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将军说哪路话!吴铭派大军来征讨,我等还不知道吗,反而觊觎荆州之地,这是我自讨苦吃,还好如今已经赶到了交州,这里地势复杂,蛇虫出没,想必左魁等人也未必敢追过来……”
说到这里,安禄山停顿了一下,继而有些不敢肯定地问向养由基道:“他应该不敢过来吧?”
养由基想了想,直接答道:“前番不是贺齐领军劫了公子押送的粮草吗?好像就是在苍梧郡,主公……”
安禄山听完,脸色一变,立刻起身,高声喊道:“将士们,快走,撤回南海!”
说完之后,安禄山什么也顾不得,立刻翻身上马,紧接着,他又派出一名信使,立刻前往交州龙编,向交州刺史士燮求援。
正在这时,安禄山就发现四周再次竖起了旗帜,旗帜上分明写着“朱”字,而看盔甲战袍,正是左宗棠的鹰隼军。
“杀啊!活捉安禄山!”
一声呐喊,大军便一起冲向了安禄山的兵马,领头之人正是左宗棠麾下部将朱桓。
“滴!检测到朱桓技能贼忍触发——桓之贼忍,殆虎狼也。其领军出征之时,能够适应山林地形,同时在险要处埋伏之时,统率+3,武力+2,麾下将士武力+1。当前朱桓统率提升至94,武力提升至91。”
像虎狼一般的朱桓啊!看来是个好猎人,善于打伏击,吴立仁只不过不知道左宗棠现在在做什么事情,胜负又如何。
朱桓麾下的鹰隼军此时个个士气高涨,安禄山的残军迅速就溃败完全,只有养由基带着几十个心腹护着安禄山杀出了重围。
朱桓并没有继续追下去,否则若是安庆绪领大军前来支援,那他就凭这区区两三千人马,定然无法全身而退——他要等左宗棠的指令。
左宗棠在苍梧郡和桂阳郡交界之地,大败安禄山之后,将收降的五千俘虏一起押着,会合黄忠和太史慈的大军一起,正式进入了交州,来到了苍梧郡的荔浦县。
一时间,荔浦县集合了左宗棠麾下几乎所有精锐大军一万五千余人,大将更是有黄忠、薛仁贵、李广、太史慈、林冲、朱桓和贺齐等人。
虽然这一战让太史慈扬眉吐气,报了大仇,可是他还是对之前左宗棠和廖立的矛盾引发的一系列事情耿耿于怀,他的性格直,也没有藏着掖着,直接上前问道:“左将军,慈有一事不明,当初到底是因为何事才让将军和廖太守反目,导致后来桂阳失守?”
这个时候,左宗棠摇了摇头道:“太史将军,事到如今,我知道诸位心中一定有很多疑惑。非左某刻意去廖太守作对,实在是左某身负主公重托,不得已而为之。”
太史慈继续问道:“请左将军明言,为我等解惑!”
“诸公知道,若想南取交州,且不说交州地势坎坷,山林颇多,蛇虫鼠蚁四处横生,瘴气不断;再加上安禄山李密等人麾下兵强马壮。同时我若是远涉山林,攻击安禄山,唇亡齿寒,交州士燮,必然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候我等将面临的不只是安禄山,还有整个交州。所以我便想能诱使安禄山走出交州,这样我等便可以找机会逐一击破。我曾和廖太守商议之事,便是让廖太守诈败,放弃桂阳,一旦李密占据桂阳郡,李密安禄山必然会生出骄纵之心,到时候安禄山必然会对荆州其他郡县生出觊觎之心。如此便会不断增兵,但是却远离交州,粮草补给难以得到及时补给。我只要想办法截断其粮草,其大军必然不战自溃。安禄山若是大军尽皆折损在此,我若是再想取交州,岂不是易如反掌?到时候即便是士燮发现问题,我又有何惧之?”
