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霸爱逃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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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霸爱逃亡妻-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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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蔚然从来了这个酒吧之后确实都没有见过老板,“我虽然来得晚没有见过他,但是看作风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他不是常来,你没有见过他很正常,平时酒吧的事情都交给唐小雅管理。但他在楼上有办公室,估计现在就在楼上等着我们呢”说话这会儿,蒋蔚然和吴恕已经走到了楼梯底下。“一会儿上去了你就跟在我的身后,我来保护你”

    “噗嗤”蒋蔚然再次没忍住笑的后果就是脸上抽痛了,看着吴恕浑身是伤,衣衫被撕扯的,基本能用挂在身上来形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只眼睛肿的已经看不清楚眼珠,像足了被割成的肉缝儿。想着他刚才被打的毫无反抗之力的样子,蒋蔚然实在没有办法相信,这个小身板能保护的了她。

    蒋蔚然的笑让吴恕不好意思地低下,调色板一般的脸上又多加了一种红色。

    蒋蔚然不忍再取笑下去,安慰似的柔声说:“我们相互保护,谁叫我们是好哥们儿来着”

    吴恕立刻抬起头,笑了起来。嘴角的上扬牵扯了脸上的伤口,他“嘶嘶”地倒抽气,说:“这个必须是啊,那我就应该保护你了。”

    吴恕说这番话被老板听见真的好吗?弄的他倒像是如狼似虎一般。

    吴恕口中的办公室就在楼上的最里面,一排望过去,竟有四个房间之多,蒋蔚然第一次上来,也是因为,上班的第一天就被人叮嘱过,没有被允许是不能上楼的。楼下和楼上俨然是两个世界,这里清静很多。蒋蔚然小声说:“好安静啊”

    “这里说是老板的办公区域,但实际上就是他个人的休息场所,没有允许是不能上来的。”吴恕解释着,还不忘意味深长地加上一句,“唐小雅除外”

    吴恕的表情告诉蒋蔚然,这事情不科学,有奸*情?

    蒋蔚然刚想针对吴恕的八卦狠狠地奚落他一番。

    吴恕突然:“嘘”

    蒋蔚然:“怎么了?”

    吴恕为了阻止蒋蔚然下面的一顿奚落,随口那么一说:“有人,进贼了吧?”

    一听有贼,蒋蔚然本能抄起身后一个类似木棒的东西,紧紧握着的手心冒的全是冷汗。他们在的这是什么酒吧,底下热闹成那样,上面都能进贼。

    就在这时,非常应景地传来开柜子的声音。

    蒋蔚然一马当先靠近声音传来的屋子。心脏也突突地不听使唤,抓贼这事蒋蔚然在印象中是第一次干,还是这么近距离的,不紧张是骗人的。正在蒋蔚然思量该怎么攻击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走出一个人影,蒋蔚然一棒子招呼上去,只见那人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血顺着手流了下来。

    吴恕从蒋蔚然的身后跳了出来,声音有些微变:“蔚然住手”

    哎,这玩笑开大了,没看出来长相清秀可人的蒋蔚然还有这么二的一面。

    吴恕早就后悔了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又一棒子捋向那人的头顶,这次没有听见预期的敲击声,木棒被那人一把抢过,还反手把蒋蔚然推在墙上,之前被打过的半边脸跟墙壁做了个亲密接触,蒋蔚然浑身颤栗着,火辣辣的疼席卷全身。

    蒋蔚然迅速跃起抓住那人的衣领,伸手就是一巴掌拍在那人反击的胳膊上,那人就势扭住蒋蔚然的双手,怒喝:“住手”

    与此同时,吴恕叫道:“他不是贼,是老板。”

    蒋蔚然愣在原地。

    打量着那人的穿着,不修边幅的模样,胡子邋里邋遢的遮住了脸颊。

    吴恕赶紧道歉:“对不起老板,这个是新来的,所以才不认识你,以为你是贼才下了狠手,看这头都给打破了,赶紧去医院吧”

