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末将知错了。。。。。。”公孙瓒的话,使刘辟明白过来,他只怕是已经知道了事情原委,赶紧是吓得两腿跪在了地上,只希望能恳求公孙瓒原谅。
公孙瓒睁开眼睛,一双眼睛眼神淡淡地望着刘辟。“哦,你哪里错了?”
公孙瓒越是这样冷静,越是让刘辟感觉更加害怕,明明帐篷里的温暖适宜,却让刘辟全身感觉到了一股没来由的寒气,牙齿打着颤说道:“末将不该隐瞒主公,说自己不知道周仓将军就在这里。。。。。。”
不等刘辟继续说完,公孙瓒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叫刘辟把头盔从头上取下,等刘辟依言缓慢地将头盔从头上取下来的时候,他伸右手将放置在旁边椅子旁的带鞘长剑利落抽出,剑身反射的光芒刺进刘辟的眼里,直把他刺痛得忍不住闭上了双眼,喉头更是忍不住狂吞一口口水下去。
此时此刻,刘辟真的快要精神崩溃了,他不知道,公孙瓒要杀他的话,他究竟该要怎么做,反抗吗?不反抗吗?
就在刘辟胡思乱想着的时候,他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明明不过数步的距离,他却感觉好像渡过了好长好长的时间,这脚步声更像是鼓槌,而他就是那面鼓,他的心脏就是鼓膜,一锤一锤,直欲将他的鼓膜震破。
刘辟快要崩溃了,额头上早就已经是汗水如雨一般的快速滑下,只是他自己却全然没有心思去擦拭。
突然间,脚步声停止了,也就是间隔一个呼吸间,一阵狂风刮在了刘辟的脸上,吹得他想要往回缩脖子,就在他想要这么做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与他的身体失去了联系,“pa”的一声,掉落在地,不是很重的那种落地声,要用什么说的话,那就是想衣服布料一样,轻轻柔柔的,没有一丝力量感!
刘辟睁开了眼睛,他以为他已经死了,可是他怎么感觉视线离地面并没有想象当中的那种紧贴在地面上的那般感觉,忽然,他的瞳孔逐渐放大,他看到了地上有一团发髻,一团被蓝色布条束缚着的发髻,他没记错的话,那真是他早上起营换装的时候,自己亲手束上的蓝色布娟带。
就是这一发现,使刘辟下意识迅速用手迅速往上摸了摸自己头的方向,摸到了一丝垂在脸上的发丝,而他的脑袋竟然还在呢!
刚刚的刘辟竟然是吓得傻了,那面临死一般的考验,直欲让他发狂发疯,一瞬间他欣喜欲狂,一双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了泪水,鼻子里更是流着淡色鼻涕,眼睛望着斜左一边的方向,两只腿跪着转过身来,嘴里只是哽咽的说道:“主公!主公!”
公孙瓒摆摆手,背转过刘辟,幽幽说道:“刘辟,你下去吧,你欺君之罪,本是死罪,念你后来助我劝服周仓,今日且斩你发髻,望你重新做人!”
“是,末将必终身谨记主公教诲!”刘辟说完之后,赶紧两手撑地站起来,在这一过程中,脚却下意识的抖了一抖,只是被他强硬着咬牙,硬是站立了起来,又恭恭敬敬的朝着公孙瓒的背影认真一拜,就要退下去。
“对了,刘辟,你还是不要再做这校尉了,去重新做个小兵,从头再起,你可同意?”公孙瓒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接着补充道。
“是,末。。。。。。属下领命!”说完之后就退出了大营。
而没有人知道的是,公孙瓒在刚刚拿起剑要挥下去的时候,是真的想要斩了刘辟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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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86章 反算计()
此时夜色渐深渐浓,整个公孙瓒军的大营外面像是笼罩上了一层雾气,让人看不真切。
“二当家,我们真的要去救大当家的么?”旁边的一个裴元绍的得力属下正对着他说话。
裴元绍听到这句话当场就不高兴了,眼睛恨恨的盯着这叫二狗的军师,这二狗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非得把他给活劈了不可。“二狗娃子,你啥意思?”
