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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远远的围了一些人,有些不知缘由的主张要过去救人时,也都被看得明白的人拉住。
“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谁能救得了,除非现在我们有毒,可以让他缓解了毒瘾的发作,否则的话,我们是没有办法的。”
“毒瘾发作?吸毒的人怎么会这么不小心?他们一般情况下不是都有准备的吗?我们救不了,赶紧报警吧,警察总会有办法的。看他这个样子,再这样下去,会不会死啊?”路人有些胆小的人,担忧的说道。
“报警?你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就敢报警?你忘了前一阵子,那个也是毒瘾发作的人?”
听到有人提起这茬,提着要报警的人,也安静了下来。
在滨海,很多人都知道,前一阵子,有个吸毒后毒瘾发作的人,在大街上发作了,有人想要报警,却被警告。原来这个人并不是自己恰巧走在大街上,毒瘾发作的,而是被人蓄意这么对付的。
“唉,滨海再也回不到纪天宇在时的景象了。那时,整个滨海的治安多好,虽然不能说在滨海没有吸毒的人,可那些瘾君子,在滨海的黑道上,是别想买得到毒”
“别提了,你说的那日子已经过去了好久了,现在的滨海,再难回到那个时候了,毕竟纪天宇已经失踪了这么多年,能活着回来的机会并不大了”
“是啊,纪天宇在时,滨海多好,打架,斗殴,收保护费,欺负小老百姓的事情,鲜有发生,可现在再看,双堂会分裂后,纪天宇的那一套管理手法,就不再中用了”
听着这些人的话,纪天宇心里一惊,双堂会分裂了?自己回来了,为什么没有听人提起过?爷爷一直都在双堂会,为什么没有对自己透露出只字片语呢?
突然,纪天宇想起了董国勋说起了双……的时候,被爷爷抢过了话头,这时想起来,纪天宇才觉得,爷爷那时话题转移得有多生硬。
双堂会分裂了?纪天宇一时间,想不出,究竟是什么人会闹出了分裂的事情,还能被认同?
“现在不要再说什么双堂会了,人家已经改名为南堂,北堂了,只有我们这么怀念着纪天宇的人,才会还叫着他们双堂会”
“南堂还好,依然秉持着纪天宇在时的那一套规矩,虽然不再像那时那么严格的遵守,可也没有太大的改变,可北堂却不行啊,对纪天宇那一套治帮的规矩,早扔到了一旁,没有人再信那个了。”
“依你们的意思,这个人,也会是北堂的杰作?”
“这个别乱说,要是被北堂的人听了去,大家都没想有好果子吃”
纪天宇听得云山雾罩的,南堂?北堂?是什么东西?听这些人话里的意思,双堂会分家了可究竟是谁分出去的?纪天宇心里揣度着。
这时,地上那个痛苦的嗷嗷叫着的男人,几似于是疯子一般,趴在地上,用头撞着地面,发出了咚咚的声音,并且不时的向前爬着。
每每被他靠近的人,都急忙躲开,只有纪天宇还站在那里,看着这个神志已然不清的男人,面色沉郁,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小伙子,吓傻了吧?快离他远一点,这种人是没有理智的,你要是被他伤害了,可是冤大了”一名六十多岁的老爷子,担忧的叫着纪天宇。老人以为纪天宇是被这场面吓到了。
在老人的话刚说完,那人就已经到了纪天宇的腿前,折腾了这么半天,连个人影都没有抓到,现在终于逮到了个有活气的,男人恍惚的神志似乎清醒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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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四十一章 北堂会()
纪天宇的裤子被男人抓到了手里,他的手上,脸上,都是湿湿的涎液,纪天宇拧着眉,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 w w wnbsp;。 。 c o m
“求求你,给我点吧……一点就够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男人扭曲的神情,看在纪天宇的眼里,一阵厌恶。
毒这东西,沾染上了,再想要戒掉,谈何容易?多少自以为意志坚毅的人,以身试法,最后无一不沦落为毒的奴隶。
让纪天宇记忆最深的,就是一个戒毒所的医生,每天都是吸毒人员打交道,看着自己的这些病人,绝大多数都是戒掉之后,一次又一次的复吸,一次又一次的回到自己这里,接受强制戒毒
虽然身为戒毒的专业人员,可他却是从来没有吸过毒,是以对这些一次又一次的复吸的人,他憎恶到了极点。在他的意识里,一次次的复吸,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个人的意志力不够坚强。
如果人的毅力足够坚强的话,戒掉了毒瘾,又怎么会再一次的进行吸毒呢?戒毒过程中的痛苦,都不能阻止他们一次次的重蹈覆辙?