听到左宗棠的话,太史慈才好像明白了过来,事实证明,一切都在左宗棠的预料之中,只是廖立没有同意左宗棠的计划,一意孤行,被李密大败之后,被动执行了左宗棠的计划。
“是我等误会左将军了!哎,只是不知如今廖太守人在何处?主公若是知晓,一定不会轻饶了廖太守的。”
这时左宗棠摇了摇头,“廖太守确实也是一个人才,若是因此事而受到惩罚,岂不可惜?此事我会和主公汇报:廖太守是为了让李密中计才使用的苦肉计,所以廖太守不但无过,反而有功,还望诸位将军能看在左某的面子上,不要和主公详述此事。”
说完,左宗棠看了看李广和薛仁贵,毕竟他们两个是吴立仁亲自调派过来帮助左宗棠的,和吴立仁走的最近。薛仁贵自然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他也不算迂腐之人,哈哈一笑道:“左将军以德报怨,令人敬佩,薛礼定然会守口如瓶,成全左将军的美意。”
613、左魁定计擒李密 士夑集众议吴铭()
李广虽然没有反应那么快,但是听到薛仁贵的话,他才反应过来,只不过他却没有和薛仁贵那般识趣,反倒是十分不满意地回答道:“为人主者,当赏罚分明;有功就赏,有过必罚;廖立既然决策失误,导致我军损失加重,必然要受到他应有的惩罚。至于是何惩罚,就让主公去判断,光不敢有所隐瞒!”
左宗棠没想到,还遇到李广这样一个派脾气固执的主,他只好连忙劝道:“明德将军!胜败本来就是兵家常事,廖太守虽然败了一次,却成功引诱了李密和安禄山,这也算是大功一件。瑕不掩瑜,主公必然能够理解。”
李广没有说话,左宗棠继续说道:“大军在此休整一晚,等明日一鼓作气,进攻南海,生擒安禄山!”
“左将军,那李密和王伯当也已经逃走,为何不派人继续追赶?末将不才,愿领数百人马,去将李密小儿追回。”
左宗棠一看,正是林冲;他自然也听说了鲁智深之死,也知道林冲和鲁智深的感情,他连忙摆了摆手道:“林将军莫要着急,我已有良策生擒李密和王伯当,到时候一定将王伯当交到将军手中!”
林冲不相信左宗棠,“左将军此言当真?若是走了那贼子,某必会去找左将军要人!”
“林将军!”太史慈沉声呵斥了一句,“左将军既然如此说,必然已经有了安排;汝不可如此无礼!即使让你现在去,能保证抓到李密、王伯当二贼吗?”
“太史将军,林将军,李密和王伯当我必然会将他们生擒,请勿担心!汝二人先带手下兵马,将这批降卒暂时带回桂阳,重新整编一番,等候命令。”
左宗棠说完,便令众人各自下去做准备,准备对安禄山发起最后的攻击。
南海,番禺。
安禄山终于回到了番禺,安庆绪为安禄山摆起了酒宴,为安禄山压惊。
过了一会,安庆绪才起身问道:“父亲大人,不知那数万大军现在是否在李密手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父亲如此狼狈?”
安禄山铁青着脸,大骂一声道:“都是李密这匹夫!无谋之辈,让我等中了左魁小儿之计,直落得如今全军覆没的下场!我若是待在交州,左魁又能奈我何?实在是气煞我也!”
安庆绪脸色一变,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父亲之言,大军已经全军覆没?那可是有两三万人马啊!”
安禄山端起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安庆绪看了看身旁的养由基,也是同样喝着闷酒。这个时候,安庆绪叹了口气问道:“父亲大人如今还有什么打算?听闻左魁已经率部进入了交州,恐怕这次不会轻易放过我等。”
“我已经写信给士燮,希望他能看在唇亡齿寒的面子上,发兵相救吧!”
安庆绪摇了摇头道:“父亲,我怕那士夑根本不是吴铭小儿的对手,为今之计,怕是只有投降一条路了!”
“逆子!你想死不成?只要我不死,谁也别想着投降!吴铭如此苦苦相逼,我定与他誓不两立!”
