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torn,中文名古妤,有很多年的助理经验,可以帮到你。”女经理为她介绍新助理,非常干练利落,公私分明,“公司今天刚录取torn,新人,希望你们俩一起进步,为公司效力。”
“杨总,我认识她。”黛蔺轻轻出声道,俏脸狐疑,不解看着古妤。
古妤则对她笑,友好对她伸出手:“以后合作愉快!”说话客气极了,还真有那么一点助理的味儿。
“既然你们认识,那更方便工作。就这样吧,我去处理一些其他事。”杨经理长话短说,扶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镜,转身出去了。
古妤开心的笑起来,不再赘言,直接投入工作,用指尖抹洗手台,开始检查卫生,非常认真负责。
黛蔺心里的疑云则越来越浓,不明白古妤为什么这样跟着她,奉滕总之命监视她?
她需要被监视吗?她是他的什么人?
——
查房查了一圈,对讲机里又传来客房部遇到客人纠纷的事,她让古妤继续查房,自己前往客人的房间。
“客房部!请问先生有什么需要?”她按响房间的门铃。
房门很快被打开了,露出滕睿哲深邃冷峻的俊脸,“进来吧!”他示意她进门。
她眼见是他,没有动,启唇笑道:“请问先生有什么需要?我有很多工作要做,没时间陪先生聊天。”
“今天小涵晕倒了,我只是抱她去医院急救。”他也站在门口,幽邃双目紧紧盯着她,眸中闪烁着一抹歉疚,“黛蔺,不要生我的气。”
黛蔺听着他这么低声下气的一句话,又笑道:“滕先生,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您若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事很多。”
“身体检查过了吗?”他又哑声问道,没有霸道的拉住她,而是用声音喊住她,“明天我陪你去医院看医生。”
黛蔺静静看着他,这一次没有再笑,而是双眸沉静如水:“如果我要生你的气,早在你搂着白娇娇的那一刻就生气了。我现在其实很欣慰,觉得自己甩掉了一个大包袱。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才是我最期望的事。”
说完她笑了笑,当着他的面转身,面色不变,是真的觉得很轻松。
但是他还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臂膀粗壮有力,直接把她拽到房里,嘭的关上房门:“苏黛蔺,我在你这里越来越感觉不到热情了。为什么?你前一刻可以热情如火,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你从三亚回来就这样了,你告诉我,还有什么能让我对你坚持下去?你现在就是千年化石木头人,心都不知哪去了!”
“三年的时间,你忘了我,我也忘了你,现在是你一直缠着我不放。”黛蔺低着头,娇音很平静,乌黑的发顶对着他,“若是我父亲能活过来,我就会再爱你。但这是不可能的。而滕睿哲你对我,依然不是爱,而是占有。所以你放我一条生路,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要你的自作主张。”
“你想要的生活,就是每天出摊卖汤,然后在酒店工作?”滕睿哲放开了她,双眸盯在她低垂的秀气五官上,“我已经与邹家解除了婚约,你是否要与我一起面对往后的一切?我希望我们的敌人尽量少,这样才不会伤害到你,你太弱了,不会保护自己。”
黛蔺低垂的睫毛轻轻一压,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摆摊和上学。因为,我不爱你滕睿哲,三年前的追逐只是年少轻狂、不懂事。但现在,我明白我需要什么了。我只要上学,其他都不要!”
