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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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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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小姐,所以,她如今有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绿茵一想到这里,眼底闪过痛快之色,感受到慕挽歌探寻的目光,绿茵这才收敛了心思地继续说到,“她先是每日守在圣上必然经过的地方等着,待圣上经过时,就在那里装模作样地吟诗作对,不过,圣上最终竟是连瞧也未瞧她一眼,径直就离开了。”绿茵说到这里嘴角笑意加深,满含着幸灾乐祸的畅快之意。

    慕挽歌闻言,眼底也划过一抹笑意。

    还真是烂俗的招数……

    “然后柔嫔隔三差五地让婢女去请圣上去她宫中,说她亲自备了一桌的菜,等着与圣上共品,不过,结果仍旧一样。圣上仍旧以忙为理由回拒了她。”绿茵眼深了几分,嘴角弧度加深,声音也带了几分轻蔑嘲讽之意,“最后,她许是耐不住性子了,下了一个狠招,小姐猜猜是什么?”

    绿茵说到这里,双眸直直地瞧着慕挽歌,眸中满是期待之光。

    “装病。”慕挽歌薄唇轻启,说出的话不是带着疑问口气,而是陈述,那副模样,就好似那一切事情,都是她亲眼看到过一般。

    绿茵眼底光芒大盛,接过慕挽歌的话头继续说到,“小姐说得没错,确实。她装病装可怜,这回,圣上倒确实是去看她了,你猜之后怎么着了?”绿茵说到现在,倒开始买起关子来了。

    慕挽歌轻笑一声,垂眸低思了一会儿,悠悠答到,“想来她趁着这个机会,用了合欢散之类的东西,然后圣上就留在她宫中。”

    慕挽歌说完,眸光幽幽对上绿茵,在绿茵惊诧难明的视线中,慕挽歌轻笑出声。

    “小姐,你还真是料事如神。”绿茵双目发亮,怔怔说到。

    慕挽歌闻言,颇为好笑地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说到,“你刚才,进来不就说了柔嫔用了下流的药物吗?”慕挽歌双目盯着绿茵,绿茵细细回想了下,她确实有说过那话……

    绿茵尴尬一笑,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说到,“圣上是何等敏锐之人,次日一醒来就意识到事情不对,查了下,这才发现,柔嫔竟然胆大包天的在熏香里面加了催、情、香。”绿茵特意将最后三个字咬重了几分,嘴角挑出一抹快意的笑,“之后,圣上龙颜大怒,不顾柔嫔的苦苦哀求,直接下令将她打入了冷宫,以后,并且再不想见。”

    慕挽歌闻言,嘴角微抿着的弧度加深了几分,眼底光芒闪烁不定。

    柔嫔这可真是自寻死路,连帝王都敢算计。

    现在,这时候也差不多了,贤妃那边,也该动手了。

    慕挽歌缓缓从长榻上起身,缓步来到细纱窗格旁,伸手支开窗户,双眸平静地平视着前方,嘴角紧抿,如今,寒冬是要过去了,春天,也快要来了。

    慕挽歌紧抿的嘴角,让人看不出情绪。

    父亲,现在,你在哪里呢?

    “小姐,现在要通知贤妃那边的人,开始动手了吗?”绿茵缓步来到慕挽歌的身后站定,顺着慕挽歌的目光看出去,不过是些普通的园林之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知小姐在看什么……

    “动手吧。”慕挽歌微眯的双眸里噙着凛凛的寒意。

    贤妃当年参与算计母亲一事,罪不可恕,而北辰烈,敢动北辰卿,她也该,给他一个教训才是!

    慕挽歌嘴角向一侧挑起,勾着森冷的邪笑。

    “奴婢知道了……”绿茵躬声应了一声后,就半弓着身子,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贤妃一事尘埃落定后,她想,她该先回神帝国一趟,然后,一边着手五美令的事情,一边寻找父亲的下落。

    慕挽歌掩在袖中的手缓缓收紧,眼底暗芒涌动,五美令一事,她想她心中已经有了底,下一步,她该是把金曜给引出来才对,相信,他一定可以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五美令,五人,她心中已经有了两人。

    想来,找到金曜后,事情就会变得简单越多。

    不过那人向来神出鬼没,自己对于他的踪迹,也是半点不知,要找他,又谈何容易?

