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是无名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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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是无名氏- 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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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庆之此时也在门外焦急地等着,这时田复来到了陈庆之身边,向他传达了吴立仁的话,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眼睁睁盯着房内,听着张出尘揪心的叫喊声。

    终于随着一声哭声划破整个小院,陈庆之终于露出了笑容,这时,房内的稳婆一脸倦容地走了出来,对着陈庆之道:“恭喜,恭喜陈将军,夫人生了一个公子。”

    陈庆之二话不说,立刻冲进去,此时,房内的张出尘看到陈庆之的出现,眼角忽然流出两行清泪,深情地喊了一句:“夫君!你终于回来了!”

    陈庆之连忙走过去,抓住张出尘的手,“夫人,我回来了!”

    这时,稳婆将婴儿抱了过来,递给陈庆之,陈庆之抱在手里,不由自主地再次傻笑起来。

    “夫人,苦了你了!”

    张出尘莞尔一笑,轻轻说道:“夫君,赶紧给我们的孩子起个名字吧!”

    “夫人,其实名字我都想好了,我想让我们的孩子叫陈烈。”

    听到这里,张出尘愣了一下,眉头皱了一皱,接着眼神中露出一种欣喜,“夫君莫非是因为大师兄的缘故?”

    陈庆之点了点头,“张兄本来和夫人是从小相依为命,但是因为我的出现,才害得张兄负气而走,或者今生都无缘再见。如今我给我们的孩子取名烈,就当做对张兄一点留念。”

    张出尘此刻心中感动万分,一直以来,张出尘都对张烈有些愧疚,又有些想念,可是她怕陈庆之多想,所以一直将这样的心情藏在心底。然而,陈庆之是何等样的人物,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本身对张烈也有些感恩,所以这次便将自己的孩子取名陈烈。

    红拂女一下扑到陈庆之的怀中,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嘤嘤抽泣起来。

    第二日,吴立仁喜得龙凤胎的消息便传了开来,以王守仁、陈近南为代表的文官,以宗泽、陈庆之为代表的武将和以糜竺、陈珪为代表的世家子弟,纷纷都来到吴立仁府上送上祝福。

    “不知公子和小姐的名字是否取好?”

    王守仁先问了一句。

    “儿子取名吴韶,女儿名唤吴道韫。”

    当吴立仁将儿女的名字说出来后,众人自然也都一起附和起来,纷纷叫好。而此刻鲁肃也在旁边,见证着这一大喜事,当他听到吴韶的名字后,心中咯噔一惊:韶者,虞舜之乐也,吴公其志果然不小!

    “庆之,听闻尊夫人也生了儿子,不知取名为何?”

    陈庆之也难以掩盖住内心的兴奋,连忙答道:“名为陈烈。”

    “好名字。”

    自然吴立仁也想不到这个烈士为了表达对虬髯客的思念,就像很多人也猜不到吴韶和吴道韫的真实意义。

    而在下邳的郡学,今天也破例放了一天假,这时步骘又来找到陆逊,“伯言,和我一起去主公府外凑凑热闹如何,听闻有红包可以领。”

    “我等是读书人,怎么能和那些市井百姓一般,去讨要什么红包,岂不是自降身份,要去你自己去。若是让我去,必定是要主公亲自邀请,我才会去。”

    陆逊的话,让步骘一时语塞,只好冷哼一声。这时候,只看到上官婉儿从一旁走过,陆逊连忙跟过去,拱手行了一礼道:“婉儿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上官静也笑了下回礼答道:“州牧府,我也去跟着凑凑热闹。”

    陆逊嘿嘿一笑道:“真巧,我也正想去呢,不如一起吧?”

    上官婉儿没有拒绝,陆逊便跟着上官婉儿一起走了出去,剩下步骘一个人在那哭笑不得,自言自语道:好嘛,这样就不自降身份了?有个美女陪伴确实呗有面子,重色轻友的家伙!陆逊啊陆逊,我看你这次算是真栽了!红颜祸水啊!古人诚不欺我!

