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姐听我这么一问,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怎么了,大表姐,你…;…;”
我疑惑地问道。
大表姐稳了稳心神,忙解释道:“呃…;…;这个…;…;天舒啊,你坐了一路火车,恐怕是累迷糊了吧。在火车站广场时,只有我一个人啊,小筝和景姐她们都在旅馆里,没有跟我一块去火车站广场等你。”
大表姐说完,脸色立马由煞白恢复正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是啊,天舒,我一直在旅馆里等你了。”
小筝也对我说道。
我再朝旗袍大妈看了一眼,只见旗袍大妈急忙转移视线,低下了头,没敢看我。
看来,大表姐和旗袍大妈仿佛都怀有心事啊!
…;…;
对了!
还有旅馆大门外的那个诡异老头,一看见我,就指着我说“是你、是你,就是你”,然后不分青红皂白就拿拐棍朝我和大表姐身上猛砸,又是咋回事?
是什么能让那老头对我和大表姐这么恨之入骨?
还有那近期发生在琴州市的多起“酒店死人事件”…;…;
我毛骨悚然!
…;…;
我深呼吸一口气,镇定一下心神。
唉!
不想这么多了,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
作为一个“五讲四美”的优秀青少年,我又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国家的法律法规,没有什么好惧怕的。
然后,我长了个心眼,试探性地向大表姐问了一句:“大表姐,这宾馆是不是好久没人住了啊,墙壁和地板上那么多尘土,这里真的是个宾馆吗?”
我自始至终都有一种感觉,这旅馆,很有蹊跷!
显然,经我这么一问,大表姐再次心慌意乱。
只见大表姐吞吞吐吐道:“呃…;…;呃…;…;这个啊,这里原本是个破旧宾馆,以前的店主不干了,转让给了我。我也是刚接手过来没多久,还没来得及装修。不过,今天我特意给你和小筝打扫了214房间,被褥也都是新的,保证让你们睡得舒服。”
大表姐说话真是滴水不漏啊!
不过,嘴巴可以说谎,眼睛不会说谎。
从大表姐紧张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很显然,这旅馆里,大有蹊跷!
第5章 小心这房间!()
此时,旗袍大妈偷偷地扯了扯我,背对着大表姐,给我使了个眼神,示意我不要相信大表姐。
这!!这!!
我懵逼了!
旗袍大妈怎么会向着我?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我有点搞不清了,旗袍大妈毕竟是大表姐旅馆的服务员,按道理说,跟大表姐该是一条船上的。
那么,旗袍大妈私下给我做出这样的暗示,究竟图的什么?
还是那句话,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现在都已经在这宾馆里了,在一切没搞明白之前,我也只能以静制动,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时刻保持好警惕。
…;…;
此时,旗袍大妈突然趴在床沿,“呜呜”大哭起来。
我们都惊诧无比,问旗袍大妈咋的了。
原来,旗袍大妈刚才是入戏太深了,现在看到我和小筝如此秀恩爱虐狗,让旗袍大妈不由得想起来往事,一时难以自已,情绪失控。
这时,旗袍大妈突然站起来,又朝我走来,对我怨道:“张天舒小弟,我今天真是好伤自尊啊,免费白送给你,你都不碰我,太不给我面子了啊。我真是好伤心,好难过,好丢人。我真的那么差吗?”
我赶忙解释道:“景姐,我这不是来这等我女朋友的嘛。凭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会中了你们的‘美人’计?”
这时,小筝也忙帮腔道:“是啊,景姐。张天舒她要是真碰你了,我也饶不了他。”
小筝说罢,看了看我。
我俩对视一笑。
旗袍大妈见状,委屈地哽咽道:“你俩合伙欺负我是吧。我不管,反正我得捞回来我这心灵损失,否则,我咽不下这口气。”
小筝问旗袍大妈道:“那你想怎么捞回来你的心灵损失啊,景姐?”
旗袍大妈止住哽咽,擦了擦眼角泪水,对小筝说道:“让我摸一下你家张天舒总行吧,就一下下咯,这要求不过分吧。”
“你想得美。”
小筝拒绝道。
说罢,小筝便依偎在我怀里,生怕我被别人抢走似的。
听小筝这么一说,旗袍大妈哽咽得更厉害了。
看来,旗袍大妈今天是讹上我了,非要占点我的便宜才肯罢休。
唉,如虎似狼年纪的女人,真是伤不起啊!
幸好刚才进行“贞操保卫战”时,我没被旗袍大妈给得手,要是真被她给霸王硬上弓了,我这积攒了十九年的童男之身,还不得被她给强行榨干啊!
