做了一个揖,声音平静,“以后,心语若是不在了,还望二小姐对家母多加照顾。”

    “既然我们已是朋友,你的母亲,我自然应当多加照拂,你不用担心。”慕挽歌眼眸微弯。

    “如此,心语在此便先行谢过二小姐了。”慕心语微微福了一礼。转瞬间面上精明尽褪,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木讷呆滞,她抬眼乜着慕挽歌,声音柔和,“叨扰二姐姐了,心语这就告辞了。”慕心语说完微微颔了下首便撩起帘子走了出去。

    慕挽歌看着慕心语渐渐走远的身影,眼神深邃了几分。

    慕心语,可真是一个迷。决绝聪慧,能屈能伸,可真是不简单。

    不过,她以前倒也帮过她不少,而且,她说得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她们可以成为朋友。

    慕挽歌嘴角一勾。

    “小姐,三小姐刚才来所为何事?”绿茵撩起了帘子,缓缓走进,面上写满了不解。

    “不过是闲聊一些事情,倒也没什么紧要的事。”慕挽歌抿了抿唇,沉声问到,“最近可是有个什么一品花?”

    “是呢。”绿茵躬身应了一句,“说来这个一品花倒也是神秘,在这天子脚下作了这么多案,竟没一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更别说能够抓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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