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A拼了有七八个。MB的,让你欺负我,喝不趴下你!
伍苏儿在一旁静静地吃菜,她已经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一个想法盘旋在她脑海:蔡雾凇必须转行!
作者有话要说:真呈递减数列了,静歌不是故意的,嗷嗷嗷,继续努力完结!
☆、可恶的倔驴
“真TM憋屈,这趟算是给人赶网子了'为他人做嫁衣的意思'!”赵小刀边开车边埋怨。
“那也没JB招啊,咱们在那人生地不熟的,上哪雇吊车去,雇到了也得被宰。让的那些价就当时付吊车钱了。”蔡雾凇揉着太阳穴,昨天和地痞拼酒拼得太狠了。虽然把人家喝到了桌子下面,可是伤敌一万,自损八千,她也没捞到什么便宜,饱着宿醉的折磨。
“我给你揉揉,”后座的伍苏儿探过身来,略带责备也满含心疼地说,“你喝得那么凶干什么,有不满也不能靠酒发泄啊。”
“不喝狠点镇不住那群孙子,我让那个姓雷的在手下面前难堪了,不给他灌服了他再想法报复我咋整?”
“你这是什么逻辑。”伍苏儿瞪了蔡雾凇一眼,后者傻兮兮地笑着。
三人轻装而回,就没有刻意选在夜间行车。由于接近冬天,各家的白菜贮备得已几近饱和,几人便没有再去D省运输。
伍苏儿想建议二人改行,但是苦于寻不到契机。终于,她的考试成绩发表了。
嗯,就这样办。伍苏儿计划着。
“哎呀,今天的菜好丰盛,得多整两杯。”赵小刀与蔡雾凇给车做了一天的维护,饥肠辘辘地进了家门,看到一桌子的美味。
“好吧,但不许掺杂着饮酒,对身体不好。”
“嗯哪,嗯哪,今晚整白的,昨天把啤酒都喝没了,忘买了。”赵小刀忙不迭地应着。
“行,就那瓶丰谷一星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伍苏儿突然拿了个酒杯,为自己斟上了一两,这让二人诧异万分。
“雾凇,小刀,我有好消息要宣布。”
“啥事?是不是考上了?”蔡雾凇激动地问。
伍苏儿微笑着点点头。
“哎呀妈呀,伍苏儿你老像样了!”蔡雾凇激动得手舞足蹈。
“苏儿姐,我就知道你肯定行。”赵小刀也是开心无比。
“这次发挥得还可以。”伍苏儿谦虚地说,“为了感谢你们对我的照顾,我敬你们一杯。”
“咋能你敬我们啊?都是你照顾我俩,又是做饭又是收拾屋子的,该我俩敬你!”蔡雾凇连忙反驳。
“那我们互相敬,我在最无助的时候得到了你们的帮助,也帮助了最无助的时候的你们,这是缘分,我们为缘分干杯。”伍苏儿用力啜了半口,辛辣的液体顺着喉管流入胃部,几分灼热几分清凉。
“干!”二人皆是干了一整杯。
“我找到了工作,你们有什么要表示的么?”伍苏儿突然俏皮地向二人索取奖励。
“嗯,我给你买身衣服,最贵的,你上班的时候穿。”赵小刀先说。
“谢谢小刀,我的衣服还够穿,暂时不用买。雾凇呢,想送我什么?”