    自己上次见他,也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还是那次在战场之上……

    慕挽歌心头转过几个念头,身子直直地伫立在原处,望向远方的眸子,平静无波得看不出一丁点的情绪波动。

    重生了一事,这一世的事情改变了太多。

    上一世,她就是到死时,都没有意识到皇后的险恶用心,也更加没有察觉到皇后,母亲,以及父亲和圣上之间的那种微妙关系……这到底是因为她的重生而改变的,还是本来就存在,只是曾经的自己没发觉而已?

    慕挽歌眉头渐渐地拧起了一个疙瘩。

    无论怎样,这世,她都会倾尽全力地保护自己所爱!绝不让人伤他们一星半点!

第389章 没有破绽的局!() 
“小姐……小姐!”绿茵推门急步走了进来,声音中带着几分焦灼与欣喜之意。

    慕挽歌缓缓睁开眼眸,轻抬眼睫,向着冲进来的绿茵看去。

    绿茵嘴角噙着一抹不可抑制的笑容,眼底光芒灼灼,直勾勾地盯着慕挽歌。

    “有什么好事要告诉我?”慕挽歌嘴角微微晕开一抹笑意,眼眸微眯出弯月般的弧度,透着融融暖意,让人不自觉的觉得定心宁神。

    “贤妃娘娘陷害皇后娘娘的那枚戒指,被人从贤谕宫中的一棵芭蕉树下,挖了出来。”屋中虽然没有别人,可绿茵说话还是习惯性地压低了声音,说得满含戒备。

    慕挽歌闻言,眼底划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枚戒指,正是她在离开前,交给那人的,嘱咐她埋到贤谕宫中,然后,再寻着合适的机会,有意无意地透露此事,提起当初皇后谋害皇嗣一事。

    而这提起的机会,也是极为讲究的,要在不引起贤妃的怀疑之下,让北辰傲天无意地听到,以他多疑的性格,他必定会暗中查探一番,如此一来,那埋在贤谕宫中的戒指,终究会露了馅儿。

    此事一深究下去,贤妃陷害皇后的事情,终会纸包不住火,这个罪责,也不小,够贤妃娘娘好好地喝一壶了。

    慕挽歌嘴角弧度渐渐加深几分,眼底光芒凛凛。

    当初,她特意将那枚戒指从凤栖殿中带出,为的不过就是为今时这一幕做打算。

    那枚戒指,里面还残有当初陷害皇后的粉末,太医一查就会知道,那时候,任她贤妃如何辩解,只怕都不会起丝毫作用。

    到时,谋害皇嗣,外加陷害皇后,两桩罪责加起来,也够贤妃好受的。

    此事,就算贤妃家族势力再雄厚,这次的事情只怕也是不好解决了。

    慕挽歌嘴角挑着一抹淡笑,声音含着隐隐笑意,“这次,贤妃是要头痛了……”

    “是啊……圣上让太医前去验证,那枚戒指里残留的药粉,果真是益母草粉,跟当初害得贤妃滑胎的药粉,一模一样!”绿茵眼底光芒灼灼,声音中也带了几分快意。

    听说,贤妃在看到从自己的殿中挖出那枚戒指时,那表情,可真不是一个难看可以形容的。

    那副惊诧难明,震惊失色的模样,绿茵脑子中,只要想想,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家小姐还真是深谋远虑。

    原来,在当初利用贤妃对付皇后时,就已经想好了后招。所以,小姐当初才会将那枚戒指挖出,不过是为今日之事做个铺垫。小姐在那时,就已经想好了一切——在贤妃扳倒皇后之后,再利用此事,将陷害皇后的罪名扣到贤妃身上,如此一来,小姐不过是只用了一计,却利用了这种相互关系,将皇后和贤妃,全都陷入了这场局中!没一个人,能够逃得掉……

