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一点。
他们好像让张婷婷写欠条,又问我和慕容清清的在哪上学。大约过了10多分钟,外面的动静又大了起来,这群人开始砸东西。张婷婷的房间应该都被砸烂了,同时我们的房间门又被踹了几脚。砸的差不多了,外面也没声了。
这时听见了敲门声,张婷婷在门外说:“开门吧,都走了。”我打开门,看见张婷婷一头乱发,脸肿的老高,嘴角和鼻子都破了,尤其是鼻子上的两道划痕,特别的明显。这划痕肯定是被扇巴掌时,被手指划的。上身穿的短袖衣服也破了,胳膊上都是红手印。最严重的是,张婷婷的一只眼睛都乌了。
黄毛他们也是够恶心的了,打个女生下手挺重的。慕容清清看到张婷婷的样子立马就哭了,还骂着要拿菜刀下去砍死他们。我一把给慕容清清抓了回来,我也没问张婷婷有没有事这种废话,直接转身跟师兄说:“师兄,咱俩下楼,去我车上拿家伙,他们肯定走不远。”
师兄孟铸一听我这话,使劲的拍了一下手掌,大吼一声:“干!”这下子轮到慕容清清和张婷婷喊我俩了,我和师兄根本不听她俩的阻拦声,我俩快速的跑下了楼。我和师兄一走出门洞就看见10来米远的地方站着10个人,旁边还停了两辆小轿车,车门还是打开的。
好在我的车就停在楼下对面,要不然还真不好回到车上。我和师兄快速的跑到我的车门前,我打开车门就把钢管拿了出来,车钥匙插进去,怕一会打架的时候掉了。我俩当时一跑出来,黄毛那群人就看到了我俩,不过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不是我和师兄打的他们。
等我俩把钢管拿出来后,那俩受伤的黄毛才喊出来:“就是他俩,妈的,就是他俩。”这群人手里都拿着砍刀,用报纸包着的,黄毛喊完后,他们就一窝蜂的冲了上来。很明显这群人不是普通的学生混子之类的,都是那种社会人。
师兄按照往常早就迎上去干了,不过当时他并没有冲,而是站在原地。我一看阵势就不对劲,赶紧喊师兄:“跑。”我拉了一下师兄,转身就跑。师兄当时停顿了一下,不过还是转身跟我一起跑。我当时心里就有一个想法,别跑进死胡同就行。
张婷婷租房的地方我不熟悉,而且还是个半封闭的小区,很容易跑进死胡同的。师兄和我的想法一样,在我身后喊:“往左,往左,往大道上跑。”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师兄这么逃跑狼狈的样子,我俩毕竟只是学生混子,跟那种纯社会上的混子还是有差距的。
我和师兄耐力都没的说,我一个篮球校队的,他一个体工队柔道冠军,所以黄毛那群人根本追不上我俩。我和师兄很顺利的跑到了大道上,也就是主干道。到了主干道,我和师兄就放开了速度跑,也不怕跑进死胡同了。
我俩跑的快,后面的人越追离我们越远,一直到我和师兄回头看不到他们,我俩才停下来。我呼呼的喘着气,没跟师兄说一句话,直接拿出手机给慕容清清打电话:“你和张婷婷赶紧下来,我和孟铸跑了,他们肯定会回去找你俩。哦对了,我车钥匙还在车里,你去给拔了,出了小区往东跑,我们在西面。”
慕容清清回了一声好,就挂了电话。师兄这时气喘吁吁的说我:“你跑个屁跑,咱俩不一定打不过。”我骂师兄:“你不惜彪吧,那你别跑,我看你自己就能打不过。”师兄:“怎么办?”我说:“能怎么办?回不去了,下午还得打定点,等打完再说吧。咱俩先去租辆面包车,要不没法跟嘴贱男交代。”
六零六章 又见马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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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师兄太冲动了,而且说来说去还是经验不足,刚刚凭着一股冲动劲,差点被人家给砍死。幸好,我俩还是等人家下楼,我俩才出去的。要是听师兄,在张婷婷家就冒头,那我俩估计现在应该也没命了。现在回想起来,那些社会人应该就是纯打手,或者是那种亡命之徒,眼神和架势根本不是普通小混子能比的。
我和师兄打了一辆出租车,刚刚没开多远,慕容清清打来了电话:“哥,我把车开走了,你和孟铸在哪,我去接你?”我惊讶的叫了出来:“啥??你开车了?你也是厉害,行,你找个安全地方,赶紧靠路边停,我打车过去找你。”
慕容清清一副不在乎的口气说:“没事哥,我虽然没开过几次车,但是也坐了我爸这么多年车了,肯定不会出事。”慕容清清也是厉害,那面包车还是手动挡,她能开起来就不错了。我在电话里喊着:“你就算不出事,但是一个小姑娘开车,被抓到那不是非常麻烦啊?”
