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拇指暧昧地摩挲着她花瓣一样的红唇,乔静美在他怀中挣扎着,“她不是你的青梅竹马,你也一定还有其他的女人!为什么一定要抓着我不放?”
“你还是在吃醋!有其他女人也一样可以要你,千金大秀的滋味跟她们都不同,我还没玩腻,懂了吗?”
汤沐爵作势挑开了她的衣襟吻上她的锁骨,乔静美被他吮得疼,一边推打一边喊道:“别碰我!你有那么多女人还嫌不够?你不觉得恶心吗?”
汤沐爵顿住,抬起头来看她,“你嫌我脏?”
“对,我嫌你脏!像你这种人只懂得逢场作戏,什么女人都敢碰,也不怕得病!你根本不懂……这种事情只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做,和其他人做就是亵渎!你没有感情,不懂得尊重,你只会杀人掳劫欺负弱小!”
汤沐爵抿紧唇,眼睛里有怒火在翻腾,如果不是他自制力不错,相信这个女人已经被他掐死了。
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法,极快地钳住乔静美的手让她动弹不了,然后将她推倒在床压在身下,“伶牙俐齿的倒挺能说,你心爱的人是谁?子昂吗?”
“你王八蛋,我喜欢谁不关你的事!”她就算有过喜欢的人,现在也只能深埋心底了,而这全都是因为拜他所赐!
“是吗?那我今天就得让你也跟着我脏一回!”
汤沐爵这次对她和以往不太一样,他身体里是酝酿着怒气的,扯去她衣裤时的快与狠就能感觉的出来。但他的手和唇又像是有魔力一般,途经她敏感柔软的身体,有力量钳制住她,却也足够温柔地勾挑着她身体本能的热情。
他的身价有多少()
她说的没错,以他的出身和经历当然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这样出类拔萃的技巧甚至还没有太多机会在她身上施展,但现在他是故意的,故意要让她享受这个过程,他就是要慢慢玩弄折磨到她痛不欲生为止。
他跟她力量悬殊太多,哪怕她挣扎,他只要表现得强势一点,仍然可以在制住她的情况下带给她愉悦。她娇媚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逸出,柔软甜美的身体绷紧到极致后的酥软,都是骗不了人的。
汤沐爵的怒气并没有随着身体的纾解而消退,“看清楚了现在让你舒服的人是谁?好好反省一下,今天不许吃晚饭,没我允许不准离开这间屋子!”
入夜时分,位于海滨处的某人工岛上,一栋豪华的皇廷酒店坐落在此。
“唉,我说你跟那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吃饭前还好好的,我以为你拉她上楼是要给她试穿鞋子呢,怎么就吵起来了,饭也不让她下来吃?”
周坤抓了几颗腰果放进嘴里,身边的妞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那艳俗的香味熏得他快晕了,汤沐爵还在让老妈子往包间里送秀进来。
他都搞不懂老大是怎么了,白天明明还好好的,问他给女生买什么鞋穿着比较舒服,荣家那丫头不知为什么不喜欢穿鞋,光着脚把脚都弄伤了。
老大居然懂得怜香惜玉了,这着实让他吃惊不小,想来那丫头是特别的。
买了新鞋子,结果反而看到两人吵了一架,汤沐爵居然拉着他和莫景天出来喝酒,把乔静美关在房间里。
“别跟我提她,不知好歹的东西!”汤沐爵吐出一口烟,在新进来的一排姑娘里挑了两个拉到身边来,然后就一杯一杯地喝酒。
莫景天跟周坤对看了一眼,也不能说什么。
