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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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 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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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辰烈微微垂下眼眸,掩去了眼底的一切情绪,他有些不甘地咬了咬牙,垂下头来,往后退了几步,一撩裙摆,就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

    北辰烈双手合拳,对着跪在一旁的北辰卿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强行压抑着自己内心的不甘愤怒,努力稳住声线说到,“臣兄见过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北辰烈拉长了语调,虽然他极力稳定自己的情绪,可是,只要是个聪明人,还是能从他那话语中听出酸溜溜的味道。

    慕挽歌见此,眼底快速地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味道,嘴角也抿出一丝微不可见的弧度。

    “微臣见过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北辰烈打了一个头,其余群臣见状全都俯身跪下,双手伏地,整个人伏趴在了地面之上,以额触地,声音整齐一致地说到。

    瞬间,整个万盛殿内,气势滔天,全都是俯拜称臣的声音。

    北辰卿缓缓从地上起身,常公公半弓着身子一步步走近北辰卿,常公公弯着腰,将手中明黄色的圣旨,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北辰卿。

    北辰卿眉目不动,伸手接过常公公手中的圣旨后,收于袖中。

    北辰卿缓步拾阶而上,走上了高台,一拂袖,姿态从容地坐在了高位的皇座上,底下之人,立即又是一阵排山倒海的欢呼俯拜声,北辰烈跪在众臣之前,额头触及冰凉的地面,那丝丝凉意,顺着他的额头,一直蔓延到了他的心底。

    他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跪在那个,他曾经一直不屑的男人脚下!

    这就是,所谓的风水轮流转?

    北辰烈一想到这里,心中苦涩,嘴角抿出一抹苦涩嘲讽的弧度。

    “圣上,三日后是个好日子,您看看,登基大典要不三日后举行?”

    常公公半弓着身子,站在北辰卿的斜下方,恭恭敬敬地请示着北辰卿。

    北辰卿抿着唇,轻应了一句:“一切,交给常公公安排。”

    “老奴遵命。”常公公躬着腰,恭恭敬敬地回了一句。

    北辰卿目光幽幽地转向慕挽歌,慕挽歌低垂着头,没有抬头,可她也能感觉到,北辰卿那清澈的目光,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头顶之上,并在那里纠缠不去。

    慕挽歌想,他或许有什么话想对她说吧。

    北辰卿的目光,在慕挽歌的头顶之上,盘旋了几圈,眼底神色深邃了几分,让人看不出情绪。然后,他目光越过慕挽歌头顶,幽幽地看向了远处的殿门,大开的殿门处,似乎有一个人,逆着光,身姿婀娜地站在殿门处,她的目光柔和而又美丽,眯着眼睛,笑盈盈的看着他,嘴角抿出一个满意而又欣慰的弧度。

    不自觉的,北辰卿的嘴角微微勾出一抹幸福的弧度。

    如果,她还在,她看到如今的自己,她,一定会替他高兴的。

    北辰卿缓缓收回目光,目光静静的垂落在自己脚前的方寸之地,如同蝶翼般纤长的睫毛,遮住了北辰卿眼底的情绪。

    北辰卿嘴角勾着的弧度越来越深,眼底光芒灼灼。

    很快了,她就可以回来了……她可以继续陪在他的身边了,与他一同欣赏这大好的万千山河,许给她这世上最尊贵的地位。

    苗禾……

    北辰卿一念及那个他一直心心念念挂在心中的女人,心中就不可抑制地弥漫开一股喜悦之意。

    待北辰卿再抬起眸时,他的眼底已经恢复了平寂无波,开口,声音无波无澜的说到,“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微臣告退。”

    “老臣告退。”

    北辰卿话语一落地,众臣全都拱手作揖,向北辰卿告退。

    “歌儿……”慕挽歌正准备退出大殿时,北辰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止住了慕挽歌迈出去的脚步。

    慕挽歌回头一瞧,不知何时,北辰卿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慕挽歌眼底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敛了神色,敛袖,对着北辰卿恭恭敬敬地福了一礼后,恭声说到:“不知圣上有何话吩咐?”

