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林子姜故意卖关子,而是她知道若是现在将改进方法告诉鲁八,以他对武器的痴迷程度,这几天恐怕一心都在打造新的‘碎刃’上了。那样的话,她的吉他根本不可能按时做好,所以只有用这种方法来激励他,让他加紧将吉他做好了。
闻言,鲁八只得咬咬牙,说道:“好,两天之内,我一定将这东西做好,你可一定要将那‘碎刃’的图纸准备好啊。”
……
转眼,已到两日后的下午。
梧桐苑内,三个女子正围着石桌站立,目光都集中在石桌中间所放的奇怪东西上。
“子姜姐姐,这就是你用来跟玉柳夫人比试的秘密武器吗?”含笑首先开口问道。
“是啊。”林子姜伸出食指拨动了那吉他上的一根弦,立马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林子姜露出会心一笑,没想到鲁先生做乐器的手艺也这么好,只凭着自己画的图纸,居然能做出跟现代一模一样的吉他。
但是此时,连翘却用怀疑的的眼光打量着那把吉他,随即问林子姜道:“你确定……用这个就一定能打败薛玉柳吗?”
“额……”林子姜仔细思考了一下,随即摇摇头,说道:“其实我也没有很大的把握。”
“啊?”连翘和含笑同时震惊地大叫一声。
见她们两人如此激动,林子姜继续解释道,“但是我也有五成的把握。”
因为琵琶和吉他一个是民乐,一个是洋乐,这两个乐器之间本就没有什么可比性。看那天薛玉柳胸有成竹的样子,可见她的实力应该也不容小觑。所以林子姜才会选择用吉他跟她比试,打算出奇制胜。但是对于楚越和楚寅这样的古人到底会不会欣赏吉他,林子姜也没什么把握。
闻言,含笑有些失望地说道:“才五成啊?我听说这几天绿柳苑内一直有歌声飘出,我想一定是玉柳夫人一定在练歌……”
听到这,连翘也插话道:“对啊,她现在又弹又唱,那我们的胜算不是更低了吗?”
“这样啊。”林子姜在心里盘算了一下,随即说道:“好像是唉。”
听林子姜这样说,含笑和连翘都有些失望地低下了头。
但是很快含笑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抬起头说道:“子姜姐姐会唱歌吗?咱们也可以又弹又唱啊,这样不就提高胜算了吗?”
听到这,连翘也一脸期待地看向林子姜。
但是林子姜却撇撇嘴,说道:“不要,那样很蠢。”
她心想,又弹又唱整的跟讨好别人的卖艺人似的,而且还是在楚越面前……好歹她前世也是冷酷的杀手,简直是有辱职业和她的尊严嘛。
见林子姜拒绝,连翘立刻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拍了一下林子姜的头,教育她道:“有什么蠢的啊,现在当然是‘赢’更重要啊。你想想,要是你输了,就得挨三个耳光啊。你甘心,被薛玉柳那个讨人厌的女人打吗?”
林子姜摸了摸被打的头,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关于杀手尊严和三个耳光哪个比较重,结果明显是三个耳光完胜啊,反正她也不做杀手几千年了。
于是她点点头,说道:“好,但是如果这样还输的话,我也没办法了。”
见状,连翘拍了拍林子姜的肩膀,说道:“哎呀,输了也没什么,不就三个耳光吗?到时我替你挨一个。”
闻言,含笑也说道:“还有我,我也替你挨一个。”
见这两个人如此仗义,林子姜微微扯着嘴角说道:“放心,我一定不会输的。到时把薛玉柳欠我的耳光送你们俩一人一个,让你们也过过瘾。”
“好啊,我早就看那女人不顺眼了,这次我一定会使出浑身力气,好好帮你出出气。”连翘有些兴奋地说道。
然而,含笑却有些犹豫地说道:“算了,我……不敢。”
见含笑如此胆小,连翘立刻打了一下她的头,鄙视地说道:“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啊,真是没用。”
“才不是呢。”含笑有些不服气地回击连翘,两个人顿时扭打作一团。
林子姜抱着吉他,微笑着看着院中嬉打的两人,又抬头看了看已经有些西偏的太阳。还有一个时辰就是跟薛玉柳约定比试的时间了,这次她可要用这个机会好好报上次的仇。有些失望地低下了头。
但是很快含笑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抬起头说道:“子姜姐姐会唱歌吗?咱们也可以又弹又唱啊,这样不就提高胜算了吗?”
听到这,连翘也一脸期待地看向林子姜。
但是林子姜却撇撇嘴,说道:“不要,那样很蠢。”
她心想,又弹又唱整的跟讨好别人的卖艺人似的,而且还是在楚越面前……好歹她前世也是冷酷的杀手,简直是有辱职业和她的尊严嘛。
见林子姜拒绝,连翘立刻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拍了一下林子姜的头,教育她道:“有什么蠢的啊,现在当然是‘赢’更重要啊。你想想,要是你输了,就得挨三个耳光啊。你甘心,被薛玉柳那个讨人厌的女人打吗?”
