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对郑玄十分尊重:“见玄皆拜,相约不敢入县境”。郑玄的威名可见之甚。
陈登就是出于这种考虑,若是让郑玄作一书,将在东海的臧霸孙观等人招降,那就可以大大充实彭城的防御,否则一旦曹操征伐徐州,臧霸很可能投靠曹操。
拿到郑玄的亲笔书信,陈登独自一人去了东海郡。臧霸听说有人从彭城国送信,哈哈一笑,对着左右说:“想必是那徐州新的州牧派人来游说我等。汝等随我一起去见上一见,看看新州牧会有何说辞。”
陈登被带上大殿,臧霸孙观等人坐在堂上,虎视眈眈看着陈登。
“堂下所立何人,来此有何贵干?”臧霸厉声问道。
陈登不急不缓,“陈登特来救公等性命。”
臧霸一听,心中大怒,拍案而起,拔出佩剑,“以我之见,汝必是为吴铭作说客,是也不是?还敢大言不惭,莫不是以为我宝剑不利乎?”
“检测到陈登技能胆志触发,增加自身智力2点,陈登当前智力提升为95,降低臧霸智力1点,臧霸智力下降为68。”
远在下邳的吴立仁忽然听到这个消息,不禁心中一喜:陈登这是要怎么弄臧霸?臧霸怎么说也算一方豪杰,自己任州牧之时,臧霸都不给自己面子,没有来参拜,陈登是是想要强攻还是说服?系统,先检测下臧霸的四维属性,我看看是不是可用之才。现在应该可以检测吧?
“滴!检测到臧霸的四维属性为:武力90,统率83,智力69,政治60。检测到臧霸拥有技能孝烈——臧霸少有孝烈之称。其统兵之时,统率+2,单挑时,武力+2。”
“咦?臧霸还那么厉害?不是个跑龙套的吗?”
吴立仁已经知道陈登在做什么,但是陈登却还在面对这剑拔弩张的臧霸。
陈登丝毫不惧,依然若无其事问道,“请问将军比曹操如何?”
臧霸犹豫了下,据实答道:“吾不如曹操。”
“昔日徐州之战,吴公破八阵,诛曹纯,败曹仁,斩夏侯,曹操以十万大军进攻徐州,大败而归,此皆吴公之能。将军既然不如曹操,焉能以数万小卒以拒上将?”
臧霸没有说话,陈登接着说道:“将军虽占据东海,岂不闻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令不从。陶公在时,将军又以陶公为尊,今番州牧吴公铭,仁义无双,智谋过人,朝廷以为忠良,百姓视之依靠,将军此时不从吴公,更待何时!”
臧霸看着陈登,佩剑重新入鞘,走了下来,看着一脸风轻云淡的模样,接着问道:“我若是不呢?”
“将军可知,冉将军就在彭城?”陈登没有回答,只是又反问了一句。
臧霸顿时脸色一变,有些吃惊说道:“莫不是将曹操上将夏侯渊一矛钉死在城墙之上的天王将军冉闵?”
“正是!”
臧霸旋即恢复了平静,冷笑一声,“元龙莫要诈我,即便他勇猛无双,可也分身乏术。他需防着曹军,哪有空闲理会我等。”
“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曹操现在正在攻取吕布,根本无暇他顾,冉将军若以正义之师来讨伐,将军可坚持几日?”
“元龙,单凭你一张巧嘴,实在令霸难以信服。冉将军若来,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大不了投降曹操,有何差别!”
“将军!登手上有郑公手书一封,请将军看后再做决断。”陈登从怀里掏出郑玄的亲笔信。
“哪个郑公?”臧霸颇为不解看着陈登,接过书信,神色一变,“莫不是郑玄郑康成?”
