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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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爱-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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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偌大的床上,他俨如一个帝王,占有她娇嫩的身子,让她由青涩少女变成了一个含苞待放的女人,整整三天三夜。“记住这种爱你的方式,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她暗恋了他很多年,当终于如愿以偿引起他的注意,却是建立在伤害他深爱女人的基础上。她一把火烧了情敌的花店,烧伤了他的女人,换来的是,他不顾她市长父亲的阻挠,让她锒铛入狱。出狱后,她头顶的阳光变得惨淡,不再是娇生惯养的苏黛蔺,家破人亡。可在他眼里,她依然面目可憎。她卑微的活着,看着他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地位越来越高,俊颜越来越迷人。当他携着娇妻出席盛宴,她却是他们的服务员,蹲在地上给她们擦高跟鞋上的酒水。当她实在太累,想找个男人嫁了,他却把她掳上了他的床。“苏黛蔺,别用这种眼神看其他的男人,你是我的!”偌大的床上,他俨如一个帝王,占有她娇嫩的身子,让她由青涩少女变成了一个含苞待放的女人,整整三天三夜。“记住这种爱你的方式,以后你只能是我的!”可他不知道,当他把十几岁的她送进监狱,让她父亲官场落马,她就不敢再爱了。她很早很早就遇见了他,可他的爱总是来得太迟。当她不敢再爱,他却爱了。【注】本文非悲剧,过程酸中带甜!——————————推荐香的现代完结文《豪门少奶奶》,刚完结不久,新鲜出炉!婚姻中的背叛者,该不该得到救赎?人人喊打的小三,究竟得到怎样的下场才算解气?结婚不是坐动车,出轨了可以被归为天灾,信号灯亮绿灯,与人无关。婚姻中的出轨,小三是严打对象,男人是严惩对象。俗话说,没有拆不散的婚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小三之所以能成为小三,除了她自身的心机伎俩,男女主之间是否做到了相互信任,是否同心协力打起了婚姻保卫战?结为夫妇者,信任、宽容、相扶持,缺一不可,方能相伴一生。当他们的婚姻被小三钻了空子,他们应该如何挽救?一步错,可能步步错,最终铸成大错。但也可能让他们之后的感情变得牢固、更加懂得珍惜!《豪门少奶奶》,结婚后恋爱。据说《少奶奶》的小三是至今见过下场最凄惨的一个,也是我写的最痛快的一次,绝对大快人心哦。如果大家正在养文,请先看完结现代文《豪门少奶奶》和《契约哑妻》吧。精彩内容,不容错过!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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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 …

    深山野林,一排排参天古树,阴森而幽冷,寂静的盘山公路如一条巨蟒钻入丛林,天地一片死寂。

    “睿哲哥哥,你要带我去哪?”女子不安的盯着男人的侧脸。

    男人的车开的很快,侧脸绷得死紧:“你不是说喜欢我么?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俊颜铁青,他蓦的将车拐入竹林后的独门独户公寓。

    “睿哲哥哥?”你喜欢上我了?她忐忑不安的心中升起一小簇火花。这是睿哲哥哥第一次带她出来。

    男人盯她一眼,粗暴的将她往车下拖:“下来!”

    她狼狈的滚下车去,不等爬起,男人已将她拖入那复古式二层小楼,一脚将门踢开,扯开自己的领带捆住她,直接将她低压在墙上,“苏黛蔺,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不是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吗?我今天就成全你!”

    撕拉!他恶狠狠撕裂她身上的蛋糕裙,衣裙纷飞。

    她身子一抖,害怕起来,盯着那张迷恋多年的阴沉俊脸,躲闪那双在她身上施暴的大掌,“睿哲哥哥,我怕!”

    “你也知道怕!”男人冷笑,将她重重提起,厌恶暴戾扔到大床上,“你这种女人,最他妈该死!”

    这一次,他如健壮猎豹扑过来,压住她踢动的双腿,将她剥个精光,薄唇在她颈间啃咬,夹杂浓浓的怒火,“苏黛蔺,记住今天的感觉,这就是我爱你的方式!”