看来,我只能对旗袍大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来为我的这场“贞操保卫战”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于是,我问旗袍大妈道:“景姐,你现在这样痴情于外人,要是被你老公和孩子知道了,他们该多伤心,多丢人,他们的心会不会滴血,会不会痛如刀绞?你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家人着想啊,这样多不利于家庭和谐啊。”
旗袍大妈叹了口气,说:“我老公早就抛弃了我。由于我年轻时堕入风尘,多行风流,身体几遭摧残,以致于婚后我数次流产。后来,好不容易怀上一个儿子,结果生下来没活多久,也早早夭折。我父母不堪悲伤,也相继离世。之后,我再也不能生育,又惨遭老公抛弃。如今,我年老色衰,寡然一人,苟活于世,自己挣点养老钱罢了。”
听完旗袍大妈的讲述,我不禁感叹,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看旗袍大妈这身世,真是比上架卖惨的网络小说作者都要可怜十倍。
不过话说回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旗袍大妈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人不自爱,谁人爱之?
真可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旗袍大妈继续低泣道:“想当年,我也是老家村里一枝花,众星捧月,蝶恋蜂狂。可是,现在老了,不中用了,奈若何兮,奈若何!”
是啊,世上最残忍之事,莫过于,英雄末路,美人迟暮。
谁,将来没有老去的一天?
谁,能一生都顺风顺水?
人生,不过匆匆几十年。
命运,如丝如弦,最终能弹奏出怎样的音乐,谁又能知道呢?
接着,旗袍大妈又掏出兜里的小镜子,静静地审视着镜中熟悉而又陌生的自己,用手捋了捋两鬓的几根白发,又摸了摸额头若隐若现的皱纹,无奈笑了笑,仰天慨叹:
忆往昔,如花似玉,礼收万金犹有众男追;
叹今朝,人老颜衰,免费白送亦要遭人嫌。
…;…;
旗袍大妈言语哀切,字字沉思,不知是在懊悔自己当初的太不该,还是在痛斥眼下命运的太捉弄。
小筝似乎被旗袍大妈凄惨的故事所打动,将头深埋进我的怀里,小声抽咽着。不知是其泪水,还是汗水,打湿了我的肌肉,汇流入我的肚脐。
突然,小筝抬起头,抹了抹模糊的泪眼,坏坏地看了看我,破涕为笑,笑嘻嘻道:“天舒,你今天必须要牺牲一下咯。帮人做点好事啦。”
我纳闷,让我牺牲啥啊?
不会又有啥坏点子折磨我吧?
接着,小筝转而对旗袍大妈说道:“景姐,我今天就豁出去了,我就破例让你摸一下我家张天舒。记住了,就象征性地摸一下,圆了你心中愿望。你去摸吧,我的男友我做主。嘿嘿。”
哇靠,果然是又要折磨我啊!
救命啊!
我惊愕地看着小筝,真是无语了,哪能兴这样的,太不讲理了吧,哪有牺牲自己男朋友的色相来卖人情的?
唉!
小筝看出我犹豫的心思,劝慰我道:“天舒,没事,景姐就摸一下,我不会吃醋的,也不会介意的。”
“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我谁都不让摸,就让你摸。”
我委屈地对小筝说道。
“你介意无效。听话啊,乖。”说罢,小筝亲了我一下,接着道:“好了,我已经用嘴唇摸了你一下了,算是补偿了,好不好?你看看,景姐多可怜,你就行行好啦。”
唉,每次我提意见时,小筝都给我来这招糖衣炮弹来堵住我的嘴,我好可怜呐。
这世上,哪有拿自己男友的色相来献爱心的,小筝出手可真是够大方的啊。
此时,只见旗袍大妈喜出望外,饿狼般朝我扑了过来,说道:“切,你女朋友都允许我摸你了,你还装什么纯。”
说罢,旗袍大妈一把拉住我,让我坐下,双手托着我的脸,仔细端详着,久久不肯放下。
接着,旗袍大妈把嘴靠到我耳边,小声而又严肃地说了一句:“小心这房间!”
!!!
原来,旗袍大妈兜了这么一个大圈子,就是要告诉我这句话!
而且,还顺理成章地瞒过了大表姐的眼睛和耳朵。
高,实在是高。
旗袍大妈真是用心良苦啊!
小筝一看旗袍大妈靠到我耳边,以为旗袍大妈想亲吻我,瞬间急了,急忙拉开旗袍大妈,不高兴地说道:“景姐,咱们都说好了,就让你象征性地摸一下,你怎么能这样没完没了的摸,甚至还亲上了。”
旗袍大妈没理小筝,继续又托着我的脸,端详着我。
突然,旗袍大妈再次“哇”得一声哭了出来,看着我说:“如果我孩子还活着,应该也有你这么大了。”
唉,也难怪,旗袍大妈看到我,让她想起她那早夭的儿子了。
这时,大表姐拍了拍旗袍大妈肩膀,说道:“景姐,咱们该走了,别在这打扰人家小两口了,现在都快凌晨一点了,小筝和天舒也累了一天了。”
接着,大表姐又转向我和小筝,说道:“小筝,天舒,你们这对小情侣就在这小房间好好亲热吧,我和景姐也不在这碍眼了。”
说罢,大表姐和旗袍大妈便走了出去。
旗袍大妈回头看了看我,并使了个眼神,对我和小筝撂下了一句话。
“小心啊年轻人,切记,秀恩爱,死得快!”
第6章 桃花劫 (感谢“蜻蜓也打伞”打赏神笔一支)()
旗袍大妈这句话,不知是在妒忌,还是在警告!
