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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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医妃-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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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此人昨晚试图谋害太后,被宫中禁军发现,这才慌忙逃入六皇子府。臣弟惶此人逃脱,这才出手击毙。”连宫锦上前一步,迫视着墨祁臻,眸中杀机毕现,“六皇子却说他是你的门客,难不成是六皇子领他入宫的?”

    墨祁臻登时倒退一步,面色涨红:“安阳王,你少含血喷人!此人昨夜根本不曾出府,怎么可能会入宫行刺太后。”

    “哦?”连宫锦突然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眼角微微上翘。还不等墨祁臻再次开口,连宫锦已然开口截断他的话,“皇上,麻烦你宣昨夜值守宫门的士兵进来。”

    皇帝眉头微微一皱,却是有些不大情愿:“安阳王,既然祁臻说了这人是他的门客,又怎会是刺客呢?想是安阳王识错了罢。”

    “请皇上宣守夜的士兵进来。”明知皇帝是有心袒护,若是平日里,他也就让了。只是连宫锦一思及凤夙惨白无色的双唇,就恨不得将墨祁臻千刀万剐才好,因而连宫锦当即上前一步还不退让地坚决道。

    皇帝望着他的神色登时一变,虎目之中怒气冲天。一旁的林公公看着皇帝手掌死死抓着扶手两边,忍不住心头一惊,竟是低下头去不敢在看。

    连宫锦毫不示弱地抬眸望着皇帝,一双丹凤眼之中同样是有寒意渲染。皇帝忽而颓然一笑,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宣。”

    连宫锦这才躬身后退一步,面上露出一丝如沐春风的笑容来。然而墨祁臻却是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已是极度惶恐。皇帝顿时微微皱眉,不动声色地扫了墨祁臻一眼,眸中似是有怜惜歉意,又似是一片冷凝,藏在眼底分不清楚。

    “奴才叩见皇上。”那侍卫一进门就忍不坠湿了后襟,见皇帝一脸铁青,顿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皇帝这才将目光转向他,眸中意味不明:“连王爷说你见过此人可是真的?”皇帝将目光移到那具早已凉透的尸首上,脸上分明是怒色。因而他问出的话竟然也隐隐带了丝威胁之意。

    那士兵心头一抖,悄悄瞥了眼皇帝的脸色,慌忙咬了咬牙叹道:“皇上,奴才确实见过此人。”这话一出,墨祁臻的脸色顿时惨白惨白。皇帝眸光一变,死死盯着那跪在下首的士兵,忽而厉声喝道:“说,到底怎么回事?倘若你胆敢有一丝一毫隐瞒,朕定然扒了你的皮。”

    那士兵面色一变,身子抖抖索索,牙齿都似是在打颤,然而他还是坚持着道:“皇上,奴才绝不敢隐瞒。那男子昨夜持着六殿下的令牌从宫门而入。奴才见他面色焦急,戴着六皇子的腰牌,这才放了他进来。没曾想”说到这儿,那士兵陡然满脸惊恐,一连磕头,直磕的额头都青了一片,“求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皇帝听得心烦,索性一挥手道:“来人,将这值守不严的奴才拖下去重责五十大板。”那士兵慌忙求饶,面色却是轻松很多。

    连宫锦看也不看那士兵一眼,目光径直落到墨祁臻惊恐的面庞上,唇角掀起一丝冷笑:“六皇子现在还有何话可说?”

    墨祁臻早已吓得瘫软在地,此刻在连宫锦的逼迫下竟是忍不住颤抖如筛糠。这个样子,十足地一个懦弱无能的小人,偏偏皇帝就喜欢他这个样子:“安阳王,想来是这人太狡猾,偷了祁臻的令牌,故意构陷与他。”

    墨祁臻顿时反应过来,连忙转过身来对着皇帝痛哭流涕:“父皇,此人半年前来投靠儿臣,儿臣见他颇有才艺,便收下了。这半年来,儿臣与他相处不过寥寥几日。却不曾想,这人这样浪子野心,竟然意图谋害太后!”墨祁臻一番话说得是义愤填膺,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儿臣有罪,识人不清,还望父皇明察。

    这么快就自己摘出来,连宫锦不由浅浅一笑,上前一步扶住墨祁臻的肩膀,强迫他稳***形:“六皇子,你不必如此。只是这腰牌还要收紧了些,千万别被人再盗了去。”

