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没吭,也没求饶,我挺佩服这种人的。这时大闯自言自语的说:“我就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谁知道,我刚刚才在心里佩服完酒鬼,酒鬼听了大闯这句话,就立马有气无力的求饶:“哥,别踹了,咱们谈谈吧。”大闯露出很得意的神情,停了下来说:“终于说话了啊,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给他帮到树上。”绳子大闯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干这种杂活,累活的人还得我来。
我把酒鬼被绑在树上以后,大闯就又把另外一个男生揪了过来。大闯问黄忠:“这小子干嘛的?”黄忠用无奈的口气说:“他是我爹。”黄忠说完这话,大闯一个大嘴巴扇了过去,问那个男生:“你是他爹啊?”那男生立马懦懦说:“不是。”这小子一看就没有酒鬼有种,然后大闯又扇了一个大嘴巴子,指着黄忠问:“那他是谁啊?”
男生想说又没脸说,低着头不吭声。大闯啪啪啪连续3个嘴巴扇了上去。那男生受不住了,喊了起来:“他是我爹,行不行?”大闯笑着回头跟黄忠说:“这小子好摆弄啊,咱们先整他吧。”我在心里叹气,没用的玩意,再看看你哥们酒鬼,比你有种多了。这种情况下,还是有种一点的好,等会有你受的。
黄忠接话:“行,就先整他吧。”大闯喊他朋友,就是那个有点重口味的。重口味男走过来后问大闯:“干嘛啊,你彪啊,还真的让我来啊。”大闯笑着说:“不给黄老大面子呗,今天破例一下行不行?”大闯说完就带头起哄,嘴贱男也跟着起哄,露出一副又贱又坏的表情,没办法我只能在旁边配合着瞎起哄。
再看酒鬼和那男生有点傻眼的感觉,因为他们不知道重口味男要干什么。重口味男被大家起哄着,无奈的点点头,露出恶心的笑容一,算是从了大家的意愿。只见他把自己的裤子往下一拉,对着那男生说:“给我含好了,我要是疼了,我就把你下面也给废了。”
大闯在一旁笑着说:“算了吧,还是给嘴绑起来吧,一旦这小子急眼了,你做太监我可赔不起。”说完,大闯和嘴贱男就用绳子把那男生的嘴给撬开了,然后用绳子勒住嘴,不让合上。我看不下去了,以前就说过,我不喜欢折磨人,尤其是这种严重伤自尊的事。我看不上,也瞧不起,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啊。
我赶紧转过身,往远处走,点了根烟抽。大闯带来的其中一个朋友,也和我一样,看不下去了,跟着我过来一起抽烟。我当时挺气愤的,也没惯毛病,直接骂了出来:“什么东西,打人就打人,吓唬就吓唬,搞这些没人性的行为,不是恶心咱们自己吗?”大闯那朋友跟我说:“哥们,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觉得恶心,他们玩的可是高兴啊。”
我切了一声,说:“早知道这样老子不来了,老子连车都不借,下次爱谁谁。”大闯的朋友呵呵一笑,没搭话。我们走的不远,所以还能听见旁边的声音,那个酒鬼看他同学被整了,带着一点哭腔叫着说:“我靠,你们有病吗?都彪吗?别这么整人啊,咱们有事说事,该动手动手,哪有你们这样的。”
然后又听见黄忠说:“你不狂了?你不是挺狂的吗?你知道他是谁吗?那我告诉你个外地狗,你去打听一下体育场大闯,别以为自己在学校里很牛b就无敌了,什么叫天外有天,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听了黄忠的话,更加的反感了,因为大闯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吗,而且人家不是大连本地的怎么可能知道体育场大闯,大闯也就是吓唬吓唬我们这些在校学生而已。
