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兵事者,方能决胜于千里之外;修德行而使海内拜服,贤臣猛将自来投;明治政方能治理大小地方井然而有序。
此三者乃王之气度也。
切切谏言,犹在耳边,就算是聪明如庞统,依然是在勤恳学习,每天只要一有空闲,仍然是保持着手不释卷;如阎柔者,视书为修身养性之道;如子龙,武艺已经是我见过的天下间屈指可数,依然是每天勤练不朔。
我也是在没有理由可以继续怠惰下去,想到就干,当即也是拿出书来准备充实自己。
这本春秋讲的是春秋时期孔子及其弟子对一些国家名人轶事,我看了不过十数页当即就有些犯困了,没有办法,只好是站起来围着营帐里绕了两圈以后,等感觉有些清醒了,便再次拿起书来读,如此这般下来,虽然有些东西也还没有明悟,但也不由得对写这本书的人大为佩服了,初看其实也不过是普通的叙事而已,但是以不同的出发点来看,换位思考的话,倒也能渐渐悟出许多深刻的道理来,不过到底也是书中记载篇幅有限,能得到的东西倒也不多,只能是大概的推测历史。
怪不得庞统说要多读书了,就是因为一本书能得到的东西少,所以才要多读吧。
时间很快的,临近夜色渐暗的时候,有士兵进来送食物,一开始我也没有注意到,只是待他点起了帐内的灯火以后,才发觉似乎有些不同了,看到这小子正好返身出去的时候,心里面想着可不要错过了时辰,赶紧出口问道:“等一下,可以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吗?”
“诺!主公,现在已经是酉时了。”
“酉时了吗?看来时间刚刚好,也好,现在出发吧。”低着头自己一个人喃喃自语,抬头却发现这小子还站在这里,当即不由好笑,这小子太过老实,见我没有回话叫他出去,就愣是保持着拱手回答的姿势不敢动,当即笑着说:“好了,好了,我没有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诺!”
明显听到一声轻呼口气的声音,不过我这时候又想起来,不由出口道:“对了,给子龙将军说一下,等下我有事会出去一趟,叫他不必担心。”
“诺!”
出了营门口,想了一下,对着旁边两个看守我营帐的士兵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回主公,吾名阿大,他是吾同胞兄弟,阿二。”说完这两个看守我营门的白马义从士兵看起来一脸激动的样子,能被主公问名字,怎么说也是值得骄傲的事了。
拍拍这两人肩膀,微笑言道:“嘿!好,阿大阿二,上阵亲兄弟,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同时两人投在我公孙门下,但是这个gouren的时代,我是一定要终结的,你们也要互相帮助,不要死在了战场上。走,跟我前去其他营,我有事要去,可能会有危险,记得随机应变知道吗?”
“诺!”说完两人神色一紧,知道有危险,下意识间也是握了握手中长枪,似乎也只有这长枪才能成为他们的依靠,保护主公,保护他们自己一样。
也不再说什么,大着步子往外面走了,因为去的地方是吕布的营帐,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也难免会想到些什么东西,所以一路上也是尽量小心行走,避开巡逻的小队。
到了吕布军营门口,被两个当值的士兵用手给拦住了。
大概是见我被拦住之后尤不死心折返回去,这才不耐烦的吼道:“这位将军,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
君辱臣死,后面跟着我的阿大阿二瞬间感觉受不了了,就要上来大闹一番,被我伸手一拦。
说实话,这两个看门将的态度也的确让我很火大,不过既然是吕布有事要找我,也懒得再与小人计较,不过相对的,到时候少不得见到吕布以后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就是了,吕布到时候自然会对他们两人做出处分来,身份不同,地位不同,行事手段自然也不一样。
我公孙瓒虽然是一个破落诸侯,但也不是两个看门士兵就可以随便轻辱的。
当下也懒得再理他们,从怀中掏出我的鱼符信物,仍给了那人,也许是刚刚那个开口狂言的士兵尤自不信,抓到我的鱼符以后,竟然翻来覆去看了数遍,就在我都隐隐要不耐烦的时候,拿着我鱼符信物的士兵张口道:“你这东西我可不识得,可有其他信物为凭?”说完一副劳资不认识,这可怪不得我的表情。
我听明白之后真是想要吐血,这吕布到底派了一个什么玩yi儿来作守门士卒,我真真是被这家伙给气得不行。
就在我打算就算是硬闯进去也绝不再跟这傻bi一般的家伙继续啰嗦下去的时候,这时从营中走出来一个年纪三十左右的年轻将领,双手修长,虽然没有刘备那样夸张,但也是异于常人了,一双眼睛锐利如鹰,我有一种感觉,这绝对是一个箭术高手,这是只有身为同类人才会有的特殊直觉。
一时间倒也忘了刚才的不快,一双眼睛眼神发亮的紧盯着这人走近,当下好奇地问道:“你是?”