“呃,那啥,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啥啊?你说,你要啥我给你买。”
“这个嘛,我是有个要求,如果你们能答应就是送给我的最好的礼物了。”酒劲熏染了伍苏儿的双眼,使得她的目光更具吸引力。
“你说啥我俩没答应过,你就说吧,我俩照办就是了。”赵小刀说,蔡雾凇也在一旁点头称是。
“我建议你们换一份职业,不要再从事运输行业了,太辛苦也太危险。”伍苏儿挣扎了片刻,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此话一出,桌面上顿时陷入寂静。
许久,蔡雾凇举起了酒杯,仍是一口干了杯中的白酒,酒的辛辣令她眉头皱紧,她吞了酒,缓缓地说:“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可是我们不开车能干啥啊?要文化没文化,要能耐没能耐,去出苦力还不如开车呢。”
“是啊,苏儿姐,我俩别的没学会,就学了王叔的这份手艺,没别的营生可以做啊。”
“不去尝试又怎么知道呢?”伍苏儿辩解道,“你们都还年轻,有很多东西可以去学,不能将自己的一生都禁锢在一个小小的驾驶室中啊。就像这次,如果那个地痞也是个玩命的人,雾凇,你的手还能保住么?没有了手你别说开车,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你们应该多去发掘一下自己的优势,在处理问题上你们的头脑非常灵活。翻车后的那天早上你们所制定的那一系列营销方案多么的有实效,两个小时左右客人就已经排了长队争相购买。”
“趁着年轻多接触一些事物总是有好处的,我建议你们好好斟酌一下。”伍苏儿说了想说的,便起身离席。
二人被她的话触动了心弦,这些年跑运输,遇到的危险他们深有体会。陌生的路段不能停车,或许刚才还在无助招手的路边人在你停下后就会变身为杀人劫车的悍匪;高速公路一堵,都是以天计算,想要买碗泡面果腹都要付出五十元的代价;汽油价格越来越贵,今天降几分,明天长几毛,其实就是在玩他们这帮指着运输营生的人等等。
二人都从各自眼中看到了对伍苏儿的话语的赞同,但也有对王叔留下的这份事业的不舍。
默默地碰杯,默默地思考,二人今晚都喝了很多,也思考了很多。
伍苏儿独自躺在床上,没有半分睡意。她知道自己的话会让二人面临艰难的选择,而且她也不敢保证如果他们按照自己说建议的做,到底会不会成功。
门被轻轻推开,一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那人洗掉了满身的酒气,小心翼翼地躺在自己身边。
“雾凇,我没睡。”伍苏儿对蔡雾凇说。
“哦,是喝了酒难受得睡不着么?”
“有点吧。”
“我给你揉揉太阳穴。”
“雾凇,我是为你们好,你是一个很有潜力的人,你可以更优秀的。”
“你可别夸我,我哪儿好啊,嘿嘿。”蔡雾凇憨憨地说。
“在我眼中你是最棒的。”伍苏儿拨开蔡雾凇放在她头上的双手,揽住蔡雾凇的颈部将她的头压向自己。
“唔。”蔡雾凇冷不防被伍苏儿揽住,随即一对柔软香甜的唇瓣便触碰到了自己的,她被吓得脑中一片空白。
伍苏儿伸出舌尖撬开了已经进化为呆驴的蔡雾凇的牙关,缠着着那条和主人一样呆掉的小东西跳起了舞蹈。
这只笨驴一直不呼吸想憋死自己么,虽然没有品尝够美味,但是为了蔡雾凇的生命安全,伍苏儿终止了这个她计划实施了好久的吻。
“呼呼呼,你,你咋和我亲嘴儿呢?”就知道这只倔驴的话一定会大煞风景。
“因为我喝醉了,我喝醉了就喜欢和人亲嘴儿。”伍苏儿开始耍赖。
“啊?那你以后可不能喝酒,还好这次是我在这,这要是个男的不就坏事了么。”蔡雾凇后怕地说道。
“你!傻瓜!”倔驴!呆驴!蠢驴!笨驴!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驴!伍苏儿翻过身,不再理蔡雾凇,愤然地给自己催眠。
“可不能再让你喝酒了,容易出事儿啊。”蔡雾凇低声嘟囔,然后迅速地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静歌吃了两个茶蛋、三个粽子、四颗杨梅,各种撑,嗷嗷嗷~~~
☆、艰辛的转行
伍苏儿和那头倔驴生了一晚上的气,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就看到那张驴脸出现在了面前,虽然小脸挺帅,可是想起昨晚的事,她还是止不住生气。
我抛却了矜持,顶住了害羞,克服了胆怯,经过了多番激烈的内心挣扎才决定主动献上自己的香吻,可是就被眼前这个人无视了!哪有人能忽略一个美女的主动献吻,哪有人会听信那么蹩脚的借口,哪有人接完吻翻身就睡?如此极品偏偏就让我摊上了!伍苏儿愤愤地想。
“你看着我做什么?”伍苏儿神情不悦地问道。
“不做啥,不做啥。那个,你记不记得你昨晚喝醉了?”蔡雾凇小心翼翼地问。
“如果一个人喝醉了会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么?”
