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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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医妃-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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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错了!”

    “陶女官,还不快将这贱奴拖下去!”太后猛然厉喝道,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陶女官连忙领命。见此,太后方才稍稍喘了口气,以手扶着额头道:“凤秀,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哀家也乏了,你先退下罢。”

    凤夙勾唇一笑,恭身退下。瞧着她的背影,太后的神色一凝,怒道:“宫锦,你今日是要气死哀家?”

    “儿臣不敢。”连宫锦上前一步,直起身子,瞧着太后一字一顿道,“只是母后还当明白,儿臣看中的人,自然不允别人动她分毫。”

    “放肆!”太后猝然站起身子,一手指着连宫锦气结道,“你这话,难不成若是哀家动了她,你还要反了天了不成?”见连宫锦不说话,太后不禁诧然,“宫锦,你别忘了,她可是未来的三皇子妃,你这般糊涂,若是被皇上知晓了,可如何是好。”

    连宫锦眯起眸子,不温不火地道:“她不会是三皇子妃。还望母后不要插手此事。若是再有下次,儿臣怕只能辜负母后多年的养育之恩了。”说罢,连宫锦就转身走了出去。

    太后被呛了一声,心口顿时疼得厉害,喘了半天,方才缓过气来。太后手掌死死掐进掌心,恨不得能将凤夙拎回来打一顿才好。见此,陶女官忙上前劝慰道:“太后,王爷许是一时兴趣,待得日子久了,王爷自然会明白太后娘娘的苦心。”

    “到底是你懂哀家的心,宫锦实在是糊涂。就算不提凤夙同三皇子的婚约,凭着她将军府三秀的身份,皇上也断不会同意这门婚事。”太后揉了揉眉心,颇为头痛地开口。

    陶女官立刻噤声,过了一会儿方才道:“太后,连王爷向来懂事,皇上他”陶女官犹疑了下,道,“王爷虽是忠心耿耿,但自古君王最讨厌臣子功高盖主,若是王爷娶了凤秀,说不得还多一层保障。”

    太后陡然望向她:“陶女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背后私自议论皇上。当真是不要命了!”

    陶女官登时伏到在地:“太后,老奴老奴只是担心,所以才会如实禀告。太后您如今身中毒药,久而不发,纵是王爷不说,心里也能猜到几分。倘若您日后当真出了什么事,只怕王爷他”

    太后扶着桌角的手指猛然弯起,垂眸细细地打量起陶女官,见她面色戚戚,不禁轻笑一声:“你起来吧。先帝一走,你到是伴着哀家最久的人,向来最知哀家的心思。你说的话,哀家何尝不知。只是哀家却是不愿意看到。”

    话到最后,已经成了叹息。陶女官心知肚明,上前扶着太后躺下,笑道:“太后娘娘又何必操这样多的心。这民间有句话说的好,儿孙自有儿孙福,太后您只管好好养身子便是。”

    太后倚在**榻上,叹了口气:“看来哀家是真老了。陶女官,你先下去罢,哀家要好好想想这事。”

    陶女官忙笑道退下,刚出门就望见连宫锦一脸凝重地望着自己。陶女官不由轻笑一声:“连王爷,太后她只是担忧您,并未生气。”

    “多谢陶女官。”连宫锦微微执手道。方才他站在屋外,那番话听得分明,陶女官自幼看着他长大,每逢他同太后呕气,总少不得从中调节。此次太后若是能改变主意,陶女官功不可没。

    陶女官轻笑了下,随后道:“太后娘娘年纪大了,日后还要王爷多照看些。王爷难得

    遇上中意的人,若是放过岂不可惜了。太后可是在老奴面前念叨多次王爷的婚事,王爷还要抓紧些才是。”

    连宫锦点了点头,转身向着凤夙离开的方向追去。凤夙刚下轿,就望见连宫锦火急火燎地赶过来,当即脸色一冷:“连王爷不在太后身边侍奉,到我这儿来做什么?”