接下来,不用多说了,用这种恶心的行为整人,谁也受不了,酒鬼和他同学都求饶了。不过俩人也被折磨的很惨,大闯再次问酒鬼:“以后在学校里多罩着点我们黄老大行不行?听说你是你们学校老大,应该没问题吧?”我心想这个学校老大也太没脑子了,轻轻松松的就被我们抓上山,就这样还当老大呢。
酒鬼说:“行,我知道,放心吧。”嘴贱男在一旁说:“这小子是挺狂的,我听他说话怎么那么待人恨呢,真想抽他。”大闯一个大巴掌甩在酒鬼的脸上说:“哥们,你这口气不行啊,那我怎么能相信你呢?这样吧,让你在这里再想会的,等会哥几个下山吃点东西然后再回来问你。”
酒鬼不知道这是我们的整个计划,还天真的对大闯说:“哥,我说到肯定做到。”大闯摇摇头说:“我现在不信。”大闯又喊我:“钟鹏,过来,把那小子也给到树上去。顺便再给酒鬼紧一紧绳子,别松了。”我当时装作听不见,就抽着烟,看着大闯,露出一副特别不爽的样子。
气氛差一点僵硬的时候,我旁边的大闯朋友冒出一句:“我来绑,别来了一趟,啥活没干,说不过去啊。”大闯朋友把酒鬼他俩绑在树上,绑的死死的,还把人家袜子脱了下来,包了块石头塞在了他俩嘴里,最后又把麻袋扣在了他俩的头上。大闯很有经验的搜了俩人的身,把手机拿了出来,就带着我们一起下山。
下了山,我们坐着车就往黄忠学校的方向开了过去。最后去了离他们学校很远的一个小饭店吃饭。吃饭的时候,他们聊刚刚在山上的恶心事,还笑呵呵的,我越听越恶心,吃了几口不吃了,去饭店外面看看光景,不想和他们待在一起。这些人酒足饭饱之后,就出了饭店,准备去山上找酒鬼他俩。
车开到黄忠他们学校时,天已经都黑了,我心里挺担心酒鬼他们俩的。嘴贱男一边开车一边说:“这连个路灯都没有,我有点不认识路啊。”幸好只有一条大道,没有岔口,不怕开错路,就怕开过头。此时车开着远光灯,只有前面有亮光,四周一片漆黑,能听见风刮树林的声音,车子开的很慢。我们所有人都在帮着看是不是快到了。
就在大家都很紧张的时候,大闯在一旁不耐烦的叫着:“找不到的话,明天天亮再来找吧。”我刚刚想发飙,骂大闯,嘴贱男抢在我前面说:“哥,你疯了?给他俩扔山上一晚上,估计能挂了,没有水没有吃的,就吹一夜的风他俩都能被吹死。”
大闯立马换了嘴脸,笑着说:“我知道啊,我就是随便说说。”我们已经开了大约1个小时,我们的车都开到寺庙门口了。用脑子想都知道我们是开过头了,已经开到大道的尽头,前面没路了。
我跟嘴贱男说:“哥,我来开吧,咱们往回开,我有印象。”嘴贱男说:“不用,你帮我看着点,我往回开。”于是我们又按照刚刚的路线往回开,而且速度更加的慢。又过了一会,我在特别仔细的观察,感觉好像就是这附近,我喊着说:“好像是这,我有印象。”他们几个都仔细看了看,觉得好像也是这,就停了车。
大伙全都下了车,就来到了山脚下,当时也没有手电筒,全都拿着手机照亮往山上走。我走在最前面,走了一会,我确定的说:“就是这条小路,我没记错。”于是大伙继续往上爬山,白天上山都用了半个小时,所以晚上爬上去起码还得多走一会的。
晚上爬山和白天爬山的感觉一点不一样,很多人表情都变了,尤其是那个黄忠,一副很担心的样子,明显是怕酒鬼俩人出事。如果出事了,他第一个完蛋,谁叫他玩的这么狠,这么恶心。黄忠应该谢谢我,最后是历经千辛万苦,我第一个找到了酒鬼和他同学被我们绑的地方。