    墨祁臻面色如浆纸,一时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好半晌,墨祁臻方才喘息了口气,目光含恨地,道:“安阳王教训地是,本王受教了。”

    这些话说出来的同时,墨祁臻的神色也随之一点一点降了下去,最后归为一片淡漠。皇帝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墨祁臻,唇角掀起一抹冷笑,随后面上浮现一丝疲乏来:“既然如此,你们都便先退下罢,朕累了。”

    见连宫锦陡然抬起眸子,似是而非地望着他笑。皇帝不免心头一惊,微微闭眸,复又启唇对着墨祁臻道:“不过此次的事毕竟不小。凤陌邈办事不力,革去他御林军统帅一职。至于六皇子,识人不清,纵容下属,罚俸半年。”

    连宫锦面上这才浮现一抹满意之色,起身告退,随后径直往宫门走去。墨祁臻紧随其后,目光森冷,死死盯着连宫锦的背影,莞尔唇角露出一丝极诡异的笑意来。

第25章 冷酷,反唇相讥() 
凤陌邈醒过来时见凤夙一脸凝重地望着自己,顿时挣扎着起身,张口就欲说什么。。。然而他话还没说出口,凤夙已然一个冷眼甩过来:“好好躺着,别动!”

    她这样冷酷的神色,面上不动声色,几乎是带着责骂似的开口:“哥哥,你当真是糊涂了,谁给你的胆子,竟敢私调御林军围攻晋王府。”她搅着手里的汤药,凑到唇边吹冷这才递到凤陌邈嘴边,“这次若不是安阳王相助,你当真是没命回来了。”

    “我那墨祁臻欺人太甚,羞辱你不说,还敢向我妄言要娶你为妾。”凤陌邈咽下药汁儿,一脸愤慨地道。

    凤夙端着药碗的手不由一凝,低着头掩去眸子里的冷意,抿唇道,“哥哥,人家用的是激将法,你这样轻易上当,只会连累与我。还望哥哥以后就算是听到妹妹死了的消息时也要不露声色才是。”

    凤陌邈缩在被子里的手掌不由一抖,面上迅速浮现出一丝震惊。她这样的话实在是叫人听得难受,叫他遍体生寒,因而他不自觉地握住她的手,张了张嘴道:“妹妹,我”

    然而凤夙却是猛然将汤药搁在一边,站起身来,一双凤眸冷冷地瞧着他,似是完全没有温度:“哥哥还是好些养伤,这些日子不要出来了。皇上已经下令将你降职查办,哥哥还是不要再出去惹祸了。”

    说罢,她起身便走,裙摆带起一阵风,竟是透着彻骨的凉。凤陌邈呆坐在**上,唇角溢出一丝苦笑来。

    凤夙出来时太过慌乱,以至于没看清前路,径直撞到一个结实的胸膛上。她心绪极乱,眉头紧皱,下意识地就想开口责骂。然而看清来人后,凤夙忙地福身:“凤夙谢过连王爷。”

    连王爷多次相助,她是感激的,同时也是痛恨的。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缠在她心头,堵得她心烦。凤夙眼眸微闭,睁开眸子时里面除了一片彻骨的恨意再没有其它。

    凤陌邈此次分明是受人挑拨,她却只顾谋略,忘了替哥哥算计。这么一想,凤夙就觉得一股子自责伴着恼怒一下一下地冲击着她的心脏,她恨不得能将墨祁臻生吞活剥。她为自己这样凶狠的想法吓了一跳,然而隐隐间又带了点兴奋。

    “夙夙,不是你的错。”连宫锦看她这个样子,不自觉皱眉,竟是软声软语地哄慰,“你已经尽力了。”

    然而凤夙却是陡然退开一步,眉目间全是冷冽:“此次的事多谢连王爷相助,只是接下来的事,还望王爷不要插手。”不知为何,她不愿意让连宫锦知晓她心狠手辣的样子。

    连宫锦皱了皱眉,忽而有笑意在他脸上如波般荡漾开来:“本王不会插手。”他说的斩钉截铁,眸中神色却是不曾动摇分毫。

    一瞬间,凤夙已经明白他的决定,不由默默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凤夙刚一回府,管家脸色顿时一变,一把将她拉倒一旁,回身看了眼府内,这才满面焦急道:“三秀,你怎么回来了?”

