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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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修真)-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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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畜生!”季轻罗恍然,这原来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她想到了周启言,急匆匆的冲进屋里,却只见到周启言倒在血泊里冰冷的尸体。她呆愣了片刻,满脸不可置信:“这……”突然,季轻罗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愤怒的大声喊道:“……林城!你给我过来!”
“怎么了?”林城好整以暇的收好灵石,闲适的踏步进屋。
“你问我怎么了!你能够录下声音,也能救下这个人!为什么要见死不救!”
“救下他?这个计谋就是他想出来的,他压根就没有想要活着出去。好了,夫人,这是他的事情,他要报仇,我们管不……”
“什么管不了!”季轻罗没有听他的辩解,怒吼道:“林城!是不是所有人在你的眼里只有可以利用和不可以利用的!你的那颗心究竟是怎么长得?怎么可以这么狠!”
听她这么说,林城嗤笑一声,撕扯着嗓子倔强的喊道:“我狠!?我还狠?!我要是狠一点大长老就不会活到今天,我要是狠林晨初就根本不可能长大!我要是狠就不会直到一百五十岁岁才娶你!”
“哈哈哈哈哈……”季轻罗不怒反笑,她颤抖的举起丹寇纤指顶着林城的鼻子:“林城,我告诉你,你留着小晨是因为觉得小晨有利可图;你现在才杀大长老是因为你想要一个仁慈的号名声,你这个既想要当□,又想立牌坊的伪君子!”
声声怒喝,狠狠的的扎进了林城的心,可是他又无从反驳,他涨红了脸,平日那个谈笑风生的林城此时面目扭曲,双颊不停地颤抖着,似乎下一秒就会爆发出来。若是换成别人,他满可以大声狡辩,更可以大打出手,可眼前这个人却是他最爱的女人,从他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心爱的人。他开不了口,更动不了手,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将恼羞成怒咽进肚子。
“至于我……”季轻罗见他这样,苦笑一声,愤怒的表情变成了悲伤和脆弱:“我之所以会在你一百五十岁那年嫁给你,是因为在我二百二十七那年爱上了你。再见!”
林城呆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季轻罗竟然会这么说,他以为季轻罗会说她是因为觉得亏欠自己,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季轻罗下嫁他是因为爱他。他大脑一片空白,直到季轻罗转身离开时才猛然惊醒:“轻罗!”
季轻罗停住,杏眼微红,螓首回转:“林城,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你多保重。对林晨初好一点,就当做是替我还债。你多保重。”
佳人已去,空留余香……
林城颓败的伫在未铭居的门前,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掌门,我们没有找到那名叫做钟磐寂的弟子。”清风朗月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在林城背后俯身禀告。
林城闭上眼睛,仰起脖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停滞了半晌,他将身体里的浊气排出,又睁开了眼睛,那副狼狈的神色早已不见。
“不着急找他了。你们两个秘密召集所有长老,召开长老大会。”
“是!掌门”两人眨眼间就不见了。
我是天门派掌门林城,不是那个可以脆弱的林城!林城眼里的神色越来越坚定,不消片刻,他又变成了那个温文的林掌门。
