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醒。”
“迷药?究竟是怎么回事?”
西陵岳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说不出的疑惑,他也已经清醒过来,唯有林妙音还在沉睡,没有醒来的迹象。
“有人用了特制的迷药将你们迷昏,还把你们带来的所有钱粮洗劫一空。”
“你没在开玩笑吧?”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而且凤君尧已经先我们一步将赈灾的物分发下去,我怀疑这件事与他有关,或许我们应该从他这里套些东西出来。”
“凤君尧……”九方月隐起身,披上外衫,眼里闪现出几分冷意,带着浓浓的寒冽,如果真的是他干的,未免胆子太大了些这明摆着是在和上三宗作对迫人的威压几乎让一群侍卫喘不过气来。
“既然如此,我们送上拜帖,请他明日在柳州的凌日楼一聚,我倒是要看看他如何应付我们若真的是他做的,必定会有破绽出现。”
少年的青涩早就在八年的时光中消磨殆尽,属于男子的成熟与强势显露无疑,比起少时的冷然多了些暖意,却更加的淡漠疏离。
“说的是,那这个女人该怎么办?”
西陵岳满脸厌恶的看着林妙音,他并不喜欢这个女人,偏偏外面还叫她什么妙音仙子?真的以为自己是仙子了?处处搞得自己慈悲为怀,悲悯世人,实则看着让人觉得无知。
让他娶这种女人?真是人生的一大折磨
“随便,等她自己醒来,大夫说你们中的迷药很不一般,任何外力都叫不醒,必须要自己醒来,连武道高手也不例外,否则我早就弄醒你们了。”
“看起来,能研究出这种东西的也不是普通人啊,凤君尧倒是从哪里找来的?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西陵岳耸耸肩,明日试他一试,便知分晓。
“华儿,你怎么看?”凤君尧刚从堤坝上回来,这几日他的好名声简直是水涨船高,在元无华有意无意的宣扬下,彻底变成了忧国忧民的仁善太子,不过他本就关心洪灾一事,倒也名副其实。
“什么怎么看?”元无华挑了挑眉,喝着柳州太守上供的明露茶,要有多闲逸就有多闲逸,她如今在太守眼里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专门是来解救他的。
一张红色的请帖出现在她面前,末尾烫金的三人名字赫然在列,她一目十行的瞅了瞅内容,无非是当年的同窗之谊,请吃饭?
笑话,凤君尧与他们只是泛泛之交,算得上哪门子的同窗之谊?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针对钱粮被洗劫来兴师问罪的。
“去,为什么不去?做人嘛,就得坦荡荡的,既然我们没有做,怕什么?难道他们还会吃了我们不成?”
“……”
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太厉害了些明明这事是你策划的,居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否认,这个坦荡程度实在令人汗颜。
慕容永在心中吐槽着,要说颠倒是非黑白,元无华那就是楷模,还脸不红气不喘的那种。
“太子哥哥,你不去反而会让他们怀疑,我们就算做了也要装的无辜纯良,这才是装逼的顶级境界”
啊喂,说的应该是你吧?估计有元无华在这里,那三人大概是弄不到什么了,毕竟元无华的境界要高上他们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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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第一百十章 奥斯卡影帝凤君尧()
于是在三人的商议之下,既然请客吃饭为什么不去?他们说要联络联络感情,不是挺好的?有白食可吃,还不用自己出钱,不去白不去当然后半句是元无华加上去的。
整个柳州最出名的就是凌日楼,据说在里面吃一顿可以达到一掷千金的程度,都快赶上万花楼一晚的开销了,千金的饭,她还真没吃过,就当体会一回人生。
姑娘,你把这顿饭脑补成什么了?
由于妙音仙子还在沉睡,所以在落日楼等待的就变成了宗门少主三人行,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你说凤君尧是否会来?”
西陵岳转着手里的茶杯,看向其余两人。
“他是朱雀国皇储,怎么会不明白拒绝上三宗是什么后果?何况,不来不是正好说明他心虚?不敢与我们见面?”