    他这个样子,凤夙眼眸登时眯起,瞳孔里散出冷冽的光:“管家,到底怎么回事?”

    管家额头上顿时渗出汗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秀,你就别问了。”这样子分明是不忍启齿,管家低伏在地上,见凤夙不吭声,下意识地抬首望去,顿时心头一惊,结结巴巴地道,“晋王殿下”

    然而还不等他说完,凤夙已然眸光一凝,径直掠过他向着迎面而来的男子走去:“晋王殿下,不知你到凤府何事?”

    凤夙语气极度不耐,仰着头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陪在一旁的白袁柔连忙上前一步斥责道:“夙夙,你怎么这样同晋王说话,快,同晋王殿下道歉。”

    “白姨娘,我敬你是长辈,不愿多说。只是姨娘毕竟是姨娘,若是白姨娘想要教训我,还请姨娘掂量下自己的份量。”凤夙目光登时一冷,直勾勾地盯着白袁柔,面上冷酷至极,“姨娘身为妾室,不去后院好好待着,反倒同晋王殿下一起出现,传出去外人岂不是要说我凤府门风不干不净。”

    见白袁柔一脸柔媚的脸霎时苍白,凤夙这才微微勾唇一笑:“姨娘自己不要脸到不打紧,别连累了四妹妹才是。”

    凤夙一口一个姨娘,言语间丝毫不给白袁柔面子。白袁柔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半响吐出一口气来:“夙夙,夫人早逝,你爹爹尚在朝堂,总不能说晋王殿下来了,就任其干坐着不成?”

    话一脱口,白袁柔似是找了些倚靠,身子勉力站直,目中竭力露出一股子严厉的神色来。

    凤夙反将目光落到墨祁臻身上,唇角微微上翘:“晋王殿下,下次来时还要认清了这府里的主人才是。又或者,晋王殿下是以为我凤府没人了吗?”

    这话是辱骂,也是威胁。暗地里嘲讽墨祁臻是白袁柔母女的狗,又或者是镇国候的狗,同时也是警告墨祁臻不要太过分。墨祁臻脸色微微一变,面上却溢出一丝笑来:“看来凤统领伤地不轻。”

    凤夙身子登时一僵,随后眸中涌上铺天盖地的恨意来。然而不过一瞬,凤夙眼眸中便归为平静,再无波澜。凤夙上前一步,凑近墨祁臻身边,似笑非笑地盯着白袁柔看了一眼,复又转过头来对着墨祁臻轻声道:“晋王殿下,听说惠贵人疯了,殿下,不去看看吗?”

    墨祁臻瞳孔骤然一缩,不可置信地望向凤夙。但见她眉眼淡淡,似是刚才的那句话只是她随口一说,那样漫不经心,落到墨祁臻眼里,却令得她心脏猛然一紧。

    墨祁臻顿时冷哼一声,直接甩袖离开。白袁柔站在原地,整个暴露在凤夙的目光里,不禁咬了咬牙,福身道:“三秀,妾身告退。”凤夙那句话已是全然不给她一点面子,她自然也不会在仗着身份自讨苦吃。

    凤夙见她这个样子,面上才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意来:“白姨娘,我娘走得早,你照顾夙夙多年,夙夙心中早已将姨娘当作亲娘一般看待。只是姨娘你这样不顾体面私自接待晋王殿下,纵是夙夙不愿却也不得不说了,四妹妹尚未出嫁,姨娘行事还当注意些,莫要传了话柄出去。”

    白袁柔脸上神色变了又变,手指死死绞着帕子,下颚紧闭。好大一会儿,白袁柔方才勉力露出一丝笑意来:“此次是妾身疏忽了。”她这样伏低做小,不过是身份问题罢了。

    白袁柔想到这一点,手心都掐出血来,牙齿死死咬着,恨不能将凤夙撕成碎片。

    凤夙淡淡地瞧她一眼,唇角有意无意地溢出一抹讥诮的笑。这轻而飘渺的笑声落到白袁柔耳朵里,骇得她面色一白。

    白袁柔抬起眸子来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一双眸子中满是怨毒,想是恨毒了她。白袁柔似是想起什么,想起墨祁臻方才说的话,不免嗤笑一声,面上再次恢复轻快来。

