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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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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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花眼神一沉,嘴角挑出一抹邪魅的弧度,声音也带上了几分邪气,“其实,你心中对那个瞎子还是有感情的吧?”

    瞎子?长欢眼神陡然一冷,倏地抬眸,双目冷冽似剑地剜向一脸冷然的花花。

    “花花,不许你那么说他!”长欢掩在袖中的手缓缓攥紧,声音明显冷了几度。

    花花嘴角一勾,笑意有些冰凉,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嘲讽的意味,“果然,你心中对那个瞎子是不一样的。”花花说到这里,抬起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双目中涌动着怒意。刚才,她一回来竟然就直接扑进了那个男人的怀里,真是可恶!

    “花花,我说过了,不准你那么说他!如果……”长欢说到这里眼眸一眯,里面利光凛凛,就那么冷冷地注视着同样面色不悦的花花,“如果你还这样,那么就算你是那骚包蝴蝶的弟弟,我也要生气了!”长欢说着嘴角的弧度绷紧了几分,看向花花的眼中隐含怒意。

    花花闻言,垂在身侧的小粉拳缓缓攥紧,额角青筋隐隐跳动,“哼,你这个背信弃约的女人!”花花这话说得十分冷厉,不留丝毫情面。

    长欢闻言眼神一冷,抬手就狠狠地一巴掌掴在了花花的脸上。

    在“啪”的一声响起的时候,花花紫眸微瞠,眸子里闪过不可置信的光芒,微缩的瞳孔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长欢,眼底燃起的两团小火苗仿佛是要将长欢焚烧殆尽一般。

第266章 赶走() 
“你……”花花粉嫩的小嘴微张,犹豫了好半天才从喉咙中挤出这么一个字,然后剩下的话,无论怎样,他再也说不出口。就算她现在要背弃与他之间的亲事,可她始终是他最爱的人,他怎么忍心说出残忍的话来伤害她?

    “我没有背信弃约,我只是想保护父亲而已!”长欢垂下了眼眸,眼角隐隐有晶光闪烁,她的声音也低沉了几分,隐约带着哽咽之意,不过眨眼间,滚烫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就直往下坠落,“难道这也有错吗?花花,我一直以为你是懂我的,却没想到……”

    “这事他一定会有办法的。”花花眉目沉凝,面色冷冽的看着长欢。

    “花花,你走吧。”长欢声音带上了几分失落之感,“皇后娘娘告诉过我一些关于师父曾经的事,师父他……”长欢垂下了眼眸,将脸微微转向一旁,躲避着花花灼灼逼人的目光,薄唇嗫嚅到,“我想帮师父。”长欢说着一把拨开了花花拽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抬步便毫无留恋的直往外面而去。

    “慕挽歌!”花花沉着嗓音厉喝了一句。长欢闻言,脚步微微一顿,眸光微闪间,脑中突然转过一个念头。

    不如,她就趁着这个机会,将这麻烦的小屁孩给赶走,如此一来,她倒会省心好多。

    一念及此,长欢的嘴角勾出一抹诡谲的笑容,眼中闪过不明的光芒。

    长欢转过身来双眸沉静的看着满脸怒容,粉拳紧攥的花花,声音不起丝毫波澜,“我不管你怎么想我,背心违约也好,水性杨花也好,这件事,我都必须得做!”长欢这话说得坚决,听来不是在征求意见,而只是单方面的告诉。

    花花紫眸一闪,嘴角的弧度加深了几分。

    这个女人,从来都是这么固执,只要是她决定的事情,无论是谁也劝不住。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父亲我自己会守护,不用他插手!”长欢看着面上怒意阵阵,却迟迟没有爆发迹象的花花,不由得心中有些打鼓,咬了咬牙,只得加了一剂猛药,“你走,告诉那骚包蝴蝶,我和他以后也没有关系了。”长欢眼神阴鸷,这话听来一点也不像是在说笑。