这俩人当时酒鬼头上都没有了麻袋,看见我们,也一样很激动,就像看见救星一样的感觉。麻袋应该是被酒鬼他甩头甩下来的,不过他们嘴里的袜子和石头却没吐出来。我冲过去把酒鬼同学头上的麻袋也从头上摘了下来。大闯在我身后,第二个冲了过来,把他俩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再看酒鬼这俩人,他俩的眼神都有点崩溃了。还没等大闯开口,酒鬼就开口求饶:“哥,放了我俩吧,黄忠,我给你认错不行吗?”大闯笑了笑,说:“我以为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那种,没想到还挺懂事的。”大闯又假装做犹豫的样子说:“这会我信你俩了,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千万别再有下次了,再有下次,你放心,我们还有的是招整你。”
酒鬼和他同学连忙说了一大堆的保证的话,我听不下去了,直接开始解绳子,大闯看我动手了,就顺着说:“行了,解开吧。”绳子一解开,酒鬼这俩人立马跑去尿尿,这俩小子肾也是不错,没尿裤子。我们带着他俩又慢慢的往山下走,下了山,大家全都回到了车子里。
这一趟上山太折腾人了,尤其是对我来说,心很累。车子往山下开时,速度就快了很多,没过一会就到了他们学校宿舍c区门口。要下车的时候,酒鬼突然开口问大闯:“哥,你能再告诉我一遍你的名字吗?”酒鬼这口气好像是在准备找大闯报仇啊,这小子也太沉不住气了吧,还没下车呢。
大闯的脸立马黑了起来,指着酒鬼说:“体育场大闯,你给我记住了,看样是想找我说道说道,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一定要想好了。”酒鬼很假的说:“不是,我想跟你交个朋友,不打不相识,我这人就喜欢交朋友。”大闯冷笑一声:“等再说吧,你俩赶紧滚吧。”说完大闯把车门打开了,酒鬼和他同学就下了车。
俩人走远以后,我看到黄忠从兜里拿出200元钱。递给大闯说:“大闯哥,这是今天油钱,等过阵再请大家出来吃饭,谢谢大家了。”大闯也没客气,就把200元揣了起来。大闯跟黄忠说:“有事就给我打电话。”黄忠连忙点头,又跟我们几个稍微寒暄了几句就要下车。
突然黄忠停了一下,转过身问嘴贱男:“晨晨电话告诉我一声呗,我联系不上她了。”黄忠这是在问嘴贱男要烟疤女白晨的电话啊。嘴贱男表情稍微尴尬了一下,很明显的撒谎回答黄忠:“我记不住了,下次再告诉你吧。”黄忠稍微失望的哦了一声就下车了。
六一六章 许伟郎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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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市内开的时候,我没说话,睡了一路。开到市内,大闯把我叫醒了,问是给我送到家,还是让我自己打车?我还以为自己没听清楚,愣了一下,大闯又说了一遍。我当时就发飙了:“我自己开车回家。”嘴贱男在驾驶位上打圆场:“钟鹏,闯哥想借你车用两天。”我强忍怒气告诉大闯,这周末必须得还我。
就在我下车的时候,我还听见大闯骂我,声音还挺大的。我当时非常生气,老子出了车,还借了车,今天又帮他们干了那么多恶心的事,最后还骂老子。等我把车要回来后,赶紧滚一边吧,这大闯我是真的不想再有任何联系了。晚上到家后,嘴贱男给我打来电话,大概意思是说我刚刚是不是睡傻了,怎么能跟大闯那么说话。
嘴贱男也是好意,但是我听不进去,我稍微应付了几声就把电话挂了。当时心里就一个想法,跟他们这些人交朋友太累了,什么情义都是假的。以往在外面心情不好,回家还会好一点,但是现在家里气氛也特别的差。保姆小阿姨在客厅看电视,声音特别的大,张婷婷在慕容清清的卧室,俩人也开着特别的大的声音。
我妈和后爹俩人就好像耳朵聋了一样,关着门也不出来管管。我从房间里出来,对保姆小阿姨说:“阿姨,你电视小点声,我得学习。”她倒来了句:“小声我听不见,你听。”小阿姨用手指着慕容清清的屋子,示意慕容清清房间的声音太吵了。我特别无奈的又来到慕容清清房间门口,对着里面喊:“把声音给我关了,要不我把电脑音箱给砸了。”
