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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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人惹你了?-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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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小奇:最阴暗的人格,喜欢虐待别人,严重恋足癖患者。

    苏某:最聪明的人格,他看出了安吉儿体内灵魂换成了霍水仙的,他很有可能知道其他人格的存在。

    剧透:金木水火土五行之灵,只剩下土了。马上集齐了。

第71章 71|70|1。20() 
“武大郎”声音本就粗犷沙哑,这一哭更是听不清在说什么,武松只听到“老天爷”、“奴家”、“叔叔”“敬酒”几个字,只以为是潘金莲勾引他不成,反倒搬弄是非,没准还骗了哥哥,说他要强迫嫂嫂,这才把哥哥气了个七荤八素,痛哭流涕。当下武松是又羞又恼,家丑不可外扬,哥哥又有病在身他不便离去,连忙让那士兵还提了扁担回去,他留下来仔细分说一番。

    原剧情中,武松见潘金莲第一面,书中描述的就是:

    “眉似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脸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纤腰袅娜,拘束的燕懒莺慵;檀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乱。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不仅貌美,更是勾人。武松原就担心这丑夫美妻早晚要出事儿,没想到头一遭竟然就撞在自己身上,他只待那士兵出了门,就上前把门栓拉上,三两步往回走,心中打定了主意,定不能让这妖妇搅了兄弟之间感情。

    霍水仙扶起了武大,耳语几句,“武大郎”脸色骤变,勉强挤出笑来,跟着霍水仙坐回到酒桌旁。他见武松脚步生风一脸怒气地走回来,心中害怕,勉强自己端起一盏酒,挤出笑来,劝道:“二郎这是怎么了?哥哥无事,早起做炊饼,又叫卖了半天,今日一回来就觉得困倦得很,闭眼在你床铺上小憩了一会儿,不想做了个噩梦,把自己给吓醒了,这才胡言乱语。累着二郎、娘子心忧,是我的不是了,在此先干为敬了。”

    武松将信将疑,这番说辞漏洞百出,武大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被自己的梦给吓到就哭闹呢?只是自己很清楚这哥哥的秉性,最是老实敦厚,不像是能编瞎话的。那肯定是潘氏这淫。妇出的主意了!武松暗恨自家哥哥被嫂子给拿捏住了,偏偏自己不放心哥哥一人住在这里,当下一杯酒一饮而尽,杯子重重落在桌上,菜也不吃,转身回了西厢。

    “武大郎”也没有吃饭的心思,拿着筷子的手颤抖不已,继而趴在桌上,无声地哭了起来。武大郎生得矮小,这一哭倒像是霍水仙在欺负小孩子。霍水仙拿着帕子替她擦了眼泪,哄了两句,带他去了楼上。

    霍水仙转身把门带上,就听得“噗通”一声,“武大郎”跪在地上,涕泗横流地哭了起来:“仙家!奴家错了,奴家不该动了春心,想要和我家叔叔成好事。奴家知错了,以后定是守着武大郎,清心寡欲。求仙家收了神通,求仙家收了神通!”说着就“嘭嘭嘭”直磕头,霍水仙连忙扶她起来。武松就住在楼下,这楼全是木质结构,别被他听见了,以为是嫂子在家暴。

    “好了,潘氏你莫要再哭,哭得我头昏脑胀。”霍水仙装出一副老精怪的语气,说得慢死条理。

    “武大郎”哽咽着,仍是呜咽不止。这房间的梳妆台正放着一面光滑的铜镜,很是精致,是潘金莲的陪嫁之物,霍水仙拿来放在她面前,“武大郎”抬眼看到镜中之人粗眉小眼,满脸鼻涕泪水,说不出的恶心,“武大郎”一个哭嗝把声音都咽了下去,赶紧对着镜子把眼泪擦干净了。

    “潘氏,正是你自负美貌,瞧不起你那貌丑的丈夫,观音娘娘这才派了本座来给你一个教训。你家二郎正在观音那里做客,只待哪一天他满意了,你便可以恢复女儿身,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嘎?不懂……可是不敢问啊嘤嘤嘤。