林子姜摸了摸被打的头,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关于杀手尊严和三个耳光哪个比较重,结果明显是三个耳光完胜啊,反正她也不做杀手几千年了。
于是她点点头,说道:“好,但是如果这样还输的话,我也没办法了。”
见状,连翘拍了拍林子姜的肩膀,说道:“哎呀,输了也没什么,不就三个耳光吗?到时我替你挨一个。”
闻言,含笑也说道:“还有我,我也替你挨一个。”
见这两个人如此仗义,林子姜微微扯着嘴角说道:“放心,我一定不会输的。到时把薛玉柳欠我的耳光送你们俩一人一个,让你们也过过瘾。”
“好啊,我早就看那女人不顺眼了,这次我一定会使出浑身力气,好好帮你出出气。”连翘有些兴奋地说道。
然而,含笑却有些犹豫地说道:“算了,我……不敢。”
见含笑如此胆小,连翘立刻打了一下她的头,鄙视地说道:“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啊,真是没用。”
“才不是呢。”含笑有些不服气地回击连翘,两个人顿时扭打作一团。
林子姜抱着吉他,微笑着看着院中嬉打的两人,又抬头看了看已经有些西偏的太阳。还有一个时辰就是跟薛玉柳约定比试的时间了,这次她可要用这个机会好好报上次的仇。
第47章 “千年泪”也穿越()
夕阳余晖下,林子姜背着一个白色的布包快速地往之前约定的湖心亭走去。百度搜索
而湖心亭中,早一步到来的楚越、楚寅和薛玉柳三人,在听到声音后都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瞬间他们的目光都聚集在林子姜身上所背的奇怪布套上。
薛玉柳带着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下林子姜身上的布包,看那形状不像琵琶也不像古琴之类的,于是按耐不住问道:“你背上背的东西是什么?你想要耍什么花样?”
注意到大家好奇的眼神,林子姜索性将背上的布袋拿下来,当着众人的面打开,将里面的‘吉他’拿了出来。
在看到林子姜拿出这样奇怪的乐器时,众人眼中都闪过一丝诧异。
楚寅仔细端详了林子姜拿在手中的奇怪物,疑惑的看向林子姜,问道:“这……也是乐器吗?我怎么从没见过?”
见楚寅似乎很感兴趣,林子姜便跟他解释道:“这叫‘吉他’。是我……家乡的乐器。”
闻言,站在一旁本来还有些担心的薛玉柳,却一下子降低了戒心,立马摆出一脸不屑的表情说道:“原来是小地方上不得台面东西,也能称之为乐器吗?”
林子姜懒得理会她的嘲讽,心里却想着,待会儿比赛的时候再让你见识厉害。
于是她直接进入正题道:“不是要比试吗?快点开始。”
“好啊,我先来。”薛玉柳也爽快地答道。
说罢,薛玉柳抱着琵琶,坐在一旁的亭栏上。
纤细的手指轻抚琴弦,削葱般的指尖微微一勾,清脆悦耳的声音就随之发出。
伴着曲调,薛玉柳朱唇轻启,轻轻吟唱。那歌声如黄鹂出谷,清丽婉转。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一首蝶恋花,被薛玉柳唱得满含情思,充满柔情。她之所以选择这首曲子,是为了再次向楚越表达自己的情意。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词中所言正是薛玉柳此刻的情意,她不知这样的痴情能否打动楚越那如石头一般的心。她为了他放下自己的尊严和骄傲,与这个丑女比试,若是他心里有那么一丝在意他,就应该是不会让她输的。
一曲罢,亭中的三人表情各不相同。楚寅满脸欣赏,林子姜一脸不屑,而楚越依旧是面无表情。
“夫人当真是用心良苦啊。”楚寅话里有话地说道,他怎么会听不出来,这首歌正是唱的薛玉柳对楚越的情意呢?