    说有贼的是吴恕,说是老板的还是他,连道个歉都不忘往她身上推,辛苦吧哈的抓贼就算了,还弄了一脸伤,结果。。。。。。

    蒋蔚然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儿,老板既然叫他们来的,人肯定是在的,有人的地方怎么会有贼呢事情出现在吴恕身上,蒋蔚然仔细回想刚才的情况,还是知道了吴恕转移话题的用心。忿忿地说:“吴恕,你居然骗我”

    吴恕赶紧用行动道歉。

    蒋蔚然仿佛没有看到他的道歉,继续说:“你看看我,你的一句话,我就成了猪头了。做人怎么可以这么不厚道啊”

    更郁闷的要数老板了,不知道他们在莫名其妙地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那点像贼,毫不知情的境况下被人开了瓢,还在自己的酒吧,这人丢的是不是有点大了。

    :

第129章:色迷心窍() 
被吴恕称为老板的人叫曹明,见到蒋蔚然的刹那,他的眼睛都直了。 在厉山镇这个地方已经待了将近二十年,从来没有见过像蒋蔚然这样貌美的女子,她身上那种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让曹明更加断定她不是本地人。

    他也算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姑娘没有见过,厉山镇这个地方水土的原因,当地的女孩子很少能生成蒋蔚然这么水灵的,白嫩的肌肤似乎可以掐出水来。脸蛋上就更是吹弹可破,曹明暗暗打量蒋蔚然许久,甚至都忘记了刚才就是这个让他一见倾心的女人,敲的他仍在头破血流。他笑眯眯地问:“这位小姐是?”

    仿佛怕自己听错一样,曹明保持着良好的微笑,想彰显着自己良好的教养。

    蒋蔚然和吴恕在斗嘴,根本顾不上看曹明一眼,就算把注意力全都放在曹明的身上,他们也不会看到曹明自我感觉良好的微笑。

    曹明的整个脸全都泡在了血液里,只能大致判断出五官的位置。

    “我是新来的,下次我一定不会这样了,请您原谅我”蒋蔚然道歉的态度还是很诚恳地,尽管这错真不在她,她权当替了倒霉的吴恕,继续道歉,“您的医药费我愿意承担,希望您不要继续追究下去,好吗?”

    蒋蔚然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吴恕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吴恕的那张脸。因为即便是不看,吴恕也能知道他会怎样反应。

    暴跳如雷,然后追加赔偿,不外乎如此。

    吴恕在忐忑不安中听到了曹明的声音:“没事的,你也是一片好心为咱们酒吧着想,有你这样的员工我还要感谢你呢”

    吴恕意外,一定是自己幻听了,像周扒皮一样的曹伟今天出门之前一定吃错药了。

    太让人难以置信了接下来曹明所说的所做的,更让吴恕难以置信,并万分肯定,老板今天哪里是吃错药了,分明是撞邪了。

    “这位优秀员工是吧?刚才我也不小心推伤了你,看把这脸给撞的”说罢,曹明还不忘找准时机伸出他肥厚的手,想去摸一摸蒋蔚然红肿的脸颊。

    蒋蔚然迅速躲开曹明像猪蹄子一样的肥手,嫌恶地说:“这个真不是你的原因,是白天打架的时候被那两个流氓伤着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曹明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说:“跟着我干活的每个人,我都待他像孩子一样宠着,心疼着,到了我这里不要拘束,有什么尽管开口,咱们这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有了困难就要互相帮助,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的为人,不管在生活上还是工作上,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尽管来找我”

    这话听在不知曹明底细的蒋蔚然耳中,勉强还能被接受,虽然听着虚伪的叫人怀疑。

    可就是苦了吴恕,在听完曹明的话后,差点没有当着他的面吐出来。

    太他妈的恶心了真不知道他是糊弄鬼呢,还是在欺骗自己。他这样整天以剥削员工利益为乐趣的人,居然可以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去欺骗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其目的昭然若揭。在蒋蔚然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吴恕巧妙地转移话题,并夸张地说:“老板,你的血越流越多,我们必须现在马上去医院,别血流过多,医治的晚了以后再脑死亡了。”