“哦,也是啊。”
“我昨晚做了什么?”伍苏儿揣着明白装糊涂。
“嗯,内个,内个,你。。。”蔡雾凇俊脸一红,当然从肤色上是很难看出,不过她知道自己脸颊发烫。
“我什么?我耍酒疯了?”
“也不算。”
“那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以后不许喝酒了,你不适合喝酒。”
“我为什么不适合?”
“嗯,你喝完酒,就,就”蔡雾凇音量越来越低,“和人亲嘴”四个字恐怕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就怎样?”
“没啥,呵呵,没啥,你以后要是非要喝酒我陪着你。那个,我今天和朋友一起吃饭,准备向他们打听打听现在什么活儿好挣钱。”
“嗯,少喝点酒,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算你有点良心,知道关心我。伍苏儿勉强原谅了昨晚某人的蠢笨。
“嗯!嗯!你昨天喝醉了,我怕你头疼,所以给你熬了些绿豆汤,不咋好吃,你将就将就。”
“好的,我一会吃。”雨过天晴了,其实女人很容易满足。
绿豆汤的味道确实有些糟糕,但是由于是特别的人所烹饪,意义就不同了。
伍苏儿猜到蔡雾凇与朋友聚会不会少饮,但是没想到她会醉得如此厉害。到底了喝了多少的酒啊?满身都是浓浓的酒气。
“小刀,你怎么能让她喝那么多?”伍苏儿心疼地将几近人事不省的蔡雾凇扶到床上,有些恼怒地质问着赵小刀。
“苏儿姐,我也没想到会有那事,反正老复杂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伍苏儿将之前蔡雾凇为她而煮的绿豆汤不断地喂入蔡雾凇口中。
“还不是大文,文俊星!谁知道他能整出那么一档子事啊!”
“什么事你快说啊!”伍苏儿是真着了急,蔡雾凇又与谁结了什么梁子啊?
“你昨晚不是劝我俩改行嘛,我们就打算去问问朋友什么营生好做。大文他是我们的老客户,那个人路子挺宽,人也还行,不咋差事。听我俩说了这事就建议我俩开饭店,做餐饮行业,辛苦是辛苦点,但是守家在地的比跑运输消停多了。我俩也觉得是好事啊就说行。他姐姐姐夫是在市里开饭店的,可以让我们在咱们这儿开个加盟店,他也有个店面正空着呢,地方也挺好,可以租下来给我们干。这不正好嘛,我们想,可是后来他的要求就挺过分了。”赵小刀似乎有点难以启口。
“说!你想让我急死么!”
“他说,他说他挺相中雾凇的,要是雾凇没事多陪陪他,加盟费和租店的钱都好商量。”
“什么!”伍苏儿声线骤然降温。
“雾凇当然不答应,大文的老婆刚给他生个儿子,文嫂那人特好,雾凇说啥也不能去做那缺德事儿啊,但是直接撕破脸了甭说开饭店,就是运输这活儿大文都能给我俩整垮了。雾凇就只能奉承着大文,然后使劲灌酒,灌得差不多的时候给文嫂叫来做了个见证,算是把这事儿订下来了。”
“他不会反悔?”
“不会,他那人认面子,答应的事儿都给办,而且不办的话文嫂那他解释不清,价钱肯定是不带低的,毕竟也是我们算计了他。”
“你就不会让她悠着点喝。”
“大文是酒包子,喝起来我哪是对手啊,我就怕我喝醉雾凇再受点欺负,就没敢沾多少。”
“我真的无法理解你们的做事方式!”
“我们都是粗人,就知道谁厉害就帮谁办事,有不少事都是雾凇在酒桌上办成的。就说我们那辆车,要不是雾凇给那个李经理喝服了这车就得多花两万多。苏儿姐,你别生气,也别怪雾凇,她挺不容易的。”
“我不是怪,是,唉,是心疼。你也喝了不少,赶紧回房间休息吧,雾凇我来照顾。”
“嗯,苏儿姐,有啥事你就招呼我。”
“好的,晚安。”
伍苏儿想象不到多少酒会让蔡雾凇醉成这样,整个人像是从酒中捞出来一般。
“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么!”一边扯着那身脏衣服,伍苏儿抱怨着。
将某只醉驴扔到浴缸中泡了一个多小时才去除了身上的酒味。伍苏儿把全身光秃秃的蔡雾凇塞进被子,然后自己也以同样的状态将蔡雾凇圈进怀中。
“傻瓜,生理期才结束几天就这样饮酒,真是不要命的傻瓜!我该拿你怎么办啊!”伍苏儿一面不停地揉着蔡雾凇冰凉的小腹,一面心疼地埋怨她的粗心。
作者有话要说:依旧期盼自己速度结文!