    花花闻言,眼神猛地一冷,嘴角挑着的弧度也冷了几分,紫水晶般的眸子里沉淀着浓浓的怒意。

    长欢也是一点不相让,冷着眉目,凉薄无情的话语接连不断地从她唇舌间吐出,“当初也是念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加之你孤身一人,我才决定留下你,可你却骗了我,然后还不吭一声的就自己离开了。”长欢说到这里声音低了几分,抬眸看向花花的眼中光芒不明,“我不能容忍别人骗我,所以……”

    “哼!”长欢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花花的一声冷哼给打断,花花面色阴沉,嘴角弯出残冷的弧度。这一切,不过都是这个女人想嫁给那个瞎子所使出的把戏罢了。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对那个瞎子的感情是不一样的,果然如此呢……为了那个男人,她竟然连他也要赶走?还有,她明明是他的未过门的妻子,却竟然敢投入别的男人的怀中!

    花花垂在一侧的手紧攥成拳,迈开小短腿就直往外面走去,小小的身子周围充斥着怒气。

    “呵呵……”花花以手掩唇低低的笑出了声,声音中透着淡淡的苍凉落寞,这个女人,竟敢动手扇他耳光!这也就罢了,可她竟还敢妄想嫁给别人……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花花一念及此,回眸淡淡的睨了长欢一眼,眼中光芒明灭不定。那个女儿站在远处,眉眼沉静的看着前方,甚至连往他这边望一眼也不曾。

    这个女人……

    花花眉眼一沉,脚步不再停留的就径直离开了。

    长欢看着花花渐渐隐没的身影,嘴角微微一扬,勾出一抹诡谲的笑容,没了这个会读心术的小鬼头,以后的事情可就变得顺利得多了。长欢一想到这里,面上的笑意越来越大,抬步便向着皇宫而去了。

    哥哥,以前你救了长欢的命,长欢会让你幸福的,如果能够让你幸福的人只能是慕挽歌,那么长欢不介意以慕挽歌的身份让哥哥幸福。

    长欢缓缓阖上了眼眸,等到她再睁开眼眸时,里面精光乍现。

    花花一路疾行,身形已经恢复成了成人的模样,他嘴角紧绷,含着显而易见的怒气,他一抬手就一拳砸在了身旁的一棵树干上,只听得“轰”一声,一人合抱般粗壮的树干,在他的拳头下就这么碎成了屑。

    花祭渊紫眸中冷然一闪而过,嘴角一勾,冷喝一声,“谁!”话音还未落地,他广袍一拂,一道淡紫色的流光疾如流星般的一闪而过,“哗啦”一阵树叶被扫动的声音,然后便是一团黑影向着地面猛然砸了下来。

    待看清向地面上摔砸下来的那个人是谁时,花祭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眸一眯,里面闪过狡黠的光芒,他举在半空中的手随意的四处晃动了几下,然后空中那个穿着黑袍的身影就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一般,在半空中随意的翻来翻去。

    花祭渊眼底闪过戏谑的光,手下的动作加快,半空中那个人影就横着身子在空中迅速的打着转儿,速度快得连他周围的空气都被搅动开来。渐渐地,花祭渊慢慢失去了兴致,面上神色恹恹,他手猛地往旁边一挥,那道黑影在空中打了一个旋儿,如同旋风一般直往一旁刮去,“咚”一声撞到了一棵树干之上,止住了去势后,身子无力地滑倒在地面上。

    “少……少主。”看着神色不对的花祭渊,软倒在地上的竹九面色有些苍白地唤道。可怜的他,因为放心不下,瞧瞧跟过来看了看,却没想到,竟然受到这般残酷的待遇。

    他竟然被少主如同戏猴般玩耍了……竹九心中悲呼。

    “你跟来做什么!”花祭渊冷冷剜了一眼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的竹九,声音仿佛含了冰渣子一般,冷凝到了极致。

    “那……那个……”竹九目光虚浮,有些心虚的转向一旁,不敢去瞥一眼花祭渊冷凝的紫眸。他怎么敢说他是放心不下少主跟过来的?他很确定,如果他说出来了,那么他一定会死得很难看。一想到少主那些惯用的手段,竹九心尖儿就忍不住的颤了一颤。

