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了这么久,出去逛逛也是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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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绮礼很焦躁,或者可以把他现在的情绪称作是很气愤。
两次了,他有两次差一点就追到了卫宫切嗣,都是这两个女人阻碍了他!
“绝不会让你靠近切嗣!”那个银发的女人这样说。
卫宫切嗣,你只能靠这种女人来躲避么?我只是想见你一面来解答我的疑惑而已,为什么如此困难呢?→by向痴汉进化的麻婆神父。
如今没有英雄王恶劣的引导,倒有景渊别有用心的诱惑,死心眼的神父认准了老师那句‘想要什么就拿过来据为己有’,开始一刻不停地追着卫宫切嗣。他坚信,只要找到卫宫切嗣,那他想要寻找的答案就会呈现在他的面前。
看着地上躺着的濒死女助手,还有刚刚被黑键穿透腹部的银发女人,看着她们痛苦挣扎的表情,言峰绮礼感觉自己就像是看到了当年他的奥尔黛西亚死亡时的景象,他的紫阳花夫人啊,死亡时的娇弱模样让他想狠狠亵渎一番,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简直让他舒爽无比。
老师说,神是爱着一切的。所以,言峰绮礼并没有像多年前那样感到恐慌继而抗拒这种感觉,反而沉浸其中————纵使看到别人不幸自己却产生了快意是罪,但神没有理由放任这种罪过继续滞留在人间,所以,这也是神的馈赠,他应该接受。神是博爱的,他想。
想到这里,言峰绮礼低头吻了吻手上的小巧十字架,向他所信奉的主表示了最崇高的敬意。
他想到了奥尔黛西亚死前笑着对他说:你是爱我的,绮礼。
他哭了:我不爱你。
他看着本来就虚弱的女子在怀了孕后更加虚弱,他看着生了孩子之后的女人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床上。他喜欢看奥尔黛西亚那种强忍着痛苦的模样,他当时甚至不明白那种汹涌而来的感情是什么。
现在才知道,那是爱。他爱着他的紫阳花夫人。
他缓缓离开了这片被迷雾掩盖的丛林,却不知道不远处有两个人————或者是一人一英灵从头到尾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戏码。
“呵呵呵……”吉尔伽美什低笑着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言峰绮礼……时臣,你的弟子很有趣啊,那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我什么也不想干,只是在尽心尽力教导弟子而已。”
“时臣哟~”吉尔伽美什的唇凑近景渊的耳边,声音低哑且诱惑:“你真的是个人类而不是恶魔么?诱惑着神的忠实信徒堕入罪恶的深渊,而且表面上还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真是……恶劣啊。”
“彼此彼此。”言下之意你英雄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论性格的恶劣俩人简直就是半斤八两:“绮礼是我中意的弟子呢。”
自然要好好教导,不是么?想到言峰绮礼会逐渐蜕变成未知的模样,景渊就觉得在这个世界多呆一会儿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哦花满楼快来释放圣父buff,你的友人已经坏掉了→镜花水月很想掩面。
“我对你的弟子兴趣越来越浓了,怎么办?”师傅也好,徒弟也好,都让他非常的感兴趣。
“那我马上把你塞回英灵座。”景渊毫不在意地说:“乌尔奇奥拉比你耐用得多。”
喂喂,耐用这个词你是不是用错了……唯我独尊的英雄王罕见的想吐槽。
“这次可算是给你留的特等席,吉尔伽美什。”景渊整理了一下有些皱褶的衣角:“还满足不了你想看戏的心愿么?”
“那可是要多谢你了呢,本王的er。”吉尔伽美什轻笑:“可是比起看戏,我还是对你比较感兴趣呢,时臣~”
好想将这个魔术师带着的假面揭掉,看看里面装着的到底是什么。然后从头到尾清算一下这人的不敬之罪,将他的皮肉一点点割掉,将这人的血液盛放在他的黄金杯中,将那双灰蓝色眼睛挖起来封存住……
想想都热血沸腾,可是现在的他不能,还需要等待。
吉尔伽美什舔唇,猩红的眸子里露出的是志在必得。
景渊转身,木着一张脸盯着金光闪闪的英雄王,无神的灰蓝色眸子在吉尔伽美什的身上从上到下扫了好几个来回。
“我很挑的,但没想到你真主动呢,吉尔伽美什。”景渊这样说,然后淡定在吉尔伽美什的视线内失去了踪影,只留下暴怒的英雄王一只。
“时臣!!!!!你这杂碎!!!!!”