陈登点了点头。
臧霸打开书信,迅速看了一遍,感叹道:“郑公竟然知道天下有我臧霸!实在是吾之荣幸,既然郑公也认为吴公乃世间明主,吾自当归顺!还望元龙为吾等引荐。”
陈登笑了笑,“将军,我这就修书给吴公,以宣高将军之勇,定能成就一番功名!不如将军先统兵进彭城,先拜见司隶校尉冉将军,再等主公之命。”
“就依先生之言!”臧霸高兴的向着陈登施了一礼。
而此时,曹操与吕布的争夺战也正式开始了。
曹操集合大军十万,其中青州兵五万,虎豹骑两万,其余兵马三万,正式想濮阳进发。吕布听闻消息后,悔恨不已,当初因听信陈宫的话袭击曹操地盘,这番引来曹军大军围攻,心中对陈宫颇有怨愤。
陈宫听闻曹军大举来犯,连忙求见吕布。
“主公,今番曹操大军来犯,请主公速下命令。”陈宫着急万分,对着吕布说道。
“公台,前番汝让我袭击曹操,现在曹贼来犯,公台可有妙计退敌?”
“请主公写信求救于徐州吴铭,冀州袁绍,青州田楷,即便未有援兵,也可使之为疑兵之计,请主公速下决断!”
吕布听后勃然大怒,站了起来,“公台,吾视你为心腹,汝是否常有反叛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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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陈宫私信求徐州 冉闵发兵袭泰安()
“主公何出此言?”陈宫只觉得吕布问的莫名其妙。
吕布狐疑的目光盯着陈宫看了又看,想从他的眼神从找到一丝破绽,可是他最终还是放弃了。“公台难道不知,布与那吴铭匹夫有不共戴天之仇吗?”
陈宫总算明白吕布的意思,只不过他没想到,吕布会因为一个女人,而与吴铭不死不休。“主公,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曹贼势大,主公若不向吴铭求援,何以挡虎狼之曹?前番主公袭取山东诸郡,也算解了吴铭徐州之围。那吴铭并非蠢材,一定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定不会坐视不理,还望主公三思。”
一听到陈宫提起吴铭,吕布就有压不住的怒火涌上心头,“公台不必再言,我与吴铭,不死不休,让我去求他,不可能!有朝一日,我定让他死在我的戟下,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主公!他日若在战场相遇,主公自然可以亲自斩吴铭之首,这如今需要借助吴铭之力,以御曹操,并不矛盾。”
吕布面色有些狰狞,“求救于吴铭,再斩其首,实为不义。世人皆以为吾乃不义之徒,可此事布万万不能为之,请公台无需再言,至于袁绍和田楷处,我自修书求援,此二人向来不喜吾,是否肯出兵相助,实难预料。固濮阳还是需要你我共同用力,还望公台助我以御曹贼。”
陈宫叹息一声,走了出去。虽然吕布不愿意求救于吴铭,陈宫却私下写了一封信,让人投到徐州冉闵处。
冉闵收到信时,召集糜竺、孙乾、谢晦、陈珪、糜芳等文武共同议政,商议对策。
冉闵开口说道:“曹操大军大举进攻濮阳吕布,今陈宫写信求援于徐州,诸位以为如何?”
“吕布反复无常之小人,切不可救。救之恐于主公声名有损,请将军三思。”孙乾第一个表达意见。
“公佑之言极是!徐州久经战乱,此时趁曹贼和吕布匹夫相斗之时,徐州正好可以休养一番,若再次出兵,胜败皆无利可图。”糜竺紧跟着赞同了孙乾的意见。
冉闵又看了看谢晦,问道:“宣明,汝意如何?”
谢晦起身,拱了拱手,接着说道:“前番曹操犯徐,吕布袭击曹操后方,变相帮徐州解困。今番若是任由吕布为曹操所灭,他日曹军兵戈再指向徐州,何人可以再相助?晦以为当出兵相救。”
冉闵起身,环视左右,“宣明之言,与吾意甚合,诸公岂不闻唇齿相依,唇亡则齿寒?若任由曹操先灭吕布,则徐州危矣!”
孙乾依旧还是不放心冉闵的决定,试着建议道:“将军,主公临行前吩咐将军万事多与陈元龙商量,今番虽然元龙不在,不如问下陈公陈汉瑜的意思如何?”