滕睿哲眉头一蹙,这下彻底放开了她,冷冷看着这个坚决的女人。
黛蔺也看着他,眸中没有一丝爱意与热度,而是淡漠,反身把房间门打开,背影冷漠往外走,对着对讲机道:“五楼的房查完了吗?我现在去一趟前厅,有事再联系。”
一边走,一边顺便检查一下这楼服务生对客房的打扫情况,为客人办理退房,已是把这个男人逐渐淡忘。
因为她觉得,有些诱人的果子有毒,摘了会丧命。而她生命里没有这枚毒果,一样过得充实,过得满足,她想过的正是这种生活。
所以,爱情是什么呢?爱情是有钱人的奢侈品,是她指缝里的沙,在岁月的长河里,一丝丝的漏掉了,连叹息的机会都没有。
——
下班后,她先骑车回来,古妤留在酒店继续工作,一点钟左右回来。路过一楼阿彬家门口的时候,早餐婶突然喊住了她,笑呵呵的说有点事跟她谈,关于摆摊的事。
于是她把单车停入车库后,就进了阿彬家客厅。
客厅亮闪闪的,灯光特别亮,桌上则摆满刚炒好的菜,饮料都倒好了。
“让你大姐一起来吃,我们今天可能是误会了。”早餐婶笑眯眯道,望了望门外,对楼上窗口道:“苏家姐姐,你下来一起吃一口吧,这菜刚炒好呢,当做宵夜。”
作势喊了喊,不喊了,把饮料直往黛蔺手上递:“不如我们先吃,菜凉就不好吃了。”把筷子也往黛蔺手上递,悄悄对儿子使了个眼色。
黛蔺一想起白天他们娘俩被顾客算账,拼命护住摊子的老实巴交样,心里就有些不忍,把饮料接下了,清道:“这两天还要感谢阿姨和阿彬哥让我们搭伙,以前的事不提了,以后我们有困难互相帮忙。我们楼上楼下的,是一家人。”
“嗳,对,一家人。来,我们喝。”早餐婶把自己的那杯饮料也端起来了,很深明大义的样子,一直笑呵呵的,伸手推了推黛蔺的杯,“喝吧,喝过之后,咱们什么误会都没了。今天啊,是阿姨做的不对,想免费赠汤促销,没顾及你们姐妹俩的感受,阿姨自打嘴巴。”
说完,还真作势打自己嘴巴子,往那老脸上轻轻一扫。
黛蔺给她拦住了,说阿姨您别,黛蔺受不起。放下饮料没喝。
早餐婶见自打嘴巴,反而让黛蔺没喝成,便不再卖力演戏了,把自己那杯端起就喝了,将黛蔺那杯又送回她手上:“阿姨这杯喝完了,前嫌一扫而空,你也喝。喝了,就是不怪阿姨了。”
黛蔺这才举杯把饮料喝了,起身准备走。
但老实的阿彬突然走过来,拦在她面前,对她结结巴巴道:“黛……黛蔺,你等一会,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黛蔺当真了。
“我……我去房里拿。”阿彬说完就往自己房里走了,不大一会房里发出一声巨响,似是不小心把落地风扇给撞倒了,传出阿彬的声音,“黛……黛蔺,帮我一下,东西有点沉。我妈腰腿不好,不能使力。”
黛蔺一直觉得阿彬哥很憨厚,不觉有异,果真往房里走了,看到阿彬在他房间后面的小房里搬什么,招手让她过去。
她以为是他要搬衣柜,走过去了,谁知,阿彬竟是一把抱住她,抱住就把她往黑漆漆的小房里拖。
房间的门,则被人从外面重重关上了,是早餐婶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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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两个男人给黛看的东西()
… …
黛蔺这下子恍如被人在头上狠狠敲了一记,抓起旁边的东西就打阿彬,被阿彬这一举动吓到了,“阿彬哥,你快放开我,这是犯法的!”
但阿彬像头蛮牛似的,箍住她就往小房里的床上拖,嘴巴里喝喝有声,非常猴急。
黛蔺被死死压在床上,四周黑漆漆的,双手四处抓也只能抓到枕头,急得哭出声来:“阿彬哥,你放开我……”但是阿彬将她越压越紧,不准她蹬腿,伸手撕扯她的上衣。
当手触到那又烫又嫩的少女肌肤,他的手颤抖了一下,有些紧张,又有些享受。
这辈子他还没碰过女人,这是第一次,而且他老娘在黛蔺饮料里下了药,一会过后黛蔺就会非常热情,心甘情愿跟他在床上做这档子事。
想到此,他身子上一阵滚烫,迫不及待想把自己的童子身给破了,把身下的人儿变成自己媳妇。
黛蔺则是拼命挣扎,尤其是在感受到身体内那股不正常的热流后,她惊恐起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你们……母子这么卑鄙,这种事也做得出来……”她哽哽咽咽,喉音打着颤,“我不该……相信你们,我要报警!”
