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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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医妃-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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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袁柔眸光一暗:“弟妹说笑了,夙夙不过是个孩子,哪儿做得起这些个事。”

    柳茹素心知她舍不得这府中的权力,撇了撇嘴,道:“这凡事总有第一次,我们夙夙也快到了出嫁的年纪,这若是什么都不会,嫁进门后可是要被夫家嫌弃的。”

    “袁柔,你就让夙姐儿试试罢。”老夫人终于开口发话,目光似有若无地落到凤夙身上。

    白袁柔顿时哑声,不甘心地应声答应。凤夙转头望向老夫人,笑道:“祖母,大姨娘向来主管家中事务,夙夙若是贸然接手,只怕不能服众,还请二婶相助才是。”

    柳茹素面色一喜,面上却是推诿道:“三秀,我向来不当家,哪儿能担得起这样的重任。”

    白袁柔忙道:“夙夙,你二婶说的对,这老夫人的寿诞是大事,万万不可马虎。你若是真的担心做不好,不若姨娘来帮你如何?”

    凤夙也不说话,只盯着柳茹素笑。柳茹素心头一惊,当即咬牙道:“不过夙夙既然需要二婶帮忙,二婶自然是义不容辞的。只是到时候若是出了什么差错”

    “二婶说笑了,老夫人过寿这样的事,夙夙自当尽心竭力,又怎么会出差错呢?”凤夙当即接口道。

    “即如此,就这么定了罢。”老夫人嘬了口清茶,复才笑道,“夙姐儿,你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可要多问问你二婶,万不可闹了笑话。”

    凤夙点了点头,顺势坐到凤轻楚身边。白袁柔恨得牙痒痒,手指抓着帕子揪了又揪,好半晌,方才笑道:“夙夙可要多用点心,不要出什么纰漏才好。”见老夫人面露愠色,白袁柔连忙改口,“也罢,待会儿姨娘便将府中的事情跟你讲下。”

    “夙夙谢过大姨娘。”凤夙微微颔首笑道。

    “装模作样。”凤轻楚不禁小声嘟囔了句。

    凤夙陡然回神,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四堂妹如今顶着个六皇子妃的名头,只怕要引得不少人眼红呢。听闻五表妹仰慕六皇子已久,四堂妹还要小心些才是。”

    凤轻楚登时气结:“凤夙,你不要以为你有连王爷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轻楚妹妹说的哪里话。”凤夙压低了声音笑道,“夙夙自有父亲疼爱,又何须外人庇佑。”

    “你!”凤轻楚瞪大双眼,却是说不出话来。她自幼丧父,心里同柳茹素一样恨毒了大房。现下凤夙说出这样的话,犹如在她伤口上撒盐。

    凤轻楚登时忍不仔嚷出

    出声:“凤夙,你不要太得意了,等我成了六皇妃,有的是法子对付你。到时候有你求我的时候。”

    “住口!”柳茹素猛然站起身,一掌打到凤轻楚的脸上,“轻楚,你都在胡说些什么?还不快向夙姐儿道歉。”

    凤轻楚抬手抚向脸庞,一脸不解地望向柳茹素,却见她神色焦急。凤轻楚登时反应过来,忙垂首冲着凤夙道歉:“三姐,轻楚口不择言,还望三姐见谅。”

    凤夙勾起唇角弯腰扶起她,偏头望向柳茹素一脸担忧地道:“二婶,四堂妹一向乖巧,突然这个样子,莫不是中了什么邪物?二婶不如请大夫来看看?”

    柳茹素下意识地望向凤夙。只见凤夙一双漆黑的眼眸此刻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宛若古井幽潭,柳茹素禁不住手脚发凉,竟有些不敢看上去。

    “夙姐儿说的是,回头二婶便请大夫来看看。”柳茹素避开她的目光,干巴巴地笑道。

    凤夙这才挑了挑眉,没再继续说下去。老夫人的目光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突兀笑出声来:“我仅是过个寿,你们就惹出这么多事来。真真是闹心。夙姐儿,这里小辈就属你最大,妹妹们不懂事,你就不要跟着瞎闹了。”

    凤夙冷笑一声,道:“祖母,夙夙知道了。”

