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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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医妃-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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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将她当只死狗似的甩到一旁,这才直起身子拍了两下手掌:“暗夜,把她带下去。”

    此话一出,那婢女顿时昏死过去。而和原公主望着她的目光已然同望着一个死人没什么区别。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和原公主忍不住冷笑一声,一把拽过身旁的梅树枝在手心狠狠折断。

    倘若墨祁云方才在这里,恐怕会对和原公主这一模样大惊失色。和原公主在他面前向来是一副乖巧伶俐的样子,何时会做这样凶残的事来。那突然出现的名为暗夜的人明显行如鬼魅,分明是草原大汉的贴身暗卫。现在却出现在和原公主身边,不

    得不说草原大汉对和原公主真是万分**溺。

    那暗夜得了命令,一句话都未说,甚至连表情都未变下,直接跟拖只死狗似的将那昏倒在地上的婢女拖走。不多时,便听到那婢女凄惨的叫声。这声音落到和原公主的耳朵里她脸上顿时露出一股近似陶醉的神色来。

    见此,一众婢女慌忙跪伏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喘。见到这般情形,和原公主眼中划过一丝鄙夷,这才抬步进了屋子。

    墨祁云自是不知道和原公主竟会因为他的离开发这样大的火,他刚离开,便听到下属传来的消息。当下急忙对着郊外赶去。暗夜阁的主人早就候在了那儿,此时一看见墨祁云的神影,当即就回过身来冲着墨祁云浅淡一笑:“七殿下别来无恙啊。”

    这个样子让得墨祁云微微一愣,随后方才笑着回道:“阁主,本王同你们做交易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阁主又何必做这些个虚礼呢?”

    然而对面戴着血红鬼魅面具的人影不过淡淡一笑,显然对他的话置若未闻:“七殿下既然同我暗夜阁交易多次,理当知道我暗夜阁的规矩。七殿下既然先毁约,又何必再来找我暗夜阁做生意。”

    话到最后,暗夜阁主的嗓音陡然飘忽起来,竟带了丝丝尖利的女音来。见此,墨祁云不由眉头一皱,这暗夜阁阁主每次同他做交易都戴着鬼面,来去无踪,说话时嗓音雌雄不辨实在是难缠的很。

    若非暗夜阁实在是有几分手段,做事情稳妥无比,他实在懒得同此人多费口舌,然而此事还要托暗夜阁做才好。想到此,墨祁云眸光微微一闪,随后面上露出一种歉意的神色来:“阁主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上次的事确是本王的不是。只是这生意上了门,哪有不做的道理不是。”见暗夜阁阁主似有发火的迹象,墨祁云不由躬身一抱拳,“阁主莫急,上次的事本王改日一定****赔罪。还请阁主看下此次交易的内容再决定同不同本王做这笔交易才是。”

    见到墨祁云那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暗夜阁阁主不觉一怔,随后略带狐疑地接过墨祁云递过来的纸张展开一看。暗夜阁阁主目光刚落到纸上,顿时脸色一变,神色凝重起来。

    好半晌,暗夜阁阁主方才合上纸条,抬眸定定望着墨祁云璀燃一笑:“七殿下真是好大的手笔,这笔生意,暗夜阁接了。”

第213章 交易,冤案公指 Vip() 
听此,墨祁云不禁朗然一笑:“如此,那本王就静候佳音了。”

    暗夜阁阁主见此,不由轻轻眯了眯眼,随后扬唇邪魅一笑:“不过,上次七殿下那般失约,怎么也要做些补偿才是,七殿下若想办成此事,这定金,我暗夜阁要本金的八成。”见墨祁云面色不愉,似是将要发火的样子,暗夜阁阁主唇角悄然勾起一丝带点玩味的笑意来,“怎么,难道以暗夜阁的信誉,七殿下还下不了这个决心吗?”