……………………………………我是神秘的分割君………………………………
茂密的森林里,一个人踉踉跄跄的奔跑着,一身白衣凌乱的搭在身上,胸口一大片血迹慢慢的扩散,白色的前襟已经被雪染得红的发黑了……
大长老捂着胸口,不要钱一样往嘴里扔着灵药,只是红色灵剑上似乎附有一些难以根除的灵力,不停的撕扯着他刚刚被灵药修复好的伤口。他脸色苍白,嘴唇不停的发抖,浑身就像是马上就要脱力了一样虚弱。
忽然眼前出现一个空白的山岩,大长老转身绕道山岩另一侧,只见眼前出现一条狭长的岩缝,他侧着身子,一点点的往前挪着,脚下渐渐宽敞起来。不知不觉间,竟然走进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他气喘吁吁的靠坐在一个角落,从乾坤戒指里掏出了一个晶莹玲珑的琉璃灯,费力的咬破手指,从手指里滴出一颗泛着紫金色的鲜血——渡劫期修仙之人的精血。
滴完这滴血,大长老一下子软了下来,只剩下奄奄一息的力气。而那颗宝光湛湛的琉璃灯却猛地绽放出了一抹血红色的光芒,只是那也只是一瞬间,随后就光芒尽无。大长老无力的看了一眼那盏灯,安心又闭目养神起来。
钟磐寂躲在茂密的山林之中的一颗大树之下,他从袖子里掏一片散发着微微绿光的叶子。他将叶尖慢慢转了一下,叶子却在转到一个角度的时候猛然亮了一下。“就是这里了!”钟磐寂眼睛一亮,这是双合草,两片叶子一旦分开,就会发出微弱的光,而且叶尖一旦感应到另一片叶子,就会发出更加强烈的光。一般家里有小孩的都会给小孩别上一个,是用来寻找走失的孩子的。只不过在下飞剑的时候,林晨初偷偷的往大长老的白袍里夹了一枚,而另一枚就在他手里。
他顺着发光的叶子,不知道走了多久,渐渐的找到里一个隐秘的山岩缝前。
此时已是夜薄西山,他冷笑一声,藏起了叶子,嘴里开始发出“吱吱吱……”的声音,就像是一个想要吸引动物的猎人。
山洞中闭目养神的大长老猛地睁开眼睛,警惕的望着洞外。“我知道你受伤了……快出来……”洞外传来了孩子稚嫩的声音,语调中满是哄骗的口吻,大长老却松了一口气:“是你么?寂儿!”只要钟磐寂来了,只要哄骗他与自己修炼那种功法……
“师父!”钟磐寂应了一声,侧着身子挤进了狭窄的入口,没过多久,就看到虚弱的大长老倒在一边:“师父,你怎么样了!对不起,我没有找到师兄……”
废物!大长老在心里暗骂一声,却装作全然不在意的样子:“没关系,寂儿,你到为师身边来。”
钟磐寂立刻警觉起来,大声问道:“师父!你说啥!”
“嘘!小声点……”大长老慌忙制止他:“会被人发现的……”
“……知道了师父……”钟磐寂缩了缩脑袋。
“你过来。”大长老有些着急:“为师有话要跟你说。”
钟磐寂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走到他的眼前,却是一个大长老伸手够不着,但又绝对不远的距离。
“寂儿呀,为师者一身的伤就是你师兄造成的……”大长老见够不到钟磐寂,转而恨恨的说道:“是他和林城勾结陷我于不义!寂儿呀,为师现在就你一个徒弟了……”
钟磐寂从怀里掏出了一颗药丸,眼眶红红的说:“师父……你看你流了这么多的血……你先吃颗药,止止血吧。”说着将药丸递到大长老嘴前。
大长老看了看药丸,又看了看被吓得马上就要哭的钟磐寂,犹豫了一下,将要拿到手里,仔细的辨认了一下,的确是普通的止血药,但他没有服下,而是将它握在了手里。
“寂儿,我看样子已经不行了,你扶我起来……”大长老吩咐钟磐寂。
钟磐寂暗笑一声,绕到他身后,将他慢慢的搀了起来:“师父,你感觉怎么样?”
大长老运了一下功,发现身体里的灵力凝滞已经完全化解,但是受中了不少伤。他偷偷的看了一眼背后矮小的钟磐寂,眼里凶光一现,猛地向后压去,想要将钟磐寂压在身下。
钟磐寂忽然觉得手里搀着的人变得有点沉,立刻料到大长老在打什么歪主意,猛地一撒手,大长老一个力使空,重重的倒在地上。
“师父!你没事吧!我实在是搀不动了……“钟磐寂愧疚的低下头,眼里的眼泪似乎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大长老一下子摔得不轻,胸口的伤又溢出了更多的鲜血,他一下子头晕目眩,满头虚汗的扬起了头,不停地大口喘气来化解头晕的症状。就这样大口呼着气,大长老的晕眩终于好了一点,他合上嘴巴,觉得口干舌燥。这时一杯水递到了他的口边:“师父,喝口吧。”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钟磐寂手里托着一个杯子,明明渴的不行,却一掌打翻了那杯水:“这水你那里来的!”
