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高手(我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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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高手(我是愤怒)-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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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你东西南北风!”

第41节 决定自己的命运() 
周围的人发现了杜横秋和滨崎父女的反常,都渐渐地向棋盘靠拢,仔细看着棋盘。

    “爷爷,怎么了?”陈欣欣小声地问。

    “不知道谁,替杜老先生下了一枚棋子。”陈守仁扶着胡须,面色凝重地说:“这枚子太奇怪了,出现在了根本不应该出现的地方。”

    陈欣欣似乎不能理解:“什么叫不该出现的地方?”

    陈守仁道:“白子本来已经被逼到绝境,和黑子的决战不可避免地在腹地展开,但是,这枚白子却反客为主,试图将战场分割。但是,它越分割,战场就越是连在一起,如果按照这个思路走下去,之后的情况会变的非常非常地复杂。”

    陈欣欣听的一头雾水,也不知道是明白了还是没明白:“那……是好事,还是坏事?”

    陈守仁道:“不知道,但暂时来看,对白子应该是喜事,而且是天大的喜事。这一个子落处极秒,竟然不经意间化解了黑子的凶猛攻击,而且化解的那么讨巧。白子一直以来为了生存,不得已和黑子死命拼杀,以求一条生路,但是在被逼到绝境的时候,突然转换战术,弄出一手绵里藏刀,精彩。”

    “就是说,白子又有了和黑子战斗的机会了?”

    陈守仁的眼珠子反射出一抹光芒:“岂止是有机会,而且是可以旗鼓相当地和黑子展开疆土的争夺,这一枚白子,让棋盘回到了一种僵持状态,可谓救命的妙招。能看到、想到,并有胆量走这一步的,绝对是个围棋大家!”

    七八个人围着棋盘窃窃私语,当局者杜横秋和滨崎直树却失去了任何谈话的兴致。

    滨崎直树的额头开始慢慢渗出汗珠,滨崎静倒是反而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杜横秋则难掩内心的震惊。

    谁?谁干的?杜横秋的思想已经不完全专注于棋盘了。能够下出这一妙招的,无疑是位棋力深厚,技艺非凡的围棋大师。但是,自己的府上,哪位宾客具有如此深厚的围棋功力,又调皮地喜欢偷偷潜入,乱改别人的棋局的呢?一定不会是杜宫锋,这孩子喜欢拳脚,最讨厌这些风雅的东西,那会是谁呢?

    滨崎直树沉默了很久,缓缓抬头:“横秋先生,这一手棋,您真的不知道出自何人之手?”

    杜横秋抬起头,严肃地说:“不知道,完全没有头绪。”

    滨崎直树道:“您的宾客或是家人,具有如此棋力的人,应该不难判断,难道真的是您的孙子杜宫锋先生吗?”

    杜横秋道:“不是他,绝对不是他。我的孙子我了解,他最不喜欢这些东西,一定是其他的什么人。”

    滨崎直树道:“那就奇怪了,棋技高超、想法古怪的人本就不多,又何况是在这僻静幽远的山庄,我真的对这个偷手落棋的人很好奇。陈老先生,您看呢?”

    陈守仁扶着雪白的胡须,走上前来道:“二位对弈,进入到了一个关键阶段,此时却发生这样的事情,的确令人匪夷所思。杜先生的人品,相信大家都十分信任,他绝对不是暗中指使别人破坏棋局的人。况且,如果他真的能够想到这一步,又何必偷偷摸摸,大可自己亲自落子破局。再加之,此次对弈,是两大家族想要结秦晋之好,乃喜事一桩,无论输赢,都是双赢局面,这样的棋局,更不可能有人作弊,所以,我相信这不是杜先生事先安排的,更相信杜先生也不知情的情况。”

    陈守仁一席话说毕,周围的人都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这里为数不多的观棋者都是杜横秋的知己、近交,信任杜横秋乃是情理之中。而且自己滨崎直树对杜横秋也是有所了解的,这个男人对围棋的态度是严谨的,是有君子风度的,的确不是会干出这种事情的人。