    “哼!”花祭渊如何会不知道竹九心中所想,从鼻中溢出一声不屑的冷哼,紫眸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那个笨女人,他要怎么做,随她好了!”花祭渊双手抱胸,后背;懒懒的倚靠在一棵树干之上,微微阖上了波光潋滟的紫眸,嘴角上挑起邪魅的弧度,面上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本宫并不是非她不可。于本宫而言,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又不缺那个笨女人一个!”花祭渊说到这里微微睁开了那双朦胧而美丽的紫眸,面上晕开云淡风轻的笑容,“而且那笨蛋,姿色还不如本宫,真不知道本宫以前是怎么看上她的!”

    “呃……”竹九面色一窒,面对着这样的少主,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如果,真的并不是非慕挽歌不可的话,少主为什么要变成一个七八岁小孩的模样,巴巴地待在慕挽歌的旁边?如果不是非慕挽歌不可的话,他又为什么在慕挽歌去了边关之后,费心费力地为她守护着慕府,甚至还造出一个分身陪她前往边关,为了保护她,他竟然触犯玄武大陆明言的规定,甘心遭受着惩罚与天谴?而且,少主如果真的不在意的话,现在又怎么可能是这么一副表情?

    他倒是没想到,原来少主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而且,他这谎撒得也太没有水平了吧?

    竹九一想到这里心里就不可抑制的弥漫开一股喜悦,想不到,那般可怕的少主,在爱上人后,竟然是这么的可爱。

    “嗯?”竹九这个想法才在脑中浮现,就明显的感觉到了周围气压的上升,压得他呼吸困难。他面色一僵,抬眸瞥去,果然……少主的面色已经明显的变了,虽然他在笑着,可竹九却感觉到了一股让他胆战心惊的寒意。

    “少主,你不觉得少夫人有些奇怪吗?”竹九垂着眉眼,声音沉静的说到。原本面色阴沉的花祭渊在听到“少夫人”那声称呼时,他的面色不自觉地便柔软了几分。

    “虽然样貌和言行都与以前的少夫人无多大的差别,可是……属下总觉得少了些什么。”竹九声音低了几分,里面透着疑惑不解的味道。

    “而且,属下觉得,不管发生何事,少夫人都不是那种会背信弃约的人!”竹九抬眸看向花祭渊,眸中一片坚定。

    花祭渊原本缓和了几分的面色,在听到这话时,眼神陡然一冷,嘴角勾出邪魅的笑意,他脚下一动,身形迅疾如风的就直向竹九攻去,眨眼间,竹九的衣领就被花祭渊紧紧地攥在了手中,花祭渊嘴角挑笑,“你凭什么这么相信她?而且……她竟然敢当着本宫的面扑进别的男人怀中!”

    这才是他最在意的事情!

第267章 葬身火场?() 
“这……这……”竹九结巴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感受到花祭渊越发危险的目光,竹九急得额头冷汗涔涔。天,少主这下不会是还吃上他和慕挽歌的醋了吧?这下完蛋了……

    “那个,属下只是觉得能够被少主看上的女人,绝对不会是那种不入流之辈,所以,属……属下只是相信少主而已。”竹九这话说得战战兢兢,声音中也含上了一丝颤抖之意,竹九嘴角一咧,露出一抹略有些僵硬的笑容。

    花祭渊眼神一沉,猛地一把甩开了竹九,鼻中溢出一声冷哼后便不再说话。花祭渊背转过身子,微微垂下了眼眸,鬓旁的碎发散下,遮挡住了他眼底的波光粼粼。

    “走吧!”花祭渊低沉性感的声音沉沉响起,里面含着一股意味不明的味道。

    “啊?”竹九面色一怔,下意识地反问到,“少主不回去看看少夫……”竹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花祭渊斜斜飞来的一个眼刀给吓得吞回了腹中,不敢再多言一语,只得规规矩矩地跟在花祭渊身后离开了这里。

    花祭渊嘴角一勾,噙着一抹艳绝天下的笑意,那个女人,他就先晾她一晾,让她知道他的重要性!

