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凰之神医弃妃- 第41部分

　　　　半个时辰后；该问都问了；陆少霖将双方从供词捧到东陵九面前。

　　　　“请九皇叔过目。”

　　　　钱进一口咬定；是凤轻尘指使他刺杀安平公主；并提供一把手术刀和一千两黄金为证据。

　　　　凤轻尘不承认；可又找不到人证物证也证明自己。

　　　　这案子；根本没啥好审。

　　　　东陵九没有看面前供词；轻抬眼皮问道：“陆大人；血衣卫就是这样审案吗”

　　　　言词中；透着不满。

　　　　“是；是。”

　　　　当然不是；血衣卫审案；要这么温和；就不叫血衣卫了。可陆少霖吃不准东陵九是什么意思；不敢乱说。

　　　　“本王倒是不知；血衣卫办案手法如此温和；血衣卫平时都这样审案；那这些刑俱都是摆着吓人吗”东陵九指了指刑桌上；那五花八门；还透着血味刑具；眼中一片冷冽。

　　　　“咚……”陆少霖倒抽了口气；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请九皇叔恕罪了；下官知错了。”

　　　　“陆大人；平时是怎么审案；今天也怎么审；不要因为本王原因；而破坏血衣卫规矩；要是皇上知道了；可要责怪本王了。”九皇叔不轻不重道。

　　　　看似随意一句；却让陆少霖背后全湿。

　　　　九皇叔是警告他；血衣卫是给皇上办事；不是给皇后办事。

　　　　呼……陆少霖也明白这个道理；可对方是他主子正妻呀；当朝国母呀。再说这案子所有证据都不利于凤轻尘；他如何了翻案呀。

　　　　陆少霖心里真是恨死请九皇叔出面了；陆少霖一脸痛苦道：“下官明白；下官这就重审理此案；只是……血衣卫审案向来血腥；下官怕惊吓了九皇叔和安平公主。”

　　　　这是打预防针了；当然陆少霖希望这两人赶紧走；这样他办事也方便。

　　　　“无妨；本王今日就见识一下血衣卫手段；可别让本王失望才好。”

　　　　安平公主想了想；也笑道：“有皇叔；安平不怕。”

　　　　说完；乖巧上前；拉近自己与东陵九距离；借此告诉陆少霖；她是九皇叔亲侄女；九皇叔就算帮；也应该是帮她这个侄女。

　　　　“下官遵命。”陆少霖颤颤抖抖站了起来；心里苦；仅次于他不行事。

　　　　看着跪九皇叔面前凤轻尘和钱进；陆少霖那张脸加扭曲了；这要对谁用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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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能力（）　
对谁用刑呢

　　　　这个问题陆少霖也不知道；他索性不想了；把这个难题丢给下面人。

　　　　属上是干什么用得背黑锅外加卖苦力。

　　　　“给犯人上刑。”陆少霖了威严十足指挥着官差；那气势比九皇叔还要足。

　　　　官差上前；左看看、右看看；希望陆少霖能给点提示；把哪个架上刑架。

　　　　哪知陆少霖极度光棍；抬头看天。

　　　　陆少霖靠不住；两官差希望能从九皇叔与安平公主脸上看出一点什么；却又不敢直视皇室中人；只好……

　　　　一咬牙；上前将凤轻尘架了起来；这刑罚室只有一个刑架。

　　　　凤轻尘没有反抗；也没有去看东陵九；她知道剩下事情；不是自己可以插手。

　　　　东陵九拿起茶杯；轻啜一口；就官差准备将凤轻尘四肢束起来时；东陵九才不急不缓道：“陆大人；本王很怀疑；你这个血衣卫总指挥使是怎么当上。”

　　　　“嗡……”

　　　　陆少霖只感觉头皮一紧；就好像被宣判死刑犯人一样；哆哆嗦嗦抖动着：“九；九皇叔息怒。”

　　　　可惜；东陵九根本不搭理他；悠闲喝着茶；一副我什么也没说；我就是来喝茶悠闲样。

　　　　陆少霖额头上满是汗珠；却不敢去擦；转身就对官差厉呵：“你们怎么办差；让你们把犯人架上刑架；你们怎么把凤姑娘给架上去；还不；把犯人钱进押上去。”