    此话分明是在激他,墨祁云瞧着眼前之人隐在面具下略带狭促的双眸,不觉心头涌上一股恼怒,当即抿唇开口:“暗夜阁的信誉,本王自然信得过,既然如此,就按照阁主所说的办。”

    这般干脆利落地答应,倒是让得暗夜阁阁主没想到,当即大笑一声,随后翻然离去。

    待得那暗夜阁阁主走远了,墨祁云面上方才浮现一股恼怒来,明显是气得不轻。然而这情绪是不能在暗夜阁阁主面前表现出来的,此人性格古怪,若非一次意外,他也请不到此人帮忙。要知道,暗夜阁传承已久,若非他手里敲有暗夜阁阁主需要的东西,也使不动他。

    只是这么多年交易下来,也不见暗夜阁阁主有一丝一毫软化的迹象。上次那事,他不过是试探一下暗夜阁的态度,现在看来暗夜阁阁主还是顾及了一点情分的。

    墨祁云攥了攥手掌,转身离开。待得墨祁云的身影完全消失后,不过一刻钟,方才离去的暗夜阁阁主陡然现身。只是不同于刚刚面对墨祁云时的玩味,此时的暗夜阁阁主已然单膝跪地,冲着身前站立的人影恭声道:“爷,您猜测的果然不错。”

    这一幕倘若被墨祁云看见,怕是得大惊失色。暗夜阁阁主向来洒脱,不臣服于任何人手下。可看现在这个样子,分明是另有其主。而那人的面孔,赫然望去便是北齐声名显赫的安阳王。这般景象,着实令人震惊。

    然而连宫锦不过淡淡一笑眼眸之中的笑意一点点转化为凛冽的杀意。看这样子,竟是对墨祁云起了杀机,夜零跪在地上,感受着主子身上散发的杀意,不觉心神一震,随后在心底默默地摇了摇头。还希望主子想清楚才是,这般作为,一个不慎,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

    墨祁云刚刚回到知府衙门,便有百姓前来告冤,说是自己女儿被安阳王妃身边的丫鬟唤去为娘娘送做饭,回来时却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妇人一边说,一边扑倒在女儿的身上嚎啕大哭。看那样子,分明是伤心不已。德州知府坐在案台上急得满头是汗,他不是是地方的一个匈,哪有那个胆子去审问宫里皇上的**妃,偏偏这妇人闹得凶。他正不知如何是好,敲望见墨祁云迈步进来,当下心头一喜,也顾不得风尚,直接对着墨祁云跑了过去。

    这个样子,当真是急切地很。墨祁云不由一愣,随后便望见德州知府“扑通”一声跪倒在自己面前,满面通红地道:“七殿下,你可回来了,此案关系重大,下官无能,实在是审不得,还望七殿下上坐。”

    见此,墨祁云下意识地向上座的和原公主望去,见她一脸距傲地坐在椅子上,不由眸光一闪,随后垂眸望着德州知府朗声一笑:“知府大人这是做什么,你德州百姓受了冤屈,你身为父母官自当替她鸣冤叫屈才是,本王又怎好插手?”

    这话明显是在推脱了,德州知府一听这话,又想开口,一张老脸急得冒出汗来。见此,墨祁云轻轻一笑,张嘴打断他的话:“若是德州知府不放心,本王在这里看着便是。”听此,德州知府脸上顿时由哀转喜来,连忙请墨祁云到一旁坐着。

    然而墨祁云的目光只是直直地落到和原公主身上,眸中神色晦暗不明。只是墨祁云到底还是朗然一笑,大步上前坐到和原公主身边。

    德州知府见此,忙抬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回身坐到案台上,对着身边的随从低声吩咐了句。德州知府这才抬起眸子望着那妇人,朗声开口:“本官已经派人去请安阳王妃了,你若是有什么冤屈只管对着本官和七殿下说出来便是。”

    话虽这样说,德州知府却偷偷瞄了眼墨祁云,见他神色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那妇人听了他的话,顿时嚎啕大哭起来,神色凄厉,显然是极为伤心的。凤夙过来时,望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局面。

    当下凤夙不由微微蹙眉,下意识地抬眸望向那妇人身旁躺着的女子,神色微微一凝,随后展开眉头冲着那妇人浅浅一笑:“无知愚民,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在这公堂之上诬陷王妃?”

