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奥,你想要叫他爸爸是吗?”岑寒凝一脸亲切的笑容。
“嗯!”李奥虽然没搞明白,为什么这个姐姐的话题转得这么快,可在听到了她的问话后,他还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如果你叫他爸爸,那叫我姐姐肯定是不行的!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岑寒凝逗起了孩子。
“不知道!”一脸茫然的李奥看着岑寒凝。
“那我告诉你!我和他是夫妻!夫妻你明白吗?就是你爸爸跟你…妈妈的关系!现在你说,你要是叫他爸爸,你得叫我什么?”
“妈妈!”李奥分析着岑寒凝的话,不加思索近就叫了出来。
“真乖!既然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了我妈妈,那我就收了你做我的干儿子吧!哥,你说行吗?”岑寒凝挽住了纪天宇的胳膊,精致如娃娃的小…脸,转向了纪天宇。
“行,既然你喜欢这孩子,那认了干儿子有什么不可以的!”纪天宇轻轻的推了推紧紧靠向自己的岑寒凝。不是他要和岑寒凝保持距离,而是这丫头,竟然暗地里给自己使出了甜蜜的折磨。在她抱住自己的手臂的时候,她胸前那一对巨…大的山峰,则是比它们的主人更实在,半点空隙没有的贴在了纪天宇的手臂上,并且随着她说话的动作,而上下摩擦着。
岑寒凝对纪天宇这么做,纪天宇当然没有意见,并且还应该是很享受才对。毕竟岑寒凝可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妻子对丈夫做出点亲密的举动,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现在的问题是,场合不对啊!在他们面前,就有一个眨巴着童真的眼眸的孩子,还有一群把眼球放在自己身上的哈尼等人,纪天宇可不想让这些人都版岑寒凝的雄厚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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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成都投降(下)()
益州降军交给了严颜整编,刘璟随即命黄忠率三万军队接收成都防务,司马懿和蒋琬接管益州政务,命许靖、董和与刘巴三人协助。
清理库,安抚民众,所有的事务之前都有预案,一切都按照原定方案有条不紊地实施。
州衙后堂,尹黙将刘璋留下的一箱机密璟,“启禀州牧,这里面有刘季玉和朝书信,也有天子的诏书,还有刘季玉父子在朝民一一整理,一件不缺,请州牧收下!”
刘璟对这些机密,他对尹黙笑道:“先生为何自称‘小民?’”
尹黙半晌叹口气道:“为人臣不能保其疆土,不能护其子嗣,不能善其谋计,我很惭愧。”
刘璟点了点头,“尹公是诚实之人,劝刘循投降,却保全了数十万成都之民,你应问心无愧才对。”
“话虽这么说,但心结难解!”
尹黙长身施礼道:“请州牧准我与循公子同赴荆南。”
“这就不必了!”
刘璟态度很坚决,“王累宁死不降,要陪循公子去荆南,我只能准了,若尹公也要去,道义就立起来了,岂不是要逼益州百官都必须跟去荆南赴义吗?尹公何必为难于我!”
尹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刘璟又劝道:“我知尹公是大才,这样!我聘尹公为我私人幕僚如何?替我执掌r /》
尹黙也知道刘璟给自己留足了面子,也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他便不再坚持去荆南,躬身道:“尹黙愿为州牧分忧。”
刘璟笑了起来,“这就对了。”
尹黙苦笑一声,又问道:“州牧能否告诉属下,襄阳和成都,州牧以后会长驻哪里?”
刘璟道:“说老实话,我一直就为此事烦恼,尹先生能否给我一个建议?”
尹黙笑了笑说:“我说出三点理由,州牧可自己决定。”
“请说!”
尹黙沉吟一下,缓缓道:“其一,益州初定,人心不稳,尤其益州各郡县和各大世家大多持观望态度,如果州牧长期不在益州,恐怕人心难定;其二,州牧虽自领益州,但毕竟朝廷没有承认,若州牧离开益州,朝廷会趁机任命新益州牧,这对州牧不利,而且曹cao也会趁机在益州煽风点火,恐怕会生变故;其三,州牧的目标应该是继续北上,夺汉若没有益州为根基,恐怕也难以实施,以上三点理由,请州牧自定!”