汤沐爵接手父亲的产业擎龙股份时,已经是集团式经营,发展多样,什么赚钱就做什么,本质上来说,钱都是洗白了的,但有些赚钱又需要特殊背景的行业仍然是割舍不了的,比如夜总会这样的娱乐资产。
可是他弟弟汤子昂却从小喜欢美术,经常拿着纸笔到处素描,写生,对和商业的有关的东西毫无兴趣,所以生意上的事情完全是靠汤沐爵一手经营。
尤其在他所管辖的地方,是南方出了名的旅游娱乐重镇,繁华的不夜城,而大半的娱乐产业都有擎龙参股,皇廷酒店也算是汤沐爵手中的企业之一,他在这里要喝要玩自然都是最好的。
但他对美色一向点到即止,手下的小弟们凑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有美在怀凑个乐子,从不挑剔为难,更不带人出场。
可今天显然是不同的,尤其是当已经上岸不再陪客的苏瑞出现的时候,他们就知道汤沐爵今天决不仅仅是点人陪/酒这么简单了。
露露回来的那天,就听到莫景天解释二少爷汤子昂去世的消息,她当时很伤心,甚至完全想象不通他为什么会自杀。
她和子昂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而且子昂的个性很好,是个处处为别人着想的男孩子,和他哥哥汤沐爵完全截然相反。
关进小黑屋()
乔静美躺在汤沐爵那张大得有点空旷的床上,直到身体已经冰冷得仿佛没有一丝热度,才坐起身来。
泪已经干了,可是身体稍稍一动就能感觉到热浊流淌出来,像是故意提醒她刚才经历的一切。
乔静美抱紧双膝坐在床上哭出声来,为自己感到羞耻。
她是被他禁锢的人质,是个泄/欲的工具,可她怎么能在他那些恶心的技巧下感觉到欢愉,让他得意和满足?
他总是用过就把她像垃圾一样扔在一边,不准她逃跑,让她的希望总是被一个个敲碎,甚至摧残她的身体,让她干活却不给她吃饭。
这样也好,饿死总比这样没有希望地被他凌/虐死要强。
阳台的落地玻璃门传来叩叩声,乔静美一震,绷紧了声线问道,“谁啊?”
没人回答,叩响玻璃的声音仍然轻轻的连续不断。乔静美有些害怕,穿好衣服走过去,拉开窗帘一角,借着月光看清了门外的人影。
?“露露?你怎么会……?”
乔静美有点惊讶,但还是开门让她进来了。外面开始下雨,而且这是在二楼的阳台,她都不知道露露是怎么上来的,但看着眼前表情有点木讷,背着双肩包的女孩,她完全没有要防备的警惕感。
露露的头发被雨淋湿贴在颊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指了指隔壁的露台道:“隔壁房间门没锁,我从那边露台爬过来的。”她从书包里掏出一个饭盒道,“你没吃饭,这个是给你的!”
“什么?你爬过来的?那多危险啊,摔下去怎么办?我不吃没关系的,你……你以后别这么冒险了!”乔静美觉得有点无法想象,她这样一个看起来文质柔弱的女孩子,居然敢这样爬高上低,就为了给她送个饭?
“没事的,从小就这么干的,这还是给沐哥发明的办法。他以前总是被他爸关在这屋里,都是这么逃出去又跑回来的,他爸都没发现过。”
乔静美一怔,汤沐爵以前……常被他爸关起来吗?
他也会有人身不得自由的时候吗?
“这房子的所有钥匙现在只有沐哥和莫景天有,我跟阿玉都打不开,只能想这个法子。先吃饭吧,你肚子都在咕咕叫了!”
露露把饭盒塞给她,乔静美才尴尬地发现肚子果然不争气地在叫唤了。
露露厚重的眼镜后头看不出一点戏谑的眼光,也不再多说什么,挨着她坐下。
红烧肉、香煎鱼、炒蔬菜,色香味美装了一整盒,饿了大半天的靖琪真的是经不起这样的诱/惑的,只犹豫了一秒就还是吃了。
何必惩罚自己来跟那个恶劣的男人赌气呢!
“沐哥他们出去喝酒了,他心情不好,等会儿回来要是问起,你就当没吃过东西,别把我供出来,他发起脾气来不讲道理!”