    陆逊自然听不到步骘在背后吐槽的这些话,他紧紧跟着上官婉儿,一路上不断想找点话题。

    “婉儿姑娘的老家在哪里?为什么会来这里?”

    上官婉儿没有回答,陆逊没有气馁,继续问道:“婉儿姑娘是否适应这边的生活?”

    上官婉儿依然没有理会,只是径直往前走着。

    “婉儿姑娘,走错路了。”

    听到这里,上官婉儿才止住脚步,回头看着陆逊,眉头紧蹙着问道:“早点不说!该怎么走?”

    陆逊嘿嘿一笑,便带着上官婉儿走了另一条路,没多久,就来到了州牧府前。

    此时州牧府门外人满为患,虽然昨夜飘了一夜大雪,地上的积雪也有半尺多深,可是依然挡不住百姓的热情。

    “请婉儿姑娘原谅陆逊多嘴,我看婉儿并不是一个爱凑热闹之人,为何会执意来此?恐怕是另有目的吧?莫不是想要毛遂自荐,想要在主公面前谋一个官职?”

    上官婉儿呵呵一笑,不置可否,这时候,州牧府开始散发喜饼,气氛热闹起来。又过了一会,忽然只见府门大开,吴立仁在左右文武的簇拥之下走了出来,宇文成都则紧紧跟在他的旁边。

    “我吴铭昨日蒙上天眷顾,得了一双儿女,承蒙父老乡亲今天一起前来道喜,吴铭不胜感激,在此多谢各位。”

    说完,对着众人行了一礼,众人也都诚惶诚恐,哪里敢受吴立仁的这一拜,立刻弯腰,给吴立仁施礼。

    这时候陆逊自然也跟着一起,可是他却看到一旁的上官婉儿还呆呆战在原地一动不动,陆逊心中一惊,连忙扯了扯她的衣袖,小声说道:“婉儿姑娘莫要发呆,失了礼数!”

    上官婉儿这才从震惊之中醒悟过来,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初那个帮助自己的李仁李义成竟然就是她千里迢迢来投靠的吴立仁。想起当初的种种,她才明白,吴立仁是拐了多么大的一个弯来帮自己。上官婉儿忽然心中一热,身子一弯,也跟着一起拜了下去,口中轻轻说道:“多谢吴公!”

    看到上官婉儿也跟着行礼,陆逊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候吴立仁开始让下人给众人派发红包,只是这时上官婉儿却直接转身就离开了,并没有去领红包。

    陆逊看到后,自然也跟着她跑开了,边跑边喊道:“婉儿姑娘,你既不是来凑热闹,又不是和主公求取功名,那今天到底来干嘛?莫不是是来看一看主公真容不成?”

    上官婉儿没有回答,她回去的速度比来时更快了,陆逊心中愈发奇怪,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上官静了。

    陆逊只好再次小跑着追了上去,边跑边喊道:“婉儿姑娘,有件事情你一定会感兴趣,那就是主公和主母之间,惊天地泣鬼神的曲折爱情传奇。”

    陆逊说到这,上官婉儿果然停住了,陆逊嘿嘿一笑道:“这样,我们回到郡学,让我慢慢道来。”

    两人一起回到了郡学,陆逊便将吴立仁当初妙计除董卓,救貂蝉出长安,后来,又非貂蝉不娶,直到杀了李傕郭汜两人后,才迎娶貂蝉过门的事情,一一说给了上官婉儿听。上官婉儿听到入神处,眼神中有惊诧,有钦羡,更有一种期待。

    说完后,陆逊不由得又感叹起来:“婉儿姑娘,要说咱们这个主公可真是让人看不透,雄才大略,爱民如子,任人唯贤,却又专情如斯!”

    上官婉儿却仿佛没有听到陆逊的这句话,她忽然用一种极细微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好像如同梦呓一般,又好像在喃喃自语。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婉儿姑娘,你没事吧?”

