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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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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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

    花祭渊嘴角勾出自信的笑容,眼底更是划过一道暗芒:看来那个笨狐狸的桃花还真是旺得很,不过没关系,因为她的桃花,他会亲自将它给一朵朵地摘下来,然后踩碎,不给他们丝毫希望。

    因为,他有这个自信,也有这个能力,这世上没有人能和他抢那只笨狐狸!

    “自然。”花祭渊淡淡的应了一声,声音倏地含上了几分厉意,“你回去静候消息就可以了,记住,不要擅自行动,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只差那最后一步了”花祭渊眼中闪过一道暗芒,嘴角晕开的笑意渐渐加深了几分。

    清月轻轻一笑,对着花祭渊微微行了一礼后就转身离开。

    他一转过身子时,就缓缓地撩开了自己的衣袖,白皙的手腕之上戴着一个翡翠鸳鸯镯子,那是当初她送给他的

    其实,那也算不上是她送给他的。因为,那是当初她为了破解念烟被她“逼得”吊死在慕府门前的那一局,让他易容成那个念烟的祖母时所送给他的。他一直都将它戴在手腕之上,只因这个镯子是一对的,他知道另一个在她手里,他便自以为是的想着,他若戴着这个翡翠鸳鸯玉镯,那么他和她是不是也能算一对鸳鸯?

    原来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了,她心中早已经是心有所属了。

    清月缓缓放下了袖子,遮住了那个翡翠鸳鸯镯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原来,她那样的人,果然是他配不上的。

    清月脚步有些虚浮。突然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清月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枚他从小佩戴在身上的玉佩是南陵国皇族身份地象征,这是不是意味着,他的身份也不仅仅只是一个觉明寺型尚那么简单?

    还有她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事情,却故意瞒着他?

    还有,刚才5在人群之中,他很明显地感觉到了空气中一股浓烈的杀气。似乎是有人想要劫法场?那么,那些人会是谁呢?

    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那些人不可能是慕挽歌手下的人,只因她手下的人,因为花祭渊的命令,全都不敢妄动,更别说做出劫法场这种冒险的事情了。那么,那些人

    清月眉头微微皱起,他觉得,有些事他必须得当面向慕挽歌问清楚了。

    “外祖父,圣上这是什么意思?”李挽月眉目之间笼罩着一层煞气,眉目之间冷意一片,她气得一掌重重地砸向桌面,面色也微微显得有些扭曲。

    “重审。”右相紧咬着嘴角,这话说得有几分咬牙切齿,手指关节也是被捏得咔嚓作响。

    “重,审?”李挽月一字一句说得咬牙切齿,恨不得能够咬碎那一口喑哑,“圣上对慕府忌惮已久,早已经将其视为眼中钉,这次借机除去他们,也是圣上自己默许了的,可为什么这么快就改变了主意?”李挽月这话说得颇有几分怨愤的味道。

    右相闻言,眼神沉凝了几分,嘴角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话语低沉冷冽,“重审也不一定就能让他们翻了案去,本相会将他们的罪名更加牢地做实!”右相大人说着眼底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嘴角勾出冷冽的笑容。

    李挽月闻言,眉头微微蹙起,声音冷冽,“那枚玉佩本以为是个铁证,可以让慕府那些狗东西死无葬身之地,却没想到,竟然会在刑场上上演万民请愿的事情!”李挽月嘴角笑意更冷,“哼这件事情,绝对是有人在背后暗自操作,否则哪里就有那么巧了!”

    “君如舟,民如水,亦能载舟,亦能敷舟。都万民请愿了,圣上又岂有不同意之理,自古君王之术就是要在权术和民意之间寻一个平衡点。”右相眼神深邃了几分,“所以,这次圣上被迫做了这么一个决定,想必他的心里也窝火得很。”

第228章 定情之吻() 
第228章 定情之吻李挽月闻言,嘴角勾出冷笑,她就不信这个邪了,这次一定弄死那个慕挽歌那个贱人!她不仅要让那个贱人死,她还要让那个贱人死得身败名裂!

