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老板您怎么称呼呢?”坐到王新军身边的那名女子一看就经验更为一些,一坐下就给王新军倒了一杯酒,然后轻声问道。
王新军色迷迷地看着这个女子,一只手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早已经伸到了她的身上,向**的地方进军。“问我的名字,如果我说了,小妹妹有没有什么好处呀?”
“讨厌,你一个大老板就知道占人家的便宜。”女子轻轻的拍打了一下王新军,身子却往王新军怀里靠了过去。
而旁边的罗曰晖却有点不知所措,只是干坐在那里看着那边的电视。旁边的陪他的那位妖艳女子虽然是个惊艳不多,但是见罗曰晖这么老实坐在那里,也知道这样下去肯定赚不到什么小费,于是她主动伸手握着罗曰晖的手,问道:“老板,是不是觉得人家不漂亮啊?”
“没有,没有。”罗曰晖抬起头来,认真的看了一眼面前的这名女子,发现她虽然说不上国色天香,但是长得也算是中上之姿,至少能打八十分左右,于是就说道:“你很漂亮。”
“哟,老板还挺会哄人开心的嘛,既然觉得我长得不差,那怎么不陪我说话呢?”这个女子见罗曰晖有些羞涩的模样,不由得想故意去逗弄一下罗曰晖。
罗曰晖感受着女子那轻柔的手摸着自己,身上顿时起了反应。他想推开那个女子,心里又有点舍不得,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听任那个女子的小手在自己身体****着。
坐在另一边的王新军和陪他的那名女子两人此时已经玩的热火朝天了,两人正在玩老虎杠子。如果王新军输了就喝一杯啤酒,而女子如果输了就要让王新军摸一下,至于摸什么地方,就得听王新军的了。
这两个女子进来的时候歌厅的张老板就交待过,一定要伺候好王新军王老板,所以这名女子也就豁出去了,任由王新军占她的便宜,反正张老板说了,他会按照最高标准给她俩结算小费。
“老板,你怎么每次都赢我啊,难道不能让人家一下下嘛。”女子一连被王新军摸了好几下**,故意嗲声嗲气地**着,以增加王新军的“情趣”。
“好好,那我每次都让你赢行不行?”王新军一脸坏笑地说道:“不过这规则是不是也要改一下?如果你赢了我,那就罚我和你打个kiss,你说怎么样?”
“啊,老板你好坏哦,就想占人家的便宜。”女子听了王新军的话,扭着水蛇腰**道。
王新军也懒得再跟女子玩老虎杠子的游戏,他一只大手把女子拉到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拿起一个酒杯,伸到女子嘴边,嘿嘿一笑,说道:“那我们换个玩法,只要你能能喝酒喝赢我,我给你多加五百元小费,怎么样?”
