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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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医妃-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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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以为该是极为幽暗的地牢中四周挂着明晃晃的夜明珠,照的地牢璀璨无比。凤夙忍不住咋舌,这才叫奢侈。那人蜷缩在墙角,看样子是个男子,身上并无血迹,看起来并未受刑。凤夙笑了笑:“多谢。”

    连宫锦挑了挑眉,将牢门的钥匙递给她,转身走了出去。凤夙开门走进去,那男子豁然抬起头来,一脸凶狠地瞧着她。凤夙的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到他脚上的镣铐,猝然一笑,洁白的牙齿在光芒下白花花一片,投出一片阴影:“怎么?你不服气?”

    四周挂着烙铁骨扇,还有一整排密密麻麻的钉子竖在地上,男子突然笑起来,语气嚣张:“呸9有什么刑法只管来便是。我奇门宫的人可没这么软骨头。”

    “是吗?”凤夙眸子陡然投射出一股子阴冷的神情,面上却依旧笑意盈盈地开口,“你这意思就是要什么都不说咯?”

    “既然如此,留着你的嘴也没什么用了。”凤夙话音豁然一转,“馨儿,将她的嘴缝上。”那男子登时睁大眼睛,却还是呜呜咽咽地不肯说话,凤夙挑了挑眉,“奇门宫果然教的好弟子,不知鸩护法可听过红花丸,这可是圣药。”红袖立刻上前,一把扳开他禁闭着的半个嘴唇,将那药丸塞了进去。馨儿手上针线如飞,迅速将他的嘴巴封死。

    那男子摊到在地上,身体缩成一团,喉咙里不断发出闷哼声。凤夙理了理衣裳,坐在一旁的圆木凳上,手指放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击着:“鸠护法,你可记得十二年前,你捉了十二个女子取处子血前去做药引,那些女子凄厉的惨叫,你向先帝进言,她们生为妖孽,需前往极乐,净化身体,使得她们成为军**。”凤夙拨着指甲,笑容冷凝,“而她们当中最小的,不过五岁幼童。鸠护法真是好大的威风。想必那些女子体验过的极乐世界,鸠护法也想体验一下。”

    鸠护法惊恐地瞪大眼睛,就见凤夙冷声道:“来人,帮鸠护法剥下两腿的皮,斩掉他的双脚,将他带去马厩好好享受一番。”立刻有人上来眼睛都不眨地剥下鸠护法的****呈到凤夙跟前来。红袖站在她身后,瞧着这血腥场面,忍不住苍白了一张小脸,竭力忍下心中的恐惧,笔直地跟在凤夙身后。

    凤夙不动声色地望了眼另一间牢狱里小厮打扮的人,看守立刻打开牢门将她放了进去。那小厮慌忙向后退去,凤夙一步一顿,笑盈盈地开口:“你呢?说还是不说?”

    那小厮抵着墙

    ,浑身冷汗直流,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还是不开口。凤夙笑了笑,叹了口气。馨儿立刻上前,一刀划在那小厮的身上,那小厮忍不住闷哼一声,心下却松了口气。凤夙轻轻勾起唇角,馨儿手中长剑猛然在那小厮身上划过,刀刀破皮,却不致命。不一会儿,那小厮就瘫软在地上,浑身鲜血淋漓。他只当凤夙不敢杀他,咬紧了牙根不肯开口。

    凤夙眨了眨眼睛,似是有些惋惜地开口:“奇门宫的人果然都是些硬骨头,既然你不如,我也不能逼你。来人,将他吊起来。”那小厮松了口气,只垂着头装死,凤夙毫不在意地笑笑,命人取来一罐蜜蜂涂满他的下身。那小厮不解地抬首,就见凤夙拍了拍手,就见一男子拎了一袋子物什进来。

    待那男子打开袋子后,那小厮身子顿时扭动起来,袋子里的东西一下子蹿出来爬到他身上。红袖在一旁瞧着,忍不住捂住嘴,就是要倒退一步,馨儿连忙伸手扶住她。红袖这才定下心神,仔细看起袋子里装满的老鼠蟑螂。那些个脏东西一放出来就疯狂地往那小厮两腿之间爬去,那小厮顿时忍不住惨叫出声,却敲有只老鼠溜了进去一下子咬断了他的舌头。