    拽住她的长发,一点不怜惜的往后扯,唇在羞辱她玲珑剔透的身子。

    “睿哲哥哥,我不要你这样爱我!”她大叫起来,身子在他的唇下刺痛,难受,她要完完整整成为他的女人,却不是被他强暴!那好看的薄唇吻在她身上,原来是这么难受,“你放开我!”

    他在解自己的皮带,额头青筋暴跳,一把捞起挣扎不已的她,将她拖到镜子前,从后紧紧压着,“好好看着,看我怎么爱你!”镜中的她,一丝不挂趴在床上,他站在她被迫分开的双腿间,箍住她的腰,如对待妓女一样打算从后面进入。

    她剧烈挣扎起来,脸上泪痕交错,张皇的往前爬,“睿哲哥哥,我不喜欢你了,你放开我,让我回家!”

    他抓住她的脚踝,粗鲁的拖回来,“回家?我还没有让你得偿所愿,回什么家!!”大掌拽起她的腰肢,压住她的臀部,硬物抵在了她的入口处。却在撑开甬道口的一瞬间,没有深入,突然重重甩开她,低骂了声,大步流星走出去,摔上门。

    她滚到床头,急急喘息着,小脸已是一片青白。睿哲哥哥是真的发怒了,他变了,不再是以前稳重冷静的滕睿哲,而是一头发怒的豹子,想将她拆骨入腹。门外传来他车子离去的声音,突突几声,一切归于宁静。

    “睿哲哥哥!”她胡乱抹了抹泪,裹了床单冲出门,追赶那辆远去的小车,“别把我扔在这里,带我回家!”

    他不理,绝尘离去。

    ————————————

001 出狱() 
… …

    第一章

    锦城市车来车往,人流如织的繁华街头。

    花店坐落在街头转角处,白格子窗扇、浅色垂纱帷子、紧闭的玻璃推拉门,精贵而不失雅致,路人从门口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却没有人知道滚滚浓烟正从里面冒出来,肆虐的大火窜上了窗子上的布帘,爬上了门口的风铃。

    一年轻女子陡然从店里冲了出来,巴掌大的瓷娃娃小脸脏污不堪,布满惊慌失措,她用手捂着自己受伤的胳膊,跌跌撞撞往自己的跑车跑,抓起手机打一一九,声音颤抖得语无伦次,

    “这里有火灾……快来救人!火不是我放的,我只是用蜡油吓吓她……没想到起火了,好大的火!”

    ——

    三年后。锦城市清湖女子监狱。监狱的大门“哐当”一声开启,发出沉重的怒吼,又有犯人刑满释放了。

    “出去后,好好做人。”女狱警感慨的看一眼这张过于年轻的脸庞,摇了摇头,哐当甩上大门。

    女子细弱的肩微微抖动了下,一身褪色的波西米亚长裙,身材高瘦,手里拎一个发旧的行李袋。

    她回头看了一眼这座灰墙灰瓦的牢笼,缓缓走上山道口。多好的艳阳天,烈阳刺得她睁不开眼来,夹杂青草香的空气让她大口大口呼吸着,生怕从鼻尖溜走。

    三年,她在这座铁笼子关了三年,由不适应到适应,由满心期盼到绝望、再到麻木。每次在院子里放风的时候,她都渴望摘一朵铁网外的小黄花,别在耳后,将远处的苦柚摘下来,剥开那一瓣瓣的柚肉,吃进嘴里。

    那些肉很苦,但能吃到,就表示自由了。现在,她终于自由了,想欢快的奔跑。

    唇边勾起一抹虚弱的笑,她将骨指节粗大的粗糙右手伸向道旁的白杨树,轻轻的抚着。直了、粗了,枝桠间还多了几个鸟窝。她记得当年她被押送过来的时候,这一排白杨树还小,叶子在风中摇动着,回应嘶声哭喊的她。

    也许,它们也是在嘲笑她的罪有应得。

    它们应该嘲笑的。

    “小姐,要打车吗?这道上的车可是难得拦到的哟!”一辆回程车朝她按喇叭。

    她走过来,礼貌的躬下身子:“请问去南台东嘉景苑,需要多少钱?”她的身上只有在监狱里做床单被套赚的300元计件工资,不能全用来打车。

    “南台东?”司机听到这个地名,特意将头伸过来朝她看了看,瞥一眼她身后的女子监狱和手上的提袋,眼中浮起讥诮:“原来是要去富人区啊,300块!”