    老夫人这话明显是偏袒二房,不是亲生的果然不一样。只怕老夫人心里也一直认为这将军府该是属于二房的。

    老夫人眸色深了深,装着头疼的样子揉了揉眉心,复才道:“行了,都散了罢。也别围在这儿了,没得惹人心烦。”

    众人连忙应声退下。待得众人走后,邢氏方才睁开眼睛冷笑道:“一年不见,夙姐儿倒是出落得更加水灵起来。”

    一旁的王妈妈连忙道:“可不是,老奴方才瞧着,这一屋子的秀们都是被夙姐儿的风头给压了下去。”

    听着她语气中的酸味,邢氏一手扣断腕上的佛珠,道:“不过是个尚未及笄的小丫头,就敢如此目无尊长,若是不好生整治一番,怕是要叫别人说我凤府秀失了教养。”

    王妈妈忙一旁的丫鬟们上前打扫:“老夫人莫气,夙姐儿也是好心,这次办寿宴事务繁多,夙姐儿吃了亏,自然就知道老夫人的苦心了。”

    邢氏将手心的佛珠搁在桌子上,望了眼正蹲在地上收拾的丫鬟笑道:“王妈妈,等这些个佛珠都穿好了,给我送到房里来。真是孽债。”

第四十章 画师,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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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袁柔刚回来,就一掌拍到桌子上:“混账东西!没想到她打的净是这样的主意。桂妈妈,人找来了吗?”

    桂妈妈连忙道:“夫人,都准备好了。”

    白袁柔这才笑起来:“凤夙这个喧人。桂妈妈,你去将人请来,我有事情要吩咐。”

    桂妈妈忙应声出去。白袁柔手指死死绞着帕子,偏头望向屏风后的凤轻柔道:“轻柔,你的脸即是好了,就不要再用那东西了。总归是恶心地很。”

    凤轻柔自里面迈出来,伸手摸了摸脸上正在蠕动的肉团,妖媚一笑:“娘,这东西虽是恶心了点,可效果却是好得很。若是多用几日,女儿的脸定能容光焕发,到时候三皇子怕是看都不会再看那个喧人一眼。”

    白袁柔忍不左退一步:“轻柔,这东西用久了,难免会依赖上。你这次用过便不要再碰了。若是被你父亲知道,只怕”

    “娘怕什么?”凤轻柔伸手拿下脸上的东西,毫不在意地道,“等我嫁给了三皇子,就算是父亲,见到女儿也是要行礼的。”

    这话委实张狂了点,白袁柔禁不住皱了皱眉。凤轻柔当即话锋一转:“好啦,娘,您不用担心,女儿就用这一次,以后决不再用了。”

    白袁柔这才将到口的话咽回去,拍了拍她的手,道:“轻柔,你放心,娘已经找到办法了,这次定要让凤夙那个喧人死无葬身之地。”

    第二日凤夙刚起身就听得外边熙熙攘攘的声音,推开门就见得一众丫鬟围在一起窃窃私语。凤夙不禁微微蹙眉,青儿忙地呵斥,道:“都围在这儿做什么?平白扰了秀的清静。”

    “秀。”一众丫鬟连忙散开。

    凤夙望了眼红袖手里的画卷,笑道:“怎么,大清早的围在这就为了一幅画?难不成这画里有月钱不成?”

    一众丫鬟互相看了看,红袖咽了口唾沫,还是硬着头皮将画卷呈上去:“秀,这画这画”

    凤夙见她吞吞吐吐的样子,眉头一皱,伸手拿过那副画展开,目光登时冷下来。红袖手指抓着袖口,心中忐忑不已。

    好半晌,凤夙方才轻笑出声:“这画是谁先发现的?”

    等了好大一会儿,也不见人应声,凤夙索性一把将那画卷扔在地上。青儿顺势看去,面色陡然一变,忙上前去将画卷卷起来。

    “没人说是吗?”凤夙冷笑一声,“除了馨儿,青儿外,其余的人,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我这儿,供不起你们这些个大佛。”

    红袖连忙跪倒在地,一个劲地磕头求饶。那些个丫鬟咬了咬牙,索性一伸手指向角落里站着的一个丫鬟道:“秀,是春桃。”只有几个人依旧站在原地,一脸犹豫。

    凤夙顿时冷笑出声:“你们倒是会挑。青儿,除了站着的那几个,其余全部给我送出去。”那些个丫鬟登时面色煞白。

    凤夙这才上前一步扶起那****桃的丫鬟笑道:“我听青儿说,你天生奇力,可有这一回事?”

