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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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妻倾城:邪魅妖夫碗-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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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殿下小姐总是不安分,难免不会擦伤磕伤的,所以特意从宫中带来了一瓶治伤祛疤的良药。”绿茵眼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什么不安分。”慕挽歌不服地瘪了瘪嘴,只觉得脸上有三条黑线划过。

    “这不,现在这药就可以派上用场了。”绿茵眼神若有若无地瞥过慕挽歌左耳垂上那道细小的伤口,眼中笑意加深。

    慕挽歌一经绿茵这一提醒,才想起一件正事——今日那要取她性命的几人究竟是何人派来的?难不成是右相?可他们身形高大魁梧,看着不像是北辰国人,那……难道是南陵国派出的杀手?可如果是那样,他们为什么要杀她?难道是南陵国的那位知道了她的身份?

    绿茵见慕挽歌眼神深邃了几分,明显是在思索问题,便也静默一旁,不加打扰。

    “罢了,先吃饭,我实在饿得紧。”慕挽歌眯眼一笑,说着便脚步如风的直往清音阁而去。

    绿茵闻言抿唇一笑,抬步连忙跟了上去。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慕高枫就在边关待了三个多月的时间,这三个月,右相与李挽月倒是十分安分,并没有什么要对慕府动手的迹象,可越是这样风平浪静,慕挽歌心中越发不安,因为这样,她根本就不能从他们的动作中猜测出下一步他们要做什么!

    这也就越发地让慕挽歌不安,她觉得,右相他们不动并不是代表着他们真的就不会对慕府动手了,而是……在等待,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

    果然,在一个寒风凛冽,细雨打窗的夜晚,慕挽歌心中的不安得到了应证……

    那时慕挽歌已经灭烛睡下了,突然窗口“咯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

    “咚——”一声沉重的重物砸地的声音,惊得守在外屋的绿茵一下便端着烛台冲了进来。原本黑漆漆的屋内霎时被一层昏黄的烛光所笼罩。

    慕挽歌缓缓从床榻上起身,撩开青丝幔帐,抬眸看向一个窗户大开的墙角,抿唇不语。

    “小姐,是思晴。”绿茵将烛火凑近那个软软依靠着墙角的黑衣身影,待看清那人的脸后低呼出声,声音中满是惊诧。

    慕挽歌嗅到空气中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她倏地掀开锦被,赤着脚急步走到那名黑衣人身旁,急声问到,“思晴,发生了何事?”

    “主子,不……不好了!”

第206章 白眼狼!() 
思晴话还没说完嘴角就溢出一丝鲜血,在这暗黄的烛光下越发显得刺眼无比。

    “怎么回事?慢慢说……”慕挽歌眉目沉凝,示意绿茵扶起斜靠着墙壁的思晴,缓缓在桌旁坐下。绿茵给思晴倒了一杯凉茶,思晴喝了一杯茶润润干涸的喉咙后,这才幽幽说到,“右相出手了。”

    “什么?”绿茵眉头一皱,声音透着一丝急切之意。她低眸扫了一眼思晴浑身上下,尽管她穿着一袭黑色夜行衣,可仍旧难掩自她胸口一点点不断泅开的血迹,绿茵眉头不由得皱得更紧,思晴武功不俗,能受如此重的伤,那一定是遇到大事了。

    思晴眉目肃然,面色凝重,“小姐让属下注意着右相府的动静。属下前些日子一直守在右相府门外不远处,可今夜子时的时候,属下发现有好几个鬼鬼祟祟的人从右相府的后门进了右相府中,属下心有疑虑,所以就悄悄地潜进了右相府中,一路跟着他们去到了右相的书房之中,偷听了他们的谈话之后,才知道,原来右相早就暗中与南陵国的贼子相通。而那几人正是南陵国埋在北辰国的暗哨,听他们言语,右相暗中与南陵国沟通,企图在边关战场之上谋……谋害慕将军性命。”

    思晴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语气低沉了几分,看向慕挽歌的眼中含着几丝不明的情绪。

