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惇长枪一指,“杀啊!”接着率先冲了出去。
两军交战在一起,厮杀呐喊声不绝于耳。
“滴!检测到无双军技能同仇触发,所有无双军士卒武力+2。”
无双军不愧为精英之卒,面对着强悍的青州兵,展现出了绝佳的战斗力,一时间青州军被杀的溃不成军,夏侯惇也在拼命砍着周围的无双军。
“夏侯惇!纳命来!”
正在这时,忽然一声怒吼,接着夏侯惇感觉到身后一阵风动,他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才堪堪躲过那致命的一击。
夏侯惇定睛一看,原来正是当初在彭城之下力战的秦昭,他不由得冷笑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手下败将!怎么,那么着急下去陪汝父不成?”
秦昭咬牙切齿,“我今日必杀汝!”
夏侯惇哪里将秦昭放在眼里,他心中秦昭还是一年前那个,然而两人一交手,夏侯惇才知道自己错了。
此时秦昭心中只想将整个杀父仇人给斩了,枪枪凌厉无比,甚至不顾自己的危险,以命换命般打法。夏侯惇没想到秦昭一年之中武艺精进如此之中,心中有些不安,手上已经弱了几分。再加上秦昭手中的逍遥荡神枪是一把珍稀兵器,更让秦昭的枪法如虎添翼。
如果吴立仁在场,便会知道,两人目前的实力几乎无差别,夏侯惇95的基础武力,技能没有开启;秦昭94的基础武力,逍遥荡神枪武力+1,也是95。
秦昭武艺虽然稍逊夏侯惇一筹,但是荡神枪的锋利,弥补了小小的差距,两人战了二十回合,依然是平分秋色,夏侯惇短时间内不能击退秦昭,秦昭也一样对夏侯惇无可奈何,心中焦急万分。正在这时,忽然听到有人大喊:“夏侯惇死了!夏侯惇死了!”
秦昭听到声音,不由得会心一笑:正是他的小参军诸葛亮。
夏侯惇莫名其妙,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然而无双军中许多人一起呐喊:夏侯惇死了,让不明所以的曹军顿时失去了抵抗能力,纷纷再次向山下溃逃。
“都不要跑!本将没死,这是敌军的奸计!”
可是在在无双军带来的强大压力下,夏侯惇的话再也不能起到任何作用,夏侯惇无奈之下,也只好格开秦昭的荡神枪,也向着山下撤去。
“夏侯匹夫,休走!”
秦昭带着无双军便趁势向着曹军发起了又一次冲锋。慌不择路的曹军,一时间都忘记了山下大路上的许多陷阱,原本是为了冉闵准备的陷阱,让没头苍蝇般的曹军再次遭受了巨大的打击。
而在另一侧,典韦和夏侯惇一般,先是带兵冲锋,想将陷入混乱的冉闵大军一网打尽;当发现竟然一个人没有的时候,赵云率领无双军再次从后杀来。
典韦迎上赵云,两人却不相识,只是一交手,便都觉得对方是劲敌。
“滴!检测到赵云技能烈胆触发,武力+4,龙胆亮银枪武力+1,当前赵云武力提升至105。”
“滴!检测到典韦技能显神触发,武力+4,双铁戟+1,当前典韦武力值提升至105。”
听到这,吴立仁才明白,什么叫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这属性和技能完全一样嘛!如果非要比一下,那就是赵云帅一点,又是一场恶战!”
93、典韦拔矢啖睛 荀彧谈势论道()
赵云龙胆亮银枪如同一只银龙,不断飞舞,挑、刺、缠、扑、点、拨,不一而论;典韦力大,一双铁戟左右不断翻转,如同两只巨大的钳子,将赵云的亮银枪钳制的死死的。两人战了四十回合,不分胜负。然而无双军却依然爆发着无与伦比的战斗力,典韦手下青州兵不断被收割着。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有人喊:“典将军!那边传来消息,夏侯将军阵亡了,不知是真是假!”