    她说这话时,脸上明显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妇人被她的神色骇得一震,然而不过片刻,那妇人便自

    地上爬起,对着凤夙扑了过去,口中更是不断嘶吼着让凤夙还她女儿。这般样子,实在是不像装的,明显是心头愤恨难耐。

    这般景象,让得凤夙微微一怔,随后眼带审视地扫过一旁坐着的和原公主面上。见她脸上隐隐露出一股得意,凤夙不觉轻轻皱起眉头,再次将目光落到那奄奄一息的女子身上。不得不说,和原公主实在是下了狠手,这女子,若是再不救治就来不及了。

    来到这里后,她已很少有机会救人。既然遇见了,不妨救一把。心念急转之间,凤夙已然下了决定,当即也不再拖沓,直接蹲下身子查看那女子的伤势。那被衙役拦住的妇人见此,顿时大声嘶喊起来。声音又急又沙哑,吵的人心烦。

    凤夙眉头一皱,兀地抬首对着那妇人厉喝道:“闭嘴!你若是再吵,就准备给你女儿哭丧罢!”这话说的极不客气,那妇人望着她周身陡然涌现的冷酷,不觉浑身一震,竟是吓得噤了声。

    见此,凤夙眸子里方才划过一丝满意之色,复又垂首捏开那女子的嗓子看了看,竟全是红肿的水泡,看来对方是打定主意不让这女子开口了。只是这等手段,着实残忍了些。凤夙瞧了眼站在一旁面露焦急的青儿,招手抬眸凑到她耳边低声吩咐了句。

    不一会儿,青儿便端着一碗盐巴进来了。凤夙见此,一把拿过衙役手中的打板折成两半,随后吩咐人拎来清水,将盐巴倒入水中化开。

    待这些东西都弄好后,凤夙望着那女子的目光中划过一丝不忍,随后猛然灌下一大口盐水对着那女儿的伤腿去喷了过去。那女子原本是昏迷的,这会儿竟猛然惊醒过来,却是只能嘶哑出声。凤夙一把掏出药粉撒在断腿处,又赶忙用夹板固定住,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等忙完这些个,凤夙已然一头的汗。好在这女子送来的及时,否则那双腿怕是不保了。只是那女子身上分明是无数刀割,看起来吓人地很,纵是她极力救治了,也只能保住她的性命,这些伤痕,她怕是无能为力了。

    瞧着那女子这会儿已经缓过气来,那妇人顿时推开衙役,一下子扑倒那女子身上,面上已是激动万分。

    然而凤夙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幕,红唇轻启:“你女儿的嗓子不过一两月便能完好如初,只是这疤痕却是去不掉了。”那妇人听此,不由一怔,见此,凤夙红唇轻轻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双腿,半个月后再找大夫换下药便可。”

    那妇人刚想谢恩,便听得凤夙又道:“既然你女儿已经醒了,想来也可以指认出到底是谁害的她。”

第214章 乳母,堂前公审 Vip() 
听此,那妇人不由浑身一抖,随后张了张了口,似是略带委屈地开口:“大人,我家女儿如今嗓子毁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又怎么指认害她的凶手?”

    这话说的也不错,然而凤夙不过微微一笑,随后瞧着那妇人冷哼一声:“纵是不能开口,总还能指出来不是,那双眼睛可没瞎。”

    那躺在地上名叫苏离的女儿这才转醒过来,恰巧听见凤夙这话,眸子里陡然迸出一股子仇恨出来。那女子几乎是一把推开身边的老妇人,抬手指着看台上的和原公主身子颤抖不已,似是要说些什么。那妇人见此顿时一把扑过去抱住苏离闷声大哭,活生生制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这般景象着实令人感觉诧异地狠,凤夙瞧此,眸子微微一眯,随后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上首坐着的和原公主,敲瞥见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这般样子让得凤夙唇角不由微微上翘,勾起一抹诡谲的弧度。

    “你这妇人好生奇怪,你女儿如今好不容易活过来了,你反倒这样死死抱着她,不让她指证暗害自己的人,难不成你就不想为你女儿讨个公道么?”青儿收到凤夙传来的眼神,不由微微一怔,随后上前一步望着那妇人轻叱。

    听得这话,那妇人抱着苏离的身子微微一抖,随后目光下意识地望向坐在前座的和原公主。只见她一脸狠戾地盯着自己,那妇人不由心头一震,随即猛然指着凤夙哭嗓起来:“娘娘,民妇不懂你说的意思,我女儿刚醒过来,若是有那个力气,民妇又怎么能拦着!只是大人您瞧,我女儿已经成这个样子了,民妇是万万不敢再得罪这些个权贵了,只求大人放民妇回家!”