    蒋蔚然低头憋住笑。

    趁着蒋蔚然低头的间隙,曹明狠狠地剜上吴恕几眼。

    吴恕像被黄蜂尾上的针刺到一般,扫过的每一处都在疼痛。

    这个时候就是表现的最好时机,曹明颐指气使地说:“吴恕,去开我的车来,把我和这位。。。。小姐送医院。”

    曹明话语中间停顿,看向蒋蔚然。蒋蔚然客气地说:“我姓蒋”

    吴恕真想问问曹明,他也还受着伤呢,怎么就不说把他也送医院看看。想法终归只是想法,为了端牢眼前的这个饭碗,吴恕上一秒还满腔怨言,下一秒就屁颠屁颠地跑去开车了。

    只剩下蒋蔚然和曹明之后,曹明千方百计在没话找话说,越是这样蒋蔚然对他越是反感,最冲动的时候,差点没跳到曹明面前,使劲地挠他的脸。

    这想法在看到曹明狰狞的血脸之后,熄灭了,蒋蔚然还是怕沾污了她的双手。

    站在灯火幽暗的路边,蒋蔚然缄默不语。盯着路远方的尽头,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女人落水的画面,她看不清楚那个女人的面孔,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有一个男人紧紧地拉着女人的手,在小桥上不停地摇摆晃动,蒋蔚然想要看清楚那个男人的面孔,她努力,再努力。。。。。。

    “吱——”急速的刹车声划破了夜的宁静。

    吴恕从车里跳了出来,他打开前面的车门,点头哈腰地对曹明说:“老板,请上车”

    血都沾满了上衣还能这样讲究,蒋蔚然只想说,活该他流血。

    对于吴恕打开前车门,曹明并不满意,但是还是硬着头皮钻进车里。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止血,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过后再说的。

    蒋蔚然深感惋惜,只差一点她就可以看清楚那个男人的脸了。在路灯下大街边一直盼着吴恕的出现,可他出现了,蒋蔚然又嫌弃他出现的时间不对。

    一想到这个男人,蒋蔚然都说不清为什么会有剧烈的心痛感,犹如万箭穿心一般

    这个女人会是她吗?而那个男人又是谁呢?会是救她的尹少阳吗?蒋蔚然的这些疑问并没有人能够给出她解答。

    “愣着干什么,蔚然,快上车啊”早就替曹明关好车门的吴恕,站着蒋蔚然旁边,冲着她看的方向看了半天,除了朦胧的街灯就是安静的树木,并没有其他能引起注意的东西。“赶紧,不然一会儿车里的那位该不高兴了,流着血呢”

    蒋蔚然这才匆匆上了车。

    :

第130章:灯红酒绿() 
吃晚饭的时候白尔被一个女同事强拉着去吃饭,说是她在国外的男朋友回来了,大家一块热闹热闹。 与她男朋友一块的还有好几个朋友,所以为了男女能保持平衡,女同事非要拉着白尔作陪,出席这样的场合白尔本来是不愿意的,无奈抹不开同事的面子,只好跟在同事的身后来了。

    他们在市里最豪华的酒店要了一个包厢。

    这么多年来一直生活在偏远地区,虽然条件各异,但却都是艰苦的。白尔站在装修奢华的酒店大厅,低头就能看见光亮的能照出人来的地板,抬头就是瑰丽堂皇的琉璃吊灯。她突然有种恍惚的感觉,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过去,她曾经也有过这样繁花似锦的过去,只是一切随着父亲的破产,长兄的死亡画上了句点。

    她不是怀念,而是感慨。

    父母过世以后,她毅然选择了不辞而别,就这么在别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不敢告别,害怕面对别人充满怜悯的眼神,即使最好的朋友也不行。现在想起来,那时的自己太幼稚了,心灵也太过脆弱,自以为这是在维护自己的尊严,其实,却是恰恰相反,这样一来,伤害了最后关心自己的人。