    李挽月嘴角笑意渐渐加深,眼中冷光凛凛,本是极其美丽的一张脸,却因为她的凶狠的表情而显得有几分狰狞,“外祖父,这次只要再多来些证据,让他们通敌叛国的罪名坐实了,那么必定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右相闻言,有着深深皱纹的嘴角缓缓咧了开来,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容,其中的意味,自然不言而喻。

    可他们不知道一个巨大的危险,甚至可以说是灭门之灾,正在一步步地逼近,最后直至将他们覆灭。

    慕挽歌伙同慕高枫通敌叛国一事由大理寺卿主查,五殿下和七殿下辅佐,两人时时针锋相对,也是暗潮涌动。

    所有人都不明白,那个平日里从来都是对五殿下的冷嘲热讽不怒,不反抗的七殿下,在这次的事情中,竟然明面上和五殿下对着干,甚至厉声呵斥,这不由得让众人大跌眼镜。

    慕挽歌正坐在牢狱里垂眉沉思的时候,突然听得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传来,慕挽歌眉目一动,抬眸轻轻的看向声源处。一张令她厌恶的脸,就这么突然地闯进了慕挽歌的眼底。

    “你来这里做什么?”慕挽歌仅仅抬眸看了一眼就若无其事地垂下了眼眸,嘴角勾出嘲讽的笑意。

    北辰烈闻言,冷笑一声,声音含着戏谑,“你可知,本殿下奉命调查慕高枫通敌叛国一案。”北辰烈这话说得别有几番意味。

    “我听说你只是个陪审的而已。”慕挽歌眉眼未抬,说出的话轻飘飘的,却成功地让北辰烈身子一僵,面上神色莫名。

    他瞪大了一双桃花眼,嘴角勾出冷硬的弧度,“就算本殿下只是个陪审,本殿下也有一万种方法坐实你通敌叛国的罪名!”北辰烈这话说得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然后?”慕挽歌眼底划过一抹冷笑,这人真是可笑到了极致。想必,她们通敌叛国这一莫须有的罪名就快要洗清了?不然,他怎么会这么急吼吼地就跑过来威胁恐吓他?只怕这正是他心底对坐实她和父亲通敌叛国一事,没有信心的表现。

    慕挽歌嘴角微弯,现在看来,这次,北辰烈确实是急了。

    而且慕挽歌眼神深邃了几分,嘴角勾出明媚的笑意,那只骚包的花蝴蝶,与她果然有几分默契。他先从玉佩下手,让帝都城中佩戴那种模样的玉佩成为盛行,然后假装无意,暗地里将父亲近些年为北辰国子民所做的事情一点点地散布出去。

    如此一来,圣上因为一枚玉佩,就定了战功赫赫的慕大将军通敌叛国的罪名一事,就会显得无比的站不稳脚跟,如此一来,难免惹人怨愤。就这样,利用民心,硬生生地逼得圣上改变了主意。

    只怕慕挽歌不由得想起刑场行刑那一日,刑场被围得水泄不通,一眼望去,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人头,所有人全都直往刑场上冲去,群情激愤地怒吼着,甚至还有人出手去捶打,扔砸那些行刑之人,弄得那些人灰头土脸的,只恨不得能够钻到地下缝里去。

    慕挽歌嘴角的弧度加深了几分,想必当时战场的气氛,一定少不了他的人在里面起的煽动作用?人是一个从众的动物,一看到有人起哄,就算是为了热闹,也会有人加入这场闹事中来。

    慕挽歌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只花蝴蝶那一身足以晃花人眼的大花袍,以及他嘴角若隐若现的邪笑,慕挽歌就觉得心中暖暖的,还好无论她出了什么事,还有一个人在背后默默地为她担着心,费着神。

    慕挽歌嘴角不由得微微弯了起来,这抹不经意的笑容猛地撞入了北辰烈的瞳孔之中,深深地震动了北辰烈的心,她只觉得心口一震,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窜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你在笑什么?不准笑!”北辰烈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般,低声厉喝到,眉目之间冷凝一片。

    慕挽歌微微抬眸看向北辰烈,眼眸微眯成一轮弯月,声音轻柔,“你不开心,我为什么要不开心?”