听着很是诡异,很值得玩味!
大表姐和旗袍大妈走出房间后,房间里就只剩下我和小筝,我们即便想秀恩爱,又能秀给谁看啊?
秀给鬼看么!
…;…;
此时,我又想到了那白衣幽灵女子…;…;
我走向门口,特意去检查了一下房间门把,这次没有被反锁,我和小筝想跑出房间的话,随时可以跑出去。
我悬着的心这才放松了下来。
唉。
不想那么多了,想多了只会自己吓唬自己!
春宵一刻值千金。
此刻,房间里只剩我和小筝了。
我浑身激荡着的荷尔蒙,若一只断线的风筝,疯疯疯,呯呯呯,横冲直撞着我如饥似焚的心灵,品赏着面前如出水芙蓉般的女友小筝,只撩得我,双眼直冒金星。
小筝侧躺于床,乖巧地看着我,两眼中,充满着柔和的晶莹,那呼之欲出的两座富士山,侧卧成峰,若喜、若羞、若挺,若惊,卜楞楞晃个不停。
啊!啊!
不行了!
我受不了了!
刹那间,我不由自主地支起了帐篷。
我轻俯身,端详着小筝那发丝缠绕的双眸,用手揉捏着她娇嫩如水的面孔。
我一边轻吻着小筝那月季花瓣一般的香额,一边拉开裤子拉链,欲要给予小筝我最温柔的雄风。
“不行啊,天舒,不行!”
小筝紧急制止了我拉开拉链,又用她那纤纤细手帮我拉上,阻止了我的继续进攻。
我对小筝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吗,男人最忌讳被人说不行。”
“天舒,我不是说那个不行,我是说…;…;”
我捂住小筝嘴巴,打断了她,哄劝道:“你的美貌,既然把我撩硬。你的身体,就要帮我消肿。如此,才算是彰显人间公平。来吧,乖,莫要辜负了这天赐的良辰美景。”
我边哄劝着小筝,边再次拉开裤子拉链。
小筝一看,急忙再帮我拉上。
就这样,我拉开,小筝给我拉上,我再拉开,小筝再拉上…;…;持续了数个回合。
“停。”
小筝突然叫道,继而又笑嘻嘻地对我说:“天舒,只要我帮你消了肿,不论什么方式都行么?”
“那是当然。”
我答应道。
只见小筝缓缓拿出手机,慢慢找出一张图片,拿给我看。
我拿过手机,定睛一看,原来是…;…;
——凤姐!!
哇靠。
刚才,我还是一枚铮铮硬汉;此时,我倏地瞬间服软。
直接萎了!
槽!
小筝就想出这馊主意来帮我消肿,我真是服了,天下间哪有这样整自己男朋友的。
唉,我真是泪牛满面。
而此时,小筝却在一旁“咯咯”地笑。
“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病猫,我今天还治不了你了是不!”
我将小筝一把拽进我宽广的胸怀,使出五百牛顿的蛮力,紧紧裹抱着小筝娇柔的身躯,挤压得小筝直叫“救命”。
我得意道:“小样,叫声老公就饶了你。”
“不叫,哼。”
小筝傲娇道。
我将小筝从床上抱起来,用公主抱的姿势,吓唬道:“叫不叫?再不叫,我把你扔到地上去。”
“不叫,就不叫。”
看来,我不拿出点绝招,还治服不了她。
我将小筝轻放到床上。
随后,我弯身脱了鞋子,褪掉袜子,拿着其中的一只,说道:“叫不叫老公,再不叫,我就把袜子捂你脸上,让你闻闻香不香?”
说罢,我拿着袜子,在小筝眼前晃了晃。
小筝一看,“啊”的一声尖叫,吓得急忙捂住眼睛,将头埋进被子里。
我一把将小筝拽出来,拿着袜子,继续在小筝面前晃来晃去。
“啊,啊,啊,不要啊。恶心死了。”
“别废话,快点叫老公。”
“张天舒,你个大坏蛋,大坏蛋,大坏蛋…;…;”
小筝边叫,边用纤纤小手拍打着我胸口,做着无用的反抗。
我又将另一只袜子也拿起来,将两只袜子同时展开,向小筝脸上捂去。
“啊,啊,不要啊,我叫,我叫,我叫。”
在两只袜子的威吓下,小筝终于投降了。
我把袜子扔到地上,静静地看小筝,小筝也静静地看着我,我俩四目相对,互相欣赏。
我欣赏着她满脸幸福的紧张,她欣赏着我嘴角得意的上扬。
“老公。”
小筝温馨地望着我,吐出了这两个分量极重的字。
啊,啊,我成功了。
“媳妇儿。”
我回敬了一声。
只见小筝满面羞红,若一束娇兰,若一滴朝露,若一盏红烛,若一只玉兔。
我顿时血脉喷张。
只听“呲啦”一声,我裤裆里那早已不堪束缚的小兄弟自行顶开了禁锁着它的裤子拉链,帐篷支得史上最高。
我那不可自拔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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