九方月隐瞥了他一眼,抬手喝着手中的茶,眸光中有寒芒一闪而逝。
风若隐反倒是最淡定的,毕竟从头到尾他没有接触过钱粮,要真的算起来,责任还不是在林妙音身上?即使父亲再如何宠爱她,捅出这样的娄子也决计不会包庇她。
“三位少主,是否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刚从堤坝上回来,好不狼狈,特地回去换了一件衣衫,否则穿着满是泥土的衣衫来见三位,当真是失礼了。”
雅间的门轻轻推开,一身素衫的凤君尧大步走入,朝三人拱手作揖。
“凤太子无须在意,毕竟灾民之事才是最重要的,我们这几日在柳州,可是听闻了凤太子身先士卒,不仅亲自分发粮食草药,连修筑堤坝也会亲自动手,当真是关心民间疾苦,与你一比,我们反倒是不如了。”
西陵岳笑的灿烂,他的容貌本就妩媚,如此一笑愈发的冶艳,衬上一袭红衣,更加妖娆美艳。
话中的讽刺之意他又怎会听不出?明着说他为民请命,关爱百姓,暗地里说他用他们的东西来救济灾民,还真够虚伪的。
凤君尧哂然一笑,浑不在意,反倒是笑吟吟的说:“是啊,所以三位不如也试试看我的这番行为,仿效一下,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西陵岳顿时瞪大了眼睛,啊喂,这家伙是假装没听出来还是神经大条?居然连话里的讽刺之意都听不出?真的当成赞美之词了?还有那副我值得你们学习的态度是想干嘛?未免太不要脸了点?
第一回合西陵岳完败,他的话语就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一点作用都没有,反倒把自己弄内伤了。
所以说,凤君尧这货也受到了元无华的深刻熏陶,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脸皮练得奇厚无比,跟柳州城的城墙有的一拼,当然比起元无华那张连原子弹都穿不透的厚脸皮,自然是不够看的。
第二回合,由风若隐童鞋倾情演绎,只见他拍了拍,等候在外面的店小二立刻推门而入,恭敬的站在一边。
“不说这些了,今日是我们做东,请凤太子来里凌日楼小聚,凤太子为柳州百姓四处奔走,又刚刚从堤坝上回来,想必是又累又饿,你先点菜吧,算是我们对凤太子的敬仰。”
“这似乎有些不妥,我岂能喧宾夺主?”
凤君尧面带歉意,坚持要风若隐他们做主。
“无事,比起凤太子的辛劳,我们算不得什么,请吧。”
一边的小二立刻端上了装着标有菜名的木牌的盘子,让凤君尧选择。
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用好酒好菜先让他放松警惕,然后再套出他们想要的消息。
凤君尧看着盘子上的木牌,想起了元无华在他离开之前对他叨念的菜名,等下她恐怕会来瞧瞧,这些日子她替自己做下了不少事,他这个做表哥的都没有好好感谢她,不如就借着这顿饭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意。
于是,这顿饭彻彻底底的变成了借花献佛,事后元无华表示非常满意,这个表哥挺上道的,挑的都是她喜欢的,吃不完还能打包,这个凯子削的非常爽,还不用自己出钱,大概这就是吃东西的最高境界了。
三位被削的凯子不得不再次面对自己的荷包大出血的情况,只是他们很心甘情愿,因为这是要看对象的。
风若隐听到凤君尧报出的菜名,不由得错愕了,为何他点的菜这么多?而且还专挑又贵又有特色的?莫非他在来这里之前已经把柳州的菜谱研究过一遍了?
实际上他猜对了一半,研究柳州菜谱的人不是凤君尧,而是元无华,不过这和凤君尧研究菜谱没有区别,反正都是给她吃的。
“三位少主盛情难却,我心领了,以后断不会忘记这顿饭的。”
(‵′)凸……
谁能告诉他,是不是以后做皇帝的人都会这么脸皮厚的?这话一说,直接变成了是他们一定要请凤君尧吃饭的,其他的根本不算
第二回合,风若隐再次完败,不得不说只要接触了元无华,就会变得奇葩且无敌。
第三回合,终于由九方月隐出马了,他曲起手指轻轻敲打桌面,面上波澜不惊,淡定而从容,随后抬头问道:“凤太子,你知不知道我们带来的钱粮都被人洗劫一空了?”
一开口,就是直中红心,既然弯弯绕绕不顶用,那就直接说出来,这样他还要装傻?这件事,除了凤君尧,绝对没有人够胆子做
这回他又猜错了,元无华才是胆子最肥的那个,这件事本来就是她做的,凤君尧连从犯都算不上,顶多是知情者以及赞同者。
“什么?你们带来钱粮?莫非是要救济灾民?结果被人洗劫一空?”
恰到好处的惊讶,以及毫不作伪的神情,将一个初闻此事的不知情者的震惊和不可置信表现的恰到好处,不带任何破绽,足以去角逐奥斯卡影帝,而作为这位影帝的训练者元无华才应该是最高深莫测的那个。
“唉,怎么会这样呢?不然会有更多的粮食和银子来赈济灾民,你们有查出是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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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第一百十一章 时间是把杀猪刀()
震惊之后是痛心疾首,凤君尧已经完全进入这个角色,这亦是三人始料未及的,毕竟这些年凤君尧的事情他们不是没有听闻过,此人宽厚仁德,什么时候这么擅长演戏了?还是一直以来他展现给别人的是他伪装的部分?