二狗,本名姓王,以前叫做王二狗,因为家里没钱养活被父母很小的时候就卖给了当地富人家给公子爷做书童,因为讨得那少爷喜欢,所以常常可以跟着那少爷出入各种地方,其中就有当地的一个平南书院,是专供这些贵族子弟读书的学院,在每个州都会有上几个这样的像模像样的书院,只是规模不大,而二狗因为跟随着这个少爷做书童,自然有幸进得里面,耳濡目染之下,也渐渐懂了诸般道理,发觉自己的名字被父母取得难听不堪,就自己改名作王林平,黄巾乱起之后,这一家富人直接被劫被屠,而他也因缘巧合,做了这周仓的军师,被周仓尊为军师,只是裴元绍却不甩他,在一次酒醉得知这军师以前叫做二狗后,就再也不打算改口了。
王二狗嘴角一抽搐,轻哼了一声,故作潇洒的扇了扇手上的鹅毛羽扇,这鹅毛羽扇是一次周仓带人洗劫一个路过富商的时候被他发现,没有一个人看得上这玩意儿,只有他一眼相中,实在是以前在书院里听那老师讲书的时候,一扇一扇的翩翩样子,极是潇洒,从此就羡慕记挂上了。
只是王二狗这般做作的样子,看在裴元绍的眼里却是如同猴子学人穿衣服一样可笑,忍不住催促道:“你倒是快说啊!”
。。。。。。
王二狗差点儿一个卧挫,显然是被裴元绍气到了,当下直接就是说道:“二当家,我们才二百人,而那公孙瓒可是有两千人。”
裴元绍沉默不语,王二狗人虽然喜欢做作装逼,不过说的这番话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叫他就这样放弃营救周仓,他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嘴里面却是赌气说道:“怕什么,我们只是救人,又不是为了杀人。”
也就是在天黑之后,整个公孙瓒军大营就进入了戒备状态,从裴元绍的视线看过去,绕过高达一丈高的木栅墙,只能是看到每隔半柱香的时间就会有一队人巡营经过他们正对面,如果说这些还使得整个计划有一丝可行性的话。那么,在用树栏制作的正营门的左右两边,有着三丈高的临时木架楼岗,上面各有两个哨兵盯哨,全然让裴元绍的袭营成功率无限接近于零,但是裴元绍并没有放弃,常年的战场厮杀,让他明白战争的胜负并非是一成不变的,也许是在某一刻,胜利的天平会倾向于弱势的一方,而裴元绍就是在等待这样的机会。
夜色越来越深了,就在丑寅之交的时候,此时所有人都是进入了睡眠,而负责顶岗站哨的四个人似乎都是有些困顿,眼皮一沓一沓的,两手用枪拄着地,头靠在枪杆上,可能连他们自己也觉得这大半夜的会有谁来偷袭。
裴元绍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眼见机会来临,把手往后一招,自己带头先从草中突了出来,吩咐队伍中四个射箭厉害的高手一人解决一个人,也幸好是裴元绍领的这两百人是以前的队伍中射箭较好的一批人,这才没有出差错。
解决掉守哨的士兵以后,裴元绍一阵助跑翻身过了栅栏,取下营门木筏以后,随队伍进了公孙瓒军营里面,按照计划将人分作四个方向,分头将公孙瓒的军营烧坏扰乱,要多乱有多乱,方便乘机寻找周仓,只是让裴元绍纳闷的是,在烧了两个营帐之后,里面并没有吵闹声出现,有些不信邪的他在准备烧第三个营帐的时候,翻开蓬布进入里面一看,在火光的映照下,铺盖里面的确像是有人在睡着的样子,他留心数了一下,一排铺位有着十个位置,握紧了手中的朴刀,刀身向前,脚步轻挪着向靠进右边的方向,准备着想要验证心中的想法。
裴元绍现在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他又不相信自己自己是错的,这才要亲自来尝试。
至于跟在裴元绍后面的两个士兵,则是一左一右的跟在他的身侧,以防不测。
裴元绍接近那个铺位以后,右手武器一绕,刀就被他举过头顶,照着这个“人”大概是脑袋的位置,一刀斩下,只是让裴元绍纳闷的是,这一刀并没有那种砍断头颅的切削声,反而更像是弹在布上,发出的是干草叶间相互摩擦的声音,力量完全被冲散掉了。
裴元绍心里迟疑,手上却不停,一刀挑开被子,发现里面哪里有人在睡觉,竟真是一团干草堆,不信邪的裴元绍赶紧是连着跳开旁边几个铺盖,发现竟然全然是一样的东西,裴元绍终于明白过来,刚刚他那一直不好的预感究竟是什么了。
想到这里裴元绍全身一片冰凉。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蒙着黄布裹头的三匪哭着跑了进来,“二当家,我们被暗算了!”