自认为可以战胜毒的诱=惑,这名医生不顾所有亲人朋友的劝告,以身试法,进行了吸毒再戒毒的过程。
可当他真的进入这个圈子之后,他才知道,为什么那些吸毒人员会对毒那么迷恋,在药进入体内之后,人的神经系统受到迷幻,精神会有一个极乐的过程。虽然这个过程并不长久,却足以让瘾君子们乐此不疲
在经历过了之后,这名医生才知道,他之前所知道的知识,不过是理论而已,想要真正戒掉毒瘾,却不是那么容易。
留在记忆里的美妙感觉,是一个时刻勾引着他走向地狱滨海的魔鬼
吸食毒,就像是男人做=爱一样,真正爽到的时候,不过是那几秒的时间,可就是为了这短短的几秒钟,男人却愿意为此付出大把的时间,精力,体力,并且乐此不疲
让瘾君子戒掉毒瘾,与让男人戒掉想爱+爱是一样困难的,当然这不能把所有人都一概而论,真正戒掉毒诱+惑的人,还是有的,不过是少而又少的
那个以身试法的医王,是纪天宇小时候,经常看到的一个人,原本有着正当的职业,也是受人尊重的一个人,可就在不信邪的吸毒之后,成为了一个地道的瘾君子,从此与那些原本被他强制戒毒的人们混在了一起。
最后怎么样?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在纪天宇的记忆里,有关于他的最后消息,就是听说,他在一次注射毒的时候,因为剂量过大,死掉了结束了他离奇的一生。
虽然那时,纪天宇年纪还小,可他对这个人的印象却是极深的纪天宇对毒的厌恶,也是从他的身上引申而来的。
毒的危害有多大,从这件事情里,纪天宇就可以看得非常清楚。一个原本是给别人戒毒的医生,最后还是被毒控制住了精神,以至于原本顺遂的人生全部改写。
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纪天宇又想起了小时候的那个人,一样在毒瘾发作时,狰狞癫狂的神情,纪天宇忍住了要把他踢出去的欲=望。
“你忍忍,我送你去医院”纪天宇抽_出了自己的腿,别说是一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纪天宇想要抽身离开时,也没有人可以阻拦得住。
纪天宇的话说得极平静,可他心里的怒火却已是翻腾不休。毒害人不浅,自己三令五申,严令手下不得贩卖毒,可从刚才路人的对话里,纪天宇听得出来,现在在滨海,毒的来源,极有可能就是双堂会在做
这还真是反了天了,自己只是不在一段时间,他们就分了家,在他们心里还有自己这个老大的存在了吗?
纪天宇决定把这个犯了瘾的男人送到医院后,就去皇天走上一趟。
“不……不要送我去医院……行行好,送我去北堂……”
男人听到纪天宇要把他送去医院时,他神经一阵紧绷,医院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无疑就是地狱他们进了医院,再想走出来,相当在十八层地狱里走上一遭
北堂?男人这样一说,纪天宇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看来,这个男人,确实是与双堂会有着关系。
“你这样必须得去医院毒害人不浅,你若是还有自己的思想,就应该要知道努力把它戒掉。”纪天宇弯腰拎起了这男人不错,正是拎着纪天宇拎着这男人的衣服,轻而易举的把这男人拎了起来,然后举步自己自己的车子走去。
岑寒凝跟在纪天宇身后,看着纪天宇的举动,什么也没有说,只不过是多看了那个男人几眼。这男人的身上可是着实有够脏的了,若是他坐到了自己的车上,自己的车也该换内饰了
围观的路人,看着纪天宇轻松的把这个大男人拎起来,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气。以他们的眼光来年,纪天宇顶多算是身形修长,怎么也算不得壮硕那一伙的。只是这样一个瘦弱的年轻人,拎着一个壮汉,却不显得费力,这场面委实太过诡异了。
路人无不惊异的看着纪天宇,在他们眼里,纪天宇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如何也看不出有这样的神力?
“你,你是什么人啊?把他放下,这是他和我们北堂的恩怨,和你没有关系,你现在放下他,我们就当是没有见过你”在纪天宇拎着这个男人向车子走去的时候,几个年轻人蹿到了纪天宇的前面,一字排开,堵住了纪天宇的去路。
“北堂?你们就是北堂的人?”纪天宇放下了手中叫得已经变声的男人,其实纪天宇在拎起这个男人的时候,使上了一丝小伎俩,若是只以男人身上衣服的承重来说,是万不可能禁得住一百四五十斤的大男人,所以纪天宇在拎起他的时候,自己的精神力也随之而出,卷住了男人的身子,这才让他没有挣破衣服掉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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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四十二章 昨日黄花()
“对,我们就是北堂的人你既然知道北堂,那就赶紧走人,哥几个权当交了你这个朋友,不会为难你”几人见纪天宇着重提及北堂,暗以为有希望,振作精神,对纪天宇喊着话。
“北堂,我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在滨海,我只听说过有个双堂会,何时出的北堂?”
“看来你并不是滨海本地人,你知道双堂会,那就是知道了北堂我们就是双堂会的”几人自是知道双堂会曾经的名头有多响,是以在听到纪天宇这么说时,忙承认了他们就是双堂会的人。
“你若是这么说,我倒是怀疑了”
“怀疑什么?”几人虽然有心上前抢了地上的男人就走,可他们却是暗处忌惮着纪天宇的神力。毕竟以纪天宇刚才拎只小鸡一般拎着一个大男人的样子来看,若是动走手来,他们几人绑在一起,也不会是人家的对手。
“我曾听说,双堂会的规矩中有一条就是堂下人员不得沾毒,你们现在却说这个男人与你们有关系,我怎么能相信,你们就是双堂会的人?”