钟磐寂吓得一下子就哭了:“师父,师父我……我从那边的水池里打来的……”边说,边指向洞口深处的一汪清澈池水。那个池水他知道,没有绝对没有毒,但是他还是不放心,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一只银杯:“去,拿这个再打一杯水来。”
钟磐寂应声跑到水边,洗了洗银杯,在池子里舀了一少少的一杯水,恭恭敬敬的承在大长老眼前。大长老一把夺过水杯,仔细观察水杯里的水,那水明亮透彻,散发着清凉的香气。
他仔细的端详了一会,终于放下心来,迫不及待的喝下了水,却因为喝的太急一口呛了出来。
钟磐寂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干净的手帕,替大长老轻轻擦去嘴边的水渍:“不够!太少了!再去舀点。”
钟磐寂在大长老的注视下又舀了一杯,大长老一饮而尽:“哈……痛快。”
“师父,舒服点了么?”钟磐寂慢慢的给大长老顺着气。
“嗯。”大长老发现钟磐寂就坐在自己的身边,顿时歪心思又开始打了起来:“寂儿呀……”
可是他这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顿住了,因为他看见那个本来怯懦的孩子竟然在冲他笑,像一只恶意的猫一样裂开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己。
他一把甩开的呆愣的大长老,笑眯眯从怀里掏出一根长有五片叶子的草:“师父,知道这是什么么?”
“这是……”大长老脸色更白了。
“五、灵、草!”更加虚假的恶意的笑容。
大长老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为什么要……”
“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家人!”没有等他说完,钟磐寂就大声打断他,他脸上的笑容全然不见,变成了冷漠和扭曲着的仇恨。
大长老这才领悟,原来这个孩子一直在骗自己,他一时气急,连忙想要运气灵力,却发现灵力根本不受他控制的全部凝固了起来,大顿时萎顿下去,浑身上下软绵绵的,此刻没有灵力的他又深受重伤,甚至不如一般的老人,如今他只剩下苟延残喘的力气。
“以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给你下的毒吧。”摆弄着九宝玲珑灯,钟磐寂面无表情看着大长老,这时刻他根本不用再去费力气的伪装:“药丸和那几杯水都没有毒,但是……”他亮出手里的白色手帕:“沾上五灵草手帕,味道一定很好闻。”
大长老不可置信看着他,双唇上下发着抖,似乎根本说不出话来。钟磐寂缓缓蹲□,脸对着脸看着大长老:“我的确是没有跟家人学过炼药,我也的确不会炼药。但是我一向喜欢偷偷学……蠢货!”
他将那一整根五灵草塞进了大长老的嘴,又用手帕将大长老的嘴塞住,防止他咬舌自尽:“听说,没有人真正体验过被五灵草杀死的痛苦……师父,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呢?呵”
他冷笑一声,转身欲走,身后的大长老却突然叫起来:“呜呜呜……”
钟磐寂回头,只见大长老不停的动着一根手指——那手指上面有一个乾坤戒指。
“你不提我还忘了。”钟磐寂上前取下乾坤戒,却瞥见了大长老眼底一丝快意恶毒的笑意。他心中一惊,手里的乾坤戒指却并没有什么变化,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不敢多做逗留,收起戒指跑了出去。
大长老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丹田之中渐渐开始剧痛,他的脑中又忽然浮现了周启明血肉模糊的脸,那张残破的嘴唇摆出了几个口型:多行不义必自毙!
……
钟磐寂跑出了山洞,回头望了一眼,狭窄的山洞里黑的见不到底,只有几声绝望的喘息隐约传来,直到这时,他才觉得有些害怕。但是另一种名为“如愿以偿”的感觉却以更加猛烈的攻势冲散了后怕和惶恐。他笑了起来,笑的疯狂,笑的解脱,他笑自己终于手刃了第一个仇人!
还把我当成一个孩子么?不!早在我的家人被你们杀害的时候,我就不再是一个孩子了!