不过这个将军却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对着旁边两个看守营门的士卒厉声吼道:“你们两人究竟在干什么,叫你们守个门声音都吵到我这里来了。”
这当差的二人大概是属猴的,见着这小子责骂他们二人,刚刚那数落我那士卒马上献媚讨好的恭笑着道:“曹将军,我们冤枉啊!这可不是我们的错啊,都是这个人,对,就是这人,叫他滚不滚,偏偏要在这门前赖着不走,这才惊扰了将军。”
未完待续……
(本章完)
第61章 一场做作的好戏()
(感谢紫气东来兄弟昨天的打赏推荐!)
且不说我现在有多么觉得这开口说话的家伙有多么讨厌,这时候那叫作曹将军的转过身来,看着我疑惑问道:“你是?”
我顿时无语至极,好像是我先问你吧啊喂!不过也不打算和他计较,正当我想要开口的时候,这时旁边那刚刚说话的士兵大概是觉得是好机会来讨好这曹将军,两手谦恭地递上我刚刚给他的鱼符信物,道:“曹将军,这就是那人的信物。”
这信曹的将军结果鱼符,并没有马上看,而是观察了我一下,见我仍然是面不改色,当下也是暗暗佩服。
笑话了,我堂堂右北平公孙瓒,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为何要被一个不知姓的小将吓得面无人色。
眼看着他的面色倒是从一开始的红润光泽渐渐变得似乎是苍白暗淡起来,我倒是感觉心中暗爽了。
可惜旁边那人仍然是不懂察言观色,依然一副有恃无恐,自己天下第二的表情恭喜笑着道:“曹将军,这人。。。。。。我马上轰他。。。。。。”
话没说完,只听见耳洞中传来轰的一声炸响。
“去你niang的,瞎了你的gou眼,谁叫你乱得罪人的,这是公孙将军,幽州公孙将军!主公莫逆之交,是你得罪得起的,给我亲自去主公面前谢罪。”
“啊。。。。。。”这士兵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又是被这曹将军上前一脚踢飞,这两人互相搀扶着,渐渐往里营去了,而我也不去管他们,是得让他们受受苦,也好知道做这看门人也是要有眼力劲儿的。
“在下温侯帐下曹性,刚刚是那两人失言,其实温侯早已经是备下酒席,就等在帐中恭候将军了。”说完这曹性两手往里营伸,一首在前一首在后,自然是要请我先走,我也见怪不怪,既然知道这人叫做曹性,那么自然有机会找他切磋一把。说实话,不同于赵云,比起单挑打斗,我倒是对箭艺切磋兴趣更大,毕竟相比起我那盘龙槊上的功夫,箭术实在是要更高一筹的。
一路眼睛暗瞟,倒也发现了一些不同现象,似乎这一次吕布军营里面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心下疑惑,好在现在天色渐暗,倒也无人注意到我的目光神色。
到了吕布主营外面,听到的竟然是一阵棍棒杖打的啪啪声,等进来了里面,果然,就是刚刚那两个得罪我的两个士卒,就在我刚进营,就听到吕布大声疾吼道:“把这两人给我拉出去砍了。”
“啊。。。。。。!将军。。。。。。主公。。。。。。我们知错了,知错了!”这两人明显也是吓傻了,哪里还管什么,一脸痛哭流涕的,再也顾不得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身体,就想着爬到吕布脚下好恳求吕布能够收回成命。
“哼,拉出去!”可惜,吕布并不打算买帐。
就在另外四个士兵各自架着这两人要出去砍了的时候,经过我的身边,刚刚那个营门口开口刁难我的士卒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让他挣脱了束缚,就在旁边的几人都一脸大惊失色,生怕他会怀恨报复我的时候,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竟然是扑到了我的脚上,两手顺势一抓,死死抓住我的腿,声音凄疠梗怯道:“公孙将军,公孙将军,我们错了,我们错了,真的错了!”