    “在你大功告成之前,本座暂居你这臭皮囊里,嗯?你瞪我?有什么意见吗?”霍水仙见“武大郎”那一双眼珠子先是定在她脸上,继而又滴溜溜乱转,知道这潘金莲定是心里有了其他主意,但是料她掀不起什么波澜,随她折腾了。

    自此,霍水仙便住下了。

    潘金莲从此过上了曾经武大郎的生活,天刚亮鸡叫一遍,别人睡的正香,她就要起床蒸炊饼(1),趁热两担子挑出去,不管风霜严寒,沿街叫卖。武大郎只比那担子高出半个头,一不小心路上有个凸出的石头什么的,就会被绊一跤,偶尔又有调皮的小孩欺负她,扔石头做鬼脸,抢了他的炊饼就跑,真的是无限心酸。

    潘金莲擦着汗,挑着沉重的担子都在街上,想着以前,每日大郎都是笑眯眯地回来,她只当他这做生意要比种地轻松,却没想到如此辛苦。这样的日子刚过了几天,潘金莲就已经受不了了,她有些想哭,借着擦汗,悄悄擦了一把泪。忽然感觉身后有人拍了他一下,回头一看,正是武松。

    武松伸手,接过武大郎肩上的担子,见炊饼都已卖完了,两人并肩往家走。武松见“武大郎”一头热汗,道:“哥哥以后别做这炊饼生意了,挣个三五个铜板算什么,人倒是累去了半条命。”

    潘金莲从未被武松这样温馨地关心过,听他语气柔和,神色关切,当即脸又红了,扭扭捏捏道:“奴……谢、谢过二郎关切,不妨事的。”

    武松觉得自家大哥这语气着实奇怪,看了他一眼道:“哥哥莫不是和潘氏那妇人待的久了,怎么说话一副妇人腔调?”

    潘金莲心里一惊,咳嗽了两声,回忆起武大郎平时说话的神态,动作,努力挺直了腰板,走着外八字,道:“二郎今日回家挺早啊。”

    武松畅快地笑了一声道:“今日武二蒙知县相公差往东京干事,明日便要起程,知县相公让武二早早卸了差使,好收拾行李。”

    潘金莲心中有些失落,挽留道:“二郎不多留几日?”

    武松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哥哥怎么目光如此短浅,这是知县给二郎的差事,二郎自当竭尽全力。便是日后,也能在知县面前落个好印象。”

    潘金莲没说话,闷头往前走,不一会儿便到了家门口。潘金莲上前大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开,霍水仙一身短打扮,脸颊上带着红晕,额头上汗水点点。

    武松一见便是大怒,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郎,一见霍水仙这样,只以为她趁着白天大家都不在,躲在屋子里偷汉子。他一个纵步向前,想要揪住霍水仙的肩膀,不想霍水仙一个侧身,身形如闪电,躲了过去。

    武松不是鲁莽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在梁山招安后,仍活到了80岁。他就当刚才的事情没发生一样,进了屋。潘金莲见连打虎英雄都不敢对这老妖怎样,心中不免失望。她原想把这一切跟武松和盘托出,但是一怕武松不相信,二怕那占据了她身体的妖怪勃然大怒,施了妖法害她性命。

    明日武松就要走了,得好好践行一番。潘金莲垂头丧气去德香楼楼订了一桌席面,自个儿拿了回来。虽说进了武大这样一具丑陋的身体了,着实不堪,但也有好处。反正自己不照镜子,看不到自己也不嫌恶心了,倒是作为男人,能常在街上走动,和不同的人打交道蛮有意思。因着自己如今外貌丑陋,到也不怕别人对她有什么不轨的心思,行为举止倒也大方起来,想想还有些小高兴。

    只不过,留着那妖怪和叔叔共处一室,那妖怪借着我的花容月貌,万一引诱了叔叔,那真是……潘金莲雀跃的心情又晦暗了。又一想,不知以前大郎留我在家之时,会不会也如此担心?