☆、苏儿的表白
蔡雾凇极少睡懒觉,可是今天的被窝格外温暖,让她格外流连。光滑细腻的触感,清新美好的体香,蔡雾凇有种想将对方揉进身体的冲动。
“醒了?”伍苏儿轻轻地问。
“嗯,醒了。可是有些不想起床。”蔡雾凇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哦?是不舒服么?是因为头疼吗?还是因为肚子疼?”伍苏儿很担心蔡雾凇喝伤了身体。
“恰好相反,就是觉得躺在你怀里挺舒服的,舒服到连床都不想起了。”
“那就不要起了,呵呵,想天天都被我抱在怀中么?”伍苏儿对蔡雾凇的话很受用,这只倔驴真是难得说出这么温馨的情话,呃,姑且算是吧。
“哪能天天让你抱着呢?”
“为什么不能?”
“你还要结婚生孩子呢!结了婚就要抱老公,生了孩子就要抱小孩儿了,哪能来抱我啊?”
蔡雾凇的话将伍苏儿逗得“扑哧”一乐,她揉了揉蔡雾凇那颗可爱的小驴脑袋,又掐了掐她的脸蛋,笑着说:“宝贝啊,你这颗头是怎么长的呢?我说过我要结婚了吗?我说过我要生小孩子了吗?如果我不结婚也不生小孩子,那是不是可以抱你一辈子?”
“有点乱哈,有点乱。”蔡雾凇一副范伟被忽悠时候的迷糊状,“我还是没明白你的意思。”
“我今天喝醉了吗?”伍苏儿准备换一种方法表达自己的观点,含蓄风格这个傻瓜无法参透。
“没有啊,你也没喝酒咋能喝醉呢?”蔡雾凇很纳闷伍苏儿为什么这样问她,不过片刻后她便得到了答案。
伍苏儿低头准确地吻上了前天刚刚到访过的双唇,这次的吻比之前的更热情,更具侵略性。伍苏儿扫荡了蔡雾凇没有构建任何防御工事的檀口,将每一寸口腔都印上了自己“舌迹”,并将那条依旧呆然的小舌掳回了自己的军营有技巧地“凌虐”起来。一夜的肌肤相亲加上一个浓情郁郁的热吻让伍苏儿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她的吻变得更加急切更加投入,放过了柔软的唇部,翻身埋首在一截女性所具备的纤细柔美的脖颈中,双手也不受控制地在蔡雾凇身上摩挲。
“唔,唔,伍苏儿,你这是干啥呢啊!”蔡雾凇被陌生的感觉弄得稀里糊涂的,在双唇得到解放后赶紧询问越来越不理智的伍苏儿。
“呼!”伍苏儿停下了动作,埋在蔡雾凇的颈间做了几次深呼吸,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抬起头,微笑着说:“宝贝,你知道你有多迷人么,真想,呵呵,是我鲁莽了。”
“啥?伍苏儿我咋觉得你不对劲呢?你,你和我亲嘴儿,咬我下巴和脖子,还,还摸我屁股,你为啥做这些事儿啊?”
“感觉不好?”
“嗯,感觉老难受了。”
“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我看你挺舒服的,就没敢。”蔡雾凇老实地回答。
瞧你那副小受样吧!伍苏儿捧住蔡雾凇的头,注视着那双如溪水般清澈的双眼,认真地说:“你不喜欢这样可以和我说。我这样对你是因为我喜欢你,如恋人一般的喜欢。不要惊讶,这个世界上不止男人可以喜欢女人,女人同样也可以喜欢女人。我喜欢你,很多很多的喜欢,想和你一起生活,就像夫妻一般。”
“那,那也要做那事儿吗?”蔡雾凇羞怯地问道。
“性生活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啊。”
“啊,可是,可是很疼的。”蔡雾凇有些怕怕地说。
“为什么这么说?”伍苏儿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停顿了几秒,下意识地问出了那句话。但随即又是一番深深的自责:伍苏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无耻!自己有过恋爱史,并且与对方发生过关系,为什么对蔡雾凇有其他要求。不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