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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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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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地将北辰烈两月前的那场断袖风波一事搬到台面上说。

    北辰傲天大怒,将北辰烈叫进宫中重重地怒骂了一通,据说北辰烈还被北辰傲天怒不可遏下用刀背狠狠地打了几下,更是让他好好地管教一下慕蝶舞,别让一个女人毁了他的名誉!

    这一切,自然气得某人几欲抓狂。

    “哐!”北辰烈一把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寒光森森的剑尖直指跪在地上的慕蝶舞,他语气冷冽如冰,“你这个蠢货,谁给你胆子仗着本殿下的名号在外面胡乱行事的?”

    慕蝶舞吓得身子一个哆嗦,面色血色尽失。

    “五殿下,慕挽歌她对你出言不逊,妾身一时气不过才替你教训了一下慕挽歌那个贱……”

    “啪!”慕蝶舞贱字才一出口就被北辰烈一个响亮的耳光给打断,北辰烈毫不留情,扇得跪在地上的慕蝶舞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可她哪里敢就这么躺在地上,翻身一滚就又端端正正地跪在了地上。

    “就你这样,有什么资格说她?依本殿下看,你,可是贱到了骨子里。”北辰烈端坐在藤椅之上,随着话语一字一句落地,那架在慕蝶舞脖子上的冰凉剑身也一下下地拍击着慕蝶舞的脸颊。慕蝶舞感觉到那寒凉的薄刃左右拍打着她的脸颊,早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她捏着哭腔凄厉地说到,“殿下,殿下饶命,妾……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

    泪水蜿蜒而下,糊花了她精致的妆容。

    “哼!”北辰烈冷哼一声,慕蝶舞只觉得寒光一闪,脖颈一凉,温热的液体顺着她弧形优美的颈项淹没在她的沟壑之间。

    “慕挽歌不是你能动的,你最好给本殿下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北辰烈面色紧绷,俊美如同神祗的脸上冷然一片,灼灼的桃花眼里也没有一丝温情可言。一字一句仿佛是从他的齿缝间挤出。

    “滚!”北辰烈手一甩,那柄剑“嗖”一声便回了鞘。

    慕挽歌,你三番五次的算计本殿下,这笔帐,本殿下要亲自和你算!

    北辰烈一想起那个单薄的身影,弯月般微微眯起的眼眸,胸腔中就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地,难受得厉害。

    清音阁内,慕挽歌的面色有些苍白,身子懒懒地躺在软榻之上,榻旁放着炭火盆。

    “小姐,听下人来报,五殿下的软轿正向府中而来,此时已经到了西街东口了。”绿茵撩起帘子走了进来,语声平静地说到。

    慕挽歌闻言,挑了挑眉,也不犹豫,让绿茵为自己梳洗打扮了一番,披上狐毛大麾就带着一帮子的人径直往府门去迎接。

    慕挽歌双手拢在袖中,迎着寒风站在府门前,不过等了片刻时间,北辰烈的软轿就停在了府门前,轿帘一掀,北辰烈就当先踏着鹿皮软靴走了下来。随即他伸手,温柔体贴地将慕蝶舞从软轿中扶了下来。

    慕挽歌领着府中众人,对着北辰烈和慕蝶舞躬身行了一礼。

    “免礼。”北辰烈沉声说了一句后就搂着慕蝶舞的纤腰缓缓地向站在府门前的众人走来,他缓步来到站在首位的慕挽歌身前,顿住了脚步,语气不明,“蝶儿想家得紧,本殿下遂陪蝶儿回慕将军府小住几日,劳烦二姐姐给我们安排一间屋子。”

第124章 赤练失踪() 
慕挽歌侧过身子掩袖轻咳了一声,北辰烈闻言,侧目看向慕挽歌,眼底情绪不明。

    “五殿下这边请。”慕挽歌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便在前面带路。突然感觉肩膀一沉,原来北辰烈倏地出手,一把按住了慕挽歌的肩膀。慕挽歌动了动,却发现他手看似漫不经心地搭在自己的肩上,可却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扣住自己的肩膀。