　　　　两个官差一听；面如死灰；想要求饶；却被陆少霖凶残眼神给骇住了。

　　　　明显；这两个官差就是陆少霖拿来顶杠人。

　　　　“是；是；属下愚钝了；请大人恕罪。”两人连忙告饶；陆少霖不耐烦眼神下；小心意意将凤轻尘放下来；连番作揖告罪。

　　　　凤轻尘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从九皇叔出现那一刻起；她就明白她今天安全了；听到九皇叔如此直接维护；心中似有一道暖流滑过。

　　　　偷偷地看了一眼东陵九；却发现九皇叔根本就没有看她；心里颇为失落；却只能低头掩去眼中苦涩。

　　　　九皇叔面前；她有很深自卑感。

　　　　九皇叔太完美了；完美到让她高不可攀。

　　　　事情发展和安平公主想像中完全不一样；安平公主气得生生将指甲掐断了；可脸上却不敢表露半分。

　　　　看凤轻尘站那里；半天不跪；安平公主有气没地方撒；朝凤轻尘呵道：“凤轻尘；谁让你站；还不跪下。”

　　　　凤轻尘翻了翻白眼；没有辩驳；正准备跪下；东陵九却抬了抬手：“算了；就站着；让陆大人审案吧。”

　　　　此时；犯人钱进已经被绑到刑架上。

　　　　他早就知道自己命运；虽然害怕却不敢叫出来；只是整个身子以一种奇怪姿势；拱了起来；似乎很怕这刑架一般。

　　　　想来也是；这世间没有哪个人不怕血衣卫刑架。

　　　　“九皇叔；您看这要先用什么刑具”陆少霖被东陵九一呵；胆子小了。

　　　　哪知东陵九压根儿就不给他好脸色；冷道：“这也要问本王你这个血衣卫指挥使是怎么当”

　　　　陆少霖一脸痛苦；心中暗道：“我这不是怕您老人家不满意吗”

　　　　“要不先用鞭行”陆少霖不敢擅自做主；又再次问道。

　　　　“嗯。”东陵九应了一声。

　　　　安平公主站后面；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她没有想到；九皇叔会如此正大光明维护凤轻尘。

　　　　实是……

　　　　太可气了。

　　　　可偏偏她又不能做什么或者什么；论尊贵九皇叔她之上；谁辈份九皇叔是她之上；她根本无法和九皇叔抗衡。

　　　　安平只能愤愤扭着手帕；恶狠狠地瞪着陆少霖；让他放聪明一点；别忘了这是皇后娘娘亲自交待事情。

　　　　陆少霖默默低头；避开安平公主视线；亲自动手；拿起鞭子就朝钱进身上抽。

　　　　“啪；啪……”

　　　　一鞭一鞭抽下去；完全没有皮开肉绽；没有血流出来；可钱进一个大汉子；却凄厉大叫。

　　　　“啊……”

　　　　“啊……”

　　　　这就是鞭行奥妙所了；抽得你皮开肉绽并不会太痛；偏偏只抽出一条条红印；那才叫痛。

　　　　这鞭子抽下去；也是有巧劲儿；一鞭下去皮里面肉全烂了；那种痛苦简直让人想死。

　　　　一连十鞭后；陆少霖已经有些气喘。

　　　　“大人；我招；我招；是凤秀；凤秀指使我刺杀公主。”犯人钱进一脸鼻涕一脸泪；好不凄惨。

　　　　“继续打。”东陵九命令道。

　　　　“是。”陆少霖喘了口气；又继续抽下去；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凤轻尘别开了眼；不忍看。

　　　　“凤轻尘；给本王看着。”

　　　　凤轻尘连忙回头；却发现九皇叔根本没有看她；不过她还是按照东陵九命令；盯着。

　　　　又一个十鞭过去；陆少霖累满头大汗；钱进依旧咬定是凤轻尘。

　　　　陆少霖懒得理会；又准备去拿铁梳；准备用梳刑。

　　　　“我招；我招呀；大人呀；我招呀。”钱进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含着鼻涕和泪道。

　　　　“好；是谁指使你刺杀公主。”陆少霖将铁梳钱进面前晃了晃；威胁意味十足。

　　　　钱进要是说不好；就得承受肉像粉条一样往下刮落痛。

　　　　钱进颤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悲凉；闭上眼道：“凤秀；是凤秀。”

　　　　“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好……不给你点厉害看看；你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陆少霖还要不明白东陵九意思；他这个血衣卫总指挥使就真得不用干了。