典韦一听,心中一惊,赵云顿时抓住破绽,手一抖,无数枪花绽放开来,亮银枪终于打破了双铁戟的钳制,直刺典韦胸前。电光火石间,典韦将手中铁戟往面前一挥,堪堪将赵云的银枪挡在一边。
“典将军,我们快撤吧!兄弟们支撑不住了!”
典韦大喝一声,“撤!”
一声令下,让苦苦奋战的曹兵仿佛一瞬间解脱了一般,纷纷向山下冲去。“该死!山下有陷阱!不要乱跑!”
到了山下路上,典韦才发现夏侯惇还在苦苦奋战,心中一喜:夏侯将军,我们中计了,快撤!
说完,两人兵合一处,此时手下兵力不过两千人,一起向着彭城方向杀去。
还没走多远,就发现迎面而来就是冉闵率领大军拦住去路,“敌将休走!今番中我家军师之计,还不下马受降!”
夏侯惇和典韦眼看形势不妙,长枪一指,大声吼道:“今番深陷死地,兄弟们唯有死战,才能活命!冲啊!”
曹军听后,看到典韦和夏侯惇冲在最前面,于是纷纷呐喊着跟着冲了过去。
“放箭!”
冉闵一声令下,顿时箭如雨下,夏侯惇和典韦纷纷拨开箭矢,然而手下的士卒却很多死在流矢之中。夏侯惇心中烦闷异常,典韦大声说道:“夏侯将军,事急矣!不如舍弃部下,韦保护将军从山路而走,再绕路返回彭城!”
夏侯惇想了想,叹了一口气,“就依典将军之言!”
正在这时,忽然只听得到一阵破空之声响起,典韦下意识的用手一抓,然而羽箭已经直直射入了典韦的左眼之中。典韦吃痛之下的,大吼一声“啊!!!”
“典将军!”夏侯惇一看,心里一惊,“典将军先走,我来帮你断后!”
典韦捂着左眼,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扭曲着,只见他紧紧抓住羽箭,接着用力一拔,羽箭竟然将左眼直接眼珠直接带了出来,典韦看着血淋淋的眼珠,痛苦地怪叫一声,“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弃也!”说完,竟然将眼珠放在口中吞吃了进去。
“滴!检测到典韦于独龙山完成拔矢啖睛剧情,基础武力值永久+1,当前典韦基础武力值提升至101。”
吴立仁听完,“咦”了一声,他没想到,竟然典韦也能完成了拔矢啖睛的剧情,难道曹操的麾下大将都是那么重口味吗?自己的穿越,让原本应该完成拔矢啖睛剧情的夏侯惇,换成了典韦,也不知道夏侯惇是该谢我呢还是恨我呢?
典韦再次抓起双铁戟,大吼一声,“夏侯将军,走!”
典韦不顾流血的眼睛,和夏侯惇一起复往独龙山上杀去。而两人麾下的曹兵此刻已不足千人,眼看主将已逃,纷纷跪下投降。
冉闵看到夏侯惇和典韦向山上逃去,叹息一声,“未斩杀敌将,实为可惜!”
陈登劝道,“冉将军,此地不宜久留,不如速速退往下邳。”
“天已大亮,令投降的曹兵清理下路障和陷阱,大军稍事休整,就全力开赴下邳。”
经过了一夜的行军和大战,冉闵部下将士均已疲惫不堪,赵云和秦昭也已聚拢麾下将士来见冉闵。
“末将赵云,秦昭,见过冉将军!”
冉闵面带笑容,“二位将军辛苦了!不知道军师现在何处?”
秦昭答道:“军师就在前方十里外等候冉将军。”
冉闵看了看秦赵二将麾下的无双军,历经一场恶战,仍然军容齐整,气势如虹,不由得赞叹道:“二位将军治军有方,此军莫不是主公新建的无双军?”
秦昭听到冉闵的夸奖,不由得也心生喜悦,抱拳答道:“正是!非我等之功,这无双军前身乃是丹阳精兵,主公吩咐我重新编制训练,号为无双军。”
“哈哈,秦将军勿要谦虚,既然主公将如此精兵交于你,说明秦将军真有此等本事。我从彭城,也带回了将近九千丹阳精兵,想必秦将军会好好感谢我一番!”