“滴!检测到陈珪三谏技能之中谏触发,”
听到孙乾提到自己,陈珪此时起来,欠了欠身子,向冉闵道:“诸位所言皆有道理,救吕有救吕的好处,不救有不救的好处,主公现如今南下征广陵,我等需尽力给主公拖延曹操犯徐的时间。故即便不救吕布,也可以用奇兵兵掠山东之地,使其不得全力伐吕。此为上策!”
陈珪说完,在场之人纷纷点头,冉闵也非常赞同,“陈公果然有见识,那就以陈公之言。只不过若是我率兵出征,倘若徐州有人来犯,何人挡之?”
“冉将军不必担忧,有曹豹将军在,再留数千小卒,彭城可保无忧!”陈珪自信的笑了一笑。
冉闵“咦”了一声,曹豹原是陶谦旧部,一直以来没有什么出彩的表现,更是在各种战斗中找不到其存在感,若不是陈珪提起,冉闵甚至都想不起来,还有这号人。
“曹豹何在?”冉闵大声一喊,
那曹豹没想到陈珪提到自己,听到冉闵点名,连忙出班唱喏,“末将在!”
“若使汝紧守彭城,汝可愿意?”
“将军有命,末将自然遵从。只不过若要末将来守也不可超过半年,请将军明察!”曹豹想了一想,给出了一个期限。
陈珪的自信来源于他对曹豹的了解,曹家在徐州也是一个大族,曹豹原为陶谦手下大将,自己家族中有一支约五千人的私兵。他的私兵和糜家徐家不同,曹家的私兵是鼎鼎大名的丹阳兵。陶谦对曹豹的重视也是因为曹豹掌握了这样一支重兵;三国演义中,吕布更是迎娶了曹豹之女,也是源于此。而陶谦原本也有近万丹阳兵,后来战争中损伤颇多,现在约有五千,掌握在陶谦之子陶商的手中。这些兵力不隶属于州牧,不受冉闵的辖制。而且,许多士族大家养私兵的已成为一种风气,私兵基本都是为了大家族服务,也没有一般士兵那种精神。所以冉闵也一直没有将士族家的私兵考虑在内,他也不知道陈珪的自信到底从哪里来的。
既然曹豹也已经保证可以守住半年,那冉闵就更加毫无压力,“既然如此,那我就提兵一万,兵发泰山郡,谢晦随军出征,其余文武应齐心防守,不得有误。”
“遵命!”
“冉将军,老夫还有一言。”陈珪又说道,
冉闵看到陈珪又有话说,“陈公不必客气,请什么吩咐的请不吝赐教!”
“将军以孤军入山东,切不可贪功冒进,只需骚扰为主,令曹军有所顾忌即可。否则一旦孤军深入,被曹军包围,则大军危矣!”
冉闵点了点头,他看的出来,陈珪是真心为着吴立仁考虑,冉闵走到了陈珪身边,向着陈珪鞠了一躬,“陈公教诲,闵必遵从!”
冉闵挑选了一万徐州旧部,借道琅琊郡,进攻华县。华县守将听闻是天王神将冉闵亲自来攻,早已吓得不知所措,情急之下,便收拾细软逃跑了。接着冉闵又兵不血刃地拿下了费县,攻破两县后,冉闵出榜安民,勒令将士不得扰民,接着,稍作休整后,继续向攻打泰山郡治所奉高县。
泰山太守应劭听闻冉闵连破两城,心下惊骇,着急泰山所部商议,“冉闵来势汹汹,我等该如何是好?”
有一文官说道:“太守大人,敌将骁勇,势不可挡。我等应快马求援于主公,紧守城池才是正道。”
此时,另一个武将起身说道:“冉闵连下两城,兵困将乏,而我军以逸待劳,士气正盛,末将认为应当趁其立足未稳,率军冲阵,一举破之。若此等小事便劳烦主公,主公必然会怪罪我等。请太守大人明鉴!”