    滨崎直树笑了,轻轻地弯下腰:“陈老先生误会了,我不是在质疑事情的本身,而是想知道您对事情的看法。”

    陈守仁继续道:“哦,那恐怕要让您失望了,对于这手棋是何人所为,我也难以揣度。不过,虽然拥有此等棋力的人本就极少,但是今天杜府摆寿宴,来客太多,很多贵宾都带了家人或是想要介绍到这种场合的挚友出席,恐怕杜老先生也不能全部认得所有宾客,自然无法判断。”

    滨崎直树和杜横秋都点了点头,杜横秋问陈守仁:“陈老先生,我和直树先生都信任你的人品,所以让你做这盘棋的公证人,此时你看这局棋应该怎么算?”

    陈守仁有些犯难了,之前被推荐当了公证人,因为棋局的规则大家都懂,就算没有自己,两个人也能定出输赢胜败,以这两个人的心胸和气度,肯定不会因为一局棋而争执不下。而此时发生这种变故,自己作为公证人,自然要提出解决办法,而且要公正、中立。

    陈守仁道:“目前,此局有高人落子,想必影响了二位的原本战略,所以,我建议此局不算。”

    周围的人都沉默了。

    的确,这样的一局棋,确实不能算数了。首先,所有人都知道,之前杜横秋已经被逼入绝境,苦思冥想许久,未曾落子,他是落在绝对的下风。而出去接回了儿子,却有神秘人物帮他下子,扭转了局势,这对滨崎直树确实不公平;而滨崎直树方面,自己的战略被不知来历的陌生人打乱,恐怕难以以平常心完成这一局,也是极大的打击。

    此消彼长,现在这局棋可谓乾坤颠倒,形势逆转,自然不能算数了。可是如果不算数的话,两个人的约定怎么办?结姻的事情怎么办?难道重新开一局?

    果然,陈守仁沉吟半晌:“为今之计,恐怕只有重开新局,再决胜负了。”

    “哈哈哈……。”陈守仁的话音未落,滨崎直树就大笑起来:“陈先生,这样一来,我之前的苦心经营,可就都付之东流了啊。我本来已经遥遥领先,这个恐怕大家都认同吧?”

    周围的人都不说话,因为他们都知道,之前确实是日本人滨崎直树占压倒性优势,此时说公道话,难免就对不住杜横秋,可是不说公道话,显得一群中国人没有风度地欺负一个外来客人,所以大家都沉吟不语。

    “我只是出去陪同接了杜浩先生一趟,回来之后形势便已逆转,一切都要重头再来,对我来说,岂不有失公允?”

    大家想想,也是,人家只不过出去接个客人,回来就变了情况,优势全无,这怎么说也不好听,怎么感觉怎么想中国人在欺负外来客人。

    “而且,我自知棋力远不如横秋先生,所以潜心一年,只研究横秋先生的布局和攻杀,才想出这个战术,此时战术虽然奏效,但对于横秋先生这样伟大的棋手,恐怕只有第一次才有效,让我第二次再拿出这个战术,他必定有了准备和应对的经验,恐怕我就不会那么轻易地占据优势了。”

    一席话,即有理,又有礼。说自己棋力不如杜横秋,是自谦的说法,其实他和杜横秋的差距极其微小。说杜横秋是伟大的棋手,是在赞誉,也是一种捧杀策略,你都“伟大的棋手”了,总不至于占我便宜吧?最后说出了实际情况,对弈就像战争一样,你突然来一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能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地直捣黄龙,但是第一次没成,已经暴露了意图,还妄想再来一次,傻子才给你机会呢!