一切说来话长,其实从裴元绍进营到知道招了暗算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裴元绍掀开蓬布出来,发现守在厅营门口的十多个兄弟早就已经已经被射死了二三个,其余八九人则是死死的守在外围,只等着裴元绍下命令突围。
至于更外围的方向,已经是一片刀戟声响起,一片哭喊杀戮之声,这不是对手,只是单方面的杀戮。
“二当家,我们快逃吧,再不逃就来不及了!”守护外围的裴元绍铁跟班牛二立一脸急切的对着裴元绍说道,牛二立以为他已经吓呆了,才想要出言提醒。
其实裴元绍现在不但没傻,反而非常清醒,他到底是叹了口气,“你们走吧,不必再管我!”
(本章完)
第87章 路遇贵人()
“我早该想到的,公孙瓒的营盘怎么会这么容易被我突袭,现在我已经走不掉了,他摆出这个局来,肯定是要一举歼灭我,也罢,能与大哥同赴黄泉路,也算死而无憾了。”裴元绍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着旁边的兄弟们说着临别遗言,右手无意识的松开了手中的刀柄,任由朴刀掉在地上。
旁边的牛二立心有戚戚然,两手拾起裴元绍掉落在地的朴刀,眼睛望着裴元绍,明明就在眼前,可是他感觉裴元绍现在距离他很远,“二当家!。。。。。。。”
就在这个时候,在外围的方向突然响起一阵喊话声,“我是周仓,大家都别打了!我是周仓,大家都别打了!”
“大当家?!”属于裴元绍一方的人显然是吃惊不小,两方人都开始默契的停止了打斗,与其如此说,倒不如说公孙瓒军放缓了攻势。
“大哥!”同样听到这个声音的还有裴元绍,本来已经心若死灰的他突然之间两只眼睛又爆发了一阵阵光彩。
“大家都放下刀,我已经归顺了蓟侯,蓟侯也已经承诺,愿意投降他的兄弟们一切都将既往不咎,不愿意投降归顺的也可以自由离开。”
原本就已经觉得没有丝毫胜算的裴元绍一队人听到这个消息哪里还不接受,纷纷放下刀等着发落,想来有大当家在的地方他们怎么混都不差才对。
但也有十几个人选择了放下刀选择离开,公孙瓒虽然也是个诸侯人物,大当家固然也在,可是他们却也不想再为人驱使,归根究底,王侯公孙争的只是自己的利益而已,而他们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可怜炮灰罢了。
周仓没有注意这些,公孙瓒也不会在意。
此时此刻周仓的目光全然被相隔了数十步远的裴元绍所吸引,他一步一步走近裴元绍。终于,两个人互相环抱在了一起,如同相隔多年的老友一样。
“裴光头!”