    慕挽歌抬目冷冷地看向北辰烈,唇角紧抿。

    “慕二小姐既然身子不适,就回屋歇着吧,让慕大小姐带我们前去就可以了。”北辰烈语声凉丝丝的。

    “五殿下乃是贵客,我又岂能失了礼数……咳咳。”慕挽歌轻咳了几声,咳得原本苍白的面色绯红一片,平添了几分娇媚。

    目光一直锁在慕挽歌身上的北辰烈见此目光一深,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心中微恼:想不到,慕挽歌竟有这种姿色,他以前还真是错把珍珠当鱼目了。

    北辰烈缓缓收回了手。慕挽歌抿唇一笑便当先在前面带路,北辰烈嘴角噙着淡笑,搂着慕蝶舞的细腰不紧不慢地跟在慕挽歌的身后。慕蝶舞身子僵硬,被北辰烈揽着,一动也不敢动,形同傀儡般被北辰烈揽着就来到了一间布置典雅却又不失高贵大气的厢房。

    “你们都先出去,本殿下有话要和慕二小姐谈谈。”北辰烈松开揽着慕蝶舞的手,给她递了个眼神。

    “五殿下有话当着众人面说即可。”慕挽歌直觉告诉她,北辰烈此次来将军府小住绝对不是陪慕蝶舞回娘家来看看这么简单,他一定是带着目的而来。她早就察觉到北辰烈与慕挽月暗中有染,所以这次北辰烈来将军府小住,难保不是慕挽月要出手了。

    慕挽歌心中冷笑,前世的自己竟然没发现,这慕挽月表面看来清华高贵,原来骨子里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浪荡女人。一面和左君逸暗通款曲,一面又和北辰烈纠缠不清,哼……真是好手段!

    “有些话只怕当场不好说出来。”北辰烈嘴角一勾,桃花眼熠熠生辉,薄唇一掀,声音冷冽。

    慕挽歌闻言敛眉思索了一瞬。

    “那你们都先退下。”慕挽歌侧头吩咐了一句,所有人便也都规规矩矩地退了下去。

    待众人退出,北辰烈广袖一拂,门“砰”一声便要关上,慕挽歌身形一动,皓腕翻飞,一下便将即要关上的房门给大大方方地打开了。慕挽歌嘴角含笑,声音清凉,“五殿下要说什么话竟然需要关着门?”

    北辰烈支开众人,与自己在屋中独处,这已经就是犯了忌讳,如若让他把门关上,隔绝了外人的视线,这看在外人眼中他们会如何想她?只怕觉得她是一个行为不检,四处勾搭的烂人!如此一来,这看似毫不起眼的小事,就轻而易举地将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良名给抹上了污点!

    所以,她大大方方地把门开着,要看的便让他们看,大方磊落,也不会让人觉得她与北辰烈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北辰烈看着慕挽歌娇颜微微含笑的样子,心中暗恨:这女人心思怎么这般敏锐,连他这么一点小小心思她都能察觉!

    “五殿下有何话要和挽歌相谈?”慕挽歌慢条斯理地走到桌几旁,慢悠悠地坐了下来。

    北辰烈额角青筋隐隐跳动,嘴角微抽,这个女人还是跟以前一样,明面上将规矩做得到位,其实心里就是不把他放在眼中!

    “慕挽歌,明人不说暗话,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一手设计的吧?”北辰烈一撩袖袍,在慕挽歌旁边坐下,说这话时他强压住胸腔中翻腾的怒意。

    “挽歌不明白五殿下在讲什么。”慕挽歌眉目未动,面对北辰烈的质疑,她面上不见丝毫慌乱。

    “哼!”北辰烈冷哼一声,身子微微前探,慕挽歌娇小玲珑的身子立马就被罩在了他的阴影之中。他薄唇微勾,桃花目中迸出凛冽寒意,“慕挽歌,论演戏,这世上你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

    “五殿下谬赞了。”慕挽歌仍旧回得谦恭有礼,似乎一点也没听出来北辰烈这话中的嘲讽之意。

    “慕挽歌,想必你暗中已经和北辰卿那个废物联合起来了吧?”北辰烈幽幽说出,慕挽歌闻言神色一怔,不过眨眼间就恢复了正常。慕挽歌浅淡一笑,不以为意,“五殿下非要这么说,挽歌也没什么好说的。”慕挽歌悠悠从凳上起身,面目平静一片,“五殿下若没有其他事可说的话,那挽歌便先行告退。”慕挽歌说完盈盈一拜,也不待北辰烈回话,转身就径直向着门外走出。