    只是不知道蒋蔚然和赵甜甜现在过得怎么样?两个人还有没有在一起,彼此之间是不是还在联系着。

    有过富足的过去,再适应这样的生活应该才是最容易的,但是,白尔终究错了。

    站在这样的环境里,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别扭,并且,与环境格格不入。

    女同事见白尔茫然地站在大厅里,赶紧小声地同她说:“我男朋友走的时候还是一贫如洗的穷小子,现在可是身价过千万的老板。”

    声音很低,但是白尔还是能听出来女同事声音里的得意,她微微蹙眉,心里有些反感。随便的应承了一句:“你的福气可真好,祝福你哦”

    女同事含羞的笑了。

    白尔反而释然了,人就应该是这样的不是吗?追求自己认为好的事物,她不是也在这样身体力行在做吗,一头扎进山区,将心灵交付给她钟爱的事业。

    女同事挂了电话,拉上白尔,按着她男朋友所说的地址找去。白尔不是第一次来,却是第一次感觉自己再也没有办法融入这样的环境,她宁可坐下来,一杯清茶一本,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的小宿舍。

    推开包厢的门,立刻有一个男人迎了上来。

    女同事松开白尔的手,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投进了男人的怀抱。

    看着在她身旁热情地抱做一团的男女,白尔无措地傻在当场,目光更加的茫然。

    她为什么要来?若只是为了吃饭,她一点都不觉得饿。

    “快请这位漂亮的小姐入座呀”不知道谁的一句话,白尔立刻就成了众人打量的焦点。

    白尔这才从茫然中转醒过来,立刻抱以淡雅的一笑。在场的除了白尔认识的女同事外,再也没有一个她见过的人。三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白尔冲他们微微颔首,算作招呼。

    白尔被安排在女同事旁边的位置,席间,白尔一直神情恍惚,注意力不能集中,举杯,敬酒,一个挨着一个的,白尔都喝到麻木,原先的那股辛辣的感觉从舌间消失,如水般没了味道,机械的端杯,倒酒,白尔本以为自己会醉,却越来越清晰。雷奕的脸在眼前晃动,那张脸越放越大。。。。。。。

    白尔却不知道怎么向他诉说自己的思念,仿佛在他那双干净清澈的眸子前,说什么都显得矫情。

    终于还是吃完了这顿饭,白尔松了一口气,不争气地想念起自己的那间单身宿舍来。相对于外面的灯红酒绿,霓虹四射,她太多的无所适从,她要的只是一颗心,一颗彼此属于对方的心。而她此刻更加的坚定,拥有这颗心的那个人已经出现,她不能再任由他从眼前消失,她要让他知道,她白尔就是爱上了他,要跟他在一起。

    贝尔摇摇晃晃地站在路边等出租车,车来了。白尔刚打开车门,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强硬的关上车门,白尔回头,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她耳边低声说:“白小姐,干嘛这么急着走,跟我们一起唱歌去”

    白尔摆手拒绝,男人却固执的按着车门不让白尔打开,并强硬地揽住她的腰,放出租车先走。白尔使劲儿的推开他,踉跄后退,说:“你干什么?”

    男人迷离的双眼霎时清明起来,解释道:“我不是有心的,酒喝得有点多。”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白尔大声高叫着,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

    见白尔行为有些反常,男人软语附和:“好好好,我马上就送你回家。”

    家在哪里啊哪里才能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家?白尔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的悲凉,借着酒劲儿发泄地叫着:“我没有家,我的所有亲人在一夜之间全死了,跳楼的跳楼,病死的病死。你说,我哪里还有家?他们都在哪里呀?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全走了?为什么那么狠心?”

    白尔拼命地摇晃着眼前的那个人,想要得到所有的答案。

    男人任凭白尔将他晃的眼花缭乱。这是个可怜的女人,内心有太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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