    “夙夙,太后她只是做事冲动了些,并不是有意为难你”连宫锦满眼焦急,到显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凤夙冷笑一声:“做事冲动?连王爷,你不妨去问问你的好母后,她到底是无意,还是故意想要我的命。王爷多次对夙夙施予援手,夙夙铭记在心。现下太后危在旦夕,夙夙自当竭力救治。”说着,凤夙自怀中掏出瓷瓶扔到连宫锦手中,“这是长梦散的解药,王爷拿去给太后服下。日后你我两不相欠。”

    连宫锦面色陡然阴沉下来,一把捏住凤夙的下巴:“你说两不相欠?”见凤夙毫不相让地望着他,连宫锦目光一转,猛然拽过一旁的青儿,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既然夙夙要偿还本王,这丫鬟的命,本王就帮你收回来!”

    凤夙面色一白:“连宫锦,你敢!”凤夙手指死死拽着袖口,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连宫锦,“王爷若是有什么不满,只管冲着夙夙来便是。青儿不过是个小丫鬟,连王爷这样为难一个丫鬟,就不怕掉了身份吗?”

    连王爷猝然一笑:“夙夙即是要同本王划清界限,这债务自然得还清。你的命和这丫鬟的命都是本王救的,本王舍不得杀你,那自然只有牺牲这个丫鬟了。”连宫锦的手掌悄然缩紧了些,青儿一张小脸顿时涨地通红。

    凤夙当即怒道:“连宫锦,你放开她,有什么要求,我答应你便是。”若是别人她还可以欺骗一番,伺机将青儿救出来,偏偏连宫锦对她万分熟悉,早已知晓青儿在她心中的位置。倘若她装着不在乎,只怕他会瞬间拧断青儿的脖子。

    凤夙不禁有些恼怒,见连宫锦松开手,连忙上前将青儿护在身后,满眼戒备地盯着他:“多谢连王爷高抬贵手,不知连王爷有何事需要夙夙去办?”

    瞧着她这幅公事公办的样子,连宫锦眸中登时露出一股受伤的意味来:“夙夙你当真要这样绝情吗?”

    凤夙心下一软,反应过来时连宫锦已然将她拽入怀中。凤夙刚准备挣扎,就听连宫锦凑到她耳边轻声呵道:“夙夙,别动。你还欠我一个人情,不如现在就还了罢。”

    连宫锦嗓音暗哑,一双眸子熠熠生辉。凤夙忍不住心惊,张口道:“连宫锦,注意你的身份,我是三皇子妃,不是你连宫锦的王妃。”

    连宫锦拥着她的双手猛然收紧:“你再说一遍?”

第38章 争执,继母回府() 
凤夙张了张口,忽而轻笑一声:“王爷执意要夙夙说,夙夙怕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若是王爷没法子接触夙夙同三皇子的婚约,还是少说这些话为好。”

    连宫锦胸口一滞,定定地瞧着她,突然松开手来:“夙夙说的不错,是本王太过心急了。”

    凤夙这才喘了口气,快步绕过他身边,往府里走去。青儿连忙跟上去。连宫锦望着她的背影,周身骤然凝起一股阴霾。夙夙,本王就为你解了这婚事,倘若你还想逃,就休怪本王打断你的腿。

    刚一进屋,青儿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秀,都怪青儿没用,才会连累秀。”青儿死死咬着牙根,手指抓着袖口,满眼愧色。

    凤夙摇了摇头,将她扶起来:“青儿,今日就算不是你,我也会向他妥协的。如今皇上死咬着凤府不放,若是我再同连王爷闹僵,凤府就真的危险了。”

    青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抬手擦掉眼泪道:“那秀今日对连王爷说的那番话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凤夙抬眸望向窗外,诡谲一笑,“若是他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也不值得我费心了。”

    青儿这才道:“秀,你方才说太后想要你的命,是真的吗?”