刘璟大笑,“先生知我心也!”
安顿了官房,刘璟随即在大堂接见益州百官,在吴懿和费观的带领下,众人皆拜于堂下,拜见益州新主,刘璟摆摆手,对众人笑道:“益州并非我刘璟一人的益州,也是在座诸位的益州,我不仅希望大家能在益州安居乐业,更希望在座诸位的眼光要放远一点,为匡扶大汉,重振汉室社稷尽一份力量。”
在将领们面前,刘璟直言不讳,就生怕那些大老粗听不懂,但在这些心思敏锐的便很说得含蓄,他相信所有人都听得懂他的言外之意。
众人怎会不懂刘璟的意思,不仅会保护他们在益州的利益,更会给他们一份天下的利益,众人大喜,一齐再拜,“愿和州牧一起,为匡扶汉室社稷而竭心尽力!”
在成都北面有一片占地广阔的宅子,这里便是成都张氏的府宅,张氏家族在费氏家族得势之前一直便是蜀郡第一大世家,他们家族在蜀郡北部有着上千顷良田,有一座占地上千亩的庄园。
成都张府不过是他们家族的一座别宅,尽管如此,张府还是成为成都仅次于州牧府的第二大府邸,从前,府邸前车水马龙,拜访者络绎不绝,但自从别驾张松被杀后,张府门前顿时变得冷清下来,人人都避之不及,生怕受到张松案的牵连。
在张府旁边有一座小张府,占地约三十亩,便是张任的府宅,成都开城投降后,家家户户在门前摆香案,欢迎刘璟进城,包括张氏家族府的大门前也摆上了香案,唯独张任府邸却紧闭大门,不理不睬。
傍晚时分,数百骑兵护卫着一辆马车缓缓在张任的府门前停下,一名士兵飞奔上台阶,砰砰地敲门,片刻,门开了一条缝,“是谁?”看门人问道。
“请转告你家老爷,刘州牧前来拜访!”
足足愣了半晌,看门人才大叫一声,一阵风似的向内府奔去。。。。。。。
“父亲!”
张任的长子张润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口气冲到内堂院子里,院子里,张任正坐在一棵梨树下看书,梨花已经快谢了,落英缤纷,铺了满地洁白的花瓣。
张任瞥了长子一眼,有些不悦道:“什么事?”
“父亲。。。。。刘州牧来了,在府门外要拜访父亲。”
张任微微一怔,心,但在儿子面前,他并没有表现出内心的惊讶,一板脸呵斥道:“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不用这么激动!”
张润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垂手道:“是!孩儿知错了。”
张任挥了挥手,“告诉他,我生病了,不见!”
“父亲!”
张润小声喊道,他脚步没有动,父亲怎么能这样拒绝刘璟。
张任瞥了儿子一眼,见他满眼都是期待,心只得拉长声音道:“请他来客堂!说我马上出来。”
虽然还是无礼,但比刚才不见要好得多,张润连忙转身向府门外奔去,张任内心很矛盾,一方面他为刘璟夺取了益州而感到不满,毕竟刘璋待他不薄,他张任只是张家庶子,当年张家对他无礼,刘璋便在张家旁边给他修了一座府宅,替他出一口气,这份恩情张任铭记于心。
但另一方面,刘循又着实不争气,张任也算看透了他,他若为益州之主,益州非要被他折腾得大乱不可,相比之下,刘璟的魄力和手腕又让他叹服,使他意识到,刘璟才是真正雄才大略之人,才是值得他投靠的主公,更何况刘璟还算是他的师弟,可是。。。。。。
张任明白儿子那期待的目光,他心起身向客堂而去。
张任吩咐儿子将刘璟迎进客堂,但张润却堂,他请刘璟坐下,又亲自给刘璟奉上热茶,陪笑道:“请州牧稍候,父亲马上就来!”