    在换身体之前,潘金莲从未站在武大的身份位置上考虑过事情,,这几天的境遇,让她想了很多很多。正想着,进屋一看,武松正坐在西厢房收拾行李,赤。裸着上身,见兄长来了,倒也没什么忌讳。潘金莲呼吸粗重起来,自己意识到不对,连忙低下头,替武松折叠衣物。武松笑着从潘金莲手上拿过衣物,道:“这些就不劳烦哥哥了。”

    潘金莲若还是原来的身体,遭到武松的拒绝,还会以为是对方瞧不起自己,但如今知道,武松只是不愿劳烦别人,心下倒也没什么怨言,抬脚去了楼上,喊那姑奶奶下来吃饭。

    霍水仙正闭目打坐。这个位面灵气稀薄,但是倒是适合武功的锻炼。潘金莲骨骼纤细,不适合她原来练的古武,那套古武杀伤力极强,倒是适合练一些轻盈迅捷的武功。霍水仙想了想,回忆起一套“落雪飘絮功”,她忘了是谁创造的了,不过这个名字真是……简单粗暴,让人一看便知。霍水仙每日趁着潘金莲出去卖炊饼,武松去衙门口当差的功夫,练武,虽只练了不到十日,倒也小有成效。

    不过这套武功,躲闪容易,只适合逃避用,要是想正面应敌,那还远远不够。水浒世界里,多的是李逵这样不拿人命当回事儿,管你有没有道理,上手就撕人的恶霸。自己现在是女人,水浒世界里命最不值钱的就是女人。霍水仙必须有一样能够制敌的本领。

    “大仙,下楼吃饭了。今日给二郎践行,奴家整治了一桌好席面,大仙下来吃点?”潘金莲说得小心翼翼。

    霍水仙点点头,下床穿了鞋子,因练了“落雪功”,行动轻盈,便是走路也是脚不沾地,没有声响。潘金莲瞥了一眼她的脚,没有说话,径自下楼去了。

    饭桌前,武松给武大郎夫妻两人各筛了一杯酒,举起自己的酒杯道:“二郎这趟公事,多则两个月,少则四五十日便回。有句话,今天不得不说:哥哥你从来为人懦弱,我不在家,恐怕会有外人甚至……内人来欺负你。假如你每天卖十笼炊饼,从明天起,你只做五笼出去卖;每日迟走晚归,不要和别人喝酒。一旦回到家里,放下帘子,遭逼上门,省了多少是非口舌。倘若有人欺负你,你不要和他争执,等我回来,自会跟他理论。哥哥你若依了我,满饮此杯。”

    这话一边说着,武松一边拿眼睛死死盯着霍水仙,料定了她是惹事的根源。这番话要是原来的武大郎听了,必定是一饮而尽,听兄弟的话,从此深居简出。只可惜,听这话的正是潘金莲本人。

    潘金莲这是武松想到了几日前的事情,指桑卖槐地说她要红杏出墙,要不是当日之事,她又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当即怒道:“二郎不必如此,便是你没来之前的半年,我夫妻二人照样过得好好的,何见得你一走便要出事儿?莫不是,你才是那惹祸的根源,勾人的毒。药?”

    武松听了这话,只道兄弟这是被美色迷得不可救药了,当即把杯子一摔,道:“哥哥莫要在此处和弟弟争辩,我当弟兄的,只有盼着你好的,万没有要害你的道理。你且记住这些话,兄弟这就告辞了!”说罢,转身回屋要走。

    潘金莲一听慌了,她刚刚是气话,武松这一走,就两个月不能再见面了!在市井走了几日,她胆子也大了,当即一把拉住武松……没拉住,卷身上前一把抱住武松的腰,连声道:“哥哥错了,弟弟莫要生气!且吃了这顿饭再走不吃,不然哥哥心中不安。”

    霍水仙咳嗽一声,潘金莲连忙松开胳膊,阿弥陀佛,说好不动春心的。

    “好了,武松,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两个月后,还你一个全胳膊全腿的武大。”潘金莲应该喊武松“叔叔”的,直呼其名让武松很不舒服。

    武松转过身来,眼露凶光,盯着霍水仙道:“嫂嫂谨言慎行,不然莫怪武松心肠狠毒 。”

    “武二,既然你这么担心,倒不如把我夫妻二人都带上。听说东京是这世上最繁华的所在,让我二人领略一番,倒也不负来人世走上一遭了。”霍水仙小饮一口,一脸轻松自在,好像说的仅仅是拿一块布裁了件衣裳。

    潘金莲目瞪口呆地看着,到底是大仙,想法清奇,惊险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

    特别鸣谢:

    雪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1…19 20:13:40

    大写的感动!!