秦昭听完,大喜过望,“如此说来,我无双军可以过万了!冉将军,请再受昭一拜!”
冉闵赶紧扶住秦昭,“时明何须如此多礼,我等皆是为主公效力,理当尽心。对了,这位赵将军是何人?我以前不曾听过。”
秦昭和冉闵子啊一起说的兴奋,一时间竟然忘记了介绍赵云,秦昭不由得尴尬笑了笑,“只顾说话,忘了给将军介绍。这位是赵云,字子龙,算是主公的故交。原在公孙瓒帐下效力,后来因事被黜,隐居襄阳。前番诸葛亮游说刘表之时,赵将军护送诸葛先生回来,主公大喜过望,对赵将军赞誉有加,命其统领主公亲卫神威军。”
冉闵听到秦昭这一番详细介绍,不由得皱了皱眉,转念一想,便又释然了。
“主公竟然如此信任赵将军,想必赵将军是值得托付之人!”冉闵也用着十分欣赏的眼光看了看赵云。
“承蒙主公厚爱,云自当尽心竭力,以报主公大恩。”
这时,陈登走了过来,看着几人相谈甚欢,笑道:“诸位将军,道路已经清理完毕,我们还是到下邳城再行叙话吧!想必主公此时已经等的十分焦急了。”
吴立仁确实十分着急,他只能从系统里的提示消息猜到一点情况,他想知道现在战况如何,胜负如何,伤亡如何。当战斗结束后,王守仁便立即派快马,赶往下邳,向吴立仁报告战斗情况。
夏侯惇和典韦在独龙山上艰难地走了一个时辰,终于找到一条小道,想绕回彭城。刚上大路,就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快速奔来。
“吾命休矣!”
两人心中都只有这样一个想法,然而等大部骑兵出现在视野的时候,夏侯惇和典韦才高兴起来:“是虎豹骑!主公派人来救我等了!”
“莫不是夏侯将军和典将军乎?”曹仁远远看到二将,大声呼道。
“子孝,正是我等!典将军受伤,急需回去治疗!”夏侯惇大声回应着。
说话间,曹仁快马已经赶到,翻身下马,将典韦扶到马背上。
曹操听到夏侯惇的汇报,面色铁青,不发一言,只是将桌案上的竹简摔了一地。
“主公息怒!属下无能!”
手下文武纷纷低头拱手请罪,曹操看了看账下诸人,摇头说道:“诸公勿惊!只在操一人之罪耳!吾小觑了吴铭了!吴铭短短数年,竟然汇聚如此多文武,实在令人不得不佩服!”
荀彧上前道;“主公,陶谦已死,吴铭又素有仁义之名,如今主公若再要伐之,师出无名。”
“文若之言,操也知之。吾兴师动众,却无所得,又为天下所笑耳!”
“非也!吴铭州牧为天子亲封,又令之讨袁,主公若以天下计,则可去书修好。况且,如今天下,汉室倾颓,若以道胜,需纳天子,主公岂不闻长安之变乎?”
94、张玉诡言挑争端 李傕仗剑欺天子()
“文若之言何意?”
“当今天下,汉室倾颓,天子暗弱,李傕郭汜之流把持朝政,欺凌天子。数月之前,长安大乱,李郭自相攻伐,天子公卿蒙难,李傕劫持天子,郭汜劫持公卿,互相攻伐不休。天子现在正欲东归。洛阳废墟,不能为都,若主公迎天子与山东,择城定都,以天子之命征伐诸侯,必定使天下诸侯望风而降,此举可以能兴汉室,平天下,成不世之功!”