    瞧着青儿面露担忧之色,凤夙不禁冷声道:“自然也是真的。我让你将那些个首饰毁去,拿到金器坊修补,原是让白袁柔相信我真的摔了太后送的镯子。不过今日看太后那个样子,到似是希望我当真摔了那个镯子,好要了我的命。”

    青儿登时愤然道:“秀,你尽心尽力医治太后,如今太后她不感恩就罢了,还要杀你,这世间哪儿有这样的道理。依奴婢看,您以后干脆不要替她治好了。”

    “青儿,不得胡说!”凤夙陡然回身,甩手给她一个耳光,“太后身份尊贵,岂是你能议论的。这话,你在我跟前提一次便罢了,若是再说,你也不用在这凤府待着了。行了,我乏了,你先下去罢。”

    青儿心神一凝,连忙噤声,咬了咬牙,返身退了出去。今日之事还是怪她没用,秀才会受人胁迫。青儿握了握拳,抬脚对着主苑跑了过去。

    凤夙倚在窗边,将手上的佛珠褪下,放在手心细细地摩挲起来。

    第二日,凤夙刚踏出流云苑,张管家便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见此,凤夙不禁轻笑出声:“张管事,你这样慌张做什么?难不成是父亲有了什么急事吗?”

    张管事冲着凤夙作了个辑,道:“二秀,老夫人回府了。老爷喊您过去呢。”

    凤夙轻点了下头,偏头冲着一旁的馨儿使了个眼色。馨儿忙上前一步,自怀中摸出一个荷包塞到张管家手里。凤夙随即轻笑道:“张管事你做事向来稳妥,对我凤府更是忠心耿耿。老夫人回来后,还要劳烦张管事多多费心才是。”

    张管事心头一惊,连忙点头退下。凤夙这才缓步向大厅迈过去。刚一踏进大厅,凤夙就听得一声嗤笑。

    “夙夙来得倒是早,可让我们这一屋子的人好等呢。这入过宫的人就是不一样,老夫人回府这样大的事,在我们夙夙眼里,也算不得什么不是。”

    凤夙当即轻笑一声,上前一步冲着坐在首位的老夫人行了个礼:“夙夙见过祖母。”随后凤夙方才直起身子望向那出声的妇人,“三婶说笑了,祖母此番回府,夙夙自当好生准备下,好为祖母接风洗尘。是以来得迟了些,还望三婶海涵。”

    三房李氏被她呛了下,脸色当即难看起来:“夙夙这样亲力亲为,想来定然是花了不少心思了。只是老夫人一心礼佛,向来不喜我等奢侈,夙夙还是当心不要好心办了坏事啊。”

    凤夙不动声色地瞥她一眼,唇角含笑。这李氏的丈夫是朝中的兵部侍郎,说起来这职位也不算得小了。偏偏他还一心想往上爬,求了父亲几次不成之后,就开始不断针对父亲这一房,连带着她们这些小辈都跟着遭殃。这李氏出自商户,本就牙尖嘴利,如今更是显得尖酸刻薄起来。

    “弟妹,你这话就不对了,夙夙向来聪慧,又怎会做那等吃力不讨好的事呢?”柳茹素因着凤轻楚的事,对大房的恨意更加浓厚起来。再加上凤轻楚如今傍上了六皇子,柳茹素自觉高人一等,自然是要扬眉吐气了。因而她明面上虽是帮着凤夙,暗地里却是同李氏一样讽刺凤夙溜须拍马。

    凤夙眉色一转,不温不火地道:“二婶,说到聪慧,夙夙自是比不上四堂妹。不过祖母回来,我自然是要好好准备的。青儿,将东西呈上来。”

    青儿忙地上前一把,将手中的画卷递到凤夙手中。凤夙微微一笑,将画卷摊到桌上一一展开。纸上赫然一副玉观音的画象,周身以金粉覆之,端得是宝象庄严。

    李氏顿时笑出声来:“夙夙,这观音象虽是画得惟妙惟肖,可到底不过是一幅画,又有何独特之处,抵得上老夫人回府这样的大事?”

    凤夙却是但笑不语,倒是老夫人豁然站起身来,眯着眼瞧着凤夙满脸笑意:“夙夙倒是有心了。”这话一出,李氏脸色登时一僵,还未回过神,老夫人已然回头冲着她喝道,“胡说些什么,我瞧着这画象倒是画的极好。”

    李氏一张脸乍然涨成猪肝色,不服气地望向那观音象。李氏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柳茹素顺势看去,不禁有些幸灾乐祸地望向李氏,复才笑道:“弟妹也不看仔细,难怪老夫人要生气了。这殷画师的画作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啊,夙夙为了这幅观音象想来花了不少心思才是。”