　　　　可就此时；九皇叔又开口了：“好了；陆大人；血衣卫办案虽然讲究刑罚；但不能屈打成招；万一犯人自杀了呢去……先把他舌头剪了；免得他咬舌自了。”

　　　　噗……前半句还算人话；可后半句怎么那么怪

　　　　剪舌头

　　　　凤轻尘狠狠咽了一口口水；再次偷偷地打量着九皇叔。

　　　　她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高兴九皇叔为她事；不遗余力；难过……这个时代暴行；实太可怕了。

　　　　人命低贱至此。

　　　　“是；九皇叔。”陆少霖却没有什么感觉；血衣卫剪舌是很正常事情。

　　　　两个官差上前；将钱进下颚卸了；拿出一把生绣铁剪。

　　　　恶……凤轻尘一阵反胃；想要闭眼；九皇叔却是神机妙算一般；她闭眼前道：“凤轻尘；睁大眼睛看着。”

　　　　“是；九皇叔。”凤轻尘应了一声；强力压下那种反胃感觉；睁大眼睛。

　　　　她明白九皇叔不是为了折磨她；九皇叔是要她明白这个世界规则；看清这个世界权贵手段。

　　　　这对她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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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手段（）　
“呜呜呜……”钱进被人压着；发出困兽一般低呜声；他看向安平公主方向；眼中一片悲凉；无声哀求着。

　　　　他只是一颗棋子；一颗无关紧要棋子。

　　　　所以……

　　　　没有人会乎他生死。

　　　　这些权贵眼中；棋子就是用来牺牲。

　　　　铁剪咔一声张开；凤轻尘心跳也跟着漏跳了一拍；重重吸口气；眼也不眨盯着……

　　　　凤轻尘明白；如果今天不是九皇叔来了；被鞭打、被剪舌就是她了。

　　　　“咔嚓……”官差一个用力；铁剪拢。

　　　　血从钱进嘴里飙了出来；哪怕是被绑刑架上；钱进还是痛苦扭动着身躯；刑架也为之晃动；一声一声；呜呜叫着……

　　　　唔……凤轻尘连忙伸手捂住嘴。

　　　　她觉得自己胆子算大了；死人、活人她都不怕；可是……

　　　　这用刑画面实是太残酷；她感觉全身一阵冰凉。

　　　　反观九皇叔和安平公主；前者毫不关心；后者只有愤怒。

　　　　凤轻尘深深地吸了口气；告诉自己；多见几次；习惯就好了；哪怕这种习惯；并不是什么好事。

　　　　呼呼呼……凤轻尘调整好自己情绪；看向钱进时；脸上已是一片平静。

　　　　这个时候；血衣卫正给钱进伤口止血；而这个时候凤轻尘才发现；所谓剪就是将舌尖处剪成两瓣；如同蛇信子一般。

　　　　而她；错过了九皇叔那平静眸子中；一闪而过赞赏。

　　　　舌头被剪；而不是被拔；钱进还是能说话；只不过每说一句；都带着锥心般痛。

　　　　陆少霖又再问了一遍；是什么人指使他刺杀凤轻尘。

　　　　钱进犹豫了一下；嗷呜嗷呜叫着凤轻尘名字；那眼中怨毒；足已让凤轻尘死万遍。

　　　　凤轻尘冷笑了一声；不再说话；因为这里没有她说话份。

　　　　果然；东陵九又再次开口道：“陆大人；听闻血衣卫刽子手；对凌迟刑罚很是精能；将犯人身上肉全部割下来后；还能保住犯人一口气；是吗”

　　　　“回九皇叔话；是；下官正准备对这钱进施以凌迟刑法；刽子书很就会过来。”陆少霖一点就通；完全不需要九皇叔多言。

　　　　“陆大人这个提议好。”东陵九点了点头了；一脸赞赏。

　　　　什么叫腹黑；什么叫无耻；这就是了。

　　　　凤轻尘万分佩服。

　　　　九皇叔这手段还真是……

　　　　“九皇叔……”安平公主讷讷开口；一副不赞同样子。

　　　　九皇叔也太不给母后面子了；明明知道凤轻尘是她母后要办人；还如此维护；实是……太让人生气了。

　　　　东陵九淡淡看了一眼安平；道：“怎么安平怕了吗别怕；有九皇叔。”

