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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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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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歌,你最好还是乖乖地呆在屋中哟,不然刀剑无眼。”北辰烈眼眸微眯,里面冷光凛凛,说着就大踏步地直往外面走去,就在即将踏出门槛时,北辰烈猛然回头,薄唇一翕一合,虽然无声,可慕挽歌已经了然。

    他说,“你以为这仅仅只是本殿下的意思吗?”

    慕挽歌身躯一震,怔怔的看着北辰烈挺拔的背影越走越远。

    北辰烈刚才话中的意思是,他做的这一切是经过圣上默许的吗?难道,圣上也是想借着这件事将父亲给拉下马吗?

    慕挽歌不由得想起了太后寿宴上所见的那个男人,长相俊秀,眼神阴鸷,浑身透着一股阴冷的味道,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条毒蛇,一个不注意就会被他反身缠上,然后中毒而死。

    他终究是要对慕将军府出手了……今日之事,不过是一个契机,只怕他才不会管这事究竟是不是冤枉了她们,他只在意这事能不能一举铲除她们。这次的“剿匪之战”一举歼灭了南陵国约五万的精兵,对南陵国来说也是一个极重的打击,只怕,最近一年内,南陵国是不敢再轻易起兵了,如此一来,父亲的作用也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毕竟这一年,他还可以培养出一个,两个,甚或三个将领之才,并不缺父亲一个了。

    慕挽歌心中冷笑,真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慕挽歌掩在袖中的手缓缓攥紧,父亲,这就是你所珍视的兄弟之情。

    “小姐,那真的是南陵国皇族才拥有的玉佩吗?”画屏看着外面将清音阁围得水泄不通的御林军,眉目之间满是担忧。

    “你安静些!”绿茵微蹙着眉头冷冷地剜了一眼画屏,转头看向眉头微缩的慕挽歌,声音平静,“小姐,那块玉佩不是在他手中吗?怎么会到了五殿下的手中,还有,那些人究竟是怎么干事的!”绿茵抬眸扫了一眼外面冷厉肃然的御林军,眉头微缩。

    “他们已经死了。”慕挽歌轻轻一笑,“很快,便会有人来拿我入狱了。”

第218章 牢狱之灾() 
第218章 牢狱之灾“秀,那老爷回京之后岂不是很”绿茵眉头更加紧锁了几分,语气顿了顿,“秀,要不奴婢去阻止老爷进京?”绿茵嘴角绷出冷然的弧度,“当今圣上可真是一个无情之人,老爷与他还是拜了把子的兄弟,他竟也下得了这种狠手,果真是君心难测!”

    “伴君如伴虎。”慕挽歌这话说得意味不明,“绿茵,你觉得你还出得去吗?”慕挽歌冷眼扫向外面的御林军,声音低了几分。

    “不试试怎么知道。”绿茵说着缓缓垂下了眼眸,声音低了几分,里面含着不明的意味,“一些事,总是要努力之后才能说不行的。”

    慕挽歌闻言身躯一震,眸中闪过不可置信之色,她抬眸定定的看向低垂着头,安静看着地面的绿茵,心中一痛。高参将死后,绿茵就变了。

    慕挽歌眼神示意画屏先退下去。画屏躬身对着慕挽歌福了一礼后就半躬着身子退了出去,顺便把门给带上了。

    慕挽歌缓步走到绿茵面前,伸出瘦弱的双手,轻轻一揽就将绿茵给轻轻地抱进了怀中,绿茵身子一颤,深埋着头,不住的推拒着慕挽歌。

    “对不起。”慕挽歌的声音低低的从喉间溢出,带着几分哽咽之意。绿茵越是推拒着她的怀抱,慕挽歌揽着绿茵双肩的手就越收越紧,不给绿茵半点拒绝的余地,慕挽歌声音低了几分,“绿茵,以前我不理解你的苦,心中还怪你,现在我知道了,所以我向你道歉。”

    “秀是主子,绿茵不过是奴婢,所以秀完全没必要给奴婢道歉。”绿茵低垂着头,声音低沉。

    “不,在我心中,我从没将你和赤练当做奴婢。”慕挽歌声音含了几分笑意,“我自小便名声不好,没有一个同龄人愿意和我做朋友,更不愿意和我玩。”慕挽歌眼眸微眯,面上笑意盈盈,可语气中,你若细细察觉便能发现她语气中的落寞。