一边说着,一边流着眼泪鼻涕拼命的往自己肩袖上擦着,和着手里不知什么时候黏上的鲜血灰尘两手往我裤腿上揪着,就是这样,两腿还在拼命踩着地蠕动着身子向我爬得更近。
我真是无语了,老实说,我倒也不是特别恶心,比起这般状况,在战场上的时候,鲜血肉块黏在身上到处都是,有时候还要不注意喝上一口鲜血的状况,实在是小儿科了太多。
看他俩人这般模样,我也一时间没有再继续痛快的心思,而且,老实说,吕布整的这一手,真的是让我措手不及。
也罢,心中想定,叹气道:“温侯,且饶他们一命吧,他们俩人说到底也不过是个认人不清的罪名而已,还不至于死罪。”
“哼,也罢!既然是公孙将军求情,你们两人且滚蛋吧。”说完之后不再理会这两人,
而这两士兵也是被刚刚那另外四个士卒拖着身子出去,一边往外,一边低声呼喝着:“谢主公。。。。。。谢公孙将军宽恕大恩大德。。。。。。”
等到声音渐渐远去,吕布才恢复脸色,一脸谦笑道:“伯珪兄,实在让你受惊了,衣服介意吗,唔。。。。。。曹性快去领公孙将军换套衣服去。”
不等曹性回应,我摆摆手,喃喃叹道:“不必了,就这样吧。”
一时间也是意兴阑珊,感觉无味至极,本来是想着乘着这个机会,要好好的找吕布要一下好处,可是看吕布的反应,别说好处了,也就只是提给我换套衣服。。。。。。
“衣服?我看起来很缺衣服吗,cao你大ye的吕布哩,怎么会如此抠门。”心里面暗暗吐槽不止,这吕布真是如同铁公鸡一般,一毛不拔。
心里面强行吐口气,不想再想这破事儿了。
“伯珪兄,请上座!”见着我坐下,吕布继续保持微笑说道:“上次小沛一别,已经是几日未见了,这一次请伯珪兄前来,其实是希望战事起的时候,希望伯珪兄能够拖住刘备让他晚些回到徐州。”说完一副恳切的目光看着我。
可惜我早已经不吃他这套,眼观鼻,鼻观心,深处右手,掌背向上,眼睛同时盯着手上五个指甲,好像这指甲真能反射出什么不一样的光彩来一般。
“咳咳!”帐中寂静良久,却是无人搭话,吕布眼见场面再也难以僵持下去,向着旁边曹性使了个眼色。
曹性自然是心领神会,从座中站起,对着我与吕布一拱手,喝道:“主公,公孙将军,请恕在下帐中有事要办,这就辞去了。”对于曹性,我还是蛮有好感的,当下也是朝着曹性点点头,算是揭过。
等曹性出去以后,吕布也是不打算再顾忌什么。
(本章完)
第62章 将他作为买卖的交易吧()
“伯珪兄,我知你被袁绍围,待我得徐州之地,助伯珪兄一臂之力何如?”吕布大概也是迫切的想要得到徐州之地,这才许下这般承诺来。
我心下冷笑不止,“当我傻瓜呢!”
老实说,吕布的这番承诺已经是让我心动,吕布之勇,世人皆知,有他为袁绍添乱的话,我一定会安心不少的,不过我也强制令自己冷静下来,要知道,这件事虽然看起来诱惑满满,但是其实也几乎不可能实现。
首先,吕布旁边有曹操相威胁,这也就决定了他几乎没有什么余力可以想其他的,而最最重要的,则是他要得徐州之地以后才肯助我,谁知道吕布什么时候才得徐州,得了徐州之后还肯不肯信守承诺呢?
不过既然是他先提出来,而这些好处又不见得能够拿到手,那么我何不如换一个对我来说更加实在一点的条件呢。
心中想定,我倒是神色转缓,吕布一双眼睛紧盯着我,只道我也同意了他的条件,忍不住兴奋起来,高兴道:“伯珪兄同意了?”
“不是!”我摇着头,吕布也是迷惑了,不同意的话那么我现在的状态就是。。。洪七:你尽管骂,修改剧情算我输我又为何会有那般举动呢,不过很快,就轮到他犹豫不决了。
我也不打算再跟他拐弯抹角,直接就是冷静坦白道:“温侯,幽州之围我可以自己想办法,只是作为帮助温侯的代价,我希望可以借温侯帐下一人一用。”
吕布既没有问我借的是谁,也没有断然拒绝我,整个人就是在那里陷入了沉思,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想法,下意识的用手敲击着右手边上的桌子,这件事考虑似乎是很深。
气氛就在这样的境况下变得沉闷起来,就在我稍稍忍不住扭动一下屁股,准备换个角度来坐的时候,吕布悠悠然间开了口,声音有些小,几乎弱不可闻,不过还是让我听见了。
“公孙将军打算是要何人?”说完之后,吕布真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内心深处纠结无比,然而对于漂泊无定的他来说,徐州之地终究是无法舍弃的,只要能够增加一丝的可能性,他都要尽全力去争取。
在外人看来吕布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先后为了赤兔马和貂蝉杀了自己的义父丁原董卓,其实在他自己又何尝想要如此,只不过是明白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罢了,为了得到某样东西就得舍弃掉另外一样东西,对于他来说,只不过底线不同罢了。
从来没有谁规定过的,仁义礼智信,就是为人的唯一标准。
当然了,这一切,不过是站在他自己的立场上来看,这些所作所为,在别人看来,也就是一个忘恩负义、薄幸寡恩之人罢了。
话说回来,听出这个条件来,果然是让我们关系看起来生份了不少,不过我也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他攀交情,大家不过是彼此利用而已。
现在因为利益互补,所以才将我们聚在了一起。
“曹性将军!”我到底是说了出来,很明显的,吕布倒是松了一口气,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我是看上了曹性哪里,要是他的话,既然反正是撕破脸皮,那怎么着,也应该漫天要价才对。
至于是什么道理,我自然不会闲得无聊老实说出来,
我不说出来,吕布自然是不知道为何,至于原因为何,他也是在很久之后才明白过来。
当下间吕布也只好压下心中疑惑,接着刚才的问题继续问道:“你要借多久?”
“唔。。。。。。一年吧!”我想了想,一年的时间也该够了,而且一年也足以改变很多东西了。
“好!一年为期。”说完吕布走上前来与我对击掌,彼此相视大笑。
“啊。。。。。。。切!”
而这时候呆在营中的曹性则是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自己则浑然不知他已经被吕布“出卖”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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