当然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元无华,她充分在了解这三人可能,或者会提出的问题中训练凤君尧,将他变成了这样油盐不进的类型。
难道真的不是他做的?西陵岳忍不住想道,看着他懵然不知的模样,开始猜测是不是自己想错了,凤君尧用的全是朱雀国皇帝给他的钱粮来赈灾?
“听闻此次赈灾,凤太子拥有不少粮食和药材,不知朱雀的皇帝陛下真的给了凤太子你这么多?”
九方月隐咄咄逼人,他继续问道。
“没有,还有一部分是我查抄了那些贪墨官员得到的,一直以来柳州的堤坝,还有赈灾之物他们贪墨了不少,所以才能刚刚足够赈济灾民。”
凤君尧回答的滴水不漏,他偏过头开口:“难道九方少主的意思是,我会劫走你们的东西?上三宗势力远在皇室之上,我又岂敢得罪?”
“凤太子,明人不说暗话,放眼整个柳州,哪个人会要这么多的钱粮?除了你别无第二个人选。”
“九方少主,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就是我做的?这未免太可笑了些”
装傻就要装彻底,这是元无华的原话,我们要装的无辜且纯情,不受一点点的动摇,表情上有丝毫的破绽都会招来怀疑,到时候罪名就是挑衅上三宗了,这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哦?你坚持自己没有劫走那些东西?那我们去瞧上一瞧,如果真是我们的东西,上面会有记号的。”
记号?莫非是他失策了,现在东西还没分发完,假如真的被发现有三大宗门的记号,那他岂不是麻烦了?
正当他情绪有松动的时候,带着几分嗤笑的话语传来:“记号?我还不知道,三大宗门想要赈济灾民,还不忘标上自己的记号,好让灾民们永远忘不了你们的恩德?”
此话一出,又听到声音的主人,凤君尧的松动变成了坚定,有华儿在绝对不会出问题的。
“是谁?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一见呢?”
九方月隐微微眯起眼睛,看上去面容极为平静,只有熟悉他的人才会知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他越是怒气冲天,就越是平静,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说上面的东西有记号?那我们就真的看看,那些赈灾物资是不是你们宗门的东西
半虚掩着的门被人推开,走进来一个俊逸潇洒的青衣少年,上挑的桃花眼似笑非笑,一双眼眸流转间竟能勾人魂魄,脸部轮廓精致柔美,皮肤细腻娇嫩,修长挺拔的身姿,肆意不羁。
三人眼中俱是闪过惊艳之色,但想到这个少年为凤君尧说话,必定是凤君尧的人,掩去了原先的惊艳,复又变得波澜不惊。
“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你是凤太子的下属?能够代替他说话?”
这么多年不见,九方少主言辞更加犀利了,不过元无华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笑眯眯的瞥了对方一眼,道:“我是就事论事,既然你认为那些东西是他派人劫走的,那不妨看上一看,省的冤枉他人。”
她说的极为理直气壮,若非凤君尧早就知道事情是她找暗香楼干的,还真的以为九方月隐是在污蔑,从某种程度来说,元无华说谎的境界已然是无人能及了。
“公子好大的口气,凤太子并未开口,你就能代他表达意思?”
九方月隐语调中带上了隐隐的质问,他素来如此,对自己不在意的陌生人,他永远是高高在上且漠然的。
“我当然能代替他,因为……我们是表兄弟,你觉得我没有这个资格?”
表兄弟?西陵岳和风若隐打量着两人的模样,真是天差地别,很难想象他们是有亲戚关系的,表兄弟应该是皇后娘家那里的,怎么看着就不像?别是乱说的?
凤君尧是君子般的端庄温和,元无华却是狂放中夹杂着邪气,两人给人的感觉根本不是表兄弟。
“那么,敢问公子是凤太子的哪个表兄弟?”西陵岳毫不客气的质问。
“本公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自然是凤君尧的表弟,定远王世子元无华”
元无华斜睨着三人,漫不经心的说道,但对他们来说,像是被放下了一颗炸弹
“你是……元无华?”
西陵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俊逸少年,他明明记得元无华是个粉粉嫩嫩的犹如团子一般的孩子,双颊有着婴儿肥,很是可爱天真,怎么着都无法和这个少年挂上钩八年的时间,居然能把人变成这样。
用句笼统的话来说,就是时间是把杀猪刀。
“当然,莫非还有人敢大着胆子冒充定远王世子?那是要杀头的。”
“你不是应该在玄冰宫吗?”
风若隐忍不住问道,就算八年禁闭之期已过,她才十六岁,距离下山的十七岁还差一年,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八年时光弹指就过,我不曾与家人见过面,因此才特地回国都,半路上听闻太子哥哥奉旨赈灾,何况柳州灾情严重,所以转道来柳州,希望能帮助太子哥哥。”
九方月隐一点点的望着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