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之寻龙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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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寻龙图-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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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漆黑诡异的地方,换成谁都会害怕,尤其还只有自己一个人。

    我都怀疑我会不会得幽闭恐惧症,不过背着的是自己战友兄弟,也并没有太多的不适,拿出手电筒,亮度和头灯根本没法比,不过还是能看清一些东西。

    一边打着手电四处寻找,一边警惕着周围,我看到了很多弹壳和烧焦的地面,估计是那时六子拉响手雷的地方,前面就是那条暗河,看了一眼远处那漆黑的大棺椁,潜意识的告诉自己不要去靠近那里,总是觉得那里有着非常可怕的东西,我后退了几步,忽然感觉背后有人在推我,而且力气非常的大,是谁,难道是那黑煞?它没死?

    没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股巨大的力气直接将我推向了那口漂浮在水面上的棺材,几乎是一下子,我就撞了上去,这棺椁估计是青铜之类的东西打造的,非常坚硬,这么一撞,让我整个身体都快散了架子,十分疼痛。

    一下子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我撞开了,我也跟着扎进了河里,在河里的一瞬间,我觉得有人在掐我的脖子,而且十分的用力,我不停的反抗挣扎,脑子里面急速的旋转起来,到底是谁?这力度,这手感,绝对是人,但也不像,到底是谁?

    难道是大牛?这个时候的自己竟然极度封建迷信了起来,想着大牛的冤魂不想让我走?怎么可能,那是我最好的兄弟和战友,怎么可能会这么做,他都能为我挡枪怎么会害我,我挣扎了好一会,渐渐的缓了过来,用尽全身的力气站了起来,猛的一下子出了水面,大口呼气的同时,不住的左右查看。

    这时候我感觉不对劲的是,身体似乎减轻了,不对,是我背着的大牛哪去了,转头一看,立马浑身的毛孔都炸了起来,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只见大牛弓着背蹲在岩石打造的河边上,空洞的眼神盯着我一动不动,身上的绿色军装在这暗绿的环境中显得如此诡异,而且有些奇怪的是,他的身体上竟然长满了密密的毛发。

    我几乎是瞬间的想到了一个词,僵尸?

    难道这世界上真有僵尸的存在?我本就有些动摇的唯物主义论,瞬间有点要崩塌的感觉,我不住的往后退着,一下子碰到了那口棺材,我下意识的一回头,整个人都愣住了,此刻,我觉得我浑身血液几乎都停止了流动。

    我看到了看到了那口棺材里面,躺着一个人,那个人的样子,我太熟悉了,不是熟悉,而是而是里面躺着的,是我?

    我死了?我怎么会死的,那我现在是什么?我感觉自己的头开始浑浑噩噩起来,模模糊糊的,好像做梦一样看见了一个场景。

    一处祭坛上,四个军人站在那里,忽然周围有一群身穿白衣的女尸围住了我们,我们拼命的反抗,忽然,其中一个军人,举起了枪口,对准自己本已倒在地上痛苦挣扎的战友开了枪,突突突的十三枪。

    为什么我会数的这么清楚是十三枪呢?

    猛的又看见,自己趟在一口棺材里,无助的挣扎,绝望的眼神,再之后,什么都没有了。

    就在我彷徨无措之下,整个人就好像陷入进了一种状态中,那个梦境好真实,我看见那个开枪的人,竟然是我?是我杀死了大牛?

    找了这么久,想了这么久,五年的困惑,到最后,凶手是我?

    “呼”“噗通”一下子,我感觉到周围变得十分寒冷,整个身体瞬间恢复了知觉,我的脑子就好像被一盆冷水冲刷了一下,瞬间恢复了理智。

    周围全是水,我不停的用手到处去抓,企图站起身体,胡乱一抓之下,感觉到手上好像拽住了个什么东西,仔细一感觉,心下一惊,那是一个干枯的手掌。

    吓的我急忙收回了手,这个时候,觉得整个人都喘不过气了,好多的水钻进了我的头,这种在水下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四肢不断的挣扎下,手里好像多出了一个什么东西,就像是有人把这东西塞进了我的手里似的,我也没管太多感觉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随便用力一抓,在一用力,整个上半身出了水面,大口的呼进了一口气,这么一看之下,周围竟然非常明亮,一片一片幽绿,我在一看,不知为什么,我竟离那口棺材如此之远了。

    然而,我还看到了,大牛,他依旧蹲在哪里,只不过好像是在注视着我一样,一动不动,就好像是在送别?

    我不由的开口喊道:“大牛!跟我走!求你了!”

    大牛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应,还是蹲在那里,不过我敢肯定,他的脑袋竟然在转动,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大牛没有死?还是真变成了那所谓的僵尸?