啊~啊~圣杯战争果然好有趣呢~景渊表示,悲剧别人果然是愉悦自己的重要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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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仍旧继续着彼此的纠葛;久宇舞弥觉得她有必要和切嗣说一下;他要被自己的r了,真是忧伤无比;索拉正在想法设法地让1ancer效忠的对象从肯尼斯变成她;但收效甚微;景渊和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的archer逛了一下午的商业街,他终于知道什么才叫做黄金率ex了。
走路捡钱,不小心被东西砸到发现是顶级名表,随便买张彩票就是大奖,路边的促销活动买一送一,抽奖活动永远是前三名……结果到最后;虽然吉尔伽美什买了一大堆东西,实际上景渊相当于一分钱没花。
这才是本事啊~景渊觉得这个英灵除了二了点外,还是很好用的,至少能为他省钱。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养得起英雄王的哟~虽然远坂家明里暗里的赚钱地点也不少,但这可是以后给两个小萝莉留下的,不能浪费。
直到华灯初上,吉尔伽美什才像是玩腻了一样。两人默立在街旁,谁也没说些什么,但彼此之间的气氛却难得平和了许多。
蓦地,景渊只觉得全身的魔术回路仿佛痉挛起来,带来难以忍受的疼痛,但景渊只是皱了皱眉,将目光投向异常魔力的发动方向————是河边。
“怎么了,时臣?”吉尔伽美什看着气息有些紊乱的景渊。
“讨厌的气息。”景渊抬眼望向目光尽头的浓雾,轻哼一声:“异常强大的魔术回路,恐怕不是什么小事。”
也许是因为无聊,也许是为了彰显他王的尊严,吉尔伽美什罕见地放出了他那艘被争做vimana的飞行工具,那是一艘以黄金和祖母绿宝石构成的光辉之舟,其耀眼程度足够闪瞎别人。
果然是暴发户。→by无聊的镜花水月。
在离地5oo米的高空上,恢复了战斗形态的王者望向下方的眼神带着几分不屑:“虽然说是杂种,但好歹也是有名望的勇者,没想到居然沦落到要联合在一起解决那个污秽之物么……真让人感慨啊。”
下方是已经被浓雾覆盖的河流。caer就站在中间,召唤出了几乎连‘巨大’都无法形容的海怪。如今,那团恶心的东西已经对河流附近的居民造成了恐慌,这已经违背了圣杯战争的初衷。而caer是个疯子,他显然不在意这些。
景渊也表示他很不开心————虽然他并没有对圣杯战争投入多少的精力,但好歹他还是挂着一个‘管理者’的名号的。如今caer的举动,明显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弱死了。”他看着下方三个的战斗,面无表情地吐出犀利的话语:“他们真的是英灵而不是冒牌货?”
“哦?”吉尔伽美什表示他很想探测一下这位er的深浅,听到这话后似笑非笑地看向景渊:“你的意思是,这团污秽不堪的东西你有办法让它消失?”
“你呢?”景渊没有抬头:“作为最古英雄王的你,怎么会对这种扰乱了你的后花园的虫子毫无对策?”
“清理后花园那是园丁的工作。”吉尔伽美什冷哼:“本王不屑与这种杂碎动手!”
好吧,英雄王您不需要动手了。因为后面已经有一团黑雾追了上来,那闪烁着的红光和夹杂着的剧烈魔力波动和狂暴的气息都表明了来者的身份,berserker。
想到绮礼所说的某人对他穷追不舍,景渊感觉到了牙疼————
“王,我要去会会他的er。”间桐雁夜你有病啊,天天穷追不舍很有趣么?我喜欢的不是你这种型啊喂!
“本王准了!”吉尔伽美什看起来心情不错,也许是找到了新玩具的缘故,他甚至还有心思对景渊开了个玩笑:“需要本王帮你一下么?”
“玩得开心。”景渊无视了吉尔伽美什的话,瞬间消失在英雄王的视线里,王微微一愣,才张扬地笑开:“时臣,你真让本王愉悦啊!”
看了看背后飞速追来的berserker,他加快了自己的速度:“疯狗,希望你让本王玩得尽兴。”
战斗,开始了。
***
景渊淡定地落在高台上,他的对面是一个可以用‘非人’来形容的男人。
枯槁杂乱的半长发,犹如恶鬼般的半张面容,脸上、手臂上、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都能看到有不明的蠕动,让人看起来毛骨悚然。
“间桐、雁夜。”景渊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这位间桐家的er了,在他的记忆中,间桐雁夜是个看起来有些羞涩的大男孩儿,如今站在他面前的……还是那个人么?
“时臣!”间桐雁夜的语气无比虚弱,他是靠着一股信念才支撑到现在的,他想要见到时臣,想要问问,为什么要将一个孩子过继到间桐家,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参加圣杯战争,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为什么……为什么要答应将孩子过继到间桐家,为什么!”
“啊?”景渊惊讶地看着间桐雁夜:“你白痴么?”
“噗……”间桐雁夜一口血喷出来:“你什么意思??”
他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从来没有想过将凛和樱中的一人过继出去,你懂了么?”景渊想他知道间桐雁夜是为什么要参加圣杯战争了,估计是被那个老头子忽悠了吧:“倒是你,以为你是救世主么?”
“噗……”间桐雁夜又吐出一口带有虫体的血液。
景渊缓步走向间桐雁夜,看到那个男人可怖的脸上露出的不可置信的表情,语气越发低沉:“我可以将葵和两个孩子保护得很好,你凭什么管我们家的事情?”
“你……咳咳咳!!!”
“还在做着不切实际的梦么,雁夜?”景渊低头,紧紧盯着间桐雁夜的眸子:“葵是我的妻子,凛和樱是我的女儿,那么你呢?”