    北辰卿闻言皱了皱眉头,“歌儿,你要与我这般客气吗?还是说,你在因为我的隐瞒而生气?”北辰卿说着,碧海蓝天的眸子,直直地瞧着慕挽歌。

    虽然知道北辰卿并看不见自己,可被他这样灼灼地盯着,慕挽歌就感觉,他好像是能看见自己的。

第420章 突来的意外() 
慕挽歌闻言,抿着唇并没有说话,这事,说不生气,那不可能。她一直对北辰卿深信不疑,从来没有想过,他有一天,竟然会欺瞒于自己。

    北辰卿许久没有听到慕挽歌说话,喉间溢出一声声的轻笑。他抬手,轻轻地摸上了慕挽歌的头顶,亲昵地揉着慕挽歌的发顶,语气柔和地说到:“歌儿,我也是被迫无奈。”

    慕挽歌闻言,薄唇一抿,勾出一抹冷笑:如果他要说的是这种解释,那么,她觉得她不想再听。

    北辰卿似乎察觉到了慕挽歌的情绪变化,薄唇微微一扬,露出风光霁月般的微笑,声音也低沉了几分:“我那么做,只是为了让北辰烈掉以轻心,如果我不一直装做双腿不便,无心朝政的样子,歌儿觉得,以北辰烈的性子,他还会让我活到如今吗?”

    慕挽歌身子一僵,面色无波无澜,没有说话。

    “所以,我只有那么做,连你也瞒着。”北辰卿说着更向慕挽歌走近了几步,声音更显低沉,“曾经,我的腿是在除妖司被废了的。”

    慕挽歌闻言,原本绷得滴水不漏的神色,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裂缝。慕挽歌抬眸,目光幽幽地看向北辰卿,眼底深邃,看不出情绪。

    “所以,歌儿我并没有骗你……不过这事上,的确是我对不起你。”北辰卿说着悠悠叹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从开始,就想着要这个九五至尊的位置?”慕挽歌说着目光直直地迎视上北辰卿,然后越过他,目光悠悠地看向了北辰卿身后那个黄金雕做、双龙缠绕的座椅,眼神深邃了几分。

    北辰卿闻言,面上的神色有些微妙难言,身子一下便僵在了原地。慕挽歌自然也察觉到了北辰卿这细微的变化,因为,她一直都在注视着北辰卿面上神色的变化。

    不过僵硬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北辰卿就恢复了如常神色,他弯唇一笑,面上神色有几分坦然,“是的。”

    北辰卿回答这话时,倒是回答得坦坦荡荡,没有丝毫的遮掩。

    慕挽歌听到这话时,那悬在嗓子口的心,反倒落回了几分,还好,他并没有向她隐瞒着他的野心。

    她不怕他野心勃勃,她怕他欺骗她,不相信她,对她有所隐瞒。

    现在,他对自己坦然承认他对皇位的觊觎之心,这反倒让她心里好受些。

    而且,他曾经所受过的屈辱,她都是亲眼目睹过的,她也知道他心中的苦,他的不容易,所以,对于他能够得到今日这一切,慕挽歌心中是替他高兴的。

    “嗯,我知道了。”慕挽歌眯眼一笑,声音中含着几分故作轻松的味道,“那登基大典的一些事情,你肯定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慕挽歌这话说来俱是肯定之意,似乎心中已经笃定北辰卿对于登基大典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登基大典的事你不用替我担心。”北辰卿眼角缓缓上扬,溢出淡然而又温暖的笑意。

    慕挽歌闻言,点了点头。

    他既然能够走到如今这一步,以废物不争之样瞒过了所有的人,那么,他暗中肯定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这样一个能屈能伸,心思玲珑之人,慕挽歌想,她是没有必要替他担心的。

    现在想想,自己以前还真是被他那副样子骗得好苦。

    “咚!”