    “你说什么?”慕挽歌双眸微瞠,里面风起云涌,声音低了几分。

    “右相准备谋害慕将军。”思晴垂下了眼眸,低着头沉声说到。

    “谋害?”慕挽歌冷笑一声,眼眸微眯,成了一抹弯月的弧度,“右相大人准备怎么个谋害法?”慕挽歌声音低沉,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个……”思晴头垂得更低了一些,面上似有些羞愧之色,“属下还没听到,就……就被右相发现了,然后……”思晴顿住了话头,垂着头不再说话。

    “小姐,右相深得圣上器重,听说前些日子圣上在右相的谏言下,派了一个监战员赶赴边关。”绿茵此时听了思晴的话,再和前些日子发生的,在她看来莫名其妙毫无厘头的事一联系起来,瞬间一切都变得清明了起来。

    “监战员……私通敌国……”慕挽歌眼眸深邃了几分,微微沉眸思索,心中已然一片清明。

    “小姐,这可怎么办?如今看来,圣上对手握重兵的老爷,已经渐失信任,起了怀疑之心,这监战员说白了就是去监视老爷的,只怕老爷一有异常举动,他便会立即起书禀告圣上。”绿茵一想起右相的歹毒用心,心中就涌起一股冷意。

    “父亲忠心耿耿,又会有什么异常之举?”慕挽歌冷笑一声,嘴角笑意冷然凛凛,“父亲没有异常举动,只怕也会让那劳什子的监战员黑白颠倒过来。”

    绿茵闻言面色一下沉了几分,眸色冰冷,“右相这招好狠毒!老爷身边有那个监战员颠倒黑白,外有南陵国贼子虎视眈眈,内有奸臣右相蒙蔽圣听,老爷……”绿茵话一至此,不由得顿住了话头,如此一分析起来,只怕,老爷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慕挽歌闻言眉目之间更显凝重。父亲虽然知道圣上对他不如以前那般,可他却万万不会想到,圣上竟会对他疑心,甚至不信任到要派一个监战愿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所以,父亲绝不会想到,远在帝都城中的两人给他设了这么一个狠毒的局!

    慕挽歌掩在袖中的手缓缓攥紧。

    “他们这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局。进,他们让父亲战死沙场,如此父亲至少还能留有赫赫的将军威名,退,他们则将通敌叛国逼宫谋反的罪名扣在父亲头上。”慕挽歌眼前幽深,里面闪着不一样的光。

    “小姐这话怎么说。”绿茵眉头微微蹙着,里面有着疑惑。

    “想必边关不仅仅是有些盗匪扰边那么简单,那里必定埋着南陵国的重兵,慕将军只带了三千精骑前往边关,到时慕将军若是全身而退了,你说圣上会如何想?再加之有右相在一旁颠倒是非黑白,你觉得,圣上还会相信慕将军吗?”思晴强忍住胸口的疼痛,白着一张脸虚弱的说到。

    绿茵经思晴这么一说,心中回过味儿来,面色一时难看到极致,低声咒骂到,“呸,他们好歹毒的心思。那个挽月小姐可真是一个白眼狼,老爷好歹养足育了她十几年,她翻起脸来竟然能这般无情!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认!”绿茵已是怒到了极致,面色涨得通红,气得嘴角的肌肉都在隐隐抽动着。

    “她连慕这个姓都舍弃了,又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慕挽歌现在回想起几个月前慕挽月割腕放血来与慕府断绝关系的画面,心中仍是觉得怵然发惊。都说血缘关系最是无法割舍,就算斩断了血肉,可筋骨还连在那里,可她如今却联合着她的外祖父,一起毫不留情地置她自己的亲生父亲于死地,蛇蝎美人她果真当得起。

    “小姐,那怎么办?”绿茵眉头紧紧锁在一起,面上神色满是担忧。

    “你暗自带着思晴下去治伤,这事我会想办法。”慕挽歌沉声说到。绿茵见慕挽歌从容不乱的样子,原本慌乱得六神无主的心神才稍微稳定了一些,她点了点头后才扶着负伤的思晴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慕挽歌扫眸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四周,突然有些害怕。这将军府中本来就没有什么人了,如果父亲再离开她,她简直不敢想象这么一个偌大的将军府,就剩下她一个人,这会让她觉得很冷。