    北辰烈一听这话,面色瞬间又黑沉了几分,嘴角紧绷成一条冷硬的直线,额角青筋隐隐跳动,一句话从牙缝中挤出,说得咬牙切齿,“慕挽歌,你简直在找死!”

    慕挽歌面对着北辰烈黑沉如锅的面色,不以为意,无所谓的耸耸肩,努着嘴到,“好,我等着。”

    “你”北辰烈双目恨恨地盯着慕挽歌,掩在袖中的手缓缓攥紧,他恨恨剜了慕挽歌一眼,声音低沉阴郁得如同来自地狱,“你给本殿下等着,总有一日,本殿下会毁掉你所有在乎的人,到那时,本殿下要你跪下来求本殿下!”北辰烈放了一句狠话后,冷哼一声后就脚步如风地直往外面走去。

    他真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想着今日来这里看看那个该死的女人!其实他也想到了不是吗?她不是一个如同的女人,所以这也注定了,她不可能在牢狱里自怨自艾,睁着一双朦胧的泪眼,可怜兮兮而又惹人怜爱的了看着他,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可

    北辰烈掩在袖中的手缓缓攥紧,可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都到了这个地步了,竟然还对他如此无礼,看那个样子,她是完全没有将他这个颇得圣恩的五皇子给放在眼中!

    慕挽歌,本殿下从来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而且本殿下哪里比不上那个死瞎子?所以,你终究会发现本殿下的好,然后苦苦求着本殿下要了你

    北辰烈嘴角勾出一抹阴冷的笑意,不过一会儿,身影就消失在了牢狱之中。

    慕挽歌看着北辰烈消失的身影,嘴角缓缓勾出了一抹笑容。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其实,北辰烈哪里是喜欢她?他明明最喜欢的就是他自己,他因为自小便是在万千**爱中长大,从小就是所有人眼中的焦点,所以被养成了一个娇惯的孩子,习惯了别人对他的奉承和恭维,所以他不能忍受有人敢忤逆他,不能忍受有人敢不将他放在眼中。而她慕挽歌就恰恰是那个敢忤逆他,敢不将他放在眼中之人,所以这无疑就激起了他的好胜于自尊之心,他这才想将她这么一个“独特”的人给征服,说透了,他不过是想证明他自己某方面的能力罢了。

    慕挽歌轻轻摇了摇头,真是一个被**坏的孩子

    慕挽歌神色突然僵硬了一瞬,只因为牢房中在她毫不知情地情况下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哦,不,应该是来了一个动物,还是一个雄性的美丽动物,那就是花蝴蝶。

    “笨狐狸,许久没见了,可想我了?”他前一刻身子还在几米之外,下一刻,他的人就已经贴着慕挽歌的耳朵,低低地说着话,一句本就**不清的话,被他用那种百转千回的调子说出来,更加添了几分让人面红耳赤的味道。

    慕挽歌“刷”的一下,面色就红了一个透。

    她嘴角抽了抽,声音含着几分无奈,“谁想你了,你不来,我难得清净。”慕挽歌眉目一转就将目光投向了一边,避开了花祭渊探视的视线。

    “哦?”他语调微扬,被他拉出了魅惑的弧度,“笨狐狸,你可真是一点也不老实。难道,女人都像你这样口不对心么?”他的语调幽幽而来,平静得没有含一丝别的情绪,可成功地让慕挽歌本来就有些绯红的面颊,不由得更加红了几分。

    她怎么就该死的忘了,这个笑得比女人还美的男人,可是会读心的

    慕挽歌一想到这里,只觉得额头划过几条黑线,如此一来,以后她和他生活时,岂不是一切都会被他一眼看穿?这样,她还有没有她自己的**了?