    花祭渊不知道,他这次的大意,以及他此时做出的决定,会让他差一点就失去了慕挽歌……

    夜色沉沉,朦胧的月色淡淡的笼罩着除妖司。四周一切寂静无声,一切都已经沉睡了过去。

    不过,一个高挑的身影却在这暗夜中悄悄地行动着。

    花慕思整张脸隐在暗夜之中,有几分诡异的味道。加上她嘴角挑着的那一抹若隐若现的诡谲笑意,更为她整个人增添了几分阴冷的味道。

    淡如薄纱的月光,轻轻泄了下来,笼罩在花慕思周围,在她的身后拖曳开细长的影子。

    花慕思一步步缓缓走向长欢的房间,此刻夜色已深,所有人都已经沉沉睡去,四周寂静无声,花慕思有意的掩藏身形,所以这一路行来倒也畅通无阻,不过一会儿的时间,花慕思就已经来到了长欢的房门前。花慕思眼底光芒更甚,她缓缓抬起手掌,轻轻一推,门发出轻微的“咯吱”一声后就缓缓打开了。

    所有的陈设不染纤尘,和几日前那个人离开时的模样,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这房却在几日前就已经没人住了,里面空空荡荡的,清冷寂寞一片。

    不对,这里面还有一个人呢……

    花慕思一想到这里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衬着脸上那不均分布的光影,整个人透着一股阴冷的味道。

    花慕思缓缓走进了房中,反手就将身后的房门给关上了。凭着那日在窗外看到的模糊影像,花慕思凭着自己的记忆,一步步的走到了床榻面前。

    花慕思伸出手指,微微曲起手指,轻轻地敲击着床榻的周边。

    “应该就在这里才对。”花慕思微微蹙着眉头,那日她躲在窗外,透过窗纸上被戳破的细孔,她仅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长欢那在屋内踱来踱去的瘦弱单薄的身影,以及模糊不清的谈话声,所以,她也不是很确定慕挽歌那个贱人究竟是不是在这里。

    花慕思抬手左右上下的在床榻周围摸索着,如果她预料得没有错的话,慕挽歌那个小贱人应该就是被她藏在这附近的!

    突然,花慕思瞳孔一缩,眼底闪过暗光,嘴角的笑意也不可抑制的渐渐扩大。

    “原来在这里……”花慕思用手轻轻地按下了床榻旁的一个暗钮,只听得“咔”一声,床板就往旁边翻开,露出了藏在床板下的暗柜,而一个人,一个她极其憎恶的人,就那么微微蜷着身子躺在那个暗柜之中。

    她眉目沉静,眉眼仍旧一如既往的美丽,看得她嫉妒不已。以前,所有的美貌和称赞,全都是属于她的,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所有人的目光都缓缓地从她的身上移开,渐渐地聚焦在了那个贱人的身上,所有的称赞,美名,宠爱与关注全都是她慕挽歌的!而她得到了什么……美名全无,反倒背了一身的污名,暗地里都有人指着她的脊背低声议论,说她是一个不知羞耻水性杨花的女人!

    幕府的下人虽然面上对她仍旧尊敬,可背地里嚼的那些舌根,可真是不堪入耳,她每次听到,心中又气又急,又羞又愤,恨不得能够将那些多嘴多舌的腌臜妇人给大卸八块!

    可是,她却不能走出去辩驳些什么,因为她们说的那些话都是句句戳中她的心窝子,让她无法辩驳。因为明德偏殿她和左君逸那一幕,确实是事实,而且还有目睹者,她辩驳不得,至于在觉明寺中,她为了边关万千百姓与战士祈福,最终却有孕归来,这事,当时也是有好多人在场的,这个她也辩驳不得!

    慕挽歌……

    花慕思放在床榻边缘的手紧攥成拳,脸上的线条绷紧了几分,嘴角微微抖着,慕挽歌,她让自己声名狼藉,更让自己以后都无法再生育孩子,真是好残忍的手段,那个女人,她该死,她应该为了自己如今这一切悲惨的命运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慕挽歌,这次你若能就此死去,以前的仇怨,我便与你一笔勾销。若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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