乔静美手一顿,想到之前他的鞭子和耳光,背上的伤仿佛又在隐隐作痛,心头不由瑟缩了一下。
有一种痛苦叫羞辱()
露露看她一眼,淡淡地继续道:“他跟我一样,从小没妈,对女生也不懂体贴温柔,吃软不吃硬,让他不痛快就是让自己不痛快。所以他今天说要给我介绍男朋友把我嫁出去,我也不敢拒绝,虽然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
乔静美有点意外,“你不是他的青梅竹马吗?”
“不是所有一起长大的男女都叫青梅竹马,他看不上我这样的,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露露看起来跟汤沐爵他们格格不入,当她用很认真的语气陈述这些话的时候甚至还有些可笑,但乔静美却听出她是个聪明的女子,在用一种婉转的方式告诉她自己不是汤沐爵的女人,而且千万不要跟汤沐爵硬碰硬,否则不仅是她吃亏,还会波及其他人。
“是他没眼光,其实你很漂亮,好像民/国戏里面那种女学生!”乔静美直觉就很喜欢她。
“你是第一个夸我漂亮的人!我不会打扮穿衣,只会读书,学的专业也恐怖,他们平时都叫我书呆子的!”
“你不是学医的吗?”乔静美记得她进门时拖着的行李箱上有某著名医科大的字样。
“是学医的,不过学的是法医!”
乔静美又噎住了,虽然她觉得这个专业很酷,不过对女孩子来说是有点……
“唐秀,那个,他们可能很快就回来了,我得先走。对了,我听说沐哥给你买了双鞋子,怎么没见你穿呢?海边晚上湿气重,还是穿上吧,免得生病了!”
唐秀?连她也认为自己是唐悦欣!
想到这里,乔静美没有说什么,只道了声:“谢谢你,露露!下雨了,你翻过去的时候小心一点啊,我扶你!”
露露也不拒绝,借着她的力跳到旁边的露台,消失在夜色中。乔静美回到屋里,才注意到桌上有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双崭新的白色花园鞋。
刚才汤沐爵拉她进屋,应该是为了让她试穿这双鞋子吧,可还没来得及引入正题他们就吵起来了。
她的左右脚天生有些不对称,外观上看不出什么,但是穿鞋的时候就能感觉出不舒服。
被绑到这里来之后,她随身的衣物包括鞋子都被汤沐爵他们处理掉了,没有合适的鞋子穿,她只好一直光着脚。
没想到,他竟然上了心。
花园鞋样子笨笨的,但号称是根据人体工程学设计,宽大舒适,穿上脚,居然正好合适。乔静美觉得有一点温度回到身体里,由内到外地慢慢漾开,好像没有刚刚那么冷了。
把露露的话好好想了一遍,乔静美蓦然发觉自己跟汤沐爵的争吵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她怨他恨他,但这样盲目的刺伤和争执岂不是将她也变成和他一样的人?
乔静美梳洗干净穿好衣服坐在房间里,她知道自己在等他回来,想跟他好好谈一谈。
不知等了多久,她已有些昏昏欲睡,听到门外有响动,连忙打起精神站起来。
门开了,进来的却不止汤沐爵一个人,他怀里搂着一个妖/娆的女子闯入,两人好像都喝了不少酒,兴奋而亲昵地调笑亲吻,身体都缠拧在一处,不分彼此。
快要吐了()
看到愣在原地的乔静美,汤沐爵眉毛一挑,非但没有避嫌的意思,反而甩上了房间的门,重重地将那女子推到墙上,更加放肆地动作起来,甚至已经扯下了她的半边衣服
。
乔静美只觉得像有一把尖刀直插胸口,心脏像被瞬间钉死,忘记了跳动。
她试着开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妖娆女子摩擦着汤沐爵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发出渴望的声音,瞥到房间里还有别人,还是忍不卓嗔似的喊停,“汤少,别……有人呢?她是谁啊?”
是啊,她是谁呢?乔静美手脚又变得一片湿凉,想不起自己是谁,又为什么站在这里看着这样一幕。
“一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别管她!”