慕容清清还是听了我的话,把车开到路边停着,我俩师兄坐着出租车过去找她。我们4个碰面后,我问张婷婷用不用先去医院,张婷婷说不去医院。张婷婷现在是家也回不去,班肯定更不敢回去上了。好在她在家也没有值钱的东西,唯一值钱的银行卡和首饰盒她都给急忙带上了。
慕容清清说先带张婷婷回我们家,躲一阵子,然后再想想办法。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我开车把慕容清清还有张婷婷送回了我家,然后带着师兄赶往嘴贱男那里汇合。半路上,邹雨航在等着我,接他上车后,我们3个人来到了嘴贱男中午请客的饭店。
嘴贱男见我带来了车,还有2个人,很是高兴,让我跟他坐一桌。嘴贱男那一桌都是大哥,我当时没什么心情,嘴贱男给我介绍的时候,我都象征性的点点头,名字也没记。嘴贱男看我不对劲,就问我怎么了。我说:“昨晚惹了点事,今天在朋友家被寻仇了,差点被砍死,现在还没缓过来神呢。”
嘴贱男说:“那正好啊,今天人这么多,我帮你摆平,谁啊?还敢砍你!”嘴贱男今天中午请客,我看起码也有50人了,大阵势!但是毕竟是学校内的打斗,参与的也都是各个学校的混子,所以找他们帮忙没啥用。说的再直白一点,和黄毛的问题,不是光用武力能解决的。
我跟嘴贱男说等忙完他的事再说,他就懂我的意思,知道我不需要他帮忙。我等会要开车,所以就没有喝酒,吃了几口菜,就在发呆想事情。这时有人喊我,是师兄,师兄和邹雨航在另外的桌。我看过去,师兄指了指身边的男生。
这男生我一眼认了出来,是马北一。我和马北一三年同学,毕业后也有过几次接触,不管以前怎么样,今天都是来帮嘴贱男打架,所以怎么也得叙叙旧。我起身走过去,坐了下来,马北一先跟我打招呼:“混的不错啊,都坐到头桌了。”
我客气的说:“随便混混。对了,当初嘴贱男找我来打定点的时候,我就猜肯定会碰到你,但是不知道你是哪一边的,看来咱俩这次是队友了。”马北一说:“本来是他们大专部的事,我们中专部不想参与,但是丁健威那小子平时也没少欺负我们,所以就过来帮忙了。”
马北一又笑着对我说:“孟铸最近身板是越来越好了,你看他这身材。”我说:“必须的,拿了好几个冠军了,现在人家是体工队的,还在重点高中成绩稳定,咱们比不了。”师兄笑着说:“靠,叫你过来,大家一起聊聊,怎么还一起吹上牛b了。”
听口气,马北一和师兄刚刚应该聊的很好,俩人都开始开起了玩笑。马北一又问我:“钟鹏,明天咱们学校初中聚会,你去不去?十一最后一天假,都上高三了,以后也很难聚了,去不去?”我问“初中聚会?咱班的?我不知道啊,咱们群里没说啊。”
马北一:“不是,是十狼十虎还有些以前经常一起玩的,都是咱们学校,咱这届的。”我好久好久没有听到十狼十虎这个称号了,瞬间感觉的特别亲切。一时间特别想回到初中那个时候,怀念初中的生活。但是见面还是算了吧,我当初和十狼十虎一直打到毕业,就算人家表面不恨我,但是肯定也是从心里面特别讨厌我这个人的。
我说我不去了,马北一又补了一句:“还有咱们这届不少女同学都去,你不见见啊。”上官婉,宋路西,熊安妮,我没一个想见的,其他人我也不关心,我又微笑的摇摇头,马北一看出来我不想去,就点点头,叹口气。
我没有回到嘴贱男身边坐,一直在马北一这一桌坐着。马北一又给我们透漏一个消息,今天可能打不起来,因为双方互相认识的人太多了,就他们中专部还有一部分人都去帮着丁健威了。我其实根本不关心这些问题,我就是来帮忙的,谁赢谁输和我没关系,我还认识丁健威呢,打不起来更好,反正嘴贱男的人情我得给他。