    慕挽歌缓缓地在床榻前的台阶之上,双手环胸的抱着自己,冷意一阵阵地从她赤着的脚底直往上窜,冻得她身子微微发着抖。

    外面寒风呼啸,不住地拍打着细纱窗格的窗户,发出呜咽地如同离人哭泣的声音。

    突然,隐匿在暗夜中的慕挽歌眼中闪过一道利光,明亮得让人惊心。慕挽歌缓缓从冰凉的地面上站起身,眸色冰冷,她现在在这里感伤忧愁个什么劲?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破解右相和李挽月的这场杀局,毕竟这事若是搞不好,那赔上的可不仅仅是父亲的性命,那是慕府上上下下几千条的人命。

    现在这个时候,她要先理理,如今谁能够帮助她。

    慕挽歌脑中首先想到的便是那个笑得一脸邪魅,勾魂摄魄的骚气花蝴蝶,他……一定有办法的。

    慕挽歌一念及此,扬声说到,“去告诉你们的少主,我要见他。”

    慕挽歌话音一落,一道黑影一下从窗户外一掠而过,不过眨眼间就消失了踪迹。

    慕挽歌披着一件披风,静静地端坐在桌旁,等着那个人的到来。慕挽歌不过等了小半盏茶的功夫,面前就多了一袭招摇的花袍。

    “花蝴蝶!”慕挽歌“蹭”的一下从凳子上起身,急步走到花祭渊面前,面上难掩焦急之色。

    “怎么了?”花祭渊看到慕挽歌眼底浓浓的担忧以及那朦胧的水雾,心猛地往下一沉,他最看不得的就是她的眼泪,可此刻,谁能告诉他,她眼中那晶莹闪烁着的究竟是什么?

    “父亲他……”慕挽歌喉头一梗,声音带了一点颤意,薄唇颤抖了半天硬是没能吐出一个字。

    她缓缓地别过头去,猛地吸了吸鼻子,强自忍住了鼻头和眼眶的酸涩之意,她勉力恢复了如常神色,强稳住颤抖的声线向花祭渊不急不躁地说明了所有的情况。

    看着花祭渊越发凝重的神色,慕挽歌心中也越发没底了起来,忧心忡忡的问到:“你,可有办法?”

    花祭渊抬手轻轻摸了摸慕挽歌的头顶,声音幽幽而来,“笨蛋,不用担心,天塌下来,都有我顶着呢。”

    “那你有什么办法?”慕挽歌一时有些急了,不免失了点控制,提高了音量吼道。看着花祭渊眼底划过的痛意,慕挽歌瞥头看向一侧,声音低了几分,“对不起,我只是太担心了,所以……”

    “没事。”花祭渊勾唇笑得魅惑人心,声音磁性动听,“你听我说。右相他们首先肯定是选择借南陵国**除掉岳父大人,因为若是选择另一条路,慕挽月虽明面上与慕家断绝了关系,可她毕竟与岳父大人血脉相连,这是不可否决的,若是选择第二条路,谋逆那是何等的大罪,势必诛连,你觉得到时慕挽月她还逃得掉吗?她那样的人最看的就是自己的命了,又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命来赌?”

    花祭渊称慕高枫为岳父大人时,说得理所应当,面无异色,那是一个面不改色心不跳,可慕挽歌显然没有他那等功力,她面色明显一僵,缓了缓才让她自己恢复如常面色。

    “那你的意思是,她们还是想用计将父亲谋杀在边关……那如此想来,只怕父亲已经陷入了重兵之中,而且要做到万无一失,他们自然会切断父亲所有援的可能行,让父亲无法搬到救兵。”慕挽歌顺着花祭渊的话想下去,心中又豁然开朗了几分。

    “那如今最关键之事就是想办法如何……”

    “你别告诉我你又想自己亲自去那些个男儿厮杀的地方?”花祭渊的声音沉了几度。

第207章 面具之下的脸?() 
慕挽歌闻言,抿着唇不说话,可她面上坚定的神色已经告诉了花祭渊一切。花祭渊定定地看着慕挽歌,一双潋滟紫眸中光芒不明,他哑着嗓子低声问到:“此去战场不比上次,你可知道有多凶险?你也并不是有三头六臂,次次都能化险为夷。”

    慕挽歌低低垂下头,纤长如同蝶翼的眼睫覆了下来,遮挡住了她眼底的情绪,她声音喑哑,“这些我都知道,可父亲曾经说过,无论何事,我们父女共同进退,此次,明明知道他命悬一线,我又怎么能坐视不理?”