    他眼珠暴起,身子不住地扭动的,宛若人蛹,***鲜血淋漓,有老鼠顺着他的***钻进去在他的肚子里啃噬。红袖瞧着这场景,只见那男子肠子溜了一地,眼珠没了,却还是没死,顿时忍不住“哇”地一声吐出来。

    就是那行刑的男子瞧着这一幕,也忍不住面色苍白,戴着鬼面的眸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唯独凤夙依旧坐在那,不时揭开茶盖,轻啄一口,眼瞧着那男子也差不多了,凤夙这才站起身子,走到一直在外面观看的鸠护法面前:“鸠护法,怎么样?这出戏好看吗?”

    鸠护法呜呜咽咽,眼中惊恐不断,似是想说些什么。凤夙视而不见,转身踏步走开:“好了,该送鸠护法了。”

    馨儿立刻上前一步,拉着他往后院走去。连宫锦远远地站在亭阁之上,眼中划过一丝兴味。馨儿一把将鸠护法扔进那马厩中。不过一时,马厩里的种马就躁动起来,凤夙站在外面瞧着,只见鸠护法手指狂乱地抓着,身上全是血迹,凤夙叹了口气,毫不犹豫地离开。

第104章 谎话,胡说八道 Vip() 
凤夙笑了笑,红袖立刻架起凤轻柔跟了上去。邢氏虽是有心袒护凤轻柔,拉拢镇国候府,却也不舍得将整个凤府拿过去作赌注。何况,老夫人已经没了二叔,断然是不会再让三叔出一丁点儿意外的。欺君罔上,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老夫人可以不在意大房的死活,却不能不管自己的儿子,对比之下,拉拢镇国候府的机会多的是,想扳倒大房,自然还有别的方法,没必要这么心急。这样看来,凤轻柔就没那么重要了。邢氏自然会作出选择。

    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还需要老夫人坐证。凤夙眨了眨眼睛,面上满满的都是如沐春风的笑容:“老夫人,您既然同意了,就请随夙夙走一趟,好向父亲详细说明下。府里发生这样大的事,老夫人您总该管一管。”

    倘若邢氏答应了下来,可就要彻底将镇国侯府得罪死了。邢氏一口气被顶到胸口,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来。邢氏转过身,掐着佛珠的手指僵了下,淡淡地道:“夙姐儿向来是有主意的人,我到是不必去了,什么结果,那也是柔姐儿的命。回头你遣丫鬟来告诉我一声就是了。”

    这意思竟然是不去了。凤轻柔一双眸子里布满哀求,面色苍白,毫无血色。若不是被两个丫鬟架着,这会儿怕早就是掉头跑了出去。她的脚掌死死抵着地面,似乎是要在地上生根了一样。凤轻扬回府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色,立刻走上前来,一把将青儿和红袖推开去,扶着凤轻柔急切地道:“妹妹,你这是怎么了?”

    凤轻柔一下子抬起头来,通红的眼眶里立刻流下两行清泪来,又迅速低下头不肯言语。凤轻扬骤然扭过头,一脸嫉愤地盯着凤夙,冷笑两声:“凤夙,你又做了什么?”

    凤夙几乎要笑出来,这些人就是这样,自私自利,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毒。连脑子都不用就随便给人定了罪名,实在是厉害!这样烂的演技,真不知她前世是怎么被骗过去了。恐怕不是她们会伪装,而是自己太渴望亲情迷了眼,这才被她们骗了一世。凤夙哈哈大笑起来,头上的珠花晃了晃,突然冷下神色道:“二哥,我可没做什么。做了什么,你该去问四妹妹才是。与皇子私下相会,不尊礼法,这样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只怕四妹妹就是投井****,也洗不掉身上的侮辱了。”

    院子里的鸟“扑簌簌”飞起来,她的声音清冽如泉水,一下子流进所有人的心里,随后快速结冰。凤轻扬一下子愣住了,这样严重的罪名,怎么会落到小妹身上,他下意识地就要反驳,却感觉到身边的人浑身都在发抖,连牙齿都忍不住打颤。凤轻扬的一颗心一下子如同掉入峡谷的石头一点点一点点沉了下去,最后“咚”地一声,摔个粉身碎骨。

    白氏呆呆地坐在地上,嘴里不住地念叨着,叽里咕噜的,神神叨叨地:“轻柔,娘在这,轻柔,不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样混乱地分辨不出前因后果的句子。

    四周的丫鬟小厮全都垂下头,望着自己的脚底,不敢说话,目光却是不住地往凤轻柔身上瞟着。凤轻扬一张脸白了又紫,握着凤轻柔肩膀的手掌不自觉地缩紧,突然回转过身子恶狠狠地盯着凤夙,嗤笑一声:“凤夙,你说话要有凭证!这样的话还是少说!若是敢平白诬陷了轻柔,可别怪我饶不了你!”