    “嗡——”

    慕挽歌听着耳后传来的嗡鸣之声,面色陡然一寒。她利落地一个空翻而起,脚尖一踩踏上那寒凉的剑刃,再一踢,剑刃携着呼呼风声就直往北辰烈而去,北辰烈纹丝不动,剑刃擦着他鬓发而过,卷起丝丝青丝。

    “慕挽歌,你好大的胆子!”北辰烈如同一只发怒的狮子般低吼,面色冷然一片。

    “五殿下,刀剑无眼,不识人的,你自己还是当心为好。”慕挽歌话语平静无波,让人听不出丁点情绪变化。慕挽歌说完,不再看北辰烈黑沉如水的面色,径直抬步离去,只留下北辰烈对着那个袅袅婷婷离去的背影干瞪眼。

    慕挽歌,总有一天,本殿下要你跪在本殿下面上,求着本殿下饶了你!

    对于北辰烈,慕挽歌深知他不可能是自己的朋友,既然是敌非友,那她与他便没有什么多说的!

    五殿下来将军府小住,慕挽歌现在身为一家之主,自然要担起招待之事,当晚令庖房办了一桌子丰盛的晚膳,“一家人”围坐而吃,倒是一派和乐融融。

    慕挽歌因着身子不适,吃了几口菜便在丫鬟的搀扶下回了房,让李姨娘代为招待。

    “小姐,你明知五殿下与李姨娘等人是一伙的,为何还要给她们独处的机会?”绿茵沉声说到,面色疑惑。

    “与其让她们自己费尽心思地想办法接头,让我防不胜防,我倒不如主动给她们制造一个机会。”慕挽歌声音冷冽,双眸微眯,眸色如同针尖般冷冽。

    “也对,这样我们总有的防范。”绿茵微微一笑,便也不再多问。

    时间静静流淌,慕挽歌躺在美人靠上,抵不住困意来袭,竟然渐渐地睡了过去。

    雨打窗格,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熟睡的慕挽歌感受到有丝丝凉风透过半开着的门灌了进来,风中携着的雨丝打湿了她的脸。

    慕挽歌缩了缩肩,眉头微蹙,意识已经渐渐清醒过来。隐隐听得外面有低声议论的声音,她蹙着眉头,缓缓睁开了眼睛。

    “人找到了没?”

    绿茵的声音,透着难掩的焦急。

    “还没。我们叫了好几个人暗中去找,都没有找到赤练姐姐。”说话的丫头声音中含着怯怯之意。

    “你们再去找,记得,别惊动了其他人。”绿茵压低了声音冷声吩咐,“不管找没找着,寅时一过,全都回来。”

    “是。”众丫头齐声应到。

    听声音大概有七八个丫头。

    然后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见着那几个丫头提着纱罩灯,身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绿茵才转身轻手轻脚地回到屋中,一踏入房门就迎上了慕挽歌在黑夜中异常明亮的眸子。

    “小……小姐?”绿茵似是没料到慕挽歌已经醒了过来,面上的神色一时复杂难辨。

    “赤练还没回来?”慕挽歌也不拐弯抹角,说话开门见山。

    “是……”绿茵犹豫了一下终是咬了咬唇回答,她本不想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把小姐给吵醒,现在看来,这事只怕也是瞒不下去了。

    “她一直没回来?”慕挽歌眉目冷寂,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

    “嗯。”绿茵眉目之间拢上了一层阴霾,她眉眼低垂,眼风时不时地扫向面色冷然的慕挽歌,心中七上八下的。

    “小姐,赤练与奴婢这条命是小姐给的,奴婢们就是死也万万不敢背叛小姐。”绿茵说着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对着慕挽歌就不住地磕头,一边磕一边说到,“小姐,赤练是绝对不会背叛小姐的,奴婢相信赤练。”

    “你起来。”慕挽歌声音不起波澜。

    “小姐!”绿茵以为慕挽歌心中已经认定了赤练是叛徒,心中大急,跪在地上的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哪里还敢起身?