刘璟点点头,问道:“张公子可出仕?”
张润心道:“曾在新都县当过一年主簿,父亲说我为官无能,不能造福一方黎民,便逼我退仕了。”
他用一个‘逼’字,语气和遗憾,刘璟笑着摇摇头道:“县官是否合格应该由郡里考核,报州衙决定任免,这是公事,不应该公事私办。”
刘璟的话说到了张润的心坎上,他心子涌了出来,眼睛都有点红了,“州牧说得对!公事应该公办。”
刘璟又微微一笑道:“这件事我记住了,我会让州衙再考核一下,给公子一个公平的机会。”
张润心分感动,深施一礼,声音有点哽咽了,“多谢州牧关怀。”
他心了感激,他也知道,如果父亲和刘璟势不两立,那么他的仕途也就完了,趁父亲还未到,他压低声音道:“父亲感恩刘璋,很看重州牧对刘璋的尊敬。”
刘璟笑着点了点头,“多谢了!”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张任快步走了进来,他先去了客堂,却得知儿子把刘璟请到了贵客堂,只得又绕个大弯过来,张润心虚,施一礼道:“父亲,孩儿先退下了。”
张任狠狠瞪了他一眼,拉长声音道:“去!”
这时,刘璟起身拱手笑道:“不请自来,打扰张将军了。”
张任冷淡回了一个礼,“州牧亲自来张某府上,张某担当不起,请坐!”
刘璟坐下,张任也在主位坐下,客堂里沉默了,这时,丫鬟送了两杯热茶,张任喝了一口茶,终于打破了堂内的沉默,“张任也是成都一小民,感谢州牧没有屠城,当然,也感谢荆州军秋毫不犯。”
刘璟笑了笑道:“这也是我期待的结果,应该说循公子心恤民众,虽然失败,也不失为俊杰。”
这句话说得很客气,张任感到了刘璟的谦虚,他点点头又问道:“不知州牧准备怎么安置循公子?”
“我已封他为振武校尉,准他带领母亲及家人去公安居住,并将公安一县的税赋给他的母亲养老。”
刘璟还记得刘璋之妻,这使张任的脸se稍稍和缓,他叹了口气道:“可惜刘璋太过于平庸,这么好的天府之地却没有能利用起来,否则荆州军未必能攻入益州。”
“这话怎么说呢?这就是王道和仁道的区别,刘璋未必平庸,我觉得应该是他无为而治,只是他有弱点,他的弱点就是太体恤民众,不肯穷兵黩武,若他信奉王道,益州至少可以养活三十万大军,莫说我攻不进益州,恐怕连荆州也保不住。”
张任叹息一声,“州牧肯这样评价他,也算是公允,就不知州牧是否打算在益州招募三十万大军?”
刘璟仰天大笑起来,笑声收起,他又淡淡道:“想必张将军也领教了我的重甲步兵,这两千重甲步兵足以抵挡一万骑兵,还有荆州水军,可以说天下无敌,我还有四千jing锐骑兵,还有五百鹰击军,我还准备装备六千重弩军,拥有这些军队,张将军以为我还会招募三十万军队吗?”
张任点点头,“州牧说得对,兵在jing而不在众,我非常赞成。”
两人沉默片刻,张任又问道:“州牧可是玉真人之徒?”
刘璟笑了笑,“我只能算半途而学,我确实是玉真人亲授,他将我定为水枪,但他没有正式收我为徒,倒是子龙对将军一直念念不忘。”
说完,刘璟从怀在桌上,起身笑道:“那我就不多打扰,告辞了!”
张任没有挽留,亲自将刘璟送出府,望着刘璟远去,他又匆匆返回贵客堂,拾起刘璟留在桌上的两件物品,一件是温玉,张任一眼认出这是师父的佩玉,师父佩戴在身边有六十年了。
他捧着玉佩,双手剧烈颤抖起来,慢慢跪下,想到师父对自己的恩情,再也无法报答,他的泪水便汹涌而出,禁不住悲喊一声,“师父!”