    最主要的是,在这整个局中,贤妃自以为她才是赢家,扳倒了劲敌皇后,除掉了新贵柔嫔,却不知,她只是自家小姐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这真真的赢家,是她家小姐才对……

    绿茵心间不可抑制地弥漫开一股喜悦之意,她家小姐心思聪慧缜密至此,这股运筹帷幄的气度,真是让她佩服,果真是,虎父无犬子,不,是犬女……

    “在想什么?面色看起来如此古怪?”慕挽歌淡淡睨了绿茵憋笑的脸颊一眼,眼眸微眯间,噙着淡淡的笑意。

    绿茵感受到慕挽歌斜斜射来的目光,忙将嘴角扬起的弧度强行压制下去,煞有其事地轻咳了几声,一脸凝重地望着慕挽歌,十分认真地问到,“小姐,早就想好了今日这一切?”

    慕挽歌闻言,微垂下眼眸,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摩挲着,轻轻地嗯了一声。

    “贤妃此时,心里不知怎么恨着我呢……”慕挽歌话语中含着淡淡笑意。

    不过说来,这贤妃此次可真是有哭说不出。因为,虽说她做的那一切,都是自己从旁指导,可是,她总不至于蠢得将自己供出来吧?要知道,她慕挽歌可是被圣上下令逐出了帝都城的,那她贤妃,还留自己在宫中,是个什么意思?藐视皇权?

    这个罪,只怕是比陷害皇后还要大吧?

    等到惩处贤妃的旨意一下,只怕,北辰烈就要找上她的麻烦了。

    不过,北辰烈还有事需要她来做,他,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

    只是,北辰卿……

    慕挽歌想到这里,眼底寒芒乍现,嘴角绷出的弧度也冷硬了几分。

    “宫中那边,给我严盯着,还有,多加留意北辰烈的举动,一有什么异常,及时来报。”慕挽歌面色肃然了几分,沉声吩咐。

    “奴婢知道了。”绿茵沉沉应了一声,面色也严峻了几分。

    小姐如今对贤妃,下了这般狠手,也不知那个卑鄙无耻的五殿下,会如何对待七殿下!

    想来,还是早些将七殿下救出才是正理。可听小姐说,如今五殿下修为已是高深莫测,硬来,只怕没人是他对手,如此一来,这事情该如何才好?

    绿茵愁得眉头都要拧成一个死疙瘩了。

    慕挽歌乜眼瞧了一眼,轻笑出声,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意味地说到,“瞧你,愁眉苦脸的做甚什么?”

    绿茵闻言,凝眸向慕挽歌看去,当接触到慕挽歌弯弯的眼眸时,她皱着的眉头,缓缓地舒展开。

    有小姐在,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不论什么事,小姐一定是都可以化险为夷,顺顺当当地把他解决好的……

    “奴婢信小姐。”绿茵平静镇定地应了一声,眸子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慕挽歌觑了绿茵一眼,点了点头,嘴角笑意加深。

    两人这边淡定从容,悠哉游哉,可皇宫之中,此刻俨然是一派愁云惨淡之色。

    若要论哪宫最惨淡,当之无愧地便是贤妃的贤谕宫了。

    这还隔着重重的宫门,都能听得到贤妃怒极开骂,摔砸东西的声音。

    “混蛋,气死本宫了!那个贱人,竟然,竟然留了这么一手!”

    “哗啦”一声,是杯盏器具摔倒在地,破裂的声音。

    贤谕宫的婢女奴才们,瞧着自家主子这副模样,哪里还敢多说一句,全都屏息凝神,低眉顺眼,连大气儿也不敢吭一声。

    贤妃腮帮子紧咬,眼底阴霾一片。

    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个贱人,人走了,却给她埋下这么大的祸端!

    皇后已死,柔嫔失宠,她这心里,还没高兴几天,这么大个晴天霹雳,转眼就劈到了她的身上,那个贱人,好深的心思……当初,她就不该让那个贱人安然出宫,真真是便宜了那个死贱人!