    慕挽歌斜乜了跪在地上的绿茵一眼,声音从容,“我相信赤练的忠心,我现在担心的是她的安全。”慕挽歌说着“蹭”一声便从美人靠上起身,扫了一眼怔愣跪在地上的绿茵,声音幽幽,“还不快起身随我去找赤练。”慕挽歌秀眉一蹙。

    “好。”绿茵急急应了一声,拿过雨披披在慕挽歌身上后便和慕挽歌一起走出了清音阁。

    赤练性子虽然时有急躁,可在大事之上却是从不含糊,此次这么晚还没回来,莫要出了事才好。

第125章 谁杀了她?() 
慕挽歌和绿茵两人提着一个纱罩灯,烛火在风雨中摇曳,忽明忽暗,两人摸着黑,蹑手蹑脚地一路找了过去。

    “嗯?”慕挽歌乃是修炼之人,自然是耳聪目明,所以尽管夜色浓郁,她的视线也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她微眯着眼眸,前面有两个人手上抬着一个麻袋,鬼鬼祟祟地绕过角门就向着府中一个偏僻的后门走去。

    慕挽歌心中一凛,对绿茵使了一个颜色后两人里一路悄悄地尾随着那两人出了后门。

    那两人一出后门,转过一个街角,疾走穿过一个巷子后就来到了照影湖。四周寂静,没有一点人气。

    “真是晦气,你说主子怎么就叫我们来干这等晦气事!”一个粗噶的男声骂咧咧地抱怨。

    “别说了,快把她扔进湖里,早点完事也好早点回去睡觉。”另一个人搓了搓手,对着手心哈了一口气,“这天气儿,可真他妈冷,冻得老子手脚都不灵活了。”他一边抱怨着一边示意站在他对面的男子给他搭把力,两人齐心协力地将那个麻袋给抬了起来,一甩就准备将手中的麻袋给扔进湖里。

    “砰!”

    “哎哟!”那两个汉子突然闷哼了一声,就在刚才,有什么东西狠狠地击在了他们的手背之上,他们吃痛之下,手不由自主一松,那个麻袋就沉沉地砸在了地上。

    “谁?是哪个龟孙子在装神弄鬼,给老子滚……滚出来!”其中一个汉子一脸戒备地盯着四周,面上神色有些心虚。

    “嗖嗖!”几声,在暗夜的掩护下,数枚石子同时疾射而出,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打在了那两个汉子身上的各个要害之处,痛得那两个汉子哎哟乱叫。

    “怎么回事?难道还撞鬼了不成!”

    “我……我们走吧。”其中一人心有怯怯地说到。

    另一人闻言有些犹豫。

    就在他们这一愣神之间,又有几颗石子狠狠地击在了他们的身上,痛得他们直跳脚。他们四下打量,以后冰冷的风,哪里有半个人影。

    “哧。”突然有什么怪异的声音传来,两人低头一看,只见那个麻袋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慢的蠕动,两人当即吓得面色大变,哪里还敢多加逗留,屁滚尿流地就连滚带爬地跑了。

    “小姐,那里面不会……”绿茵声音难得地见了慌乱。

    “去看看。”慕挽歌声音也沉了几度。说完她几步就跑到了麻袋旁边,动作利索地解开了扎在麻袋口上的绳索。

    心不受控制得在她胸腔中胡乱跳着,慕挽歌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希望自己不能预料到事情。她强自镇定心神,缓缓地将麻袋拨了下去,一张熟悉的脸一下便闯进了两人的眼帘。

    “啊!”绿茵惊得差点一声惊叫冲喉而出,幸亏她反应极快地抬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这才避免了惊叫出声,可那破碎的低泣声仍是断断续续地从她指缝间溢出。

    慕挽歌被风刮得红通通的脸颊刹那变得雪白。弯月般的眸子中霎时便盈上了一圈泪水,一滚就顺着慕挽歌的脸颊无声滑落,种种地砸在地上。

    “赤练……”绿茵抽泣着喊到,看到麻袋之中那个面色青白一片,脖项之上一圈淤青的女子,绿茵神色哀恸。

    “赤练?”绿茵神色一喜,忍不住急声唤到,只因那个双眼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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