    陆逊看到了上官婉儿的这种反应,不由得更加迷惑,以为上官婉儿是不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多谢伯言,静这就回房休息。”

    上官婉儿的反应着实让陆逊难以明白,他何曾经历过女子有这样复杂的情绪,楞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时步骘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忽然一巴掌拍在了陆逊的肩膀上,唬得陆逊差点跳起来。

    “伯言为何在此发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请我去吃酒。”

    陆逊呵呵一笑道:“走!”

    热闹了一天,吴立仁总算得以闲暇了片刻,送走了所有宾客之后,吴立仁正要打算进内堂去陪一下貂蝉,忽然听到系统的一声提示响起:“滴!检测到魏徵技能谏诤触发,其所提的建议为公孙瓒所采用,累积被采纳建议次数为一。”

    没想到魏徵的技能那么快就触发了,不过魏徵的技能是需要连续三次被采用,才能增加君主的气运,所以也并不是很容易。

    蓟京。

    因为福尔康领将士连续攻下了冀州的几座城池,这让公孙瓒高兴不已,公孙瓒正准备大摆筵席,为众将士庆功。

    然而这时,魏徵站了出来,面无表情地对着公孙瓒说道:“主公,属下听闻先贤孟子曾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今虽然福将军获得几场胜利,可是却是趁着袁绍大军西击张燕之计,才能成其功。如今张燕败亡,袁绍得其地,收其众,从此再无人掣肘其右,等其还兵而向,主公又如何抵挡?愿我主三思,万勿耽于享乐,被眼前的些许胜利所迷惑。”

    公孙瓒听完魏徵的话,皱了皱眉,可是他还是点了点头,魏徵的话十分在理,公孙瓒当即下令,取消原定的庆功安排。

    这便是吴立仁听到的魏徵触发技能的原因。

    “玄成先生,我也深知袁绍有意吞我州郡,如今其势强于我,不知先生可有妙计退敌?”

    魏徵看了看殿堂之上的其他文武,接着冷笑一声道:“主公,欲成大事者,必然善用文武,举贤任能。如今这大殿之中,有人尸位素餐,胸无点墨,专以阿谀奉承为先,溜须拍马为能;还有人虽有本事,却妒贤嫉能,排斥异己,非忠心辅佐之辈。”

    魏徵这句话,像是发射了地图炮一般,瞬间将公孙瓒手下所有人都得罪了,他们纷纷用仇视的目光盯着魏徵。

    公孙瓒也皱了皱眉,他知道魏徵有些本事,可是没想到魏徵竟然是如此狂傲之人,一句话便将自己手下之人全盘否定。这就不仅仅是说他的手下,而是在打他这个主公的脸。公孙瓒若不是因为魏徵还有些本事,早就把他乱棍打出去了,现在他只是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以魏先生之言,我这文武百官竟然无一可用之人?”

    魏徵却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属下举荐两人,既有定国安邦之才,又是忠义无双之辈。得此二人,定能挡住袁绍大军。”(未完待续。)

350、魏玄成独坐监牢 鲁子敬四处碰壁() 
“魏先生莫要卖关子,到底所说是何人,快快道来!”

    此时在场的文武,也都和公孙瓒一般,等着这魏徵说出这两人到底是何人,直勾勾盯着魏徵看着。

    魏徵不慌不忙地答道:“此二人正是在仅凭一千老弱便收复藏县,独守边关,抵抗异族的祖逖和于谦。”

    此言一出,顿时让众人都无话可说,两人的能力,确实是有目共睹,而一旁的福尔康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道:原来这魏徵是来为祖逖而来,看来他们还是故交。现在主公对魏徵如此相信,若是再将祖逖召回,我再无好日子过。

    一念及此,福尔康立刻站了出来,对公孙瓒拱了拱手,接着转向魏徵道:“魏先生,祖逖将军自然是能力不凡,可是他只有让他守在藏县,才能确保我主无后顾之忧,若是将其调回,试问谁又能替代他的位置呢?”

    福尔康的这番话,让魏徵冷笑一声,“福将军善于用兵,难道还对付不了区区异族吗?”

    福尔康心中顿时又对魏徵生出一种厌恶的心情:呵呵,让我打异族?分明是嘲笑我是异类。

    福尔康转身对着公孙瓒跪下说道:“主公明鉴,末将愿意请命前去藏县,替换祖将军而回,替主公分忧!”