吃完饭,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一看打定点的时间都过了,怎么不早点结束?嘴贱男期间一直敬酒,带着大家搞气氛,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就在我疑惑的时候,也就是饭局结束时,嘴贱男告诉大家今天的定点不打了。
请大家吃饭,就当做是报答大家给他面子来帮忙。嘴贱男又重复的说了一遍,我才确信,今天是真的不打了。很多人听到不打的消息,也就散了。我等人走的差不多,带着师兄和邹雨航还有马北一走过去问嘴贱男:“哥,今天真的不打了吗?怎么了?”
嘴贱男对我语重心长的说:“都是自己人,我就跟你实说了吧。刚刚喝酒的时候,大闯给我打了几个电话,不让我一会跟丁健威打。她说丁健威服我了,表面上再让丁健威当一年的天,实际上,我就是广电的天。丁健威这小子也给我打电话了,这小子服软了,具体怎么说的,我就不学了,反正就差哭着求我了。”
我点点头说:“行,哥,我们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你需要小弟我的地方尽管说,我肯定在所不辞。”这时马北一突然插嘴说:“哥,我是钟鹏初中的哥们,以后也尽管找我,我不说别的吧,我们中专部我能出一半的力。”
我听了马北一的话,感觉有点不对劲。马北一难道不是嘴贱男这次找来的吗?他怎么这么说啊。嘴贱男回应马北一:“啊,你和钟鹏是哥们啊,那就好办了,以后找你们帮忙,就不用通过别人了。”马北一赶紧附和着说:“是啊,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校内,随叫随到。”
说着马北一和嘴贱男交换了电话,弄不起这俩人先前连电话都没有。这个马北一肯定是跟着别的大哥过来当小弟帮忙的,刚刚马北一跟我们吹牛b吹的,好像是嘴贱男求他来帮忙。原来是嘴贱男和他都不熟,他现在站出来,又搞得自己好像是个大人物,不仅能叫的动中专部还能叫的动我。
这个马北一真的是两头装b,其实啥也不是。但是马北一和初中时变了好多,刚刚可能装的挺好的,现在完全暴露,显现出了他的老油条做事风格。这种人才能混的开,不过大家也不喜欢跟这种人交真朋友,大闯就是他的例子。
嘴贱男这时走到我身边,搂住我的肩膀走往前走,意思是要跟我说悄悄话。我跟着嘴贱男往前走,其他人也很懂事的站在原地。嘴贱男搂着我的肩膀说:“钟鹏,一会你让你朋友都走,但是你别走,你开车带上我和2个哥们,咱们去抓个人。”
还有别的任务?我问嘴贱男:“抓谁啊?”嘴贱男也没骗我,直接说:“丁健威的哥们,我给大闯面子不打丁健威,但是他哥们我早就想收拾了,他可没人保。”我点点头说没问题,于是我让师兄他们先走,我开车带着嘴贱男还有2个嘴贱男的哥们去抓人。
在路上的时候,嘴贱男还问我了一句:“刚刚那个跟我说话的是谁啊?我有点印象,但是叫不上名。”我心里暗笑,这不是说马北一吗。我替马北一吹牛b回答:“他叫马北一,我初中时的哥们,好像是现在你们学校中专部的天。”
嘴贱男用疑问的口气说:“我怎么不知道?初中部的天也不叫马北一啊,我入学两个星期就把初中部给打平了,这小子当时也没露面啊,怎么他就成天了。”我看我也吹不动了,别吹大了,马北一到时圆不了谎。所以我就岔开了话题:“哥,你手机短信真多啊。”
我开车期间,嘴贱男一直在看手机短信,一会一条,一会一条。我就随口问问是什么内容。嘴贱男告诉我是丁健威那里如何安排他的哥们,听嘴贱男这意思,丁健威的哥们应该是被卖了,丁健威要弃车保帅。马上要开到嘴贱男说的地方,嘴贱男问我车上有没有麻袋,我说只有钢管,没有麻袋。
嘴贱男让我随便找个小卖铺买点黑色的大垃圾袋,一会抓人的时候用。嘴贱男又问我:“你带人上过山吗?”