听到安庆绪的话,安禄山顿时怒目相向,胡子都好像吹了起来,大声呵斥道。
“父亲息怒!儿只是随口一说,父亲不愿,儿必定带着将士们死守南海!”
安禄山这才舒了口气,他自言自语道:“士夑到底何时才派人来援啊!”
交趾,龙编。
收到安禄山的求援信之后,士夑便立刻召集麾下文武,一起商量对策。
士夑手下的人才大多是在中原战乱之时来交州避乱之人,包括名士刘熙和他的学生薛综,许靖,程秉,袁徽等,武将大多是士夑的兄弟包括士壹、士武以及士夑招募的乌获等。
“安禄山前番称洪明新小贼被祖郎谋害,自己取而代之,而今却又来告急,称吴铭派大军亲自来攻打,诸位以为,我当如何决策?”
士夑二话不说,立刻将问题丢了出去,这时候程秉先站了出来,拱手说道:“主公,属下以为,吴铭麾下兵精将猛,谋士如云,又以徐、扬、荆三州之势,席卷天下,此诚不可与之争锋也!若是此时为了救这不忠不义的小人,而得罪吴铭,实不可取,还望主公三思!”
程秉的话,立刻激起了轩然大波,特别是士武,立刻起身反对道:“程长史此言差异!吴铭小儿狼子野心,天下无人不知。安禄山虽然是个小人,但是却能挡住吴铭,保我交州诸郡之安。所谓唇亡齿寒,若是安禄山被吴铭除去,吴铭一定会趁机攻我交州,那我士家还有何立足之地?主公,万不可让吴铭如此张狂,武愿提兵两万,将吴铭赶出交州!如若不胜,甘当军令!”
程秉的话得到了文官集团的支持,他们本来都是为了躲避战乱才逃到交州,如今让他们再次面对吴铭大军,他们自然是不愿意的;可是对士武等人来说,若是吴铭攻下了交州,那士家便彻底失去了在交州这般绝对的掌控权,这是他们不愿意的。
对士夑来说,虽然他不是很喜欢打仗,但是他确实也不愿意就此放弃交州;士武的观点倒是符合他的心思。
“主公!左魁短短数个月便将安禄山大军逼到如此地步,若是之前,还能和安禄山共同抵御;如今,安禄山已经即将败亡,主公麾下兵马不足五万,能征善战之将寥寥数人,岂能与吴铭相争?还望主公以百姓为重,以天下安危为先,莫要与吴铭抗衡。”
士夑抬头一看,原来便是主簿许靖,士夑对许靖很是敬重,所以他的意见,让士夑有些犹豫,然而这个时候,有一人冷笑道:“安禄山宵小之辈,岂能与我主相提并论?世人皆称,吴铭麾下战将无数,在某眼中,皆为草芥耳!冉闵、宇文锦不过莽夫,赵云、黄忠之辈,不过一合之敌;许主簿何故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莫非以为某就如此不堪吗?”
614、士燮喜收英雄 乌获再荐勇士()
众人被这吹破天的口气吓到了,尽皆倒吸一口凉气,回头看去,原来竟然是乌获手下的一员副将,大多人都不识得,士武更是皱了皱眉,大声喝道:“乌将军,此人是谁?怎可在此大言不惭,让诸公笑话,还不赶紧把他给我赶出去!”
乌获此时也有些汗颜,他自己都不敢夸下这样的海口,而这个无名小卒竟然如此说大话,他慌忙冲着那人喝道:“狄昕,休要放肆,还不赶紧给我退下!”
然而那个叫狄昕之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直勾勾看着士燮,继而再次请命道:“主公,末将并非说大话,末将对自己的武艺和本领有十足的信心,主公若是不信,大可找人来试试。”
说完这句话,一旁的乌获更加不乐意了,他冷笑一声,来到了狄昕面前,“狄昕!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狂妄的后果!”