张婷婷还想跟我说什么,慕容清清让张婷婷别说了,乖乖的就把电脑声关了。慕容清清她了解我,她知道我现在是要发飙的状态,所以不会惹我。慕容清清的房间声音没有了,我再次对着保姆小姨说:“阿姨你现在电视可以小点声了吧。”我当时已经是最客气的语气说话了,保姆小阿姨不情愿的把电视声调低了一点,还对我说:“那一会她们声大了,我还得调回来,再说我从来都没看过你学习啊。”
保姆小阿姨她在我家干了快2个月了,还是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我都干过什么样的事。她上次见我被打,学校的人都来我家看我,还以为我就是那种在学校不听话,学习不好,整天被欺负的料。我此时按耐不住自己烦躁的情绪,对着保姆小阿姨恶狠狠的说:“那你试试看。”
说完,我就回了屋子。我还没等坐下,客厅的电视声就又大了起来。很明显,她被我刚刚那句话气到了,要跟我对着干。我寻思你一个在我家当保姆的,你还牛气了?不就是靠着歪门邪道勾引我后爹吗,妈的,老子要是在这个家还玩不过你,我白活了。我从房间冲了出去,直接把客厅的电视关了,然后把遥控器给摔了。
摔完遥控器,我直接回了屋子,都没看保姆小阿姨一眼。不一会,不出所料,我妈来我屋子找我,问我怎么回事。保姆小阿姨去告状了,还说今晚就走,不想干了。我直接在屋子里叫:“不干就滚,我叫她把电视小点声,她就故意不小,我还不能关电视了,这谁家?”我妈看我这样,也拿我没办法,气呼呼的走了出去,去安慰保姆小阿姨。
这时张婷婷和慕容清清都过来问我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下午在外面出事了?我也没法说下午那恶心的事,我只是说让她俩在家别一直跟那个保姆对着干,要对着干,就直接打出个结果,要不天天家里这种气氛真的不舒服。张婷婷一听我这话,还说我想撵她走,跟我闹起了脾气。
我这次没惯着她,直接怼回去:“对,我真希望你赶紧走,而且离清清远点,你俩每周不回家,都出去干什么,你当我不知道啊?”张婷婷也激动的说:“要不是你,我至于住你家?至于工作也没了,还得藏着躲着,以前能去玩的地方都不敢去,你还好意思说我?”
张婷婷这么一说,我也没话说了,这他妈的都因为慕容清清。慕容清清给张婷婷拉了回去,还说住不住我家,不是我说了算,是她说的算。家里的气氛还是和以前一样,我生气翻脸也没改变什么,现在只求后爹赶紧能够自理,到时家里就安静了。第二天上学,许伟郎找我借钱,说他一个发小在他家那出事了,需要救急钱。
刘源远当时也在旁边,没说话,我当时也没犹豫直接说可以。许伟郎又说要借2000,当时刘源远激动的喊了出来:“多少钱?2000?你当钟鹏家开银行的啊?”刘源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暴露他自己了,要是以前刘源远是绝对不会跟许伟郎用这种态度说话的。
我对着刘源远一皱眉头,让他别说话,这不是连表面兄弟都做不成了吗!我跟许伟郎说:“2000可以,但是什么时候还,这钱得还我!”许伟郎:“年前吧,咱们放寒假之前。”现在才11月,1月份还钱,中间2个月,我是能接受的。刘源远这小子又彪呼呼的说:“到时如果你发小没钱,怎么办?钟鹏他肯定不好意思让你替他还吧?”
许伟郎:“那这样,我带着钟鹏,亲自把钱借到我发小手里,让钟鹏也见见本人。”我摆手说:“不用,都是哥们,我信你。”许伟郎:“别,你信没用啊,有人不信。”刘源远哼了一声说:“和我没关系,我就怕钟鹏被骗了。”许伟郎激动的指着刘源远:“你会不会说话,谁骗钱?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