    她站直身子,关上车门:“不好意思,我不坐了。”

    “呵呵!”司机要笑不笑降下车窗,踩下油门,故意用车子将她逼到公路下,排了一团尾气,再扬长而去。

    她抿唇看一眼那远去的车影,重新踏上水泥公路,静静往山下走。之后再有车停下,她都会微微低着头说不用打车。她知道,从监狱走出来的人,是要低人一等的。

    而后等走到南台东别墅区,时间已过了午夜,她的身上沾了一身的夜气。她靠着公用电话亭歇了会,走向这片别墅区附近多出来的几家便利店。

    她想买一包好一点的卫生巾。

    三年监狱生活,不曾有人探监,也不曾有人给她送生活用品。而监狱超市里的卫生用品,不仅粗糙,而且贵。她每次来红,都要省着用,因为一包卫生巾,需要她在监室没日没夜做手工,踩缝纫机半个月。而每次来,一包是不够用的。她经量大,同时也会被同监室的室友拿去一半。

    拎着褪色的行李袋,她走进便利店。

    店员瞥了她一眼,继续看自己的小说。

    她站在架前,起初拿了包20多块钱的薰衣草干爽网面,继而又放下,手伸向下一排,拿了两包20片装,每包仅要6元的实惠装。

    店员给她刷条形码,不冷不热问了句:“还要点别的吗?”将那2包直接扔到她面前,多看了她一眼。这张脸有些眼熟,是在哪见过呢?

    “不用了。”她将卫生用品塞进行李袋,低头走出去。

    “噢,有些印象了,这不是苏市长家的千金吗?以前经常开跑车进进出出……”

    晕黄路灯下,她的背影高瘦而孤单,影子被路灯拉得长长的,形单影只。她在嘉景苑33幢门口停了下来,静静望着院里的三层小楼。

    小楼被法院查封了,爸爸在法庭上心肌梗塞突发,送去医院的路上就闭上了眼睛,妈妈……她心窝一酸,重重跪在了门口。爸,女儿对不起您。磕了个头,额头抵在冰冷的路面,泪水在眼眶打转。

    如果时间能倒流,她一定听爸爸的话,一定不惹爸爸生气。

    ——

    “住一晚50,需要身份证登记!”坐在服务台后的中年大婶头都没抬一下,继续打着毛衣。

    “这是我的身份证,麻烦你。”黛蔺将身份证递过去,望一眼这小旅社的四周。客房一间接一间,如胶囊般密集窄小,有些脏旧,连墙壁都剥落了。

    “跟我来吧。”大婶抓了支钥匙,带她上楼,“厕所在走廊尽头,洗澡到厕所冲!”指指尽头,扭着屁股走掉了。

    黛蔺望一眼那黑不隆冬的尽头,没有去洗手间,走进散发臭味的小房间。

    房里只有一张床,墙壁是黑的,不知沾了些什么东西,她将行李袋里的旧衣服拿出来,铺在床上,移开枕头,仰面躺下。

    独自睡一间房的感觉真好,不用再被室友们将赶工出来的家用品堆满她的床,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不必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被人摸醒;不用排队出去洗漱、上厕所;不用每周洗一次澡,却只有15分钟,包括排队、脱衣服、洗完、穿衣服……

    犹记得刚入女子监狱的那会,她不肯吃那里的饭菜,摔东西,逃跑,被狱警打,被关黑牢,被同监室室友用工具折磨……她哭、她闹、她怕,却没有一个人肯帮她。

    这段黑暗的过程,没有人比她更懂。她觉得这三年,已经让她过完了她的一生,由适应到麻木。

    为以前的所作所为后悔么?