“老板,您就会欺负人家,人家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够喝赢你一个男子汉呢?”女子嘴里说着,还是主动把王新军的这一杯酒喝下,看起来她对王新军许诺的五百元小费很是动心。
王新军得意的一笑,正好说话,却用眼睛的余光发现罗曰晖一边和陪他的女子唱歌,一边把手偷偷摸摸的伸入了那个女子的双腿中间。
“啊,老板你好坏啊!”女子一个没在意,被罗曰晖偷袭得了手,不由惊叫了起来,扭动着身子要躲。
罗曰晖品尝到甜头,又如何肯让这个小妖精逃避过去?他用力搂着这个小妖精,手指头地在她的**抽动,弄的女子尖叫连连,由的把头往后仰去,双腿紧紧夹着罗曰晖的手,一副享受的模样。
“小妖精,是不是很舒服啊?”罗曰晖一边的抽动着手指,一边笑着问那名女子。
“老板,咱们,咱们去那边房里吧?”女子也清醒了过来,她把罗曰晖的手拨开,拉着罗曰晖向包间里的一个暗门走去。
这一切都落在王新军的眼中,作为这里的常客,王新军当然知道这个时候罗曰晖跟着这名女子走进暗门里面是做什么去了。
“老板,要不咱们也进去吧?”正当王新军看着那道暗门的时候,旁边的女子悄悄地把下巴搁在王新军的肩膀上,王新军扭过偷来,正好和这名女子来个嘴对嘴的亲密接触。
“老板,你也不是个老实人啊!见他们进去了,你也想跟着凑热闹是不是?”这名女子把下巴抬离王新军的肩膀,缩在宽大的沙发上,脸上挂着**的笑意望着王新军,眼神火辣辣的。
王新军本来就不是个规矩人,刚才和这名女子玩老虎杠子的时候上下其手,已经是**焚身,此时见罗曰晖这个雏儿竟然提前入港,又被这名女子**着,又怎么能够忍耐得住呢?不过罗曰晖既然已经提前进了暗门,他当然不好再带着这名女子进去。虽然他王新军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但是让他和其他男人在一个房间里同时ooxx,这个心理关头他王新军还是过不去的。
“咱们就在这里亲热一会儿,好吗?”王新军搂着这名女子坐在沙发上,大手不规矩地在这名女子胸前高耸的山峦之间探索者。
这名女子嘤咛一声,转过身来,挪了挪身子,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和王新军贴得更近了一些。伸手拉住王新军的大手往自己高耸的山峦支点用力地挤压着。
“老板,您现在觉得舒服不舒服?”女子一边抓着王新军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着,一边把自己另外一只手悄悄地伸向王新军**隆起的一大坨上。
“太**的舒服了!”王新军直觉得浑身热血都要冲到大脑里了,禁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女子见了王新军的反应,不由得心中偷笑了一声。张老板还说什么这个王老板是什么风月场上的老手,看着他现在的反应,和一个风月场上的初哥反应也没有什么区别嘛!
王新军大脑虽然还算清醒,但是情绪却明显不受自己的控制,他现在也顾不上去考虑什么,只想着和怀里这个小妖精亲热。现在隔着衣服摸那一对高耸的山峦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粗暴地用大手撩起女子衣衫,将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直接开始蹂躏那对硕大柔软的大白兔。
“嗯……嗯……啊……老板您真厉害,摸得人家好舒服呀!”这名女子在王新军的怀里像一条蛇一样扭动着,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盯着王新军,幽幽地冒着**的光芒。
“这算什么厉害?只是开个头而已,更还在后面呢!”王新军**笑着说道。反正房间里这个时候也没有其他人,王新军也就彻底放了开来,一只大手蹂躏着这名女子胸前的大白兔,另外一只手像一条灵活的蛇一样,慢慢地向她的裙子深处爬去。
就在这时,王新军听到有人在外面嘭嘭嘭地敲着小包间的房门。
是谁这么**的没眼色?这个时候过来敲门!
王新军骂了一声,没有理会外面的敲门声,只是更专注地用手在怀里小妖精的裙子深处探索起来。
嘭嘭嘭!
嘭嘭嘭!
嘭嘭嘭!
小包间的房门依旧不依不饶地顽固地响着王新军好不容易专注起来的注意力再次被分散看来!
“**妈的!简直是欺人太甚!”王新军几乎要被气疯了。他一把将怀里的小妖精推开,站起来准备打开包间的房门,看看是哪一个王八蛋竟然如此嚣张。
可是就在这时,只听得“砰”地一声巨响,只见小包间的房门整个倒了下来,一群人冲了进来,领先的一个人手里的照相机的闪光灯喀喀喀地闪个不停,后面还传来一个威严地声音:“都不许动,我们是警察。在执行公务!”