“大当家!”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公孙瓒走到了他们两人面前,微笑着拍了拍周仓肩膀。
两人这才算是平静下心情,周仓正要向裴元绍介绍公孙瓒,裴元绍却是什么也没说,后退一步,单膝跪地道:“某乃裴元绍,大哥在的地方我自然同向往之,如蓟侯不弃,某愿降之。”
“好!”公孙瓒仰天一阵长笑,他的确是很想要尽情大笑一场,最近先收汝南刘辟、龚都,又得两千兵马,到了这卧牛山,又得了两员大将周仓、裴元绍。
当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公孙瓒今天难得如此高兴,请来了现在在场的龚都、周仓和裴元绍一起在营中喝起了酒来,自从重生以来,公孙瓒都不敢去放纵自己,连日来的顺风顺水,让他有了一丝懈怠的想法,至于刘辟,则是被他打了个哈哈说是去执行某项任务去了。
因为公孙瓒的军队即将要进入曹操军的领地,为了方便省事,直接叫人换上了曹操军的旗帜,至于军服还好,这个时期大家之间并没有明显的差距,相似度还是很高的,只要能够唬住不认识的人,这就足够了。
也就是在第三天早上的时候,一切准备完毕,公孙瓒就领人出发,一路往许昌而去,不过二千人的动静毕竟不小,一路上受到的关注不少,就算公孙瓒准备充足,也难免没有预料到现在这样的情况。
公孙瓒军被另外一只一千人众的县兵拦住了,叫他们拿出通关手令,没有手令就不准备放行。
公孙瓒骑马走上前,一点也不怂这领军的将军,故意厉声喝问道:“大胆!军情紧急,哪有时间耽搁,我们是逢曹公命来许昌运送粮草,曹公怪罪下来你担待得起吗?”
这个县尉长官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心里面叫苦不迭,可是后面过了之后正是许昌,如今天子正在此处,上面可是严令禁止任何过千人的部队经过,这县尉现在显然正苦苦挣扎。
公孙瓒看他面色犹豫,却仍然不肯让路,当即翻身下马,走到这县尉身边,紧对着他耳朵说道:“这位县官,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可是如今南方袁术已经瓦解了联军攻势,挫败了联军,形势危急,你还以为曹公只是派我来执行普通任务的吗!”
这县尉总算是下定了决心,说道:“好,我可以放行,不过你们这一路要由我领人到达目的地才可以。”
公孙瓒想了想,也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答应道:“好吧!”
据公孙瓒推算,现在的曹操怎么也该还在寿春与袁术对峙才对,哪里还有时间来管他,也正是料定曹操不在此处,他才敢放心大胆的借过曹操的地盘。
而公孙瓒一行人在往许昌方向行进的时候,他发现了在徐州的那一幕,再难看到灾民难民,而许多的稻田都是种上了幼苗,土地田亩也规划得相当整齐,当下就起了心思,右手食指指向旁边的田亩道:“这位县尉,可否一问这是什么?”
这个县尉说道:“这位将军,我是有名字的,姓刘名晔,字子扬,将军可叫我子扬,至于这这些庄稼,乃是曹公帐下属吏枣祗、韩浩两人向他提出的建议,因为地荒人少,便一面用兵来屯田,利用收获的粮食来作为军队粮食;当然还不止如此,有些荒地干脆赏赐给士兵,用来缴纳赋税;更多的则是将它们让利与灾民,朝廷负责发放种子和租借耕牛,使百姓生活稳定,至于原来的地主阶级,仍然是官府直接收赋税。如此循环往复,地方如何不稳定。”
公孙瓒仔细揣摩了一下,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实在是妙极,当下扶掌而笑道:“能相出这个办法的两人真是好生厉害。”
旁边的刘晔大有深意的望了公孙瓒一眼,只是这个时候的他也并没有注意到。
等公孙瓒被带到了许昌城下的时候,不得不承认,这座城真的很大,占地十数里宽,从墙的这边望过去,要到很远的方向,才可以望得到头。
(本章完)
第88章 徐州的惊天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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