    绿茵跟了慕挽歌也有三年了,所以她很轻易地察觉到了慕挽歌语气中的落寞,那一刻,她觉得心就像是被一只手抓住一般,憋得难受。

    “当初救你们,我承认,我确实是想培养自己的势力,以便为自己以后的复仇做准备。”慕挽歌说到这里嘴角弯出一抹极轻的弧度,声音低了几分,似乎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之中,“可赤练那个傻丫头,她从来不懂得察言观色,明明知道我心情糟糕,她还非要一个劲儿的凑过来,她从来都不会顾及我的冷眼,不管我怎么让她走开,对她怎么无礼,她就只是那般天真而又可爱的笑着,笑眯眯的,用那般宽宏明媚的眉眼望着我。我不知道,命运待她那般不公,她为什么还能活得那般开心,她为什么还能笑得那么灿烂。”慕挽歌感觉眼眶有些湿润,她微微仰起头来,将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给逼了回去。

    “因为她一直都认为是秀给了她第二次的生命,她那么做,只是想让秀开心一些。”绿茵声音也带上了哽咽之意,“她总是给奴婢说着,她好喜欢,好喜欢秀,可秀又活得很累,她不能为秀做些什么,但至少,她要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留给秀,她真是一个傻丫头。”绿茵嘴轻轻一牵,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是啊,她很傻,可你又何尝不是呢?”慕挽歌缓缓地垂下了眉眼,“每次赤练蹦蹦跳跳给我送来的那些糕点补汤,你别告诉我那不是你做的,不过说来,绿茵的手艺还真不错呢。”慕挽歌嘴角一弯,抱着绿茵的手紧了几分,声音带了几分瓮声瓮气,“绿茵,你们这般待我,我又怎么可能将你们当奴婢呢?”慕挽歌声音带上了几分哽咽之意,“可是,前些日子,我不但没能体会你内心的苦,我竟然还责难与你,绿茵,对不起。我知道,你最开始替赤练回高参将的信,你只是不想让高参将得知赤练的事情后难过,因为你知道,高参将难过,赤练也会难过,你的初意本是好的,可感情之事本来就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所以,你肯定也没料到自己最后会爱上高参将,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也很自责内疚,你也很煎熬,可我我竟然还责备与你,绿茵,对不起,对不起。”

    慕挽歌这一句话中连说了三句对不起,字字直戳绿茵的心窝子。绿茵反手一把抱住慕挽歌,声音哽咽,“对不起,秀”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慕挽歌缓缓闭上了眼眸,晶莹的泪水在她眼睫上轻轻一颤,顺着她的眼角滑下。

    两人这番坦言之后,前些日子因为高参将一事横在两人中间的刺这才算是拔了出来。

    慕挽歌眉眼弯弯,和绿茵两个人抱在了一起。

    两人抱着低声哭了一会儿后,才缓缓分开抱在一起的身子,慕挽歌清亮的眸子直直的迎视着绿茵略微红肿的眼睛,“噗嗤”一声笑出了声,“你又成一只红眼的兔子了。”

    绿茵轻轻地剜了一眼慕挽歌,声音带着几分嗔怒,“秀又不正经了。”

    “这次的事情秀可有什么应对之策?”绿茵眉目严肃了几分,看向慕挽歌的眼中满是担忧。

    慕挽歌闻言陷入了沉思之中,“这次右相和五殿下的行事不过是顺着圣上的意罢了。要想打破这个局,只得由圣上亲自来,可”慕挽歌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对于一个冷血的帝王来说,要让他改变主意,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秀?”绿茵看着慕挽歌愁眉不展的模样就知道,此次是陷入了一场死局之中。有着南陵国皇族标志的玉佩作为证据,加之圣上的诛杀之心,难道这次她们就真的逃不过了吗?秀当初就不该心软,就应该将蓝汶给杀了,然后夺回那枚玉佩,如此一来也不会有今日的局面。