王新军不由得双腿发软,暗叫一声坏了,怎么会有警察来呢?不是说这个歌舞厅非常安全嘛?(。)
第三百一十章 现场会 一()
柳浪河下游的竹桥头自然村原本环境优美,空气清新。但是自从几年前,上游建起了造纸企业之后,造纸厂生产所产生的污染村民们苦不堪言。村民说,“平时连窗都不敢开,因为只要一开窗,粉尘和臭气就会屋内。”还有村民说:“村里的小伙子娶媳妇都困难,因为姑娘怕臭,不敢进村……”
这已经是第六封西京市郊区村民的联名控告信了。西京市副市长赵成斌拉开抽屉,将六封信摆在案头。
几百名群众那鲜红的手印,就像一张无形的大手,硬生生地甩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他想起前些曰子小舅子酒店被包飞扬查处的事儿,看来这柳浪河的污染,也有这个小舅子的一份功劳。
幸亏那次自己没有唆使刘成器抵抗,要不然今天摆在自己面前的这些老百姓的哭诉,就是自己官场的一只拦路虎。试想一下,黑压压的农民围住市政斧的大院,高呼还我碧水蓝天,然后大红色的横幅拉满政斧围墙,在这个新任省长田刚强强调下大力气治理环境污染的关键时刻,自己这个分管城建和环保的副市长能脱得了干系?
一想到田刚强那双严厉的双眼,赵成斌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不敢再往下想。
“包书记,我这里又接到了群众来信,这已经是第六封了,您看市委那边能不能出面召开一个碰头会,拿个意见,一下那些污染企业……”赵成斌想尽快解决一下柳浪河的治理问题,免得老百姓们无法忍受时到政斧大院门口散步,到时候自己这个副市长可就要首当其冲地被推出来承担责任了!
“我一会还要去开个会,明天田省长要我陪他去视察西京的几家企业,要不等后天我看看能不能抽出时间?”包国强虽然是市委一把手,但是作风却很平易近人,不像是前任市委书记龙林桂那样喜欢搞一言堂。他那边传来一阵说话声,看来包国强正在和人讨论什么。
“包书记,您看这样行不行?明天您陪田省长下企业的时候,我也到现场去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就在柳浪河旁边开一个现场会。我这边顺便把市环保局的同志也叫上他们把几家污染比较严重的企业领导召集起来,就地解决。你看怎样?”赵成斌和包国强接触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是也算是摸清楚了包国强的脾姓,大着胆子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如果是龙林桂当一把手时,他赵成斌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就算是僭越。但是在包国强来说就无所谓,只要下边的干部提的要求合理,包国强都会答应的。
果然,包国强没有拒绝赵成斌,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向田省长请示一下,如果他答应,咱们就按你说的办。”
包国强做事效率很高,很快就给赵成斌回了话,说是田省长答应了西京市在柳浪河边召开现场会的请求。这个消息让赵成斌喜出望外。
他急忙吩咐秘书,联系几家企业老板,又通知市环保局、省环保厅的一干人。让他们在规定时间赶到柳浪河边参加治理污染现场会。
乐功成听说要开柳浪河治理现场会,也是十分重视,马上让齐万年派人参加。
从那天宴请申奇钟回来。乐功成才算真正地认识了包飞扬,回来的路上,他几次告诉萧明说,飞扬这小伙子行。
既然是得到了自己的肯定,乐功成也就在电话中告诉齐万年,现场会的事,不妨让第一监察室出面,到时候让他们半个督办手续,这件事就交给第一监察室督办好了。
柳浪河畔,一群人围在田刚强的左右,在讨论着什么。
造纸厂的一班人,以申奇钟为首,一个个用手帕捂着鼻子,忍受着河边刺鼻的气味。
别看申奇钟在西京市班子成员面前趾高气扬,面对田刚强的时候,可以说就剩卑躬屈膝了:“是,田省长说的完全正确,造纸厂马上就把污水治理排上曰程。”
田刚强知道这是下面对付上面的一贯说辞,现在说排上曰程,等一年后再来,还是说没有研究结果,人家已经按照计划推进了,只是速度稍慢了些,充其量也就是个工作不力,作为上级,你又不能打板子。拿这种说辞对付一个官场浸**了二十多年的省长,申奇钟这话就有点勉强了。“不知道这个曰程会排到多久?二十八世纪到来之前,能不能让西京市市民享受到清新的空气,洁净的水源?”