    慕挽歌心中响过一声哀嚎。

    “嗯?”花祭渊又凑近了几分,一张艳红的薄唇轻轻贴着慕挽歌的脸颊,轻声说到,“狐狸在想着以后要和我一起生活呢”

    慕挽歌只觉得他温温热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颊之上,一下便让她闹了一个大红脸。

    她支支吾吾了半天,红着一张脸,将身子微不可察地往旁边移动了一下,可那人就如同长了一双火眼金睛一般,紫色的如同水晶一般的眼眸轻轻一转,就看向了慕挽歌,嘴角微微一勾,挑着一抹邪魅的笑意,“你移开作甚?”

    “你脸皮怎么这么厚?”慕挽歌忍无可忍了,抬眸就狠狠地瞪向花祭渊,却见那人笑得灿烂而又自信,就如同一只骄傲的大孔雀一般,自得的美丽着。

    “那也得看人”花祭渊把这句话拉得很长。

    “啵――”一声,慕挽歌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额头一凉,有一个软乎乎的东西覆了下来,对着她的额头就重重地吻了下来,发出极其夸张的“啵”的一声。

第229章 好戏前奏() 
第229章 好戏前奏慕挽歌只感觉一股电流从额头那个湿软的地方一下蔓延开来,不过一会儿,就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惊得她又羞又涩的。(男σ獾淖锟鍪祝舨叮澳恪阍诟墒裁矗俊?

    “这是定情之吻。”花祭渊笑意盈盈地说到,声音含着明显的轻快之意,“等这次的事情结束了,我就要娶你。”花祭渊说到这里时,面上敛去了嬉笑之色,一本正经地看着慕挽歌。

    慕挽歌能从那双晶莹剔透的紫眸里看到自己略显惊讶的眼眸,此刻,他的眼底,就只倒映着一个自己,那般专注,好像,此刻他的眼中就只有她一个人。

    “笨狐狸,这事结束后,你,愿意嫁给我吗?”花祭渊这话说得极其认真,一双眸子里甚至还含着微不可察的期待与紧张之意。

    慕挽歌缓缓垂下了眼眸,纤长得如同蝶翼一般的睫毛一下便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绪。

    许久,慕挽歌都没有说话。

    “哈哈”花祭渊突然张口笑了起来,笑容明媚,眼底如同一汪波光粼粼的湖水,美得惊心。

    “笨狐狸,你还真笨呢?我不过就说说,你还就当真了?”花祭渊声音带上了一如既往的不正经,含着几分戏谑之意,他微一探身,低头直勾勾地瞧着慕挽歌,声音轻扬,“笨狐狸,我自由惯了,喜欢一个人便喜欢着,也不想用亲事来禁锢住自己的自由。”其实,如果那个人是你,就算没了自由又如何?

    花祭渊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黯然。她终究还是没法接受他吗?他其实感受得到,她曾经是受过很大的伤害的,所以,对于这男女之事,她或多或少的在逃避着什么

    不过没关系,她曾经的生活中没有他,她的痛苦他没能陪着她,可她以后的生活中,有了他,那么她的哀伤与痛苦,就由他替她通通承担起来。

    他一定不会再让她哀伤痛苦,她若流泪,那他便吻干她的泪水,绝对不让她的泪水落在地上。

    慕挽歌睫毛微微颤动,缓缓抬起了眼睫,一下便迎入了花祭渊波光粼粼的紫眸中,心中的意味一时有些难以言喻。

    “”慕挽歌张口还未说什么,就被花祭渊用食指轻轻地按在了菱唇之上,伴随而来的,是他低沉性感的声音,“什么也不用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花祭渊大手轻轻一拦就将慕挽歌给轻轻地揽进了怀中。他下巴紧紧地枕在慕挽歌的头顶之上,将慕挽歌整个人牢牢地锁在怀中,声音平静,“你这个笨蛋。”

    慕挽歌缓缓闭上了眼眸,嘴角微微晕开一抹笑意,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很能让她安心,难道,她真的已经越来越依赖他了吗?

    “唔”花祭渊突然皱着眉头低哼了一声,瘪着嘴巴说得一脸的憋屈,声音含着不明的意味,“笨狐狸,你身上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难闻,看来”他眯着眼眸微微地摇了摇头,瘪着嘴巴继续说到,“看来,以后得叫你臭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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