六零七章 张婷婷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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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袋套头都是小时候玩的招数,嘴贱男又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感觉好像是要绑架?我内心是毫无波澜,不过装作一副很期待的样子跟嘴贱男说:“哥你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我还真没带过人上山。”我开车先去买了几个编织袋和绳子,然后把车停在了一个居民楼下。
我们4个人在车里坐了半个小时,一直在等人。期间嘴贱男和我一直聊天,聊着聊着,嘴贱男突然激动的蹦了起来,问我:“钟鹏,你说刚刚那人叫什么?马北一?我靠,他是不是我高二的时候,被我天天打,给打转学的那个小子?还有一个小逼崽子叫龙二,是不是?你忘了,在我学校,你也在。”
嘴贱男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当初的确在他们学校还闹的挺大的。我是真的忘了,但是马北一这小子有点东西,就是纯装彪。要不是嘴贱男想起来这事,说不定马北一还真的蒙混过关了。我能怎么说,我只能跟嘴贱男说:“哎,那小子也不容易,哥你以后在学校也就”
我话没说全,嘴贱男懂我的意思,很大度的说:“不用说了,我懂,他能装彪,我也能,没事。放心,只要他在学校不跟我作对,我罩着他。话也说回来了,他不是第一个被我打转学的。我以前跟你说过吧,你们学校上一届的黄忠,当初跟我狂,两天给打转学,现在我俩也是朋友了,这小子没事还找我帮他打打定点。”
我听着呵呵的笑,问嘴贱男:“那个黄忠现在怎么样了?”嘴贱男:“不知道!考去大技院了,咱大连最乱的大学,就他那样,估计混不出来,肯定没少挨打。”嘴贱男说完,贱贱的笑了起来,我也跟着尴尬的笑了几声。
嘴贱男又自言自语起来:“妈的,我说刚刚怎么觉得那个马北一眼熟,有印象,我还真以为在广电见过他呢。”嘴贱男自言自语,我没敢搭话。忽然嘴贱男喊了一声:“来了。”我赶紧打起了精神,嘴贱男让我不用下车,他和两个朋友就冲下了车。他们3个人下车后,对着迎面走来的一个小子就是一顿暴打,然后给抓上了车。
上车后,嘴贱男才用编织袋把那人的头给罩上,让我开车。我真的非常想吐槽,这根本没必要用什么编织袋,多此一举。那人在车上一直喊:“你们带我去哪?你们快放我下去。”那人喊一句,嘴贱男就给他一拳。一会那人也不喊了,彻底放弃了。
按照计划,我把车开到了石槽附近。这地方小时候我还上过海,后来很少来了。石槽这里夏天很多人都来海边玩,钓鱼的人特别的多,后面就是山。地理位置一点都不偏僻,不过只有一条主干道,还是环山道,平时车特别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