    凤轻柔一下子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望着凤轻扬,却见他回过头来,冲着自己轻轻点了下头。凤轻柔立刻反应过来,扑倒在地上嚎哭起来:“哥哥,你别说别说了此事都是轻柔的错,轻柔不该撞破三姐姐同连王爷的好事轻柔不该私自跑出庄子,哥哥,你快别说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苍白,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然后一下子昏厥过去。

    “这是怎么一回事?”凤钦南大步走过来,就听到这样一句话,登时将目光落到凤夙身上,不容分辨地道。

    凤夙垂着眼眸,里面快速地淌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后抬起头来,望着凤钦南,不亢不卑地道:“父亲,四妹妹晕了过去,还是先找个大夫来给她看看再说旁的事。”

    邢氏皱起了眉头,这可不像方才那样子咄咄逼人。凤夙突然的让步,实在是太奇怪了。白袁柔一时也呆了,不过一会儿,又继续哀嚎去来,浑身颤抖着,扶住凤轻柔。凤钦南面上露出些许诧异,低头望了眼昏迷不醒的凤轻柔,点了点头。凤轻扬突然大声道:“父亲,这件事关乎三妹名声,还要细查,免得给凤府抹黑,平白折损了三妹的声誉。”

    他做出这样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实在是气人。青儿忍不住就要开口,却被红袖一把拉住,只好将口中的话咽下去,在心里忿忿地念叨着。

    凤钦南头疼地厉害,语气也极为冷淡下来:“等轻柔醒了再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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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凤夙挑了挑眉,转身就往自己的流云苑走去。这件事,只怕没这么容易解决了。只是凤轻柔想的未免太过简单了。墨祁霖再怎么喜欢她,也不过是一时新鲜,若是凤轻柔当真失了凤府和镇国候府的支援,只怕墨祁霖对她的喜爱也要大大下降了,到时候,这不知廉耻,**皇子的罪名,她就是想洗脱也洗脱不掉。

    不过,她这四妹妹既然这样想进入三皇子府,做她的三皇子妃,她这个做姐姐的,自然是要帮她一把的。

    于此同时,皇宫内,皇帝一脸暴怒地瞧着下方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墨祁霖,脸上阴云密布,雷霆万钧。皇帝恨不得能将这个蠢货掐死,省得活在世上丢人现眼,不过是一个女子,也能让他乱了分寸。此刻皇帝心里是说不尽的失望,对于要不要将帝位传给他,更是涌起极大的怀疑。

    三皇子墨祁霖一脸倔强地跪在下首,梗着脖子道:“父皇,儿臣不过是想护送凤秀回京,谁知道安阳王一见面就对儿臣拳打脚踢,更是将儿臣绑到这儿来,儿臣冤枉啊n况,凤三秀身为儿臣未过门的皇妃,却同安阳王举止亲密,儿臣一时心中不忿,这才动起手来。若是父皇要罚儿臣,儿臣无话可说,只是凤三秀行为不检点,实在有失体统,还请父皇降罪!”

    连宫锦站在一旁,清冷的面孔上浮现些许古怪的笑意来,漆黑深邃地没有一丝光亮瞳孔逐渐冰冷。这个墨祁霖,还真是不知死活!都落到这步田地,还不忘记将凤夙拖下去。连宫锦一点点弯起唇角,周身慢慢地散发出能冻死人的寒气。

    墨祁霖还想再说,就觉得身上一冷,一股凉意顺着自己的肠胃一点点往上爬,直至缠住心脏。似乎他再敢吐出一句假话来,那些个将他的心脏捆住的冰凉的藤蔓就会瞬间收缩,一下子捏爆他的心脏。

第105章 施压,解除婚约 Vip() 
“混账东西!你还敢胡说八道!”皇帝满面怒容,额上青筋凸起,可以清晰地看见里面青筋缓慢地蠕动。。 平板电子书皇帝抓着茶杯的手掌一下子抬起对着墨祁霖砸过去!