　　　　“安；安平……”安平公主有苦说不出来。

　　　　她怕什么呀；可偏偏她之前就用这个理由；留下来。

　　　　东陵九轻轻眨了一下眼；又说到别一件事：“安平；本王听说；你带了百年人参和太医来是吗”

　　　　“回皇叔话；是；是。”安平公主有不好预感；九皇叔这是针对上她了。

　　　　“安平果然聪明；既然如此就让太医带着那百年人参进来；免得这钱进死了；到时候死无对证；可就不好了。”东陵九挥了挥手；示意跟他身边太监；亲自去办。

　　　　这是……不容安平公主拒绝了。

　　　　安平公主手中帕子已经扭成了麻花状。

　　　　啪……又一节指甲断了。

　　　　“安平别怕；有九皇叔；安平要是怕血；我就让他们准备烙铁；割一块肉；就用烙铁烙上；这样就不会见血了。”东陵九一脸平静说着比凌迟加残酷刑法。

　　　　凌迟与烙刑；这犯人得受双重痛苦。

　　　　“九皇叔请放心；下官已经准备好了。”陆少霖连忙拍马屁；将活揽了下来。

　　　　凤轻尘心中那叫一个佩服呀。

　　　　果然；恶人还要恶人磨；以暴制暴才是王道。

　　　　当然；这也只有九皇叔才能说出这样话；换作她凤轻尘说了也没人搭理。

　　　　很；郐子手和烙铁都准备好了；太医也跟着进来了；两人一脸小心跪东陵九面前。

　　　　东陵九很平和道：“嗯；别把人弄死就好了；这个犯人可是刺杀公主主犯；要是死了；本王拿你们是问。”

　　　　“是；是；是。”太医和刽子手连连磕头。

　　　　钱进已经吓破胆了；连忙摇头；那恶人脸早就被可怜样给取代了；忍着锥心般痛；含含糊糊道：“我招；我招；是公……”

　　　　安平一脸紧张；正准备上前呵斥；东陵九却比她一步。

　　　　啪……茶壶盖飞了过去；直接打钱进嘴里。

　　　　凤轻尘离得近；她听到钱进牙齿被打落声音；而茶壶盖刚好卡钱进嘴里；不进不退。

　　　　“先用刑；本王现不想听。”东陵九道。

　　　　安平公主松了口气；此时她已经没有惩治凤轻尘心思了；只想着自己如何脱身。

　　　　万一；钱进咬出她和母后；依九皇叔脾气；这事恐怕不会善了。

　　　　凤轻尘默不作声；只强逼自己观刑。

　　　　她和钱进一样；命运都掌握别人手上。

　　　　刽子手；熟练将一排刀具摆桌上；有大有小；有长有短；有薄有宽。

　　　　看着这些刀具；凤轻尘万分佩服；凌迟也是有技术含量；这人要放现代；绝对是外科一把好刀。

　　　　凤轻尘是外科医生；她了解人体位置和每一条血管所；可她没有那个自信；可以做到将人身上肉剔干净；而保留一口气。

　　　　凌迟不是一个简单活呀！

　　　　刽子手先从钱进手臂开始；一刀下去；一片透明薄肉；就从钱进手上割了下来。

　　　　凤轻尘拼命吸气、呼气。

　　　　她不能吐；不能晕倒。

　　　　她是医生；亲自动手解剖尸体；都能不皱眉；现这又算得了什么。

　　　　不怕；不怕；凤轻尘；你就当刑架上是死人。

　　　　可是……死人会痛苦扭曲吗死人会不停哀嚎吗

　　　　就算对死人；也不会这么残忍吧

　　　　凤轻尘脑中；似有一个正义小人；朝她指责：“凤轻尘；你是医生；你就看着这种草菅人命事情发生你面前；而不阻止吗”

　　　　“凤轻尘；他们这是藐视人权；你不能坐视不管；这是虐杀；这是变态行为。”

　　　　可脑中又有另一个声音；很不屑道理：“凤轻尘；你要清楚你什么时代；这个时代你就要遵守这个时代规则；别妄想凭一己之力挑战皇室权威；你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落到这个地步吗”

　　　　“凤轻尘；那个人陷害你；如果他不受刑；那么你就得代他受刑；难不成；你伟大到可以牺牲自己去救仇人”

　　　　不；她没有这么伟大。

　　　　凤轻尘紧紧握拳；告诉自己不要有心理负担；不要自责；不要难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