    “嗯……”

    一声闷响和一声闷哼接连响起。

    原来,就在刚才,慕挽歌挥起拳头,一拳便打向了北辰卿略显单薄瘦弱的胸膛之上,慕挽歌这一拳虽然未尽全力,可力道也不小,痛得北辰卿长眉一皱,不禁闷哼出声。

    “这下,你骗我之事,一笔勾销。”慕挽歌声音中多了几分爽朗之意,半眯着弯月眼,笑得灵动美丽。

    “呵呵……”北辰卿闻言,紧皱的眉头一下舒展开来,唇间溢出一连串动听的轻笑声。北辰卿大手一揽,不容慕挽歌拒绝地,一下就将慕挽歌的头给按进了他的胸膛中,慕挽歌能够清清楚楚地听见,北辰卿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北辰卿右手按住慕挽歌的后脑勺,左手扶住慕挽歌的肩膀,声音中含着淡淡的笑意,“南陵国来攻时,谢谢你的挺身而出。”

    慕挽歌闻言,半眯着的眼睛里笑意更甚,“我不过是在做我认为对的事情而已。”

    北辰卿闻言,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不过,随即就被他滴水不漏的掩饰了下来。

    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吗?

    北辰卿一念及此,扶住慕挽歌肩膀的手,下意识地不由得加重了几分力道,痛得慕挽歌皱了皱眉头。

    她怎么觉得,今日的北辰卿有些不对劲儿。

    北辰卿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反应异常,连忙松开了手中的力道,缓缓地放开了慕挽歌。

    “对了,那只骚蝴蝶呢?”慕挽歌佯装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笑眯着眼睛语气轻松地问到。

    “他……”北辰卿说起花祭渊时,语气中有犹豫之色。

    慕挽歌见此,嘴角的笑意一瞬间凝固,笑眯成弯月般的眼睛,也不由得慢慢地恢复了肃然之色。

    他这表情……难道是那骚蝴蝶出了什么事不成?

    “他,怎么了?”慕挽歌强行稳住自己的声线,假装平静地问到。

    “他……”北辰卿目光不由得转向了别处,躲闪着慕挽歌带着几分质问逼视的目光。

    慕挽歌见此,心中的那股不详之感更甚!

    他,难不成真出了什么事?不可能的!

    慕挽歌急走几步,向北辰卿逼近了几步,话语中含着几分急切之意,“快告诉我,他怎么了?他在哪里?”慕挽歌面上神色终于绷不住,面露焦急地问到。

    北辰卿收回目光,目光直直看向慕挽歌的后方,神色肃然地说到,“他已经……”北辰卿说到这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到,“你随我来看看。”

    慕挽歌眉头不自觉地皱在了一起,跟在北辰卿的身后就直直地往外面而起。

    一路上,慕挽歌都和北辰卿保持着五步远的距离,静静地跟在北辰卿的身后,心中的忐忑越发的强烈。

    慕挽歌随着北辰卿出了宫城门,一路疾行,来到了北辰卿在宫外的私人府宅禾苗居。

    打开府门的正是绿茵。

    绿茵一瞧见慕挽歌,含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地掉了下来,口中有些激动不已地说到,“小姐……小姐,你可……”

    “他在哪里?”慕挽歌还没等到绿茵把话说完,已经迫不及待地出口打断。

    绿茵闻言,眼眶中含着的泪水不由得流得更加的汹涌,泪意涟涟地说到,“这……这边。”绿茵说着就在前面带路,慕挽歌自刚才,在看到绿茵那副神色时,心中就已经被一股巨大的不安所笼罩着。

    她不相信,不相信那个在她心中,强大得一塌糊涂的骚蝴蝶,竟然会出什么事……

    而且,在北辰烈都已经离开的情况下,他一个人对付那些人,是完全没有问题才是的!怎么会出什么事呢?