汤沐爵继续动作,脸上是那极具魅力的笑容,笑意却不达眼底。
乔静美一步步后退,她已经忘了自己要跟他谈什么以及谈话的初衷,只想远远地逃开不再被眼前的污浊侵蚀。
“站住!谁准你离开了?你听不懂话是不是,我说了,没我允许你不准离开这个房间!不懂伺候人就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别人是怎么做的,嗯?”
汤沐爵的声音犹如地狱修罗,乔静美摇头,她之前怎么会有那么一个瞬间为刺伤了这个男人而感到一丝不安和内疚?
她转身跑向门口,手刚碰到把手就被他给拽了回去,天旋地转间她被压在了床上,汤沐爵压制住她的身体邪气地笑道:“怎么了,想跑?你不是说我什么女人都能碰吗?其实我能玩的乐子比你想象的还多,要不要试试跟我们一起玩儿?苏瑞,脱了衣服上来,人多才热闹,我今天非要看看唐家大秀有多高贵圣洁!”
“什么?!”
乔静美如遭雷击,她怎么也没想到汤沐爵会这么做,故意将她拉入泥沼羞辱欺侮!
她不要跟他玩这样淫/靡的游戏,可是那个叫苏瑞的妖娆女子已经镇定自若地脱下衣服走过来。
闻见她身上熏人的香气和苍溟身上的酒味,乔静美只觉得肮脏欲呕,死命地挣扎起来。
“我不要,你放开我!你要花天酒地干什么都好,不要拉上我!我讨厌你这样的人,我讨厌你!”
“是吗?那正好,我也一样!”他把她拉起来推到旁边的地上,“不玩儿也行,那就看着,跟我的女人学学怎么让男人开心,否则你怕是连命都要丢在这里了!”
汤沐爵不再看她,转而覆上苏瑞娇软的身子,唇也落在她的敏感处,女人立即像妖媚的蛇妖一样缠上他的体魄,回应着他的吻,毫不克制令人脸红心跳的吟/哦。
这样的场景冲击得乔静美几乎无法呼吸,她看着床上两人愈发深入的纠缠,羞耻感再一次涌了上来。
她不该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就像不该感觉到他带来的欢愉一样。
他会占有那个女人,用对她同样的方式来对待另外的女人!
好恶心,她真的快要吐了!
乔静美再也控制不了喉间涌动的酸意,转身跑进房间的洗手间,趴在马桶边真的吐了起来。
赌气()
露露一片好意带给她的晚饭又被她吐得一干二净,胃里空空如也,连胆汁都快吐出来
。
乔静美看着眼泪倏倏地往下掉,听到汤沐爵在外面低沉地朝她吼道:“滚出去,今晚别再让我见到你!”
她撑起最后一丝力气,踉跄地起身跑出去,把不属于她的春色旖/旎关在房间里。
“汤少……”多余的人终于走了,苏瑞仰起头使倦身解数继续you惑身前的男人,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热情随着那个乔静美的离开而瞬间熄灭。
“滚!”汤沐爵坐直身子,看都不看床上姿态撩人的女人一眼,淡然却比刚才狠戾百倍地下令,“听到没有,你也给我滚出去!”
苏瑞怔了怔,如果是五年前刚遇上汤沐爵,她也许会像乔静美一样泪眼婆娑,可是如今她只扯出一个苦笑。
混迹欢场多年,这点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有的,男人不在乎你,再多的眼泪也等于零,而一旦入了心,只要一滴泪就能搅乱他的整片心湖。
曾经做过他的女人又怎么样?他好像已经用他的方式帮她脱离迎来送往的日子了,他从没给过女人承诺,对于自制而不滥情的他来说,这样便已是仁至义尽了。
是她自个儿对他存了不该有的念想,才会在这么多年后他又点她出场的时候以为他终究是对她有所不同的,可现在才知道他是不同了,不过不是因为她。
第二天的早晨,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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