因此楚寅若有所指地看向楚越,说道:“此歌此情皆不可辜负啊。”
这话是意在提醒楚越不要再如此冷漠地对待眼前这个如此深情对他的女子。但是楚越却并不理会,而是转过头看着林子姜说道:“该你了。”
“是。”林子姜回答道。
随即她抱起吉他,走到薛玉柳面前略带挑衅地说道:“麻烦让一让。”
薛玉柳用带着怨恨的眼神瞪了她一眼,接着抱起琵琶,走到楚越的身后。
林子姜先拨了两下试音,接着叹了一口气。她在心里下定决心道:为了赢,就蠢这一次。
随着她的手指在吉他弦上熟练地拨动着,悦耳的曲子渐渐传出。
接着,林子姜也跟着这调子,哼唱了起来。
“才话别已深秋
只一眼就花落窗台人影独坐
夜沉的更寂寞一段路分两头,爱了却要放手
……
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
前世末了的眷恋,在我血液里分裂,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灭
梦在前世发觉,我在梦里搁浅
月光浸湿从前,掺拌了的想念
你眺望着天边,我眺望你的脸,谨记你的容颜,来世把你寻找
摇摇欲坠,不只你的泪,还有仅剩的世界
嘲笑的风,高唱的离别,我却听不见
穿越千年的眼泪,只有梦里看得见
我多想再见你,哪怕一面
前世末了的眷恋,在我血液里分裂
沉睡中缠绵,清醒又幻灭
摇摇欲坠,不只你的泪
嘲笑的风,高唱的离别
不管还要等待多少年
……
这首《千年泪》林子姜还是第一次唱的如此深情。她以前不喜欢这样无病呻吟的情歌,所谓穿越千年更是扯淡。但是如今当她自己真的重生在这个遥远又陌生的时代,她才发现这首歌的歌词原来这么美。
只是现在,她有些分不清现在这首歌是到底是唱给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楚寅,还是同样相貌却与她已相隔千年的那个人……
一曲终了,亭中的三人依然是面色各异。
他们都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特别的曲调和歌词,但是同时又不可否认这的确非常好听。
薛玉柳从刚才的不屑已经转为一脸凝重的神色。本来她以为林子姜用这个古怪的乐器根本不可能赢得了她,但是在林子姜演奏后,她却变得非常担心。她偷偷望了站在自己前面的楚越和楚寅一眼。
只见楚寅眼中闪烁着惊艳的光芒,似乎很欣赏林子姜的演奏,而楚越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他的眼神却不似刚才听自己演奏一般淡漠。
“从前我只以为六哥的笛声能称得上天籁,现在看来又得加上姜儿姑娘的歌声了。”楚寅一脸微笑地称赞道。
“王爷,过赞了。”林子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歌也是姜儿姑娘家乡的歌曲吗?”楚寅接着问道。
“额……是我家乡的一位……卖艺人写的。”林子姜说道。本来歌手也算是卖艺的人。
“没想到居然还有如此有学识的卖艺人,能写出这样的美的词和曲子,姜儿姑娘的家乡真是藏龙卧虎啊。”楚寅说道。
“是吗?呵呵。”林子姜摸着头笑道。
“你说这乐器是叫吉……他吗?”楚寅走近林子姜,露出用欣赏的眼神打量着林子姜手上的乐器。
“它弹出的曲子到是极好听,若是姜儿姑娘有空,可以……教教我吗?”楚寅露出诚恳的表情说道。
“好啊。”林子姜立刻用愉悦的语气回答。
但是此时,楚越见到这两人如此亲昵,却觉得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底燃起,于是他立刻打断那两人:“既然都比完了,那就开始分胜负。九弟,你认为哪个比较好?”
楚寅闻言,思量了一下,随即说道:“两位的演奏都美妙异常,实在难分胜负。只是我既然有心要求姜儿姑娘教我乐器,自然要讨好一下她了。六哥,你呢?”
虽然楚寅的内心的确认为林子姜的演奏比较好,但是他的心里却不想让今天的比试分出胜负。而刚才薛玉柳所唱的歌,大家都听得出来是在对楚越表达感情。如今他选了林子姜,想必楚越为了顾及薛玉柳的面子,一定会选她。这样一来既能让楚越给薛玉柳回应,又不至于伤了大家的和气。
闻言,薛玉柳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地看向楚越。因为接下来楚越的决定不止决定今日比试的输赢,也决定了他是否接受自己的爱意。
然而楚越沉吟了一下,微微抬起头说道:“看来我跟九弟所见略同啊。”在自己前面的楚越和楚寅一眼。
只见楚寅眼中闪烁着惊艳的光芒,似乎很欣赏林子姜的演奏,而楚越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他的眼神却不似刚才听自己演奏一般淡漠。
“从前我只以为六哥的笛声能称得上天籁,现在看来又得加上姜儿姑娘的歌声了。”楚寅一脸微笑地称赞道。
“王爷,过赞了。”林子姜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歌也是姜儿姑娘家乡的歌曲吗?”楚寅接着问道。
“额……是我家乡的一位……卖艺人写的。”林子姜说道。本来歌手也算是卖艺的人。
“没想到居然还有如此有学识的卖艺人,能写出这样的美的词和曲子,姜儿姑娘的家乡真是藏龙卧虎啊。”楚寅说道。
“是吗?呵呵。”林子姜摸着头笑道。
“你说这乐器是叫吉……他吗?”楚寅走近林子姜,露出用欣赏的眼神打量着林子姜手上的乐器。
“它弹出的曲子到是极好听,若是姜儿姑娘有空,可以……教教我吗?”楚寅露出诚恳的表情说道。
“好啊。”林子姜立刻用愉悦的语气回答。
但是此时,楚越见到这两人如此亲昵,却觉得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底燃起,于是他立刻打断那两人:“既然都比完了,那就开始分胜负。九弟,你认为哪个比较好?”
楚寅闻言,思量了一下,随即说道:“两位的演奏都美妙异常,实在难分胜负。只是我既然有心要求姜儿姑娘教我乐器,自然要讨好一下她了。六哥,你呢?”
虽然楚寅的内心的确认为林子姜的演奏比较好,但是他的心里却不想让今天的比试分出胜负。而刚才薛玉柳所唱的歌,大家都听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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