    所以,此时延续旧局对滨崎直树来说不公平,但是开新局对滨崎直树来说同样不公平,事情不好解决了。

    杜横秋也犯了难。但是他又怎么判断的出是谁干的这种事情呢?此时他即找不出这个奇怪的高人,又无法拿出适当的解决办法,不由得有些烦躁。周围的人也都看到了这种情况不太乐呵,也知道杜横秋那火爆脾气,此时都不敢乱说话。

    好尴尬啊!李怀风趴在凉亭上面,感觉很忐忑。他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对围棋如此认真,一个子儿的问题都这么计较。更没想到这两个人的这局棋赌的这么大,直接押上了两个美得冒泡的黄花大闺女。现在自己趴在凉亭上面一动不敢动不说,想看的对弈也没看到,倒是看到了下面一大群人因为自己的手欠儿而一筹莫展。

    在大家一直对这件事情的处理办法反复陈述意见的时候,滨崎直树的女儿,滨崎静却是一直没有说话,她依旧是黛眉微锁,看着棋盘发愣。此时,所有人都没了主意,她却突然发出温柔动听的声音:

    “我倒是有一个解决办法,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贻笑大方。”

    众人的目光一齐聚到这个美丽的少女的身上,少女身着和服,微微颔首,姿态万千,妙曼动人。

    “昨日,杜家小姐曾说,要‘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此时,不妨给她一个机会,让我和她各自来决定自己的命运吧。”

    “你的意思是?”杜横秋问。

    “我和她对弈一局,赌注依然是我们自己。”滨崎静安静地说出这种话,表情平静,安如泰山。可是周围的人,却纷纷变色。

    给读者的话: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关注,作者一定尽心尽力,争取写出优秀的故事。

    请大家不吝赐教,多多发布书评,提出宝贵的意见建议,作者拜谢了!~

第42节 误闯香闺() 
“让施施和你对弈?不行!”杜浩马上反对:“施施根本不会下棋啊,根本就不可能赢。”

    “不仅是这样而已。”滨崎静一脸的平静和温和,慢慢地道:“我允许杜先生在整个生日宴会的宾客中寻找那个改动了棋盘的人与我对弈。到今天晚宴之后,如果依然找不到,就让我和杜施施对弈。这样如何?”

    杜浩怔住了,找那个人?去哪找?这个人是谁都不知道。但是,这毕竟是个办法,这么多的宾客,都是父亲的人脉,只要父亲肯开口,想必那个高手一定愿意站出来展示才艺。恩,一定是的。

    杜横秋也惊讶于滨崎静的这个大胆的提议,要知道,他请来的宾客之中,可是有很多围棋高手,就算找人冒充也是可以的,但是,他不会那么做。

    杜横秋哈哈一笑:“小女娃,你的意见好,不仅好,而且妙。事情的变故因我们杜府而起,自然承受结果的也应该是我们杜家。这样,晚宴的时候,我会特地展示这个残局,找出这个破了的棋局的高人与你对弈,如果找不到,就让我的孙女和你下一盘,你们自己的命运,自己决定。”

    陈欣欣一脸尴尬,心说这些人还真是奇怪,根本不像是几十岁的大人,倒像是贪玩的孩子,这么大的事情,这么游戏的态度就决定了,而且各个都没有反对,真是一群老糊涂蛋。

    “陈老,到时候,您还要继续当见证人啊!”

    陈守仁含笑道:“呵呵,老朽责无旁贷啊。”

    杜浩看着自己的父亲,又是当着众人的面将事情决定,完全没有问自己的意见,但是,他能怎么样?反对?呵呵,从小到大,那次自己的意见可以决定事情的结果了?没有。

    这个时候,下人来报告,说是正式的晚宴准备的差不多了,有些事情需要老头子决定,杜横秋便带着队伍边聊边走,去前楼餐厅了。

    看着人群渐渐走远,李怀风才蹑手蹑脚地翻身落地。

    “好悬!”李怀风擦着额头的汗珠:“不过这样说来,杜府有古武者,自然有能看破他们身上真气记号的人,或许是担心他们被算计,所以去掉了他们身上的记号。因为不管怎么听,貌似杜施施和罗美薇都没有什么问题。”