    这个时候,一股极强的水冲击力拍了一下我的胸膛,一下子将我再次拍进了水里,这暗河哪里的这么强的冲击力,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水流开始漂了起来,也不知道会漂到哪里,庆幸的是,我还有自己的意识。

    寒冷刺骨的暗河,冰冷的河水打透进我的衣服,整个身体都木僵僵的,根本无法让自己的身体活动起来。

    想着大牛,我不由的再次流出了眼泪,想着想着,放松了身体,使自己的身体顺其自然的跟着河水向前流动。

    这时,我忽然想起右手上死死抓住的东西,想看一眼,却怎么也抬不起手臂,用手去感觉,好像很坚硬,就像一片瓦,潜意识里,我应该使劲抓着这东西,冥冥之中好像这东西就是我的一样。

    意识有点模糊,但我还是极力的控制着使自己不会陷入昏睡,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慢慢的河水不在冰冷,眼睛缓缓的睁开,看到了一丝光亮。

    我慢慢的回想着,这暗河在流动的时候,是一直向前在向前的,中间过了几个小坡,还有坚硬的岩石触碰到我,后背火辣辣的,应该是破了。

    我出去了?好像真的是出去了,这暗河的流通连接着外面,我确定了这个事实,难道,当初我就是这么漂出去的?

    可是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冲击力是为什么,还有,为什么那巨大的棺椁没有随波逐流,哪里躺着的人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难道是我的幻觉?

    太多的不解和太多的疑惑,但我还是决定,这个地方,我轻易不会再来了,或者说,我决定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漂着漂着,水流开始变得缓慢,河水开始变得不那么刺骨,身体开始慢慢下沉,我知道,我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必须要活动起来,不然,我会沉下去的,会淹死的,就算淹不死,也会被动死的。

    秋季的河水已经入凉,河水流过一个芦苇滩的时候,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左手死死的抓住一把芦苇,使自己的身体得到控制。

    慢慢的,双脚开始努力活动起来,让自己有了一些知觉,我开始一点一点的,使全身都活动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有点模糊,但我确定,我离开了水里,躺倒在一片芦苇丛中。

    只是太困了,实在是太困了,身体很热,刚刚明明很冷的身体忽然发热,我知道自己发烧了,但没办法,实在是太困了,又过了一会,我缓缓的闭上了双眼,此时此刻就想睡那么一小会。

正文 第19章 脱险

    热,真的好热,浑身上下都感觉到热,整个身体都酸痛无比,用力的睁开了双眼,依然是漆黑一片,难道我还在那祭坛里?

    整个脑子浑浑噩噩的,刚开始我以为自己还在祭坛,可后来发现不是,因为我看到了月亮和星星,我是真的出来了,不由松了一口气,一点一点的恢复记忆,我现在躺在芦苇滩上,周围一片潮湿,为什么头这么痛,摸了一下脑门,糟了,我竟然发烧了。

    怪不得整个人都没有劲,还迷迷糊糊的,这可不行,还想在睡会的意识被我强制压住,我不能睡,刚刚眯的那一会已经很危险了,如果我还继续睡下去的话,肯定会醒不过来的。

    这四周荒无人烟的,全是芦苇,手电掉在了那暗河中,只能借着月光勉强看清周围的环境,这里是哪,我根本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这周围我绝对没有来过,不过这有条河,沿着河走应该不会错。

    强忍住身体的疲倦和强烈的困意,脑子一阵阵的发昏,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还好背包还在,里面大部分食物都被水泡了,不过好在有一袋压缩饼干包装很好,应该是防水的,这还要感谢那伙人才是。

    撕开压缩饼干的袋子,虽然一点都不饿,但我知道,现在的自己胃里一定很空,只是因为发烧原因吃不进去东西,但这样绝对不行,必须要吃些东西,否则我很可能坚持不下去。

    一边走着,一边吃小口压缩饼干,在喝一口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胃里慢慢充实了起来,也好受了一些。

    如果这个时候有点热水就好了,“呼呼”的,走了一会就感觉身体实在是走不动了,累,乏,头晕,整个人都陷入了很不好的状态。

    使劲的摇晃了下脑袋,摸了一下上衣口袋的烟,都打湿了,打火机是防水的,但是烟怎么都点不着,在看了一眼天色,估摸着应该是下半夜,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地底下呆了多久,可能就一天,也可能两天,因为我不确定我被关在那口棺材里多久,不过我想时间应该不会太长,不然的话,我还不被憋死。

    走着走着,我看见了一点点的光亮,只有一处,我琢磨了一下,大概也猜得到,那应该是这的林场办公室,现在这个季节正是烧荒砍伐最多的日子,林场的护林员们一般都有值班。

    奔着那个方向,努力的迈出步伐,走着走着,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急忙摸向了腰间,那是一把手枪,这把手枪一定不能带出去,否则会有麻烦的,而且那个组织我不确定到底是个什么组织,如果我拿着这把枪的话,麻烦一定会不少。

    再就是我在水里,那干枯的手勾住我的手然后好像是塞进我手里的东西,其实我也不太确定是不是那只手硬塞给我的,当时太慌乱了,没有细细去想,现在一想好像是十分凑巧似的,我正好栽倒在了一个水下尸体上,胳膊勾住了一只手,在之后