    拥抱拥抱!!特别感谢~

    (1)炊饼:炊饼:古代一种蒸制的面食,类似现代的馒头或者蒸饼,无馅。我以前一直以为是烧饼,金黄灿烂那种呢,馋了好久。

    【小剧场】

    张斌:骗子!你骗我!我要回去!

    北极大帝:何人喧哗?哦,这种蝼蚁。嘿嘿嘿,我最喜欢碾死小蚂蚁了。(伸出食指)

    张斌:……救命!女王大人快来救我!!!

    木嘉及众人(面无表情):杀了这叛徒。

第72章 72|71|70|1。20() 
武松最终是没答应,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这就走了。他走得轻手轻脚,自以为没惊动人,却不知霍水仙早已起床,在后院练武多时,对他的行动了如指掌。自从练了“落雪功”,霍水仙的五感越来越好,十米之内,便是有个小蚂蚁在跑动,也能看得,听得一清二楚。

    鸡叫三遍后,潘金莲担着两担炊饼准备上街叫卖,霍水仙照例送她至门口,刚要转身关门,就听得对面有人叫唤。

    “金莲,哎,金莲。”是王婆子,她人老失眠不好,早起就看见武松出门了,背着行李包袱,定是要出远门!要说武松走了谁最高兴,王婆子就是其中之一,这会儿她探出脑袋,“呸”地吐了嘴里的瓜子皮,急切道:“金莲,大家都街里街坊的,你也出来走动走动啊。”

    要说武大郎最恨的,就该是这王婆子,没有她搬弄是非、拉媒牵线、出谋划策,潘金莲也不至于和西门庆勾搭上。原剧情中,西门庆被潘金莲落下的撑杆打了一下脑袋,被美色晃瞎了眼,也只是多看了两眼。是王婆看到了这一幕,把西门庆喊道店中,诱他问人家姓名家世,又把潘金莲的丈夫之矮穷矬和潘金莲之美大肆渲染,让西门庆怜香惜玉,心中痒痒,最后又出谋划策,想出一个骗潘金莲出来的办法——西门庆出钱给她买两匹好布,她借做寿衣为借口,骗潘金莲来她家给她裁衣服。这一切谋划从头到尾不出半刻钟,便制定好了。要说这王婆没有事先打过腹稿,谁信呐?

    正巧西门庆是那色中饿鬼,潘金莲被武松所拒,一颗春心不仅荡漾,还不服气呢——你不爱我,有人爱我呢。俩一拍即合,如胶似漆。

    合着,王婆为什么要管这种不道德的姻缘,难道是野生的月老不成?

    非也。

    这是她的副业。

    王婆这是拿着潘金莲钓西门庆,出主意、提供场地、提供私会借口(给王婆做寿衣)、把风,哪一样西门庆不得再花钱?就好像游戏关卡一样,专门吸引西门大官人这种人民币玩家。

    便是西门庆当初没被潘金莲一个撑杆砸到,王婆也会创造机会的。这种事儿,她干的不少,只是这次玩大发了,野鸳鸯让武松杀了,她也被拉到了菜市口给砍了。那一身寿衣,也不知道最后穿上没。

    霍水仙见这王婆开始发力了,也不能让人家白费功夫 ,当即掩上了门,袅袅婷婷来了这茶铺子。王婆连忙让出凳子,心想这女子实在是妙,这得配上西门大官人才行。她给霍水仙端上一碗热茶来,又随手拿了几碟子昨晚剩下的点心,这坐下就聊了起来。

    家长里短说了不两句,戏肉来了。

    “……金莲啊,这回没有外人,干娘实在忍不住说两句。你也别嫌干娘年老话多,干娘这被没儿没女的,只看到你们这些年轻人,心里头舒坦,当做自个儿孩子关怀。”王婆说着,就凑了过来。

    “干娘你有话请讲,不妨事的。”霍水仙低着头,自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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