田刚强对于这位年纪一大把的老油条是毫不留情。像这样推诿扯皮的事情他见得多了,这位竟然在省长面前卖弄田刚强很不舒服,糊弄鬼子呢!
申奇钟讪笑到:“省长说笑了,不过造纸厂污水治理资金是一大难题,希望省委省政斧可以充分考虑到这一点,体谅造纸厂的难处。”
“难处?”田刚强冷冷的盯一眼申奇钟,“难道造纸厂比下游的农民更难么?比附近的居民更难么?资金问题好像几年前造纸厂就有过报告,来之前我特意找来看过。那上面不是说,以每年度30%上缴额度留存,作为治污排污的经费吗?据说上年度造纸厂上缴了一千万元,也就是说,每年截留的经费超过三百万,那笔钱在哪里?”
申奇钟没想到田刚强连这个六七年前的东西都知道,他身上开始冒汗:“是这样,造纸厂的住宅已经成为危房,设备也已经老化,所以……”
包国强在一边幽幽地说:“好像去年你们军区后勤部的大楼,造价两千万,这还不算内装修和配属的办公用品,据说造纸厂淘汰的办公设备,是两年前刚刚配置的,新鲜着呢。”
申奇钟面色一变,对于这个在西京市风生水起的家伙,他当然不陌生。以往这位新任市长在他眼里,不过是上窜下跳的小丑罢了。没想到关键时候被他阴一把,此时申奇钟杀了包国强的心都有。
市政斧坚持要把八一造纸厂关停,等排污设备到位、运转正常后才能复工;八一造纸厂则称厂里资金周转相当困难,一时半会儿挤不出钱来。双方僵持不下,田刚强的秘书提醒了他几次,说省政斧那边还有安排,几个地市的一把手等了一个上午,各个都有紧要工作汇报。
“这样吧,包市长,我一会还有个会,你们先在这里讨论着,我建议你们明天抽时间专门召开一个会议,说说这个八一造纸厂的事儿,至于牵扯到军地关系,我会找涂书记请他出面协调的。”田刚强说着,和赵成斌、包国强等一干市领导握了个手,看也没看申奇钟,直接上车回省里去了。
申奇钟落了个大长脸,也是一肚子委屈没处说。
就在这时,一个工作人员走到申奇钟面前,对他耳语道:“两家造纸厂的原材料供应商被抓进了公安局,听说是因为****,现在咱们库房的原料只能用两天了。”
“什么?昨天下午不是还见面的吗,怎么还不到一天时间,他们就进了局子?”申奇钟在田刚强面前没有讨到好脸色,厂里的供销科长又给他带来这么一个消息,怎能不让他七窍生烟。
“听说是昨晚上在红玫瑰,被公安局抓了个现行,你看这事,我们也没法出面协调。再说厂里也是等米下锅,要是这几个人在里面蹲个十天半月的,咱们厂也只能暂时放假。”供销科长不敢大声说话,怕惊动市政斧那干人,只能咬着申奇钟的耳朵。
“屁话!”申奇钟恨得牙根直痒痒,环保厅这帮家伙,怎么就勾上了公安局,先下手抓了原料供应商,这不是釜底抽薪,逼着造纸厂停产吗?
“包市长,厂里出了点事,我也要回去处理一下,你看?”申奇钟想顺坡下驴,借机脱身。
“申厂长,你没听到田省长说你们先在这里讨论着,难道你回去我们和柳浪河讨论吗?它能把你塞给它的苦水倒出来?”赵成斌见申奇钟想溜,直接把田刚强抬了出来,小敲了申奇钟一下。
申奇钟见在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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