    贤妃眼神寒凉如冰,牙齿磨得咔嚓作响。

    如今,可谓是人脏并获,让她辩解都不能。这一切,明明都是那个死丫头的诡计,都是她从旁唆使,可恨她,竟然不能说出,这次,可真真应了那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娘……娘娘……殿……殿下过来了。”一个婢女强自提起了胆儿,有些战战兢兢地说到。

    贤妃闻言,摔砸东西的动作稍微顿了顿,收敛了自己面上可怖的神色,敛了敛衣袖之后,才缓缓说到,“还不快让殿下进来!”

    “是。”那婢女急急应了一声后,便冲了出去,不过片刻时间就将北辰烈给引了进来。

    贤妃一看到北辰烈,眼底闪过期待之光,连忙急走几步,快步冲到北辰烈面前,抬眸,声音中满含期待地问到,“烈儿,事情怎么样了?可还有回转的余地?”

    北辰烈嘴角紧绷成冷硬直线,声音低沉,“祖父联名其他大臣,齐齐上书为你求情。”

    贤妃闻言,眼底划过一抹希冀的光芒,急急问到,“如何了?陛下最终让步了吗?”

    北辰烈闻言,目光低垂,淡淡地扫了一眼满面希冀的贤妃,眉头紧皱,“父皇于此一事,拒不退步……”

    “怎……怎么可能?”贤妃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原本一张红润水泽的唇瓣,刹那间褪去所有血色,变得黯淡无光。

    眸子里,也是一片黯然。

    “陛下不可能如此无情的!父亲,父亲求情怎么可能没用?”贤妃眼角隐隐有些水润。

    北辰烈嘴角紧绷,声音低沉沙哑,“你,怎么大意到如此?竟然被她给算计了这么一步!”

    “本宫哪能想到那个死丫头会来这么一招?那枚戒指,当初,本宫明明是让宫铃给埋到了凤栖殿中的!就想着,那样的话,就算那事被人翻了出来,那也沾染不到本宫身上,哪能想到,好端端地,那戒指怎么就跑到了这贤谕宫中!”

    贤妃说到这里也是气啊,她不是傻子,心中对于慕挽歌那个死丫头也是怀有戒心,并没有完全信任,所以,她才想着将那枚戒指交给宫铃处理,宫铃跟了她多年,对于她,自己还是信得过的。

    可是,那慕挽歌究竟是如何找到那枚戒指的?难不成,她还真神机妙算地猜中了所有的事情?

第390章 被舍弃的棋子!() 
贤妃一想到那个一双弯月眸,笑起来单纯无害到会让人觉得她温暖的女人,内心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她的心思太过可怕,自己这次,可谓是在她的身上栽了一个大跟头!她万万没想到,那个女人,在借由她的手,对付了皇后和柔嫔之后,竟然反手就对付了自己,她留下的这一手,竟让她无力还击!

    贤妃一想到这里,面色不由得变得有几分扭曲,牙关紧咬,用力到,甚至能够看到腮帮子上隐隐鼓动的青筋。

    “是啊,好端端的,那东西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北辰烈声音阴冷了几分,配上他那诡谲难明的神色,越发让人觉得有些胆寒。

    北辰烈的反问,让贤妃陷入了沉思之中。

    “还有,就算那戒指被有心人埋到了这贤谕宫中,可,怎么就那么巧的被挖了出来?要知道,父皇当初可是不知道还有那么一枚戒指存在的。”

    北辰烈的话语娓娓而来,字字句句,无一不是戳中了贤妃心中的疑惑。

    突然,贤妃脑中灵光一闪,有什么东西从她脑中稍纵即逝。

    贤妃瞳孔微缩,嘴角紧绷。

    难不成,她宫中有内奸!

    贤妃掩在袖中的手紧紧攥紧,如此一来,所有的事情都说得通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父皇已经认定是你自己牺牲腹中孩子,用来扳倒皇后。”北辰烈瞳孔微缩,眼底闪烁着针尖寒芒。

    “那……那怎么办?”贤妃突然变得有些无措起来,先不说那事情本就是她自己所做,就算,她没有做下那事,在如今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她也辩解不脱。而且,陛下对叶流珠那贱人,情根深重,现在知道了是自己诬陷皇后,让他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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