    她苦笑,伸手接住一只悬下来的小蜘蛛,捏在掌心。后悔的。如果换做以前见到这些小东西,她一定会吓得尖叫,扑到睿哲怀里,可是现在,她能吃掉一碗爬着蟑螂的粥水。

    以前是将山珍海味吃成蜡,现在可以将每一根没切开的青菜当珍馐。

    她没有资格去怪睿哲亲手将她送进监狱,继而引出爸爸的政治问题,因为叶素素的那间花店的确着火了,叶素素被烧成了重伤。是她,气势汹汹去找了麻烦,拽着娇弱的叶素素,从门口拖到店里,用蜡油恐吓她,压着她时,叶素素把沸腾的蜡油打翻在了她的手臂上,踢翻了成排的蜡烛……

    “救我!”那个娇弱如花枝的女子拖着着火的裙子在地上翻滚,火苗窜到羊毛地毯上,火势成灾。

    她只惊讶了一秒钟,大火便把店里的羊毛地毯全烧着了,火苗窜到窗帘、布沙发、抱枕上、叶素素的毛披肩上……那一刻,她看着这片火海,真的想要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永远消失。

    “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素素要是有事,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是滕睿哲给她的第一个耳光,一巴掌扇过来,让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

    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翻个身,蜷缩起身子。他是真的收拾了她,不再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一忍再忍,在叶素素脱离危险期后,他拖着她上了山,羞辱她、贱骂她,将她丢在深山几天几夜;以故意纵火罪、蓄意杀人罪,让她锒铛入狱。

    那一年,她刚上大一,是唯一一个敢在学校开跑车窜来窜去的风云人物。出事后,网络媒体更是疯狂报导,指责她的嚣张跋扈,父亲对女儿的放任。

    父亲在网络上道歉,却平息不了民愤。她入狱三个月后,才从报纸上得知,父亲因为她的事被牵扯出了政治问题,先是诫勉谈话,之后党纪处分,直接撤职查办,是以平息民愤。

    而一切的缘由,都是从滕睿哲亲自送她去监狱开始的,她害了她的父亲。

    她咬了咬唇。滕睿哲,一个俊美,却也淬了毒的男人。

    “热水放在门口了,是煮沸了的,可以喝!”房东敲敲门。

    “好。”她撑着身子坐起身,拨了拨头发,去将热水瓶取进来。而后从行李袋掏出一个热水袋,灌了热水,轻轻贴在小腹。

    贴了一会,肚子还是胀痛,手脚冰冷,她放开热水袋,摸黑去了走廊尽头的厕所。每次来红,她都会恶心肚凉,疼得没法走路。忍了三年,经血里已有了血块。

    陶姐说,需要调养,否则难断根,女人就得多补。出狱后,让你外婆多帮你补补。她是用羡慕的语气说的,却不知道,这个外婆,根本不是她的亲生外婆。

    她苏黛蔺是父亲的情妇所生,母亲难产了,死在了产房里。父亲将她抱回来后,说是抱养来的,让无所出的正妻代为抚养,对外声称是正妻所出。自然,寒紫妈妈的爸妈也是她的外公外婆。

    外公外婆对她很冷,妈妈却对她很好。只要是她想要的,一定满足。妈妈自小教她,但凡想要的东西,一定要不择手段去得到,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而且要学会利用上天赋予她的权利。

    比如,抬出市长爸爸的身份,她就可以任意在路上飙车,出了事,爸爸打声招呼就可以解决。追男人,要死缠烂打,动静弄得越大,越能引起他的注意。面对情敌,出手不怕重,只怕太轻……

    “妈妈,真的是动静弄得越大,就越能引起他的注意么?”她望着镜中憔悴的自己,无力笑了笑:“在你跟爸爸离婚前,黛蔺最亲的人是你,是你教黛蔺走路、说话、穿衣,那份情意比我亲生妈妈还要深厚。可是当我入狱、爸爸被人陷害,你将离婚协议书推至爸爸面前、一走了之时,我才知道你所谓的爱是什么。你的爱,是毁灭。这是我在狱中挣扎了三年,终于才想通你为什么从不来看我的理由。”

    她用手指将镜子上的水汽拨开,抚着自己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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