半晌,张任才小心翼翼叫玉放入怀,又起身拾起桌上的另一件物品,竟是刘璟的一份任命书,封他为不由长长叹息一声,事到如今,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拒绝刘璟的诚意了。
第二千一百一十七章 再生父母()
对任何男人来说,都不会希望其他人欣赏到自己女人的美好!
“哥,刚才对不起,我竟然误会你了,真是太不原谅了!这样吧,哥,我自己惩罚自己,以后,直到孩子出生,我都不和你在一起住!”岑寒凝改用华夏语对纪天宇说道。
她说起了华夏母语,这一下子,哈尼一群人,全成了未失聪的聋子。只能是听到岑寒凝说话的声音与语调,却是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哈尼他们听不懂,却不代表姜浩他们这一群也听不懂。这些无良的家伙在听了岑寒凝的话后,非常不给面子的咧开了大嘴。这些人里,最含蓄的还要数皮特,他总是感觉自己和王欢实他们差了一些,和纪天宇的关系没有王欢实他们那么亲近。
“丫头,你会误会也是因为你在乎我嘛,怎么能因为你爱我而处罚你呢?这话咱以后不说了!”纪天宇心道,这妮子是要惩罚她自己吗?分明是想要害自己!
以纪天宇对岑寒凝的了解,就算是她真的不跟自己在一起睡,那也不代表,她会和自己保持安全距离!甚至还百分百的有可能,她会以祸害自己为乐事,然后再拍拍屁…股走人!
“哥,那你真的不生我的气?”岑寒凝问着纪天宇,非要他给出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不可。
“当然不生气!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呢!”纪天宇暗叹这个世界的不公平,明明是她误会了自己,现在反倒是要自己来安慰这个小坏蛋!这丫头岂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哥,你对我最好了!”岑寒凝见自己的目的达到,抱着纪天宇的胳膊,嘴巴凑了上去,吧唧一声,在纪天宇的脸上啾了一口。
岑寒凝这个脸皮厚的家伙没害羞,却是让纪天宇这个大男人老脸一红。当着这么多人,尤其是还有埃塞人在内,公然的进行亲昵的动作,在纪天宇看来,会被这些人笑话的!
李奥则是睁着他的大眼睛,盯盯的看着岑寒凝和纪天宇。
“小家伙,眼睛瞪得那么大,看什么呢?”岑寒凝心情甚好,一扭头,正看到了李奥那掺杂着好奇与羞涩的表情,不由得一笑,伸手在李奥的小…脸上拍了一下。
“你真的不是姐姐?”李奥再次求证着,他年纪虽小,可他也觉得,这个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孩怎么可能就是自己救命恩人的老婆呢?
岑寒凝的娃娃脸,让她的年龄又一次被人误会了,并且还是被一个小男孩误会!
“你要是想叫他爸爸的话,那我就不是姐姐!如果你不叫他爸爸,那叫我姐姐也是可以的!”岑寒凝绕口令似的说着,让李奥自己选择这道二选一的选择题。
“我可以叫爸爸吗?”李奥虽然年纪小,可他却是看得懂,眼前这个救了自己的男人,不是个普通人!他本想着再叫一声爸爸表示感谢的,没想到,会遇到这种好事?
“当然可以了!刚才你不也是听到了嘛,他已经同意做你的干爸爸了啊!”
“爸爸!”李奥再一次确认岑寒凝和纪天宇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忙兴…奋的对着纪天宇叫了一声爸爸,小家伙的脸颊红扑扑的,显然是兴…奋的很。
在看到纪天宇的身手后,在他小小的心灵里,纪天宇就是他的神,再没有任何人会比纪天宇更厉害的了。如今听到可以真的叫纪天宇爸爸,他连询问一下自己父母的意思都没有,急急忙忙的对着纪天宇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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