“兄弟,你说的那都是昨日黄花,才黄历了。过去,双堂会是姓纪的,规矩当然是由姓纪的来定,现在双堂会却是姓……”
说话的这人话尚未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打住了话头。
“现在姓什么?”纪天宇追问道。他倒是想知道,是哪一个造了他的反?
“现在也姓纪啊我们北堂的当家的可是纪老大的女人,我们北堂到何时,都是姓纪的若说不姓纪的,那也是他们南堂,一群杂碎,打着纪老大的旗号,自以为是双堂会的正统”接过话头的男人一脸不屑的说道。
听到这话,纪天宇了然,双堂会的分家,只不过是把之前的沙帮和蟠龙会再次分家而已,分开的两拨人各据南北,自称为南北堂
一想到是这个缘由,纪天宇心里的气就更不打一处来,既然还都自认是双堂会,又为什么要分家呢?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话,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纪天宇心里猜疑着,究竟是沙亮还是石琳闹的幺蛾子?
“你们就算是双堂会的,可这么明目张胆的摆+弄药儿,就不怕警察找上门?”纪天宇向四处扫了一眼,周围围观的人已经不少了,可这几名北堂会的人,却并没有避讳的意思,这让纪天宇不禁好奇起来,是什么让他们这么有胆量?
“警察?在滨海,谁不知道我们北堂会的琳姐和夏局长是好姐妹?哪一个不开眼的敢动我们北堂会的人?怕?我们北堂会还不知道什么叫怕?”这人显然是借此警告纪天宇,不要惹恼了他们,否则后果很严重的
“这么说,夏局长对你们特殊照顾了?”
“这还用夏局长照顾吗?在道上混的,还有谁不知道我们琳姐和夏局长是好姐妹的吗?卖我们北堂会的面子,就是卖面子给琳姐,卖面子给琳姐,就等于是卖面子给他们局长,这事情,他们会不清楚?”
“我听明白了,你们做这些事情,人家夏局长并不知情,是你们这些手下人,暗地里进行见不得人的交易”纪天宇的脸冷了下来。
“你小子是什么意思?我们哥几个肯跟你废话,是看你是个人物。别给你点脸,你就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告诉你,在滨海,哥们让你跪着,你就别想着坐着”
这几人看出纪天宇言语不善,忙先为自己壮了壮胆子,先声夺人。
若是在平时里,他们这一呼喝,一准能吓到一帮人,可这一次,注定他们是要踢到铁板的了吓唬人,也要看对方是什么人,自己搬出的筹码能不能镇得住人家才行
“让我跪着?”纪天宇笑了出来。
“让你跪着那都是轻的,要你半条小命都不算是什么大事”几人越发越觉得得意。
“就是,小子,你跪下,让哥几个心情好了,就饶了你这一次的不守规矩。”几人边说边向纪天宇围拢了过来,从他们的姿势来看,已然是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几人一使眼角,扑向了纪天宇,纪天宇就算是力气大,也要敌不过这么多的同时出手吧这几人想着,打算一下子放倒了纪天宇。
纪天宇积了一肚子的气,正巧没有地方发泄,现在这几个家伙自己撞上门来,纪天宇自然不会客气。
噼里啪啦一阵响,等到声音停息的时候,众人才看到,北堂会的几人铁青着脸,一个个脸肿得老高,有些人连最原本的样子都已经看不到了
纪天宇这一次出手,除了脸面,其他部位,他是动都没动上一指头。打人,尤其是打这种为恶尚不自知的的混蛋们,除了脸,别的地方也不值得打了。
被纪天宇揍得一个个面目全非,一张张脸赛过猪头。被打的几人怔愣了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伙人想要打人却没有成功,反而被人给打成了这般模样
在这种情况下,动手?明显是以弱击强,有败无赢的事,可若是不出手,他们要怎么收场?
就在他们怔愣的时候,纪天宇冷冰冰声音响在了他们的耳畔。
“既然你们喜欢下跪,那就现在都给我跪下”纪天宇指了指自己面前的空地,对几人喝道。
跪下?几人一愣,平日里,可都是他们让别人跪下的份,今天怎么就变成了是别人让自己一群人跪下了呢?
几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同一种意思。被人呼喝着跪下,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就是耻辱当几从再次向纪天宇冲过来的时候,纪天宇的嘴角边噙着冷冷的笑容。
他们越是反抗,受到的惩罚就会越多,纪天宇心里越是高兴。既然有人主动要求充当自己的发泄球,自己又怎么会反对呢?
这一次,很多人都看到了,纪天宇是一人招呼了几巴掌后,再送上一脚在对方的后腿弯处,这样,一行四人,无一例外的都老实的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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