她哽咽着,挣扎着,头发与惊恐的眼泪粘到了一起,突然大哭着喊救命,双手把小房的窗户抓得呼呼作响,“李婶救我,我在阿彬家,救我!”一下子把窗纸给撕下了。
阿彬见她反抗这么激烈,连忙把她拖下来,抱到大房间床上,手忙脚乱捂住她的嘴,“黛蔺,别叫,我们做了这事后,你就是我媳妇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粗蛮大手使劲的颤抖,显然是紧张。
“不——!”黛蔺尖声大叫,小脑袋使劲的扭动,咬他的手。
他见她不听,心一横,突然抬手一巴掌朝黛蔺的脸打去,“不要叫!”黛蔺差点被他打晕,左脸直接被打偏,落下五指印,阿彬这下放开胆子了,又朝黛蔺的右脸打去,力气之大,让黛蔺声音都喊不出来了。
“儿子,她要是再闹,你直接把她打晕!快一点!”早餐婶在门外敲门嘱咐,小心翼翼放风。
“知道了!”老实的阿彬此刻就像一头被放出笼的熊,眼里放着猥亵的寒光,一点不怜香惜玉,又抬手朝黛蔺打去。
可怜的黛蔺,在吃第四巴掌的时候,就因药力和惊恐昏厥了过去,小嘴边挂着红红的血丝,脸上泪痕交错,红红肿肿。阿彬则撕她的衣服,双目猩红,粗鲁扑上去……
门外,早在黛蔺抓窗子的时候,就有人在上楼,黛蔺正是听到这脚步声了,所以才拼命叫喊求救。但此人不是李婶,而是张春喜张阿姨。
张春喜披着衣裳,站在窗子外面猫了猫,笑得得意极了,事不关己往楼上走。
她是路过,关她屁事啊,她巴不得那姓苏的遭报应,越惨越好。今天那老实巴交的阿彬强暴了这姓苏的,明天她就没脸呆在这了!简直是除掉了她张春喜心头一根大刺!她何乐而不为呢。
她笑得差点忘记自己姓谁名谁,慢悠悠上楼了,她家老头子则朝下面望了望:“下面是不是有人在喊救命?我刚才好像听到了。”
“没的事,夜猫在窜,你是不是睡糊涂了?睡去!”她把她家老头子瞪一眼,不准多事,拉着回房了!
——
酒店,古妤一直在给黛蔺打电话,提醒黛蔺准备宵夜,她回去一起吃。
但手机一直接不通,嘟得让人心慌。于是她给她家滕总打了个电话,说小白兔不接电话呢,是不是滕总你给惹生气了?
滕老板在电话里什么也没说,嗓音低沉唔了一声‘做你自己的’,把电话挂了。
此刻他的人就在大院外面,望着黛蔺房间黑乎乎的窗口,想着她说的那句‘滕睿哲,我根本不爱你’。他在外面站了一会,还是决定走进来,找她。
只见一楼卖早餐的灯还亮着,一个老婆子笑眯眯的把耳朵贴在房门门板上,偷听房里的动静,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窃喜不已。
“儿子,她要是再闹,你直接把她打晕!快一点!”老婆子敲敲门板道,提醒里面的人办事快一点,扭头四处张望放风,忽见他朝这边走过来,吓了一大跳,连忙噤声,防备盯着他,刷的一下把窗帘拉上了。
他原本没什么疑心,见这老婆子脸色不自然,似乎做贼心虚,便走到窗外,对那窗帘后的身影冷道:“门里发生了什么?”