    慕挽歌此刻还没见到花祭渊,却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一颗心,已经完完全全的乱了。

    她真的好怕,好怕……

    这一条路,本来不长,慕挽歌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一路上,她脑子里,心中,全是一团乱麻,一路行来,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最终,她所有烦乱的思绪,在绿茵简单的两个字中结束了。

    “到了。”绿茵的声音中还含着强自忍耐的哽咽之意。

    这一刻,慕挽歌突然觉得,一切都安静了。她原本“咚咚”乱跳的心,在这一刻,也变得规律起来。

    慕挽歌稳了稳自己有些乱的思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暗自告诫自己:慕挽歌,这个时候,一定要镇定,不能慌,他一定没事,你,要相信他……

    慕挽歌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之后,抬手,缓缓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绿茵见此,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把所有的空间和时间,全都留给了慕挽歌一个人。

    慕挽歌一踏进那个房间,透过湖蓝色的细纱蚊帐,隐隐能够看到里面躺着一个人。

    慕挽歌的心,在那一刻,不自觉地又悬起了几分。

    慕挽歌觉得自己的脚步变得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竟让她有些迈不开脚步。这个房间很静,静得慕挽歌能够清清楚楚地听见自己逐渐加重和紊乱的呼吸声。

    慕挽歌抿了抿唇,抬步,一步步地缓缓向着那个床榻靠近,最终,在床榻旁停了下来。

    慕挽歌缓缓地阖上眼睫,过了一会儿,待再睁开眼睛时,里面已然恢复了一片平静之色。

    抬手,慕挽歌一点点地撩开了那个纱幔,待得那个躺在床榻之上的人的脸渐渐显露在慕挽歌的眼前时,慕挽歌撩起纱幔的手,不由得,就僵在了原处,她的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那美艳得胜过女人的脸庞,除了苍白了一些,除了眉头皱得紧了些,根本就与平日那个美得张扬的他,没有任何的区别。

第421章 诅咒何法可解?() 
慕挽歌原本咚咚乱跳不停的心,此刻却已然恢复了平静。她轻轻伸出手来,手掌慢而轻柔地抚上了花祭渊苍白的脸颊,微弓下身子来,慕挽歌轻声唤了一句:“骚蝴蝶,骚蝴蝶?”

    接连唤了几声,床榻上那人,除了皱着眉头,痛苦万分地哼哼了几声外,再无任何反应。慕挽歌眉头不由得皱紧了几分。

    她仔细查探了一番花祭渊全身上下,没有发现一丁点的伤痕。

    慕挽歌抿唇:这浑身上下一点问题也看不出来,究竟怎么回事?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慕挽歌倏地回头,目光冷冽如剑地看去,待看到进来的那人是北辰卿时,慕挽歌收敛了身上的戾气,气势变得柔和了几分。

    “他怎么了?”慕挽歌目光平静地看向北辰卿,尽管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中听不出异样来,可是,北辰卿还是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担忧之意。

    北辰卿闻言,缓步走到了慕挽歌的身旁,侧目,目光深邃难明地看向慕挽歌,轻叹一口气,语气也沉了几分:“难道你不知道?”

    “什么?”慕挽歌在听及北辰卿那句淡淡的反问时,心口骤然缩紧,隐隐弥漫开一股不详的预感。

    北辰卿面色更加肃然了几分,语气凝重地继续说到:“他只怕是……命不久矣了……”北辰卿话语之中带上了几分怜悯疼惜之意。

    他目光有些不敢直视慕挽歌的双眼,轻飘飘地越过慕挽歌看向了别处,有些支支吾吾地说到,“他……”北辰卿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会儿才幽幽说到,“他身上中了一种罕见的诅咒。”

    “诅咒?”慕挽歌眉头微挑,心中惊疑不定。

    “是的。”北辰卿肯定地回到,“他将玉扳指交给我后,突然,就变得有些奇怪了。”北辰卿说到这里,长眉微蹙,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当时他虽强自忍耐,可我还是听到他喉中溢出了痛哼,他浑身上下更是传来了咔嚓嚓的骨头错位碎裂的声音,然后就再没声音,待我……”

    北辰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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