    白袁柔刚一回到流云苑,青儿就慌忙迎了上来,一双杏眸红通通的,像是杏核。凤夙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禁心头一暖:“青儿,我没事,不用担心了。”

    青儿性子温顺,却是最看重她。此次遇到这样的事,只怕青儿还不知道要怎样担心。凤夙抬了抬手,想要安慰她几句,却是眼前一黑,晕晕沉沉地倒了下去。

    青儿顿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扶起她,满脸焦急:“秀,秀”

    凤夙勉力扯出一丝笑,示意她不用担心。肩膀上的伤口却是裂开来,不断地淌着血。

第26章 情毒,清白不保() 
青儿连忙将凤夙扶到里屋躺下歇着。凤夙抬眸见她一脸慌张,不免轻轻叹了口气:“青儿,去给我拿些纱布来。”

    青儿连忙点头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手里就拿着一小卷细布同一小瓶金疮药跑了进来。

    凤夙吩咐青儿褪下自己的衣衫,随后将金疮药一点点涂抹在伤口处。青儿望见她肩膀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不免捂住嘴落下泪来。然而凤夙许是因为受伤,又折腾了许久,竟是觉得头疼地厉害。

    见青儿这样子,凤夙不禁心烦地很,索性开口吩咐她退下,径自靠在**头闭目养神。恍恍惚惚间,竟是莫名睡过去了。

    然而那头疼仿若沁入骨子里,将她整张脸烧得通红,连带着她在梦里都不得安宁,竟觉得浑身都滚烫了起来。她宛若身在油锅之中一般,恍然间触到一丝冰凉,她几乎是下意识地贴紧。

    似是听到有人在喃喃诉语,凤夙心头一惊,猝然睁开眼来。丰神俊朗的男子,带着讥诮的星眸带着星点邪魅,那样毫不避讳地望着她。凤夙脑子里顿时“轰隆”一声,用尽力气咬破舌尖,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目光死死地盯着墨祁臻:“晋王殿下这是,想做什么?”

    她面色嫣红,明明是不屑的语气,却透出股妩媚动人的气息来。墨祁臻只见过她冰冷凌厉的样子,像是被荆棘包围的花朵儿。此刻她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脖颈,平白撩起他的**,竟让他隐隐有些兴奋来。

    “墨祁臻,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凤夙后怖死死咬着,双目赤红,硬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些话。然而她的身子却是轻微颤抖着,纵是她极力克制,也拦不浊子里的惧意。

    墨祁臻压在她身上,几乎是刻意地贴近她的面颊,带着讥诮似的开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凤秀以为本王想做什么呢?”

    “墨祁臻,你敢动我?”凤夙突然冷静下来,手指死死抓着单页,强行压住身子的燥热感,目中透出一股子冷冽来。

    那目光如冰,偏她的面上绯红一片,似冰又似火地燃烧着。墨祁臻心中一动,两瓣唇几乎贴到她的耳边,轻声呵道:“凤秀是凤将军的掌上明珠,本王若是能将你娶回家,岂不是美事一桩?”

    “墨祁臻,你可想好了。我和三皇子是有婚约的。”凤夙眸光清冷,竭力控住自己不断发抖的身子。

    然而墨祁臻却是不管不顾地压了下来,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扯开她的腰带,宛若逗弄一只被逼到角落的猫儿。凤夙的脑子一片浑沌,双手死命地抓着**板,指甲狠狠磕在尖角上,戛然崩断,尖锐的疼痛感直接刺入她的脑海,这才令得她稍稍清醒了些。

    墨祁臻见她这副样子,唇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似是带着蛊惑般的开口:“凤秀,你不难受吗?不如,让本王帮帮你如何?”

    他那张俊朗的脸,配上这副带着星点沙哑的嗓音,刻意做出这副**的样子,凤夙顿觉气血上涌,竟是有些迷乱起来。

    连宫锦推门进来时就望见这一幕,面色顿时铁青,还不等墨祁臻反应过来,就一把将他狠狠摔在地上。墨祁臻只觉脑子一热已然顺着墙瘫倒在地,连宫锦眸中杀意毕现,眸子轻轻眯起,上前又是一脚踹向墨祁臻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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