曹操听完,不禁哈哈一笑,“文若之言,令曹茅塞顿开,真乃吾之子房!来人,下令整顿三军,撤回山东,迎接天子。”
荀彧继续说道:“主公,需要先修书一封与吴铭,以天下大义说之,令其与袁术互相争斗,无暇他顾。主公在兖州休养生息,囤积力量,以待天下之变。”
“就依文若之意。”
李傕郭汜之争,依然按照历史中的脚步继续进行着,这却让曹操和吴铭间的矛盾暂时得到了缓冲。
弘农,镇东将军府。
张济此时心中十分烦躁,李傕和郭汜相争,两人分别都给张济去了书信,意图拉拢张济,攻击另一方。
“两位以为,我该如何?到底是相助李傕以攻郭汜还是相助郭汜以攻李傕?”
府中除了张济,还有他的侄儿张绣和族弟张玉。此时被问道,两人都有些犹豫。张绣想了想,就说道:“以小侄愚见,不如两不相帮,让他们争个两败俱伤,叔父便可坐收渔翁之利,岂不妙哉?”
“汝以为也曾想过,只怕到时得罪两人,为两人所恨,反倒不美。”张济担心地说道。
张玉呵呵一笑:“兄长,既然害怕两人记恨,不如先去给两人说和,便两不得罪,有何不可?”
张济摇了摇头,“若是如此,岂不是又会和之前一般,为兄还是只能呆在这弘农,何时才有出头之日?”
“哈哈,兄长真是太过正直。兄长明为劝和,却暗中挑拨。再与天子暗中相通,迎天子与弘农,则天子便可在兄长掌握之中,如此号令天下,莫不望风披靡。”
张玉这句话说完,张济这才喜笑颜开,“世美之言,实在妙极了!”
张济率军,宣城为两军劝和,张济便先来到李傕帐中。李傕知道张济没有依照自己信中之言相助,心中不乐。
“镇东将军,汝愿助我还是帮助郭阿多?”李傕脸色阴沉地问道。
“大将军,济之来意,本为劝和。我几人皆为凉州旧部,如此厮杀,岂不让他人坐收渔翁之利?不如就此罢兵言和,济居中调停,谁若再敢不从,济必将兵击之。大将军之意如何?”
李傕冷哼一声,“张济!你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你可知那郭阿多早已容不得我?如今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张济叹息一声,“大将军,请听济一言。如今情势,势均力敌,相争不下,不如虚以言和,再找机会,趁其不备攻之,岂不事半功倍?”
李傕一听,不禁喜不自胜,“张兄愿意相助?”
“愿听大将军差遣!”
李傕满意地点了点头,“既如此,张将军以为现在应该如何?”
“济愿先见天子,以天子之名去见郭汜,说其与大将军言和。大将军交出天子,郭汜交出公卿。济以中间调停之名做东,为大将军和郭汜摆下宴席。席间大将军可从中取事,先杀郭汜,再收其部,则大事可定也!”
听完张济的话,李傕心中终于定了下来,“来人,带张将军去见天子。”
张济走后,贾诩摇了摇头,“大将军,张济此行怕是不怀好意!”
“文和何意?与郭阿多相争许久,汝也无片言相助,今番有人来助,汝便如此多疑,莫不是怕他立功而不能相容?哼!”
“大将军息怒。若是果然应了张济之言,则张济得天子公卿,而大将军继续和郭司马相争,最后岂不是让张济渔翁得利。依诩之见,不如暂准他说和,天子还是在大将军自己手中才可。”贾诩谏道。
“若是如此相疑,岂不冷了他人之心?”李傕心中还是十分愿意相信贾诩,可是这段时间,贾诩却不能帮自己战胜郭汜,这令他心中十分恼怒。
“若是张将军果然忠心为大将军着想,想必会理解大将军之心的,否则必有他图。”
李傕点了点头。
张济从天子刘协那回来后,辞别了李傕便马不停蹄地来到了郭汜营中,将和李傕说的话一般和郭汜说了一番。
“张将军果然肯相助于我?这是为何?”
郭汜自然也不太相信张济的来意,单单是为了帮助自己。
“大司马莫非忘了,当初我弟张玉,只是因为轻敌,险些被其斩首。李傕刻薄寡恩,待人虚伪,如此小人,吾恨之久矣!只恨不能除之而后快,今番若大司马依某之计,定能为国除奸,为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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