望着林子上干净的月亮,他走到一个干净的小溪旁边洗净手上的血迹,洗干净之后,他又回头看了看那个巨大是石头,哪里将会是大长老的埋骨之地。
“慢慢享受,师父。”


☆、38发现!隐藏NPC

第三十八章发现!隐藏npc
又是一个清晨;凤栖居依旧是在晨晖里透着几分宁静和慵懒,似乎外界的是是非非都被隔离在了那篇樟树林之外,只是平时聚集在这里的鸟儿都不见了,却又很多的猴子在这里欢实的吱吱乱叫。
弥华长老又驾着他那架慢吞吞的飞剑来敲门了:“林小子,你在不在?”
“~~~在~~~~”某人死不烂颤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弥华慢吞吞的将飞剑停在门前,林晨初想象着他像一只帝皇企鹅一样优雅傲慢又带着几分喜感的迈步下剑,缓慢的抬手;想要敲门……屋子里某个恶毒的生物露出了一丝恶作剧的笑容……
“我勒个去!!”弥华矜持的外衣终于露馅了。“这他喵的是哪个大神干的!竟然吧粑粑呼的这么隐秘又到处都是!”
没有敲门……林晨初邪恶的想法落了空……
“是山里的猴子大王们干的……”依旧是有气无力奄奄一息的声音。
几只猴子似乎是应证他说的话,叽叽喳喳的从屋顶荡漾过去,然后空投了一泡热乎乎、新鲜鲜的猴粑粑下来……“啪唧”一声在屋顶四分五裂。
弥华:“无量天尊呀……oo”
林晨初听到了门外弥华的感叹;不知道为啥忽然觉得自己老遗世老独立了;孤单的就像是一朵被遗弃在万丈雪山之上的白莲花一样……他忽然湿兴大发;躺在床上,扯着嗓门大声吼道:“啊啊啊——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弥华想到昨天晚上,某个小宅男呆坐在床上,隔着糊着一层粑粑的窗户,悲伤的望着窗外不知道有没有的月亮,独自迎风凌乱,泪流满面……顿时“噗哧”一声毫无形象的喷笑了出来。
……所以说宅男的脑袋都一样……
季轻罗心情格外的差,忽然想去看看自家儿子,想想自己从他搬迁到凤栖居之后,都没有去看过他,便御剑去看过他。
沿途风景依旧不错,可是飞到那个雅致小居的时候,忽然女人敏感的鼻子察觉倒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比如说,脚底下小居的味道闻起来就像是、那种……文雅点叫做五谷轮回之地,直白点就叫茅厕的地方。
她又看了看四周格外欢腾的灵猴,立刻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弥华送女暴龙外号的轻罗仙子立刻就发怒了!一口气冲了下去,指着猴子霸气外露:“天门派有祖训,不能对你们这群泼猴下手,我岐山派可没有这么多的毛病!!看老娘不一口气燎光你们这群死猴子的毛!”
两个巨大的火球转瞬即到,夹着烈烈的火光和杀伤力极强的空间裂缝,眼看就要把小木屋给烧了。林晨初虽然看不到扑面而来的巨大火球,但是依旧能够想像到那两个球之间**的沟……“雅蠛蝶……”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水带迅速的卷了过来,将两个火球团团包住。一个是滔滔之水,一个是熊熊之火,当两者合二为一,就产生了……好多水蒸汽。
火球很快就被水带扑灭,弥华不知何时,又乘着他那慢吞吞的飞剑飞上了天:“季丫头呀,你又鲁莽了……是不是林小二又气你了?”
“米花长老!”季轻罗一见是弥华,立刻收起了母暴龙的脾气,恭恭敬敬的冲他行了一礼。
弥华搔了搔花白的头发,捻起一缕胡子笑眯眯的赞道:“呦!几日不见你就快要渡劫了呀。都要渡劫了,就不要这么冲动了,你这一团大火烧到林小子不要紧,万一烧坏了房子怎么办?就算是没有烧到房子,烧到了花花草草也不好嘛……”
林晨初:!什么叫烧到我不要紧,不要以为没有人听得懂你的穿越方言!米花你够了!
林晨初:“娘亲,是你么?我被猴子困在了这个屋子里!”
季轻罗一想到林城为了铲除眼中钉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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