    好吧,我是不确定,因为那样的话,实在是太邪门了,可大牛都成那样了,对于那个祭坛,在邪门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我将那把手枪从腰间抽了出来,寻思了一下,虽然有些不舍,但没办法,总不能带着个手枪回家吧,虽然我是个警察了,但这种枪我实在是说不清楚来历,也没办法去说。

    走到了小河边,拿出了刚刚吃过的压缩饼干袋子,袋子是防水的,将枪包了起来,如果有机会,或者万一的话,还能找到吧。

    我自己安慰了一下自己,拿起工兵铲,用力挖了两下,挖出一个小坑,有些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那把手枪,将包在防水塑料袋里的手枪放进小坑里,用土填好,在拿一块石头盖上,弄好这一切,累的我满头大汗。

    可能是出了些汗的缘故,竟然感觉头不那么晕了,稍微好了一点,不过还是很不舒服,赶紧再次迈动步伐,努力的朝着那边的林业站走去。

    一边走,一边用手摸着那块像瓦一样的东西,借着微弱的月光,虽然看不的不是很仔细,但我还是能感觉的出来,这东西有点像是竹子做的,而且有一侧凹凸不平,但又很圆润,即像是裂开的一块,又像是本来就是这样的似的。

    有些不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上面好像有字,不过我没有手电,看不清楚,将它放进包里,以后有时间再去研究吧。

    我自己根本没有意识走了多久,只是后来整个身体,就像是一个机器似的迈动步伐,一步接着一步,一路上口渴的厉害,水壶里仅有的那些水都喝光了。

    当看到那灯光离我如此之近的时候,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大口的呼了下气后,整个身体就像松了气的皮球一样,栽倒在了地上。

    用力的喊了两嗓子后,看到有人从屋子里面出来了,我也就踏踏实实的闭上了眼睛,实在是太困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张火炕上,身上的湿衣服也被扒了个干净,赤裸的在一个暖和的被窝里,也没有多考虑有没有不好意思,不过头确实不那么晕了,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

    天是亮着的,躺在这里,我忽然感到一阵阵的安全感和踏实感,心想,以后再也不要去那种既危险又邪门的地方了,何苦呢,真是图个啥。

    咳嗽了两声后感觉一阵阵的口渴,棉布门帘子被掀开,我转头看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爷,后面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两人看我醒来,都笑了起来,那大爷笑呵呵的问道:

    “是不是渴了,山子去倒点热水,锅里有粥一会喝一点”

    老大爷满脸络腮胡子,但笑起来显得很和蔼,他让一旁叫山子的小伙子去给我倒水,又用手摸了一下土炕说道:“嗯,还行,够热乎”

    “谢谢你们救了我。”我有些虚弱的说了一声,这时候山子走了过来,将一晚热水送到我的嘴边,我急忙起身用手接了过来,一点点的喝下,热水下肚,感到一阵阵的舒服。

    “谢什么,你昨晚上烧的可不清,还好,我这有退烧药,不过我觉得那玩意儿不好用,给你吃了后,我又弄了点自己采的草药,那才好使呢,这是山子我儿子,对了,你衣服都干了,儿媳妇帮你收拾好了,包在那,对了,昨天脱你衣服时看到了你的证件,被水泡了,不过还好能看清,你是复原军人,还是军官,厉害”

    老人说了半天话,我干笑了几声后,也跟着回答了几句,只是听到我衣服被他儿媳妇收拾好后,一想到里面有内裤,就觉得一阵阵不好意思,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没什么,倒是我自己太在意了。

    山子也笑呵呵的说:“本来是打算给治安员打电话的,可后来看到你的证件,知道你是解放军军官,俺爹就说肯定不是坏人,先救人在说,对了,我去给你盛粥”

    聊了一会后,我知道了,这林业站住着一家四口,老爷子和他儿子是护林员,平时护林种地,儿媳妇领着孩子在镇上读书,现在孩子放假一家四口都在。

    可以说,这一家四口都是老实人,尤其是老爷子,五十多岁看着很壮,屋子里面还有一把猎枪和一把铮亮的腰刀,都是林场必备的物品,这老爷子年轻时也是军人,还上过战场受过伤,现在腿里还有子弹。

    对于这种老军人,我格外的尊重,我也上过战场,两个人聊起来特别投缘,听说我退伍前是副营长,更加的拉着我唠着没完。

    期间我也告诉他们,我是来这边游玩的,以前在这驻扎过,帮跟放牛老汉的话又说了一遍,告诉他们,一不小心落了水,还发烧迷了路才会这样。

    对于我这种退役军官,这老爷子竟然完全相信,一点也没问别的,非要让我住两天养好后,他开拖拉机送我去镇里坐车,人特别热情,弄的我有些不好意思,感觉自己撒了谎。

    只是我知道的事情,是真的不能说出去,说出去太惊世骇俗,而且也不一定会有人信,而最近的我也想了很多,这些东西,我察觉到,有人并不想让这里的一切被公布出去,故意的去隐藏了起来。

    这人是谁,或者说这个组织是什么,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一定很庞大,庞大到可怕。

    在护林站住了两天,身体恢复到了正常,这一家四口非常的热情,人也好,住的倒是比较开心,尤其是我那精准的枪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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