    春桃挠了挠头,傻笑道:“秀,奴婢只是有些傻力气,称不上奇力,秀若是有什么吩咐,春桃一定帮秀做到。”

    凤夙满意地笑笑,俯身凑到她耳边悄声嘀咕了几句。春桃当即拍了拍胸脯道:“秀放心,包在奴婢身上。”

    “记住了,不要伤了大姨娘。”凤夙勾了勾唇,随即转身向荷月苑走去。

    “白姨娘,夙夙有一事相求,不知姨娘能否帮忙?夙夙推开门见白袁柔一脸慌张地放下茶盏,眼角似有若无地瞟了眼帘幔后,开门见山道。

    白袁柔定了定心神,强笑道:“夙夙有事只管说便是。”

    “夙夙听闻镇国候有一名专用画师,想请白姨娘您去向外祖母求来一用,不知可否?”凤夙脸色露出些许羞涩来,“再过不久夙夙就将及笄,还希望能求一幅画作来挂在屋子里。”

    白袁柔狐疑地望她一眼:“夙夙先前不是遇见殷画师了吗?为何不向殷画师提一提?”

    凤夙登时叹了口气:“姨娘惯会取笑夙夙,殷画师的丹青向来难求,夙夙已经求得一幅,又怎可得寸进尺强迫殷画师再画一幅?”

    白袁柔眸光闪了闪,复才笑道:是姨娘考虑不周了。即是这样,明日姨娘便去镇国候府问问。”

    nbsp;凤夙这才站起身,冲着白袁柔欠了欠身:“那夙夙就先谢过白姨娘了。”

    待得她离开,白袁柔的面色登时沉了下来:“桂妈妈,这凤夙好端端地来求画作,莫不是发现了什么?”

    “夫人多虑了。”桂妈妈上前一步凑到白袁柔耳边悄声说了几句。

    白袁柔顿时面露喜色:“竟然有这样的事?桂妈妈,你去查查,那副美人出浴图是何人放到流云苑的。张画师,你出来罢,方才三秀的话你都听到了?”

    “回夫人,小人听到了。”张全德原本还算英俊的脸庞突然浮现出些许邪笑,“夫人只管放心就是。”

    凤夙刚踏出荷月苑,芍药就撞了上来。凤夙当即叱道:“什么事情这样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芍药连声求饶,凤夙这才让开身子放她过去。青儿垂着首跟在凤夙身后,等着芍药走远了,凤夙方才眯了眯眼眸,抬脚向流云苑走去。

    望了眼纸条上的字,青儿不禁惊呼一声:“秀,大姨娘她真的”见凤夙不说话,青儿顿时嗫嚅道,“大姨娘她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凤夙将纸张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笑意盈盈地道:“青儿,有句话叫做不见棺材不落泪。白姨娘收买画眉不成,反倒得罪了六殿下。而这一切,白姨娘自然是要归到我头上的。所谓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凤夙回身拿起桌上的茶盏捧在手心接着道:“如今我阻了四妹妹的路,白姨娘自然是要想方设法除掉我了。”

    青儿心头一惊,压低声音道:“可是秀,你既然知道那佛珠有问题,当初为什么”

    “我不收下,又怎么知道白姨娘到底耍的什么花招呢?”凤夙笑得一派温和。

    第二日,白袁柔便派人来唤凤夙,说是画师已经请来。凤夙特意选了套粉红薄纱长裙,外配一件轻纱,又自脑后抽出两络发丝垂在胸前。显得人更加娇俏起来。

    白袁柔见到她这个打扮,眼中快速划过一丝怨毒,上前拉着她的手,指着一旁的男子介绍道:“来,夙夙,这是张画师。”

    凤夙脸上当即浮出一丝绯红之色。张全德见此,心中一跳,一双眸子更是直勾勾地落在凤夙脸上。

    凤夙强行压下心头的厌恶,笑道:“张画师,夙夙想请您为我画幅画象,不知张画师可否挪步,前往后花园一趟。”