    花祭渊沉默了下来,僵硬着身子站在原处,一双紫眸里各种晦暗不明的光一闪而过。静默的气流在两人之间流转,一时之间,两人都安静了下来,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花祭渊低沉喑哑的声音才低低的响起。

    “你意已决,我知道我不能阻止你,既是如此,那你便放心去,帝都城中的一切都交给我,我必定会替你处理好一切。”花祭渊终是妥协,沉着声音说得坚定。

    慕挽歌闻言,嘴角缓缓晕开一抹笑意,异常的明艳动人。

    “谢谢你。”慕挽歌薄唇轻启,声音清脆动听。

    “你……”花祭渊顿了顿话头,声音喑哑,“一定要活着回来,我等你。”

    慕挽歌心中一震,抬头缓缓看向那个此刻已经褪去了平日里吊儿郎当之色的人,心中温暖,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坚定,“我一定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不仅是她会活着,父亲也会活着。

    “那好,你只要记得我们此番的约定就行。”花祭渊听了慕挽歌的担保之后,原本面上紧绷的神色松了几分,他大手轻轻一揽,就将慕挽歌娇小瘦弱的身子给揽进了怀中。

    他将下巴搁在慕挽歌的头顶之上,轻轻蹭了蹭,一时之间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静静地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过了许久,花祭渊才缓缓开口,“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今夜。”慕挽歌回答得坚决,“思晴今夜的探听被右相发现,那他一定会阻止我做出任何营救父亲的动作,这事越拖变数越大,我今夜出城,反倒是让他猝不及防。”慕挽歌缓了缓继续说到,“右相近段时间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对付慕将军府,到时就劳你多费心了。”

    “放心,我会替你守好这里的。”花祭渊抬手轻轻捋了一下慕挽歌鬓旁的碎发,说得异常坚定。

    “等我走后,你把这个交给绿茵。”慕挽歌从袖中缓缓拿出一封纸笺,上面墨汁还有些未干。

    花祭渊勾唇一笑,伸手接过了慕挽歌递来的纸笺,声音邪魅,“没问题。”

    慕挽歌盯视着花祭渊,嘴角一勾,两相凝望了一眼后慕挽歌就转身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后就躲开值夜的府卫直往城门口奔去。

    花祭渊站在房中,定定地看着慕挽歌离开的方向,眼中意味不明。

    笨狐狸,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有事的!

    花祭渊眼中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暗芒,看得出来,他心中已经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慕挽歌此次并没有易容成木戈的模样,而是直接以慕挽歌的模样赶赴边关。一潜出城门几公里远后,慕挽歌就掏出腰间匕首,默念了几句,扬手一挥,光芒暴涨,那把匕首一下化为一柄长剑,慕挽歌纵身一跃就跳上了那柄长剑,御着剑直往此刻危险重重的北境边关赶去。

    慕挽歌片刻不敢停歇,终于在次日夜色笼罩的亥时时分赶到了北境。

    此刻帝都才入冬,可北境却已经是一幅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景象,慕挽歌冻得红唇青白交加,上下牙关不住地打着哆嗦。

    “呼……”慕挽歌轻吐出一口气,呼出的缭绕白雾转眼间就变成了冰棱子,“哗啦”一声便掉到了地上。

    慕挽歌催动体内的内息来抵抗寒意,过了好一会儿,慕挽歌才觉得自己的身子稍微暖和一些,刚才被冻得僵硬的四肢这才恢复了一些灵动。

    慕挽歌站于高处,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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