    “二婶,那殷画师性子洒脱,却也是个极孝顺的人。听闻夙夙是为了祖母求其画作,再加上祖母向来乐善好施,殷画师早有耳闻,自然是欣然应允了。”凤夙浅浅一笑,“说到底还是祖母福泽深厚。”

    “夙夙,我怎么瞧着这观音象颇像老夫人?”柳茹素皱眉望了半天,突然出声道。

    凤夙抿唇笑道:“祖母宅心仁厚,早是修得一副观音心。殷画师怕也是这般意思,才会将这观音象故意画成老夫人的样子。”

    老夫人邢氏面上顿时露出一股笑意来:“你这孩子菌说,殷画师又不曾见过我,许是巧合罢了。”说罢,老夫人便派人收起画卷。

    凤夙乖巧地站在一旁,唇角微微上翘。邢氏向来自负,嘴里念着经,不许小辈奢侈,自己却贪图享受地很。仅仅是为了避暑,邢氏便要父亲在郊外买了一块地,盖了个庄子,每年夏季送进去的薄丝绸缎都有几箩筐。

    父亲的生母早逝,自幼由邢氏这个继母带大。若是父亲稍微有点让邢氏不如意的,邢氏就趁机哭闹不休,硬说父亲不孝。这一层心隔着,难免惹外面人议论纷纷。

    凤夙心念急转,面上却愈发乖巧,上前搀住邢氏道:“祖母舟车劳顿,父亲早便命人收拾好了屋子。祖母不如先去歇息,明日夙夙再前去叨扰祖母?”

    邢氏挂念那幅观音象,抬手揉了揉眉心,道:“也好,我也乏了,便都散了罢。”

    凤倾南连忙站起身子来,当先一步为老夫人引路,翠居苑地处东边,离主苑最近。因而不过一会儿,一行人便到了院门,除了三房李氏随着老夫人进去了,众人行了礼便都各自回去了。

第39章 寿诞,掌管中馈() 
“秀,老夫人真的会发火吗?”青儿跟在凤夙后面,忍不住开口问道。。 平板电子书

    凤夙浅笑道:“自然是会的。殷画师的真迹可不是一般人能仿造出来的。馨儿,叫你办的事都办好了吗?”

    “都安排妥当了。”馨儿点点头,面色悄然勾起一抹笑意。

    凤夙这才将目光望向盈水苑的方向,凤轻柔,你屡次害我,这次可怪不得我了。

    “秀,画眉她”青儿犹豫了半晌,到底还是问道。

    凤夙勾了勾唇角:“画眉背主求荣,一心想攀附白姨娘。我自然要给她一个立功的机会。”顿了顿,凤夙方才继续道,“青儿,你掌管流云苑,识人不清,罚月钱三个月。”

    青儿心头一跳,忙垂首谢恩。手掌却是抠进肉里。秀上次受伤,若不是她,也不会害得秀差点遭了他人轻薄。怪只怪画眉忘恩负义,竟敢私自在创伤药里下****。若非连王爷来的及时青儿浑身登时惊出一身冷汗,望着凤夙的目光陡然凝重起来。

    老夫人回府,自然是要为凤轻柔求情的。因而第二日凤夙赶到翠居苑时,凤轻柔已经窝在老夫人旁边,一边给老夫人捏退,一边陪老夫人说话。那般样子,确是乖巧伶俐地紧。

    凤夙不动声色地扬起唇角,随口道:“四妹妹的脸好得这样快,已是能出来走动了吗?”

    凤轻柔笑容一僵,咬着牙道:“托老夫人的福,轻柔的脸已经无碍。”

    凤夙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脸庞,眼中快速划过一丝疑虑。不过三日,凤轻柔的脸就恢复如初,细看上去,更是娇嫩地很,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看来她果然没忍住用了那药了。

    “老夫人,夙夙一向孝顺,您这次寿诞,夙夙想必准备了不少花样。不如此次的寿诞就让夙夙来办如何?”柳茹素乐得见凤轻柔吃瘪,当即笑着道。

    白袁柔眸光一暗:“弟妹说笑了,夙夙不过是个孩子,哪儿做得起这些个事。”

    柳茹素心知她舍不得这府中的权力,撇了撇嘴,道:“这凡事总有第一次,我们夙夙也快到了出嫁的年纪,这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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