    温好的茶水一下子溅到三皇子华美的锦服上,墨祁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就见皇帝手上死死拽着茶盖,几乎要将掌心勒出血来。皇帝靠坐在御座上,大口大口地喘气,面色潮红,心口泛起一阵阵地疼痛,忍不住一手捂胸,面带疲惫地望着他。

    连宫锦因为苍白而显得妖魅的红唇一点点翘起,面上露出一个近乎怜悯的表情。他拂了下衣角的褶皱,戴在食指上的翡翠红宝石闪闪发光。连宫锦的右手食指不经意地按在大拇指上,不着痕迹地挡掉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微微一笑:“皇兄,三皇子年幼,天性率真,难免被人带错了路,皇兄倒也不必这般生气。想必三皇子接受礼仪教训,日后定不会再犯。”

    年幼是说墨祁霖无知,不知天高地厚,天性率真则是指他不知礼义廉耻,接受教训暗指他屡教不改,罪大恶极。这三句一字一句都在说墨祁霖不知死活,自找死路,绝不能姑息!

    皇帝的瞳孔一瞬间缩紧,握着扶手的手掌一下子揪紧其上的软布绸缎。墨祁霖跪在地上,满眼慌乱,竟是忙不失地地点头:“父皇,父皇,儿臣错了,儿臣错了!”

    皇帝气得一口血涌上喉间,几乎要吐出来,胸口翻涌不止,一手指着墨祁霖颤抖不已:“逆子逆子啊,来人,给朕将三皇子拖下去,剥夺赦号,封卞王,即刻前往镇守西北,没有朕的命令,永世不得回皇城!”

    墨祁霖一下子趴到在地上,手脚冰凉,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着。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墨祁霖猛然抬起头来状若疯狂地大喊:“父皇,父皇,你不是最喜欢儿臣的吗?怎么忍心将儿臣贬到那个鬼地方,儿臣不去,不去”

    皇帝的脸色彻底难看下来,激动地大步上前,一脚踹到墨祁霖的胸口,怒不可竭:“放肆!容不得你不去!什么鬼地方,你就是不去也得给朕去!”墨祁霖一下子撞到柱子上,吐出几口血来,眼神涣散,嘴里不住嘟囔着。皇滇恶地看他一眼,立刻就有侍卫上前来将三皇子拉下去。

    “慢!”连宫锦猝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明晃晃地,晃得人眼花,“皇兄,既然三皇子同凤四秀情投意合,发生了这样的事,那凤四秀的名声已毁,不如皇上就成全了这桩美事,也当全了二人的名声。想必凤老将军也会记资兄的这个恩情。”

    皇帝扭头看了眼瘫到在地上宛若死狗的墨祁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搅得他心烦意乱,身子差点稳不住:“那就依安阳王的意思,赐凤轻柔三皇子侧妃,择日成婚。”

    连宫锦手指在唇上抚了一下:“既然皇兄答应了,还当趁着这个时候将三皇子同凤三秀的婚约解除去,这样的事情,对凤三秀已是侮辱,这桩婚约实在不该再继续下去,皇兄应该不会有什么异议吧?”

    林公公在一旁站着,心头一跳,连忙低下头。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安阳王此刻身后犹如站着个地狱而来的鬼魅,若是皇上不肯答应这个要求,这御书房就要被掀开去。皇帝陡然扭过头来,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是在这儿等着朕!”

    皇帝双血红,面色狰狞,仿佛吃人的恶鬼。连宫锦站在那儿,面上挂着极淡的笑意,眼里有寒光流动。良久,皇帝还是一屁股坐到在椅子上,一脸疲惫地挥了挥手:“罢了,罢了。你退下罢,朕乏了。”皇帝的面上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疲惫,似乎是一瞬间老了几十岁似的。

    连宫锦微微欠身:“微臣谢皇上。”

    连宫锦满面春风地走出大殿,里面立刻响起“哐当叮铃”的茶碗着地声。守在外边的侍卫立刻低下头,装着听不见的样子。

    凤府内,凤钦南瞧着大夫起身,立刻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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