    李怀风老鼠过街式的鬼头鬼脑地流窜,一路仔细听附近的声音,没办法,真气记号消失,只能依靠自己的听力了,试试看能否听到杜施施、罗美薇的脚步声。

    李怀风在这个庞大复杂的庄园内到处穿行,渐渐地,渐渐地……迷路了。

    你妹啊!这就是你们的家吗?你们家里有多少人啊要住这么大的房子?怎么到处都是门,到处都是长廊,我是从哪里来的啊!李怀风越是着急,就越是满头汗,之前穿过两幢大楼,他自己都没有什么意识,现在再度折回,他彻底找不到路了。

    李怀风走着走着,看到几个安保人员路过,见到李怀风立刻过来问:“先生,这里是主人的私人生活空间,客人没有邀请只能在前楼活动?”

    “哦哦,是这样啊。”李怀风故作镇定地道:“哎呀,我这个人有点记不住路,请问前楼怎么走?”

    “顺着这里走到前面,有一个大门,在那里左转,之后直走会看到一个楼梯……。”这人说的很认真,还耐心地指着路口做着详细的解释,可是回过头的时候,李怀风已经不见了。

    “这个人很可疑,刚才老爷说有人混到后花园去了,也许就是这个人,大家迅速找一找。”这个人开始带着几个人开始一边通过对讲机联系广大的人民群众,一边带队翻找李怀风

    李怀风的耳朵练的好,此时听到这群人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乱成一团,到处翻找,而且自己的样貌、身高、衣着特点都被人家知道了,心说这群人太特么敬业了,简直不给人活路啊。慌乱之中,只好东躲西藏,慌不择路。

    李怀风感觉自己真的像一个贼了,怎么这么心虚?是因为刚才乱动人家的棋局闯了祸?妈的,今天真是背到家了,只是一时技痒,想秀一下自己扭转乾坤的棋力,结果惹出这么多麻烦,真是郁闷。李怀风一个不小心,靠着一扇虚掩的门,整个人跌了进去。

    李怀风一下子站立不稳,坐在地上,耳朵里听到了一个人忽地站起的动作。回过头看去,竟然是那个滨崎静。

    滨崎静不像其他的女孩子,照例说一般的女孩子见到一个男人突然撞进自己的房间,肯定会大叫一声,立刻出口质询。比如杜施施,李怀风敢用生命包票,杜施施就一定会那么干,而且还有可能没等问清楚就先骂上几句。什么坏人、鬼鬼祟祟之类的词一定会用上的,如果对话不顺利,直接说你是贼或是色狼都是有可能的。但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太淡定了。

    女孩子只是站了起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略微歪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此时一脸窘迫的李怀风。她似乎根本不担心眼前这个男人,不怕他是坏人,也不怕他对自己不利,她甚至没有主动问“你是谁”这样的问题。

    李怀风尴尬地自己站起来,抱歉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这门没关严。”

    女孩子露出了礼貌且宽容的微笑:“没关系,我也是客人,这是我暂时休息的地方。”

    李怀风赶紧站起来,匆忙要走,但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吵吵八火地搜查李怀风,李怀风呆住了。现在出去肯定不行,回头被人以鬼鬼祟祟、目的不纯的罪名押着去见杜家家长,可就帮杜浩丢了大人了。本来杜浩在这个庄园里就没什么地位,自己不能再给他上眼药了。可是在这里躲着似乎也不行,滨崎静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自己在她的房间里赖着不走算怎么回事?而其她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似乎疑惑,自己怎么还不走?

    “呃……。”李怀风额头冒汗,手足无措:“我……我是……可不可以……。”

    滨崎静听到了外面嘈杂的声音,旋即会意地一笑,轻轻走到李怀风跟前道:“看来是个窘迫的男人呢,请进来躲避一阵子吧。”

    李怀风愣住了,他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个滨崎静没问题吧?我们是第一次见啊,而且明摆着,外面的人是搜我的,她不但不举报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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