“天真得无可救药,你真的已经成年了么?难道你不会求证么?紧紧凭着一股冲劲和被催了眠的意志,居然敢参加圣杯战争?”
“催……眠?”间桐雁夜恐惧地睁大了眼:“什么意思……”
“就是你蠢到被骗了。”景渊将手按在了间桐雁夜的头发上,冰凉的气息让间桐雁夜的头脑一瞬间清醒起来,随即,他陷入了更为剧烈的恐慌中————为什么?为什么他当初没有察觉间桐脏砚那满是漏洞的谎言?为什么如此轻易就入了圈套?为什么自己当初连求证一下都不肯,一厢情愿地相信自己参加圣杯战争是为了拯救凛和樱?如今自己成了这副样子,都是错的么?是自作自受?一切都是无用功么?
“想想吧,雁夜。”景渊低语:“间桐脏砚真当你是他的儿子么?”
“你一直所追求的是什么?自由?”
“战争结束后,假设你赢了————我说的是假设,你觉得间桐脏砚会将圣杯给你么?”
“别天真了,雁夜,你不适合在魔术世家里呆,真的。”
间桐雁夜只适合当一个普通人,在这个世界里,他只能被吃得连渣滓都不剩。
“啊……啊!!!!”间桐雁夜痛苦地嘶吼着————他在后悔,在悔恨,也在怨恨这世界的不公,更怨恨他自己的无能,到最后,赔上了自己的一切,却发现这只是个骗局。
此刻的他,已经濒临疯狂,他已经浑浑噩噩了好久,脑子里只想着去质问时臣,却从来没想过,会不会是间桐脏砚欺骗他,如今想起来,却已经晚了。
“雁夜,我帮你,好么?”景渊的声音无比轻柔,就像是在安慰自己的情人:“把你自己交给我,让我帮你达成你的夙愿。”
“你……?”间桐雁夜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最后,眼前归于一片黑暗。
景渊表示再次催眠什么的无压力啊无压力。
雁夜,愿你在梦境中,得到自己的救赎。看,我多善解人意~景渊觉得自己真是太伟大了。
破败得如同被人抛弃的人偶一样躺在地上的间桐雁夜睁着他那双灰暗无神的眼眸,嘴角难得地露出一丝舒心的微笑。
哒哒的脚步声缓缓离去,许久,身形高大的男子才从暗处缓缓走了出来,他走到躺在地上的雁夜面前,蹲下/身子————
“唔,还有呼吸么?”
他微微用力,便将地上的人形物体抗在了肩膀上。
啊~老师说过,随意他做什么都可以,所以将他要杀的人给救走,也是可以的吧~言峰绮礼如是想。
给尊师重道的神父点个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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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对付海魔也取得了很好的进展;1ancer掰断了他的宝具;消除了施加在saber左手上的诅咒。娇小的少女的身躯聚集起了极为可怖的力量,金色的光剑驱散了笼罩在众人头顶的阴霾;眉宇间英气勃勃的少女此刻才像是一个真正的王————
exca1ibur!誓约胜利之剑,属于saber的对城宝具。此刻,没有人比saber更加耀眼,就连站在高处看着这场闹剧的archer,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瞬间;他被绽放着如此光芒的少女迷惑了。
耀眼而虚幻的少女啊,让我独自欣赏你的破灭,投入我的怀抱吧。这就是本王的决定!
吉尔伽美什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刚刚走过来的景渊挤出了一丝轻笑:“王,又要发情了么?”
“时臣!”英雄王咬牙切齿。
“随你的便;想要发情的话,自己去找房间,懂?”
英雄王很想杀了自己的er啊喂!他已经忍不住要动手了!
慢点!吉尔伽美什,冷静!你打不过他!要从长计议啊啊啊啊啊!!!!!
而言峰绮礼在安顿好间桐雁夜后却难得产生了某些疑问,比如说他如今可以算是和老师作对的举动到底是为了什么。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他缓步走向教会的位置————即使是主最为忠实的信徒也有迷茫的时候,现在的他要去听从主的教导。
在他推开教会大门的那一刻,他嗅到了一股血腥味————很熟悉,在他过去担任代行者的职责时,他几乎能天天闻到这种味道。
他疾步走向前,借着穹顶散落下来的几点微光看清了地上的尸体,是言峰璃正,他的父亲。
言峰绮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是叹息着将父亲紧睁的双眼阖上,然后按照老神父最后的指示将那一手臂的令咒转移到自己的身上。对于父亲的死亡,言峰绮礼感觉到很遗憾,却不知道为何遗憾。
他不是应该悲伤的么?
三个小时后,景渊收到了远在隔壁市的管家传信,说远坂家的老家主,也就是景渊如今的父亲,因为心脏病突发而死亡。魔术师一向能活很久,可惜这位真正的老魔术师貌似不怎么幸运。而且,终究是因为他的妻子死得太早,而他又太爱自己的妻子,坚持这么多年已经是极限了。
于是,在绮礼向景渊汇报他的父亲死亡一事的时候,景渊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有些坑。明明走的是正剧路线如今来了这一出作者你是不是想和镜花水月相亲相爱了,恩?
会客室内,景渊和言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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