    唉秀看着狠心,可她心里最是善良。

    “有了。”慕挽歌眉头缓缓舒展了开来,眼底光芒灼灼,可慕挽歌还没来得及将刚才所想出的破解之法说出,屋门“砰”的一声被人一脚大力的踹开,扬起一片灰尘。

    慕挽歌抬眸看去,还没看清,一大帮子穿着黑色甲胄的人就“呼啦”一声全冲了进来,在屋内自动分列两旁,中间留出一条一米左右宽的道,而那个桃花眼勾人的男人,踱着步缓缓走来,眨眼间就逼至了慕挽歌的眼前。

    他眉目冷冽,声音寒凉如冰,“陛下有命,将清音阁一干人等全部压入大理寺中,严加看管,其余人扣留府中,至于你”北辰烈双眸闪着针尖般冷冽的光,“压入除妖司地牢,候审!”他薄唇轻启,字字冷冽。

    慕挽歌眼神一冷,冷冷的与北辰烈对视,其间风潮暗涌。

    “带走!”北辰烈冷然一喝,那些御林军持着手中长矛就冲着慕挽歌冲了过来,慕挽歌根本就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不过片刻之间,十几支长矛就齐齐地架在了慕挽歌的脖颈之上。

    “呵呵”慕挽歌冷然一笑。

    “带走!”北辰烈冷喝一声,那些御林军就架着慕挽歌直往外面走去。

    “秀,秀――”绿茵大声吼到,往前冲了几步,可下一刻,不知是谁一脚踢来,绿茵猝不及防下,腿一弯就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把这些叛国贼全都给本殿下押走!”北辰烈一声令下,立即便有人几步走上前来,动作粗鲁的一把将绿茵从地上拖了起来,拽着绿茵就直往外面走去。

    北辰烈冷然看着清音阁内的众人,心中微惊。慕挽歌这个女人果真是不简单,屋中的下人,在面对被扣上通敌叛国这种大罪时,竟然也能做到如此镇定,看来她果然有手腕,就连下人也能有这般的魄力。就算是他五皇子府的下人,估计也没多少人能有这种气魄。

    北辰烈一想到这里,眼神深邃了几分,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绿茵等清音阁中的下人和慕挽歌往两个不同的方向押解而去,绿茵一直扭着头,看着慕挽歌渐行渐远的身影,眸中担忧更甚。刚才秀要说的是什么?秀说她有办法,可如今她已经被压入除妖司地牢,她应该怎样做呢?除妖司里能人齐聚,是一个让北辰国人人人敬畏而又害怕的地方,秀进去了那样一个地方,怎么能不让人担心呢?还有老爷,对这帝都城中的事还毫不知情

    慕挽歌只听说过除妖司的赫赫大名,却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更别说除妖司的地牢之中了,今日来此一看,除妖司的地牢果真是名不虚传。

    不像其他的牢狱,哀嚎遍地,惨叫连连,这里,静得出奇,一点声音也没有,就好像是一座死了的牢笼一般,针落地可闻,不自觉的让人毛骨悚然。

    走在这个光线昏暗的暗道里,慕挽歌只听得到自己靴子踩在地上发出的细微的声音,以及滴答滴答的水声。

第219章 我叫你,闭嘴!() 
第219章 我叫你,闭嘴!“滚进去!”押送之人大手粗暴的一推,慕挽歌脚下踉跄了几步,“咚”一声便摔倒进了一座地牢里。地面透着森冷的寒意,浸过衣袍,缓缓地渗进她的记之中,冷得慕挽歌微微打了一个哆嗦。慕挽歌低眸扫了一眼自己脚踝处被蹭破的皮肤,眼神深邃了几分,抬眸冷冷地看向面前那凶神恶煞之人,眼底暗光涌动。

    “看什么看!”正在为慕挽歌所在这座牢房上锁的狱卒狠狠瞪了慕挽歌一眼,恶狠狠地吼到,“只要进了这个地方,想活着出去就难了,管你以前身份多么尊贵,到了这里,你也算是一个死人了,所以,你他妈再用那种威胁阴冷的眼神看着老子,老子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你!”那人说着狠狠地敲打了一下牢门,带着警告性的意味,眼神凶狠得恨不得进去抽慕挽歌几个耳刮子。慕挽歌冷冷一笑,人还真是会见风使舵,当初她如日中天时,个个都贴上来,现在她一落难,连只狗都可以对她冷言呵斥。