    这一番话说下来已是又哭又喊,周遭围观的百姓见此,顿时对着站在大堂中央的凤夙指指点点起来,分明是相信了那妇人所说,然而那瘫倒在地上的女子却陡然将目光转向自己的亲娘,目光中隐隐含着愤恨,一时之间,因为气极竟是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瞧着苏离这个样子,凤夙眸中方才滑过一丝满意之色。然而还不待她开口,那妇人已然再次扑了上去,抱着那女子哀嚎,硬生生将那女子的动作堵在怀中。可怜那女子向来性子高傲,此时看见自家亲娘这幅嘴脸,只觉一股气血逆流,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见此,凤夙眸光一凝,吩咐衙役拉开那妇人,一把扶住那女子,凝眉一瞧,蓦然抬首望向坐在一旁旁听的墨祁云,忽而展颜一笑:“七殿下,还不来帮忙!”她说这话是有根据的,她此时身上没有银针,只能暂借墨祁云封住这女子的穴道。

    原本只是看戏的墨祁云突然被点到名字,不觉一怔,随后递给和原公主安慰的神色,起身走到那女子跟前,按照凤夙的吩咐封住了那女子的穴道。见此,凤夙这才微微一笑,凑到那女子耳边悄声说了几句,那女子脸上的激动逐渐转为疑惑,只是瞧着凤夙一脸笃定之色,那女子不由点了点头。

    那一旁的妇人瞧此,眼中不由划过一丝焦急。凤夙不动声色地望了眼上首绞着手端坐着的和原公主,唇角勾起一丝讥诮的笑意。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和原公主下意识地抬眸向她望去,敲望见她嘴角带着嘲讽的神色。

    当下和原公主只觉气血上涌,就是要忍不住站起身来大骂她一顿。然而和原公主不过是咬了咬唇,面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只是她面上虽是做着这些个表情,眼底却隐隐带了些得意。

    这番情况,着实是怪异地很。凤夙不由轻轻皱起眉头,目光在和原公主身后扫过,神色不由一凝,随后眼带深意地望了一眼和原公主,这才将目光转开来。恰在这时,那女子已然撑起身子,目光在大堂之上扫了一圈后,忽又将目光落到青儿身上,随后面色突变,陡然露出一股子惊恐来。

    她这个样子,让得大堂上的人不由一怔,随后望着凤夙的目光顿时多了丝鄙夷。然而凤夙却恍若未闻,突兀将目光转向墨祁云:“本宫素闻七皇子门下贤客众多,有一名叫樊记的谋士尤为出色,不知道此人可在?”

    这个人还是她在七皇子府时偶尔听墨祁云提到一次,此人擅长谋略,墨祁云去哪儿都喜欢带着他,因而她才有此一问。墨祁云听到她这般问,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忽地想起什么,脸色顿时难看下来。

    然而凤夙还不待他反口,已然轻笑着出声:“不知七殿下可否将那樊记借本宫一用。”说这句话时,凤夙脸上露出一丝微妙的笑意来。那樊记确是文韬武略,然而他还有一项技能便是能读唇语。

    想来墨祁云之所以脸色不好也是因为这点。听到凤夙这话,墨祁云的脸色已是彻底沉了下来,抬眸死死地盯着凤夙看了会儿。见她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墨祁云眸

    光闪烁不断,兀地朗声一笑:“皇姑姑既是要借,本王自当双手奉上。”这话说着,墨祁云忽地转头吩咐道,“去请樊记先生过来。”

    不一会儿,便有一身着青布衣衫的男子自后衙缓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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