说完,乌获一把抓起狄昕的胸口,想一下子将他提起来,再扔到地上,然而乌获一只手抓到狄昕的身上,他仿佛感觉到自己抓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千斤重的鼎,纹丝不动。乌获只是轻轻咦了一声,继而两只手一起抓了过去,用尽全身力气,高喊一声:“给我起来!”
众人都知道乌获的力量惊人,那个叫狄昕的纵然再有本事,也一定会被乌获一把抓起来,然而令所有人大惊失色的是,乌获此时双手青筋暴出,额头上也已经满是汗水,却丝毫没有将这个叫狄昕的人给抓起来。
只见狄昕眼中闪过一丝鄙夷的神色,继而笑道:“乌将军,得罪了!”紧接着狄昕大喝一声,双手猛然抓向乌获的双手,猛一用力,只见乌获便被狄昕直接提了起来,毫无反抗之力,乌获心中大骇,他没想到这狄昕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完全比自己还要强上几分。
这一番表演,顿时让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乌获的本事,他们都知道,可是这个狄昕竟然能如此轻松便将乌获击败,他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虽然不能说轻松胜冉闵、宇文成都,但是也可以和他们不相上下。
士武更是直接鼓掌叫好,“狄将军果然好本事!恭喜主公得到一绝世猛将!如今又狄将军相助,吴铭又有何惧,请主公下令,发兵救援安禄山!”
士燮自然也被这个叫狄昕之人给震惊到了,他欣喜之余,不免心中生出一些狂热,“好!狄昕将军如此本事,确实当世猛将,我便封你为官军校尉,在士武麾下任职,同士武、乌获一起,前往南海,支援安禄山!”
狄昕好似没有多少意外,仿佛这一切都是他该得的一般,他只是微微欠了欠身子,对士燮行了一礼,“末将多谢主公大恩!此去必要让左魁死无葬身之地!”
士燮虽然觉得这狄昕有些无礼,可是却十分喜爱他的本事,便只当他是不太懂礼数,便没有计较太多,十分高兴了赞赏了他几句,接着便让士武和乌获等人一起带着他去做出征准备了。
几人刚离开,许靖再次上前说道:“主公,狄昕虽然本领不俗,但是也仅仅只有他一人,要想挡住左魁大军,实在有些痴人说梦,还望主公三思啊!”
“文休,休要再言!汝虽然来自中原,但未必我交州就没有绝世之人物。若是真的不能挡之,再议善后之计。如今军令已经下达,无需多言,汝还是好好筹划一下粮草。”
士燮此时已经铁了心的要和左宗棠打上一架,所以许靖的话,他自然是听不进去,许靖望了望程秉,想让他能够出言再劝说一番士燮,然而程秉此时却缓缓闭上了眼睛,继而轻轻摇了摇头。
许靖知道,程秉此时并不想再管,他选择了明哲保身,许靖叹了一口气,只好不再说什么。
这时袁徽走近几步,对着士燮说道:“主公,我观狄昕此人气度不凡,雄姿英发,此等英雄必然不是池中之物,还请主公明鉴!”
士燮听完,哈哈一笑道:“曜仁所言极是!我观此人也的确是个人物,我若用之,大事必成!还望诸位能够齐心协力,同我一起保这一方平安!”
众人虽然知道士燮心中所想根本不仅仅是为了保平安,但是士燮已经这样说了,他们也不好驳了面子,一起拱手表示愿意和士燮共进退。
此时士武带着乌获和狄昕一起去校场,因为刚刚的事情,士武害怕乌获和狄昕会有隔阂,于是出言劝说道:“乌将军,狄将军,刚刚你们的比试,也只是正常切磋较量,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我等都是为了主公效力,切不可起了内讧,反倒让敌人笑话。”
乌获听完,不由得哈哈一笑道:“士将军说哪里话,狄昕…校尉力量大,本领强,乌获佩服还来不不及,怎么会放在心上。强者为尊,乌某敬重狄将军。”
狄昕点了点头,“乌将军本领也是一等一的,此次出征,我等要齐心协力,让那左魁知道,我交州也不是任他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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