    张全德连连点头:“三秀要求,小人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第41章 不轨,苟且之事() 
白袁柔带着二人往自个儿后院花园里走去。凤夙垂着首两手扣在一起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走去。待走到亭子中央时,白袁柔转过身来笑道:“三秀,姨娘就把这地儿借给你了,前院还有些事,姨娘先去处理了。”

    凤夙和气地笑笑:“多谢姨娘,赶明儿我定在父亲面前为四妹妹求求情。”

    白袁柔喉头一滞,干笑了两声,不动声色地使了个眼色给那张全德,飞也似的逃开了。

    张全德眼带垂涎地望了眼凤夙,刚准备伸手,就见她突然转过头来,瞧着他似笑非笑地道:“张画师,还要麻烦你了。”

    凤夙歪着头一脸和善地笑,涂着胭脂的粉唇在阳光下透出一种异样的光泽来,娇嫩的肌肤宛若待放的花果朵儿美貌无比。张全德心头一动,下意识地就要伸手摸向她的脸。凤夙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步,堪堪避他的手掌,转身在石凳上坐下。

    “张画师,请罢。”凤夙一指对面的石凳,垂眸对着他道。

    张全德意犹未尽地看了看手掌,不甘心地坐在石凳上:“三秀,您还是抬起头来。”

    凤夙这才恍若不好意思般抬起眸子来,一张小脸绯红不已,宛若能掐出水来。原就狭长的双眸此刻微微眯起,媚意盎然。张全德握着画笔的手一抖,随后一脸垂涎地望向凤夙,站起身,对着凤夙笑嘻嘻地走过来。

    “三秀,你现在感觉如何啊?”张全德突然俯***子,不怀好意地开口。

    凤夙竭力撑着身子,严厉地道:“你你想做什么?”却不知为何出口的声音宛若***。

    张全德舔了舔嘴唇,手掌不管不顾地对着凤夙抓了过去:“三秀,这孤男寡女的,自然是做该做的事了。”

    “不你不要过来”凤夙猛然向后仰去,手指胡乱地抓着,竟在他脸上生生抓出些血痕。

    张全德吃痛,当即目露狞色地扑过去,却是身子一软,直接倒在地上。馨儿一脚踹在他的腰上,上前一步扶起凤夙啐道:“呸!什么东西!也敢妄图碰我家秀。”

    凤夙幽幽地看她一眼,忽然冷声道:“馨儿,你既然到了我身边,那便是我的人。若是”说到这儿,凤夙住了口,冷冽地扫了眼馨儿,复才笑道,“将他搬到那台子上罢。”

    馨儿心头一惊,忙恭恭敬敬地垂下头去。红袖担忧地瞧了她一眼,蹲***子将麻袋里的丽人给拖了出来,搬着与张全德并齐。红袖皱着眉瞧了会儿,又咬了咬牙,将那女子的衣裳带子解开,露出里面的红襟鹅黄白底的肚兜,方才满意地拍了拍手。

    凤夙带着赞赏地望了她一眼,转身踏着步子离开:“走罢,姨娘身边的丫鬟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呢。这等佳人在怀,也难怪那张画师要心动了。”

    红袖同馨儿对视了一眼,都觉身上一寒,忙低下头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

    刚走到前院,就望见白袁柔带着一群丫鬟嬷嬷跟在父亲身后,巧笑倩兮地往后院走来。凤夙唇角勾起一丝只有自己才能察觉的笑意,上前笑道:“夙夙见过父亲,姨娘,你是带父亲来看夙夙画象的吗?”

    凤倾南伸手扶起她:“夙夙,听你姨娘说你向她求了张画师来给你作画,父亲一时兴趣便来看看,夙夙不会嫌为父打扰了罢。”

    “父亲说的哪里话。只是父亲还要稍等会儿,夙夙还有些问题要请教姨娘。”凤夙抿了抿唇,望向凤倾南身后满脸震惊地白袁柔很是和气地道。

    说罢,凤夙转过身子,瞧着白袁柔叹了口气:“白姨娘,那张画师可是张太师的公子?夙夙不过是想求镇国候府的画师一用,姨娘花了这样大的手笔,那张公子身份高贵,夙夙尚不自知,如今吵了起来。张公子恼了起来可怎么得好?”

    白袁柔手指死死扣着手腕,险些掐进肉去,面上却还是露出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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