60、围奉高应劭暗弃城 得姚崇马腾欲扶汉()
应劭点了点头,满意地说:“公言正合吾意!若是不战就求援,确实显得吾等太过无能。”
“万万不可!太守大人,敌将勇猛无双,徐州一战,冉闵一人斩曹纯、乐进、夏侯渊等上将三人,若是轻易出战,必败无疑!”那谋士连忙劝谏。
“主公亲率大军征讨吕布,此时正在相持,若是我等因为敌将随意骚扰便要求援,岂不是坏了主公大事?若是曹公怪罪,谁担当得起?况且将在某而不在勇,冉闵就是再厉害能杀得完一千人一万人吗?今夜趁他大军立足未稳,出城劫营。”应劭大声训斥,那谋士摇摇头不再说话。
“末将这就点齐大军做好准备,今晚一定杀冉闵匹夫个措手不及。”
是日夜,夜黑风高,泰山守将悄悄带着大军出城,命令军士人衔枚,马摘铃,向着冉闵大军行去。漆黑的夜色,让大军顺利接近冉闵大营,接着那守将大呼一声:“将士们,冲啊!”
顿时,泰山将士放开了其狰狞的爪牙,如潮水般冲向了冉闵的营寨。
“禀告将军,营寨空无一人,只有些草人纸马。”
听闻此,那守将面色难看,大叫一声:“不好,中计了!快撤!”
正在这时,四周忽然喧嚣声四起,无数火把举了起来,火矢如同大雨般射向了泰山将士,一时间阵型大乱,互相逃窜。冉闵一骑当先,大声吼道:“冉闵在此!降者不杀!”
一声巨吼,将泰山逃窜逃窜的士兵顿时惊住了,一来冉闵的“凶名”已经传出去,二来又因为被埋伏,不一会儿就已经死伤惨重,许多离冉闵近的人纷纷跪下,双腿抖似筛糠。那巨吼传到泰山守将耳中,只觉得双耳嗡鸣,呼吸急促,心脏忽然传来一阵绞痛,继而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一个跟头栽于马下。左右连忙去扶,一试鼻息,已经气绝。左右将士纷纷放下武器,高声喊道:“吾等愿降,天王将军饶命!”
冉闵哈哈一笑,命人将俘获的三千余人押解起来,清扫战场后,冉闵来到帐中,对谢晦笑道:“宣明,果然如你所料,敌将来劫营,这一仗后,想必那应劭必不敢轻出,如何能破这奉高城?”
谢晦拱了拱手,“将军,还记得陈公临行前的吩咐否?吾军此战实为骚扰,并未带什么攻城器具。若是敌将紧守,我军必难攻城,不如绕其临县,以乱其心。”
冉闵点了点头,想了片刻,“不过,即使不攻,明日还是需要带大军围住,箭射降书进城,晓谕城中军民,若是不投降,等破城之日,必定玉石俱焚。这样即使不能攻下,也要让城中军民惴惴不安,方能彰显我军之威。”
谢晦一听,连连赞叹道:“将军英明,此乃上策!”
第二日,当应劭听闻劫营被埋伏之后,心有不安;当冉闵率大军来到奉高城下之时,心中顿时绝望起来:此城必然守不住,若是曹公知道我贸然出城才有此败,必不肯饶恕。不如弃城而逃,投奔他人才是上策。
应劭就悄悄瞒着所有人,收拾细软,乔装打扮,竟然直奔冀州投袁绍去了。
等到城中守军发现太守已经弃城而逃,顿时军心大乱,没过两天,就有人偷偷打开城门,向冉闵献了城。
冉闵对这意外的惊喜,还是很开心。进了城中,依然和以前一般,就地休整补给,再研究下一步的目标。
曹操大军,在和吕布之军相持。曹操大举进攻了许多次,吕布死守之下,竟然难以攻破。当听到冉闵率军侵扰泰安郡,曹操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诸公,冉闵大军现在已经侵掠泰安,吾意欲退军就,先剿灭冉闵匹夫,诸位以为如何?”
“主公不可!”程昱立刻谏道,“吕布才是心腹大患,冉闵以区区万人,侵掠州郡,正是围魏救赵之计。主公若回援,正是中了冉闵之计;到时,主公若回,则冉闵定然闻风而逃。吕布未灭,冉闵也不可诛,大军劳民伤财,岂不是一无所获。请主公三思!”
“我亦知晓这是冉闵之计,可是若不回援,冉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