    公孙瓒一听,哪里愿意,连忙下来,将福尔康扶了起来,“福将军这是说哪里话,这两年多亏了你,汝功劳之大,甚于祖逖,若是将你打发到藏县,岂不是令众将士寒心?”

    “多谢主公厚恩,末将必定肝脑涂地以报主公!”

    福尔康起身后,看了看魏徵,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魏徵连忙再次恳求道:“主公!如今藏县城防已备,将士同心,只需遣一大将守之即可,否则让祖将军和于参军二人,无异于浪费人才,还望主公明鉴!”

    公孙瓒叹了口气来到魏徵面前,“我知道魏先生是忠心为我,可是军国大事岂能儿戏?这样,我将于谦先调回来,对抗异族,还是需要祖将军。就这样,都散了吧!”

    魏徵摇了摇头,再次恳请到:“主公!忠言逆耳,属下请主公罢免福安,亲贤臣,远奸佞,请主公三思!”

    公孙瓒听着魏徵说着说着便说道了福尔康身上,不由得怒火横生,“魏徵!莫要在此哗众取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魏徵冷眼看着福尔康,接着再次拜倒在地,丝毫没有一点惧意,继续说道:“属下死不足惜,为了主公大业,请主公将福尔康赶出朝堂!”

    福尔康也跟着跪下,诚惶诚恐地说道:“主公,请看在末将为主公立下些许功劳的份上,让末将辞官,这祸国殃民的骂名,末将担不起啊!!”

    公孙瓒看着两人,大吼一声:“来人,将魏徵拿下关入监牢!”

    魏徵哈哈一笑道:“主公不听谏言!他日必为此贼所害!”

    “给我拖下去砍了!”

    公孙瓒更加气恼,这时又一人站了出来,连声喊道:“主公息怒!杀谏议之臣,于主公声名不利!不如暂且将他关押,等到破袁之日再行处置。”

    公孙瓒脸色铁青着,看着那人,正是渔阳人田豫,现在在公孙瓒手下充当从事。

    田豫的话,让公孙瓒稍微缓和一些,不过仍然是怒容满面,“快将魏徵给我拉出去,关到死牢,任何人不得探监。”

    说完之后,立刻一拂袖,转身走了进去。

    “滴!检测到魏徵技能谏诤触发,公孙瓒未能采纳魏徵的建议,当前谏诤被采纳累计次数归零。”

    吴立仁听到这里,他已经可以想象的到,公孙瓒一定是经历了一场什么样的唇枪舌战,心中不由得有些暗自庆幸。

    转眼间,新年到了,又是一年过去了,于谦终于还是如同魏徵所谏,被公孙瓒召了回来。不过显然于谦不知道他的回来是因为监牢中魏徵的缘故。

    回到蓟京,公孙瓒甚至连召见于谦都没有召见,直接让他留在家中等待命令。于谦有些无奈,他虽然久不在蓟京,可是也一直关注着蓟京的局势。然而他在家中,也没有闲住,开始写起了奏表,将在边关对异族时的心得应对之策,同时又提出了军制改革等一系列的方案,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托人交给公孙瓒。

    公孙瓒看到是于谦上交上来的表章,可是他心中对魏徵之事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对魏徵推荐的于谦,也是颇有成见,所以并没有去看。

    公元198年,新建安四年。

    新年刚过没多久,陈近南便来见吴立仁——虽然他不想打扰吴立仁一家四口的团圆,可是鲁肃却忍不住来求陈近南。

    “主公,如今约定时间已到,是否真的要让孙先生和鲁肃一起前往长沙,为孙策治病?”

    陈近南刚问完,吴立仁笑了一笑:“此事我已和文和商量,即使让孙策不治而亡,孙氏还有其他子嗣。若是让其能身体慢慢,慢慢恢复,难免会有居心叵测之人从中作梗,到时,孙氏若起内乱,我便可以从中取利,此才是上策。”

    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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