    “你通敌叛国,乃是死罪,是不可能活着走出这个地方了。”那人嘴角噙着阴冷的笑意,“在圣上提审之前,你就乖乖呆在这里,不然老子有千万种的方法让你生不如死!”那人说着狠狠剜了斜坐在牢房中的慕挽歌一眼就大踏步地离开了地牢。

    慕挽歌嘴角一抿,弯出一抹冷硬的弧度,眼中寒意阵阵。她慢慢从地牢里阴冷的地面上起身,缓缓向着牢房里那唯一一张冰冷坚硬的木板**走去,面无表情的坐在了**面之上。

    除妖司的地牢,向来就是一个九死一生的地方,这里之所以会这么安静,安静到令人心慌颤栗,就是因为管道这里的人只怕都已经死得差不多了?就算没死只怕也是半死不活的只掉着一口气了,哪里还有什么力气来尖叫哀嚎呢?

    慕挽歌轻轻呼出一口气,眼神深邃了几分。右相必定不会放过这次将慕府一举歼灭的机会,所以无论如何,这次他都会尽全力的将她和父亲咬死在这件事情上,而她现在又被困在这个除妖司的地牢中,要逃出去也是难如登天。要知道,这除妖司汇聚着北辰国各色的高人异士,地牢的外面也是经由特别的能人布下了固若金汤的结界,若要从外面强行闯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她若要从这里面逃出也是不可能,就算她依仗着如今已达洞虚的修为,也是不可能因为在这里,修为达到她这个境界的,那可不少。

    慕挽歌掩在袖中的手缓缓攥紧了几分,手背上青筋隐隐跳动,难道,这次她就要乖乖地呆在这里,束手无策,等着他们将她送到砧板之上,任他们宰割么?

    那是不可能的!她慕挽歌从来不是被动之人。可是这次究竟要怎么做呢?这事越拖就对右相他们不利,因为那证据毕竟是经不起深一步的推敲的。所以,右相他们一定想速战速决,趁着这事还未查清楚前,最好就能将她和父亲通敌叛国的罪名死死扣在她们的头上,然后将她们处死,想必圣上心中也正是此想法。

    慕挽歌在哪冷硬的木板**上缓缓躺下,面朝着潮湿肮脏的墙壁,缓缓闭上了双眼。

    这次,究竟怎样才能破了这个杀局呢?她被死死地困在这个地牢之中,绿茵她们也被关进了大理寺的牢狱中严加看管,所以,大家都是没法脱身的,而外面的人想来也是无法从这里面得知她半点消息的,那么,这次该怎么办

    “咯吱”一声,身后的牢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了开来,慕挽歌原本闭着的眼睛缓缓地睁了开来,侧耳听着身后的动静。来人故意放轻了脚步,似乎怕打扰到她,他脚步落地轻而小心,走了几步,在慕挽歌身后大约一米多处停了下来,并没有说话。

    慕挽歌心中诧异,缓缓起身,转眸看向身后,猛然陷入了一双碧海蓝天般温柔如水的眸子。

    “你你怎么来了。”慕挽歌将目光从那双蓝眸上移开,低声问道。看着那双温柔的眸子里的哀伤,慕挽歌心里难受。

    “自然是跟着本殿下来的!”一道轻浮而又傲慢的声音冷然响起,随之,一个穿着紫色华袍的男子从一个阴暗的角落缓缓走了出来,嘴角勾着一抹邪笑,冷冷地看着慕挽歌。

    慕挽歌眉眼一沉。

    “你以为就凭他的分量,能够来这里见你一面么?”北辰烈脸上挂着满含优越感的笑容,一双桃花眼闪着灼灼亮光的看着慕挽歌,嘴角笑意寒凉,“他就像一条癞皮狗一般求本殿下带他进来见你一面,唉”北辰烈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幽幽而来,含着不屑的冷然笑意,“本殿下心地善良,所以就带他进来瞧瞧你,毕竟他是我的好七弟呢。”

    慕挽歌只觉得那一声“癞皮狗”就如同钢刀一般狠狠戳进她的心中,让她的心忍不住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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