“这是我自己家的事,关你什么事!你是谁?”早餐婶气势汹汹道,飞快的将窗户上锁,骂他多管闲事。
他心里大感不对劲,连忙往楼梯上走,迈了几步忽见楼梯下那扇小窗子,走过去瞧里面看了看。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直觉黛蔺出事了,让他心里发慌!
他捡起地上的砖块,一砖将那小窗子砸开,发出一声巨响!里面马上传来男人惊慌失措的声音:“谁?”
“给我出来!”他厉声道,已经看到大房间里,被男人甩在地上的黛蔺的外套!脸色大变,飞快走到前门,几脚踹开早餐婶死死守住的大门,一耳光朝那早餐婶扇去,直接将那老婆子打翻在地!
早餐婶哎呦了一声,几个踉跄往后倒,滚到地上。
“等会再来收拾你这老不死的!”滕睿哲勃然大怒,没时间再理会这老婆子,一脚踹开房门,如一头发怒的雪豹,眸底猩红,二话不说,一把将阿彬揪起,狠狠摔到墙上!
然后不等阿彬爬起,直接将那行凶者踩在地上,一皮鞋朝那张憨厚老实却胆大包天的脸踹去!连着两脚,鲜血飞溅,门牙和着血水,从阿彬哀嚎的嘴巴里飞了出来!
“你他妈敢碰她?!”他将垂死的阿彬踩在地上,双目暴怒,猛地使力,阿彬粗壮的手腕在他程亮的皮鞋下‘咔嚓’一声断裂,直接残废!
阿彬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尖叫,使劲喊‘妈,来救我’,突然朝滕睿哲挥去一拳,想要反抗!
滕睿哲一身怒火,一脚勾住,踩到地上,打算把这杂种的这只手也给废了!但早餐婶冲了进来,搬着凳子朝滕睿哲砸,让他放开她儿子!
滕睿哲反手挡住,冷眸斜睨过来,微微偏首,突然抬起狠厉一脚,毫不客气将这不知好歹的老婆子从房里踹到窗户上贴着,然后从窗子上掉到缝纫机上,再滚到地上被缝纫机压着。
“妈!”满脸血水的阿彬这才意识到侵犯黛蔺的后果,眼见自己的老母亲被压在缝纫机下哀嚎不已,他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大吼着要跟滕睿哲拼命!
“拼什么命?你他妈的刚才在做什么?!”滕睿哲给他补上一脚,黑眸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烧,直踹得阿彬跪在地上爬不起来,一把揪住阿彬短发,将他的脑袋提起来,冷戾道:“日子过得太清闲了是不是?好,给本少爷等着!本少爷让你们孤儿寡母这辈子把牢底坐牢,下半生没命出监狱!”
阿彬一听说要坐牢,命也不拼了,吓得哭起来,鼻青脸肿的,“我……我会娶黛蔺做老婆的,养她一辈子,把我所有的钱交给她管……”
“黛蔺答应嫁你了?”滕睿哲黑眉一扬,深邃双眸又是一阵怒气横生,手背青筋暴凸,突然一铁拳朝那张脸揍去,直接将那阿彬揍飞,“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滚你妈的!这一次本少爷让你断子绝孙、后继无人!”
他鹰眸锋利如刀,两只深潭般的眼睛闪烁着阴冷嗜杀的寒光,如一头暴怒的百兽之王势要把敌人撕碎,又朝步步后退的阿彬逼过来,但眼角瞥到床上的人儿,他便把拳头收了,走到床边,看到黛蔺小脸红红肿肿的,小嘴边挂着血丝昏死过去,身上的衣服则被脱得差不多了,露出粉色的内衣、白嫩的皮肤和柔细凹凸的身材。
他眸中又是一冷,连忙把她抱起,走过阿彬身边的时候,又踹了一脚,冷声警告他等着,抱着黛蔺上楼。
黛蔺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一直护着自己红肿的小脸,惊叫着不要打她,然后猛地把双眸睁开了,惊慌失措的往床下扑。一下子扑到地上,也不顾疼,慌不择路往外面跑,以为自己还在阿彬房里。
滕睿哲则在打电话,大手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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